人类学与文化自觉
费老从人类学是一门交叉学科谈起,说道中西方文化之间的差异,说到他在吴文藻、shirokogorov 那里学习体质人类学、语义学,其中语义学是指就是人表达思想的成体系的符号,即意识行的交流,建立在这一基础上的就是大家所公认的象征意义的事物。文化人类学
,就是理解人与人组成了社会创造的那一套为生活服务的物质设备和共同意识积累而成的文化。我不想受到任何的拘束,我的思想也不受到任何的人为的局限束缚。我是一匹野马到处去撞。那就是做学问要能够跨学科的去思考,不能仅仅限制在老师所讲的内容上,思想不能有任何的疆界。这就是我的主要观点。
关于人类学在中国
各种学科研究的基础方法是融合的,相互借鉴的。可以借鉴,但是一定要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不断的创新。我们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不仅要从问题的正方面出发,还有问题反方面作为切入点将能对问题进行更好的分析。一个问题要从多个角度观察,才能看的更加的全面。 在关于自己到底是属于民族学、社会学、人类学的时候,他认为这对于研究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影响的。这一切不会因为学科名称的改变,而改变自己的研究对象、方法和理论。(启示:在做研究的时候我们可以本着拿来就用的,只要他有存在的合理性和参考价值)学科的名称是次要的,对一个人的学术成就关键在于认清对象、改进方法、发展理论。
迈向人民的民族学
在探讨人类学或者说是民族学的时候,费老一再强调要实地研究。正
如弗雷泽所言:“我将邀请读者们走出关闭着的理论的书斋,进入人类学开阔的园地里的新鲜空气”。来自他自己多年和当地居民生活在一起的大洋洲的一群名叫特罗布里恩德的小岛,一个和我们自己的社会一样充满着悲欢离合、动人心魄的戏剧般的人生的舞台。我并没有问过他,什么动机驱使他背叛了他前辈那种闭门冥索的经院派传统,去开创出一个当时不免令人侧目的非正统的学派。在实地研究的的过程要不断的注意条件是否因为被参与着的种族因素受到限制
有时候我们会觉得很多学科的研究只有在专业的学生或者是工作人员那里才能理解、服务、交流,或者是作为牟利的工具,而这些研究的内容根本就不能为当地的居民去改善他们的生活服务。比如有人一直在调查农村的教育或者是社会研究,但是并没有对社会的正能量祈祷很大的作用。(在我自己的观点上以及在和当地居民的社会关系上,也就产生事实上的局限性。这种局限性表现在我对于所要观察的事实和我所接触的人物的优先选择上。尽管事先曾注意要避免主观的偏执,事后检查这种局限性还是存在的。)这确实是一种让人无奈的沉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