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村经济的发展方向和当前面临的主要矛盾

《中国农村经济的发展方向和当前面临的主要问题》

作者：霍小雷

（作者简介：他是一个修家电的，不卖光盘）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面对当前各行业都处于关键转型期的现状，有的人不淡定了。其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们只要重新开放煤矿的开采，放宽环境保护的限制，减轻反腐的力度，一夜之间就会回到之前的老样子，这并不难。在认识到控制产能背后的原因后，我相信大多数人不会选择重走老路。

在建国之后，我国完成了从一个古老落后的农业国向现代先进工业国的转变，基本具备了一个大工业国应有的工业规模。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制造能力的提升也是一个国家走向富强的必由之路。但是在进入后工业化时代后，却陷入了一个类似于前苏联产业结构发展失衡的困局。同是产业结构失衡，我国的现状，又有别于前苏联，前苏联的经济是重工业和军事工业高度发达，而重工业的大部分又是服务于其军事工业的，轻工业和农业被严重忽视，加上西方经济封锁，同时因为其霸权主义与社会主义国家交恶，国内人民的温饱频频面临威胁。其解体的原因有很多，既有经济崩溃的原因，也有政治原因，其解体从本质上来讲，是政治解体，是代表其军事霸权主义的政治解体。以前苏联综合国力和资源之强大，真正能造成解体的原因，只能是军事政治不得人心。仅仅是经济原因，还不足以拖垮苏联。而我国的现状是创新能力严重不足，制造业产业的顶层（尖端制造业）被国外科技公司垄断，大量的产业人口集中在制造业的中下游，即高能耗和低利润的资源型产业中。在国家近几年的控制产能和控制资源型产业发展之后，这部分产业大军迅速解散，这期间出现的经济波动是必然的，这部分人受到的经济冲击也是必然的。这是我们产业结构升级的第一步，而不是类似于前苏联解体的第一步。

现在，已经有许多人明白过来，玩虚的，已经越来越不行了。为什么会这样？从国家层面来看，是因为第一产业的生产能力被严重削弱，第二产业不具备全产业链的制造能力，高端制造业被把持在发达国家手中，发达国家在这方面几乎占据事实上的垄断能力，第二产业由于制造能力比较低端，在外贸市场不具备太强竞争力，国内市场由于第一产业低迷，又不能消化第二产业过剩的产能，造成了由于产能过剩的厂商关停，第一和第二产业能力的不足，架空了第三产业，使其成为空中楼阁，配套于第一和第二产业的各种服务业，就成为了各种虚名。这就是现在的中国玩不起“虚”的原因。

那么，现在是个玩实的好时候吗？也不是！为什么

？先说一下迫在眉睫的问题：环保限制。其实，我的个人意见，现在应当适度放宽小规模制造业和手工业的环保限制，很简单的道理，这些小作坊还不具备产业升级的必备要素，你让他们生的煤炉子上一套污染处理设备也是不现实的。产业升级的必备要素是资本的原始积累、市场的持续扩大和生产规模的持续扩大，在此过程中逐步完成产业升级。这是缺一不可的。环保限制，对没有完成资本原始积累的小作坊产业，无疑是雪上加霜，甚至可能使他们失业。于国家来讲，造成了更多的失业人口。我们国家的现状是现有产业无法吸纳数量庞大的产业大军，对这些自谋生路者，应当给以适当宽松的要求和支持，以使他们度过这一困难时期。长期以来，我国制造业停步于高能耗高污染的很多企业止步不前，即使是具备了产业升级的条件也不升级的企业，才是国家的监管重点。

前段时间，在去产能的初期，我们国家很多人倡导实体经济，似乎实体经济的春天来临了，然而现在看来，还远非如此。富士康远走他国，国内沿海工厂频频倒闭，环保不达标的地方小企业纷纷关停，满怀信心投身实体经济（主要是制造业）的人发现举步维艰。看来，并不是虚的不行了，实的就一定会行。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国内环保监管的严厉，也有世界性的原因，我国制造业在之前，过度依赖出口，在世界经济持续低迷的情况下，必将面临产能的过剩和利润的压缩，进而出现一个倒闭潮。世界经济新增长点持续不明确，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世界经济的增长，往往是新增长点的出现带动的。东南亚国家的加工制造业正在兴起，他们工人竞争力正增强，这在一定程度上分流了加工制造业岗位。国内不够系统的产业结构，是根本原因，国内产业不能自成体系，抵御外界风险的能力不强，没有绝对的全产业链，关键产业受制于人，必定受到垄断技术的打压，别人可以制裁你，而你制裁别人就要付出更大代价。比如硬盘和相机制造，CPU等核心芯片的制造，国内没有相关的企业可以做，芯片价格别人说了算，嘴上喊着抵御外国货，还是不得不用人家的相机和硬盘。人家把厂子迁走照样生产，而你失去了工作岗位还必须要花钱买人家的产品。

可见，制造业的创新能力，并不是非此即彼那样简单，并不是想创新喊一句口号就可以的。创新能力在一个人来讲，是技术问题，在企业来讲，是决策问题，在整个制造业产业来讲，是一个结构调整的政策问题。当我们想要创新时，首先要看的是有没有适合创新的环境。包括企业环境和市场环境，产业的创新，需要稳定和敬业的产业工

人，需要稳定的企业，需要稳定的市场环境。我们的很多企业，在这一问题上不得不说也是负有责任的，很多企业演变成了黑心工厂，在工人身上剥削利润，而不是向市场争取利润，这批工人被剥削够了，再换下一批工人，更有甚者是剥削的职校学生，美其名曰实习，其实就是剥削。在一些销售类行业中，也存在这一现象，这些行业之所以流动较快，就是因为企业在不断寻求新鲜的被剥削者，新人进来总能带来几个新客户，等你没有利用价值了再扫地出门，可以说就是利用新人在拉客户。在这样只知道追逐利益的情况下，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创新呢？只要这一现状得不到改变，企业就得不到稳定的产业工人，也不会有创新。从市场角度看，企业只知道追逐短期效益，或者说只做赚钱的买卖，不会看到新的增长点和机遇，使得短期效益最终变成微薄效益，甚至没有效益而不得不破产。因为你的效益一直受制于别人，别人的尖端制造业是你利润的收割机。从政策角度看，大多数地方政府对于大牌企业点头哈腰，唯命是从，对于不知名企业则是另一种态度，使得这些企业的发展困难重重，创新被遏制。还有一些存在于各地方政府方面的利益交易，很欣慰这一问题我们已经看到一些改善。

农村所面临的抉择

我们都可以看到，在可以预见的时期内，农村是不可能消亡的，相当数量的农民必定还会依赖于农村，生活和工作在农村。现在，很多农民外出务工，但是他们的根依然在农村，这不仅是感情上的问题，更是经济条件限制下所面临的实际问题，以目前的状况看，很多农民都想在城市里买房、生活和工作，但并不是所有的农民都有经济能力在城市里买房和工作，因此就谈不上在城市落户和生活。留在农村，是大多数农民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且不说现有城市规模无法承载数量庞大的外来人口，更重要的是现有的产业结构也无法完全吸收如此规模巨大的产业大军。

基于以上原因，坚定不移地发展农村经济，将是我们国家必然的选择。

农村所面临的两大主要矛盾

当前大多数的决策认识，依然停留在：城乡发展不平衡，要缩短城乡差距。那么更进一步呢？怎样缩短差距，怎样发展农村，要发展出怎样的农村，在发展中又面临什么问题，这些问题如何一一解决？对于这些问题，不得不说，依然没有上升到决策的思考范围内，依然缺乏系统性的决策。要发展农村经济，就必须切实、具体地思考这些问题。

1.基础建设投入的严重不足，城市建设投资比例和农村建设投资比例严重失调。由于历史原因，无论是中央财政还是地方财政，长

期以来在涉农基建领域的投资严重不足。城市的面貌几年翻一番，道路甚至一年一翻新。农村却十几年还是老样子，甚至一日不如一日。农村的路还不够宽，也不够长，更没有多少像样的公共基础设施，大多数农村没有自来水和基本的排污系统，美的乡村的推进，改变了农村垃圾遍地飞的状况，但是脏水遍地流还是没有改变。改变二字，说起来容易，谁都知道它的难度，然而困难不能成为裹足不前的理由。这就涉及到几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加大农村基础建设投资？投入和产出是否能够成正比？我们需要怎样规模的基础建设投资？这些问题的回答，或许将是非常漫长的，这些答案企图靠一朝一夕来回答也是不现实的。但是，国家基础设施投资适度向农村倾斜，是一个不得不作出的选择。这一切的决定，只是因为上文所述的“农村不可能在短期内消亡”，相反，还会作为大多数农民生活的土壤而长期存在，因此我们就必须要发展它。

当前中国农村各种基础设施短缺，没有像样的集市，卫生状况堪忧。有的地方走路和吃水仍然成问题。这样的农村，要不是因为那点情感和离不开，谁愿意呆呢？可以说，没有像样的基础设施建设，农村是留不住人的。然而现在的农村，却又有一种错误的倾向性，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建设资金，在一些地方，却投入了形象工程和面子工程，美其名曰建设美丽乡村。建设资金挪用的现象也非常普遍，真正困难的地方没有得到资金，而是挪作他用，或者建在了别处。

2.土地所有权归属不明导致的农村内耗严重。这是长久以来的问题，由于该问题涉及面较广，笔者还未深入研究，暂时保留意见。但是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三农政策的核心，三农政策的补贴性质

我们不妨来看一段内容，美国农业补贴或许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启示（括号内内容援引自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9.html）[支持农业生产是美国的一项基本国策，美国国会每5年左右会制定一个农业法案，详细阐述对农业生产的补贴政策。政府补贴分为直接补贴和间接补贴两种形式，直接补贴是根据农民种植农作物种类与面积直接给予少量现金补贴，间接补贴是提供农业保险补贴和低息农业贷款。

直接补贴

美国农业直接补贴由联邦政府农业部内设的农场服务局负责发放。农场服务局艾奥瓦州办事处主任约翰·惠特克告诉记者，直接补贴主要有两个项目，一是直接与反周期支付项目，二是水土保持项目。

直接与反周期支付项目是美国为鼓励农民种粮而设的项目，对种植大豆和玉米等粮食作物的农民提供现金补贴，分为直接支付

和反周期支付两部分。直接支付的补贴额非常有限，比如当前玉米补贴每蒲式耳美元，大豆补贴每蒲式耳美元，2011年美国联邦政府共支付直接补贴亿美元。美国国会目前正在起草未来5年的农业法案，新农业法案很可能将取消直接补贴。

反周期支付则只在市场价格低于过去5年平均水平的大概一半之后才会启动，以保证一旦粮价意外大跌，农民仍可获得预期收入的50%,以便继续生产和生活。

水土保持项目是美国为保护农村环境而设的项目。农民拥有的土地如属环境敏感地区，比如湿地或动物栖息地，政府希望与农民签订一个10年租地合同，暂停该地区农业生产，同时也会提供部分改善当地环境的资金。农民可以自愿决定是否参加这个项目，租金由双方商定。2011年美国联邦政府水土保持项目开支达亿美元。

间接补贴

政府间接补贴包括低息农业贷款和农业保险补贴项目。

低息农业贷款的核心原则是帮助创业农民或弱势农民从事农业生产，这个群体往往很难获得商业贷款，政府提供的低息农业贷款主要用于填补商业银行在这块市场的空白。

低息农业贷款也由农场服务局负责，包括直接贷款项目和贷款担保项目两种形式。直接贷款的资金来源于国会拨款，利率一般低于商业贷款，随市场行情波动。贷款担保项目的资金和服务由商业银行系统提供，利率则由借款人与商业银行机构商定，农场服务局为贷款提供担保。

对于突发重大自然灾害，农场服务局还提供低息紧急贷款，申请人受损必须超过往年利润的30%.

根据美国农业部经济研究所的研究报告，农场服务局提供的贷款仅占农业信贷市场份额的%,而商业银行占据美国农业信贷市场份额的%,农业合作社占%.

位于美国中西部的艾奥瓦州农业部长比尔·诺西告诉记者，农业保险是保障农业生产的最主要措施，也是政府农业扶持政策的核心。在艾奥瓦州经营着3500英亩农场的斯科特·洛维特也指出，如今政府直接补贴占收入不到5%,与之相比农业保险的作用更为关键。

美国农业保险由农业部风险管理局负责，农民自愿参与，联邦政府为参保农民提供保费补贴，但保险业务由私人商业保险公司承担。2011年，美国联邦农作物保险项目为农民提供了207万份保单，补贴成本高达68亿美元。

美国联邦政府对农业保险的补贴主要分两部分：一是保费补贴，一是业务费用补贴。

在保费补贴方面，补贴比例与所保产出比重呈反比关系。具体而言，导致产出搜索低于50%的巨灾保险保费由联邦政府100%补贴，此后随着农民选择的产出保险范围提高，联邦政府的补贴比例也逐渐下降。

在业务费用补

贴方面，美国联邦农作物保险公司向承办联邦农作物保险项目的私营保险公司提供一定比例的管理与运营费用补贴。此外，美国还为私人农业保险公司提供三方面政策支持：一是通过联邦农作物保险公司向私人保险公司提供再保险；二是联邦政府、州政府及其他地方政府对农业保险免征一切税赋；三是联邦政府通过法律鼓励各州政府提供保费补贴，以进一步减轻农民负担，提高农业保险吸引力。]（括号内内容援引自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9.html）

从以上内容我们可以看出，美国农业补贴的性质，基本上属于鼓励农业生产，引导农业生产。而美国实行的是区域化种植，以求得农产品产量的最大化和利益最大化，这是美国国家层面确立的。所以你说美国搞完全自由的市场，也不是的。反观我国农业补贴的性质，还停留在生活津贴的性质，即使是农业直补，也只是起到了让农民没有废弃土地的作用。根本的问题没有着手去解决，这就是农业产业结构的调整。

在补贴问题上，骗补现象也十分严重，大量资金没有达到真正需要的人手里，而是流入了有门路的人手里。譬如好多养殖补贴下来，有门路的人才会去着手骗补，厂房现盖，猪苗羊羔现买，买完养殖一段时间，补贴过去后就蹬摊子不干了，或者遇到价格波动就会放手。

任何产业，长期依赖于国家补贴而生存，是一种不健康的发展方式，会削弱产业的竞争力。补贴始终应当坚持引导和鼓励产业发展，而不是成为一个做不完的奶妈。

例如前几年的家电和太阳能补贴，补贴其时，我们一度以为，以补贴拉动消费的手段会使新能源企业度过市场寒冬，甚至会有一定的盈利，我们也期望在企业获得增长之后，转入产业升级和市场扩大的良性循环。但是事实却无情的证明，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有些事，并不是资金到位就能办成的。企业度过了严冬，也获得了增长，却没有成长起来，在一轮强有力的补贴之后，变得无所适从，产品没有升级，市场也没有扩大，产业近乎被市场抛弃。

农村产业的研究。

我国农村产业的发展，首先受制于地理因素的限制，我国平原地带相比于美国偏少，山地和丘陵地带非常多，比如北方地区的几大山脉和南方的丘陵交错，水网纵横，西南是云贵高原，西部地区放眼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只有新疆有部分适合种植特定作物的地区。北方的丘陵又不同于南方的丘陵。除了地理因素，还有交通因素的制约，在日益发达的现代物流业带动下，交通因素正在日益削弱影响，但是交通的成本仍然会不可避免地增加，也就是说，农村交通受限，

日益转变为成本增长，但这至少使得产业的发展从不可能成为了可能。平原地带则受制于这两个因素较少。

对于中国农村的产业，不得不考虑地域因素。和世界上农业产业发展比较成功的国家相比，比如美国和阿根廷，中国农业有其独特的复杂性。农业人口的规模，农村的数量，农村的历史积淀，农业地域的广阔和地理条件的差异巨大，这些特点都是这些国家不存在的，他们只需要生产，扩大，再生产就可以了。

任何产业的发展，都必须要考虑对各种资源的依赖。农村产业的存在，必须依托于农村现有的各种资源，想要在农村发展一些合适的现代制造业，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考虑到实际的可行性，总体还是要依赖于农村的现有资源，发展适合的产业。

美国农业，地理条件比较单一，交通因此也较少受到限制，涉农人口不多，因此也较容易形成规模化作业和进行产业升级，进而降低了生产成本。他们出口到中国的粮食，不可避免地压低了国内农产品价格。这究竟是好是坏呢？于国家来讲，当然是便宜的比较划算，趁便宜可以用外汇多买点。于农民来讲，农产品价格低迷，造成种植积极性不高，收入不能增长。这是一个窘境，于是就有了农业补贴。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国内农村产业的问题。应当完成的升级还没有来得及完成，应当具备的产业还没有具备。

多方面的因素，导致了农民无法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即使已经完成部分原始积累的农民，也将资金投入农业之外的行业。而未完成原始积累被迫放弃务农的农民，即使在城市中积累了一定资本，也不会将资本再次投入农业。这是农村产业难以发展的问题所在。资本的原始积累是产业升级的必要条件，光是有资本也是不够的，除了有资本，还要持资者存在于相关行业，最好是资本来自于本行业，这样才能够形成资本的良性循环。

有了产业，有了稳定的产业大军，有了产业利润的持续增长，才能谈得上产业的升级。

景区的强行开发和农村的强行开发。一直以来，一直有人在试图开发农村旅游业，其中不乏一些强行开发，多少有点风景点就去开发，最终不了了之，扔下一些烂尾工程和被破坏的环境走人。应当避免类似的强行开发。本来最多只能达到地域旅游的级别，却按着国际规模在开发，原有的一些珍贵的自然资源也被破坏掉了。这些自然资源或是具有文物价值，或是具有历史文化价值，或是具有独特的景观价值，但是唯独缺少开发的价值。

农产品价格相对稳定的重要性

虽然有进口粮食价格的冲击，但是农业直补从一定程度上暂时地弥补了这种损失。在将来

，玉米大豆等主要作物的利润还是要依赖于产业升级。而农副产品的价格却波动严重，譬如炒作大蒜，炒作花椒，鸡蛋，猪肉等等。农副产品价格本身有一定的波动性，但是这种大幅度反常的波动性却是极为有害的。一年生的种植类作物还好一点，要是养殖业和林果业面临这种波动的冲击，不仅会损失当年利益，甚至会引起农民放弃该产品，导致之前数年的投资积累功亏一篑，比如种树不是一年能够长成的，有好多地方就是由于前些年花椒的持续低迷放弃了原本已经长成的花椒，花椒树缺乏管理而枯死，最近花椒见涨，又开始重新种植，然而再种到长成又需要数年。所以农副产品价格的相对稳定是非常重要的。

系统的组织结构决定了它的状态，系统与外界的联系决定了它的功能。稳态的消失和新稳态的建立，这就是全产业升级成功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