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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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综述与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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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
杨莉，李野
（沈阳药科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沈阳１１００１６）
【关键词】
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
［文献标识码】ｃ
【文章编号］１００３—３７３４（２００７）１２—０９０５—０４
【中图分类号】Ｒ９５
近年来，不少国家相继制定了药品（本文特指“人用药品”）专利期延长（Ｐａｔｅｎｔ
Ｔｅｒｍ
Ｅｘｔｅｎｓｉｏｎ，简
称ＰＴＥ）制度，以弥补创新药为获得上市批准而造成的有效专利期（从产品上市销售至专利期满）的损失。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即符合特定条件的获得某项专利的专利药品在该专利期满后，针对该项专利可以再额外获得一定时期的专利期延长。
目前，世界上建立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的国家和地区有：美国、日本、澳大利亚、欧盟、韩国、以色列以及中国台湾等。虽然尚未建立统一的国际标准，但这些国家和地区针对其制定的某些条款却都有一些共同之处：①药品的专利期延长不能自动获得，必须提出特定的申请。②专利期延长的具体期限取决于专利申请到该项专利药品获得上市批准的时间间隔，最多不能超过５年。③每个药品的每项专利只能获得１次专利期延长。④已批准药品的衍生物，如酯或盐也可以获得专利期延长，但其代谢物不能获得专利期延长。⑤与在基本专利期内（延长之前的专利期）享有的权利相比，相关专利持有人在药品专利延长期内享有的权利是有限的。不同之处主要表现在以下３个方面：①专利期延长的条件。②专利期延长的期限。③专利期延长的权利限制。
，
笔者将介绍几个具有代表性的国家和地区的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并综述其对医药产业的积极作用和不利影响。
１
美国的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
１９８４年美国国会通过了《食品、药品和化妆品
法》（Ｆｏｏｄ，Ｄｒｕｇ
ａｎｄＣｏｓｍｅｔｉｃｓ
Ａｃｔ简称ＦＤＣＡ）的一
项重要修正案《药品价格竞争和专利期恢复法》
（ＤｒｕｇＰｒｉｃｅ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ａｎｄＰａｔｅｎｔ
Ｔｅｒｍ
Ｒｅｓｔｏｒａｔｉｏｎ
Ａｃｔ，也称为Ｈａｔｃｈ．ＷａｘｍａｎＡｃｔ）。在该法案中对药品的专利期延长做出了明确的规定。１．１药品专利期延长的条件
可获得专利期延长
万
方数据的药品专利包括产品专利和方法专利。方法专利为使用方法专利或制备方法专利。
药品的某项专利保护期延长需满足以下条件：①专利尚未过期。②以前从未获得过专利期延长。③药品在上市销售之前已经过了ＦＤＡ的注册批准；并且是经ＦＤＡ批准的首次上市销售、使用或在该制备方法专利下生产的药品。④必须在ＦＤＡ批准上市后６０ｄ内向美国专利商标局（ＵＳ
Ｐａｔｅｎｔ
Ｔｒａｄｅｍａｒｋ
Ｏｆｆｉｃｅ，简称ＵＳＰＴＯ）递交专利期延长申
请，即使该药品还未做好上市准备…。
提出药品专利期延长的申请人必须是ＵＳＰＴＯ记录的该项专利的持有人，且参与了该药品注册的强制审查。
１．２药品专利期延长的期限
药品专利期延长的
期限受到以下两方面的限制：①延长期不得超过５年。②药品通过ＦＤＡ批准后剩余的基本专利期加上延长期不得超过１４年。例如，一个已批准的药品按要求可以获得５年的专利期延长，但其在批准上市时还有１０年的基本专利期剩余，则该药品只能获得４年的专利期延长。
在此限定条件下，药品专利延长期确定的基础是ＦＤＡ对药品注册的强制审查期（Ｒｅｇｕｌａｔｏｒｙ
Ｒｅ—
ｖｉｅｗ
Ｐｅｒｉｏｄ，简陈ＲＲＰ）。强制审查期通常由两部分
构成：试验阶段和审批阶段。试验阶段指的是临床试验阶段，即从调研性新药申请（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ａｌＮｅｗ
Ｄｒｕｇ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简称ＩＮＤＡ，又称为“临床研究申
请”）被批准到新药申请（Ｎｅｗ
Ｄｒｕｇ
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简称
ＮＤＡ）首次递交之间的时间间隔；审批阶段即为ＮＤＡ被接收到通过ＦＤＡ的批准的时间间隔。ＦＤＡ将查阅其纪录并咨询专家以确认申请的试验阶段和审批阶段的时间长短。如果在任一个阶段由于申请人未能尽责（ｕｎｄｕｅｄｉｌｉｇｅｎｃｅ）而造成了时间的延误，则该阶段减去这部分延误时间。总的专利期延长期限的计算方法为：
．．—．９０５．．——
璺！ｉ！！竺』！！璺！！！！塑！！旦型壁！壁盟：！！！：！！塑！：！！ＰＴＥ＝ＲＲＰ＝（ＮＤＡｓｕｂｍｉｓｓｉｏｎｄａｔｅ—ＩＮＤｇｒａｎｔ；ｌａｔｅ—Ｔｉｍｅｏｆｕｎｄｕｅｄｉｌｉｇｅｎｃｅ）×５０％＋（ＮＤＡ
ａｐ—
ｐｒｏｖａｌｄａｔａ・・ＮＤＡａｃｃｅｐｔａｎｃｅｄａｔｅ—・Ｔｉｍｅ
ｏｆｕｎｄｕｅ
ｄｉｌｉｇｅｎｃｅ）
一旦强制审查期确定，ＦＤＡ将通知ＵＳＰＴＯ和申请人，同时抄送ＦＤＡ文件摘要管理处（Ｄｏｃｋｅｔｓ
Ｍａｎ—
ａｇｅｍｅｎｔ
Ｂｒａｎｃｈ），并在《联邦注册》（Ｆｅｄｅｒａｌ
Ｒｅｇｉｓ・
ｔｅｒ）杂志上公布。《联邦注册》上将注明申请人的姓名、产品的商品名和通用名、专利号、确定的强制审查期（包括试验阶段和审批阶段各为多长时间及各阶段的尽责决定）。
１．３药品专利期延长中的异议处理
在公布强制
审查期决定后１８０ｄ内，任何人都可以向ＦＤＡ提出尽责申诉（ｄｕｅ
ｄｉｌｉｇｅｎｃｅ
ｐｅｔｉｔｉｏｎ），申诉的目的是改
变ＦＤＡ因申请人未能尽责而减少专利期延长期限的决定。同时，任何人都可以在ＦＤＡ公布尽责决定后的６０ｄ内要求ＦＤＡ对此举行非正式的听证，即尽责听证（ｄｕｅ
ｄｉｌｉｇｅｎｃｅｈｅａｔｉｎｇ）。
ＦＤＡ在下列情况之一即认定强制审查期为最终结果：①１８０ｄ期限届满，而无尽责申诉。②对及时提出的关于强制审查期的异议，通过尽责申诉或尽责听证得到了解决。
１．４药品专利期延长的程序及审批中的职责分工药品专利期延长的程序是：①申请人在收到ＦＤＡ批准函６０ｄ内向ＵＳＰＴＯ递交专利期延长申请。②ＵＳＰＴＯ在收到申请的６０ｄ内将申请送交至ＦＤＡ。③ＦＤＡ负责计算强制审查期，并将计算结果通知ＵＳＰＴＯ。④ＦＤＡ公布强制审查期结果，并主持尽责申诉和尽责听证。⑤ＵＳＰＴＯ审查专利期延长申请，并确定最终的专利期延长期限。
美国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显著的一个特点就是实现了ＵＳＰＴＯ和ＦＤＡ的职责的联接和分工。ＦＤＡ的主要职责是协助ＵＳＰＴＯ考察提出申请的药品专利期延长的资格、提供有关该产品依法审批期限的信息，计算强制审查期，并负责随后的尽责诉讼和尽责听证。而ＵＳＰＴＯ负责接收药品专利期延长申请，并有专利延长期限最终的确定权。ＦＤＡ在所有涉及专利解释和有效性方面与ＵＳＰＴＯ保持一致。１．５药品专利期延长的权利限制
只有通过ＦＤＡ
批准的药品、药品的使用方法或药品的制备方法的专利才能够获得专利期延长；每项专利只能获得１个专利期延长，即使在该项专利下有多个被ＦＤＡ批准的药品；每个被ＦＤＡ批准的药品只能有１项专利获得专利期延长，即使该药品享有多项专利（如第
．－一９０６．．一
万
方数据主垦堑莼盘查！塑！生笙！！鲞星！！塑
一项专利是药品专利，第２项专利是使用方法或制备方法专利）。
２
日本的专利期延长制度
日本在１９８７年的专利法中首次提出了药品专
利期延长制度，并不断进行了修改与完善，最近的一次修改是１９９９年的专利法。现行专利法的第６７条（２）对药品专利期延长做出了明确规定。２．１药品专利期延长的条件
经过药品审批部门
批准的药品相关专利都可以获得专利期延长，只要满足以下条件即可：①药品的上市审批时间超过２年。②在获得上市批准的３个月内提出专利期延
长申请。③在相关专利基本专利期满６个月前提出专利期延长申请。如果预计在基本专利期满的６个月前还不能得到上市批准，欲提交专利期延长申请的申请人应提前于获得上市批准之Ｅｌ向日本专利局（ＪａｐａｎＰａｔｅｎｔ
Ｏｆｆｉｃｅ，简称ＪＰＯ）提交文件说明此
项情况。
专利期延长申请的申请人必须是相关专利的专利持有人，并且专利期延长只能授予专利持有人或其权利继承人。
２．２药品专利期延长的期限为自基本专利期届满之日起最长５年，计算方法为：相关专利注册之日或临床研究开始之日（以较晚的日期为准）与药品获得上市批准之日的时问间隔¨－。・
２．３药品专利期延长的权利限制
与美国不同，日
本允许每项专利获得多个专利期延长，但每次专利期延长应用于不同的被批准的药品；每个被批准的药品也可以获得多项专利的专利期延长，只要ＪＰＯ认为多项专利期的延长是必要的；若同一项专利下先后被批准的药品只是剂型不同，有效成分和用途都相同，则只有第一个被批准的药品可以获得专利期延长。
２．４特殊规定对于在日本注册专利，而在国外进行临床试验的药品的专利期延长申请满足以下条件，便可将在国外进行临床试验的时间计入专利的延长期限内：①在国外开展临床试验的日期晚于专利注册日期。②该临床试验是药品获得日本药品审批部门批准所必需的。③该临床试验的数据与获得批准是密切相关的。
如果获得专利的某种化学物质首先被批准为具有特殊治疗用途的药物（如治疗乳腺癌），其后同样的该专利化学物质又被批准为一般治疗用途的药物（如抗癌，包括治疗乳腺癌）。在这种情况下，该物质首先作为具有特殊治疗用途的药品的专利期可以
曼！垫！竺』！！璺坐垡塑！！望里竖；型！：！！！：！！塑！：！三单独得到延长，其作为一般抗癌药品的专利期也可以另外单独延长，但是治疗乳腺癌这一用途的药品专利期不能再次延长。
３欧盟的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
１９９２年６月１８日欧洲议会颁布了《补充保护证书》（Ｓｕｐｐｌｅｍｅｎｔａｒｙ
Ｐｒｏｔｅｃｔｉｏｎ
Ｃｅｒｔｉｆｉｃａｔｅｓ，简称ＳＰＣｓ）
法案，目的是通过授予补充保护证书（ＳＰＣ）给予药品一定期限的专利期延长，以补偿药品为通过强制批准程序所造成的药品有效专利期的损失。随后其被列入欧洲经济共同体理事会规则的第１７６８／９２号
规则——Ｃｏｕｎｃｉｌ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ＥＥＣ）Ｎｏ
１７６８／９２，于
１９９３年１月２日首先在经济共同体各成员国生效＂１。１９９３年１１月１日欧盟成立以后，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Ｎｏ
１７６８／９２直接用于欧盟各个成员国，但其作用只
是指导性的。因此在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Ｎｏ
１７６８／９２的具体
应用上，各成员国也存在一些不同。笔者只介绍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
Ｎｏ
１７６８／９２对专利期延长的相关规定。
３．１
ＳＰＣ授予的条件
可获得专利期延长的药品
专利包括产品专利和使用方法专利。
ＳＰＣ的授予与管理隶属于各成员国专利局，申请人须向各成员国专利局递交ＳＰＣ申请，获得的ＳＰＣ只在该成员国有效。授予的条件有：①申请人提出ＳＰＣ申请之日，相关专利尚未过期。②已获得了该成员国药品审批部门的上市批准，并且是首次批准在该成员国市场上销售、使用的药品（即使该药品在欧盟其他成员国的上市时间更早）。③相关专利在该成员国从未获得过ＳＰＣ。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Ｎｏ
１７６８／９２对ＳＰＣ的申请人没有要求，但ＳＰＣ只能授予相关专利持有人或其权利继承人。此外，ＳＰＣ申请的提交时间是在该成员国获得上市批准或获得专利之日（以较晚的日期为准）
６０ｄ内。
３．２
ＳＰＣ的有效期限
ＳＰＣ的有效期限为自基本
专利期届满之日起最长５年，且药品通过批准后剩余的基本专利期加上￥ＰＣ的有效期不得超过１５年。具体计算方法为：相关专利申请之日与该药品获得首次上市批准之目的时间间隔，再减去５年。值得提出的是，在计算￥ＰＣ有效期限时的“首次上市”指的是“在欧盟市场的首次上市”，包括欧盟所有的成员国。
３．３
ＳＰＣ的权利限制美国、日本的专利期延长
通过专利法生效，被批准的药品在专利延长期内的权利要求与对应的基本专利期内的权利要求完全相同。而欧盟的专利期延长通过ＳＰＣ生效，严格意义
万
方数据主垦堑垫塞查！Ｑ盟生箜！！鲞整！！塑
上ＳＰＣ延长的是市场独占权，而非完全专利权，其给予通过批准的药品及其使用的一段时期的市场独占权。在ＳＰＣ有效期内，可以进行专利药的仿制，但仿制药不能上市销售和使用。
如果被批准的一个药品拥有多项基本专利，每项专利都可以获得ＳＰＣ，只要各自的申请都在第一个ＳＰＣ授予之前提出；同一个基本专利可以获得多个ＳＰＣ，每个ＳＰＣ应用于该基本专利下含有不同的有效成分并通过各自的上市批准的药品。
４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对医药产业的积极作用和不利影响
４．１
鼓励创新，促进新药研发在获准上市销售之
前药品必须经过一系列能证明其安全性和有效性的评价试验，以通过药品审批部门的批准，这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资金投入。对于制药业而言，专利保护所提供的市场独占期是制药公司收回创新药品研发成本并支持新的创新药品研发的重要保证。而大多数情况下这些试验和审批都发生在专利申请之后，在这段时间内创新药并未真正享受到专利保护所授予的“市场独占权”带来的收益，药品的有效专利保护期大为缩短，这显然损害了新药研发公司的利益，也降低了其创新的积极性。专利期延长制度最直接的作用就是弥补了药品有效专利期的损失，增加了专利药品所带来的经济收益。高回报必将提高创新的积极性，制药公司在新药研制与开发上的投入也会相应增加。
４．２
吸引投资，带动制药业的发展药品专利期延
长制度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可以吸引国内外制药公司在本国的投资，这也是促使以上国家建立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的另一个重要因素。但这并不意味着任何一个国家只要建立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就必然能够吸引更多的投资，从而带动本国制药业的发
展，专利制度本身也不存在这样的一个保证机制。这主要和本国药品市场的大小有直接的联系。投资的目的就是获得更大的收益，市场容量越大，就越容易获得收益，专利期延长制度在药品市场越大的国家就越能够发挥其刺激投资的激励作用。例如世界上多数制药公司都聚集在北美和西欧，这些公司大部分的收益也在这些市场上获得。北美和西欧占据了世界６０％的药品市场，也是主要的药品出口地。如果这些市场药品有效专利期降低，这将对制药公司的收益产生极大的影响并使投资降低，从而严重影响北美和西欧国家的经济发展。相反，在药品市场小的国家，特别是药品净进口国，药品专利期延长
．－——９０７．．—．
曼！！！！些』！！翌！！！！！！！望竺ｇ！；！！！！！！！：！！塑！：！；主旦堑药盘查！！！！生星！！鲞星！！塑
制度对吸引制药公司的投资作用是微小的，因为新双刃剑，并不存在绝对的积极作用或消极作用。针药研发的巨资投入更容易在欧美市场得到回报。因对不同的国家，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发挥的作用是此目前建立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的国家都是药品市不同的，而且短期与长期之内，其究竟会起到怎样的场较大的国家。而且，在创新能力较差的国家，大部作用并不是可以简单地预测、并能预测准确的。是分专利药都属于国外制药公司，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否应该建立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是每一个国家应该度的最大受益者就是国外制药公司，短期内会引起结合本国实际情况慎重对待的。同时建立怎样的一专利期延长所带来的额外收益大量流入国外，这也种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如何使该制度能够确保一是我国建立专利期延长制度面临的最大问题。
种平衡，即一方面要吸引和鼓励企业进行研发；另一４．３
延迟仿制药的市场进入，影响本国仿制药业的
方面，确保这种权利不会被滥用。这些都是需要经发展・如果专利药品的专利保护期被延长了，必然过深入研究的。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并不是一种强会延迟该药品仿制药的市场迸入，而仿制药通常要制性的国际制度，也没有国际统一的执行标准，但是比专利药便宜许多，专利期延长制度会增加整个国美国、日本和欧盟的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确实发展家对药品的支付负担，同时也不利于本国的仿制药较为完善，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公司同没有建立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的国家的仿制［作者简介】
杨莉（１９８１一），女，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药
药公司的竞争。在出口市场上，没有专利期延长制品知识产权保护方面的研究。联系电话：０１３８８９３５５６７９，
度的国家的仿制药能更快地进入，仿制药公司能尽Ｅ—ｍａｉｌ：ｙａｎｇｌｉｓｈａｎｘｉ＠ｔｏｍ．ｃｏｒｎ
ｏ
早占领市场。而在本国市场上，专利期满后，国外未［
参考
文献
】
建立专利期延长制度国家的仿制药公司的仿制药会更容易占据市场，因为他们更早就进行了仿制生产。［Ｉ］
ＫＵＣＵＫＡＲＳＬＡＮＳ，ＣＯＬＥＪ．Ｐａｔｅｎｔ
Ｅｘｔｅｎｓｉｏｎｕｎｄｅｒ
ｔｈｅＤｒｕｇ
ＰｒｉｃｅＣｏｍｐｅｔｉｔｉｏｎａｎｄＰａｔｅｎｔＴｅｒｍ
Ｒｅｓｔｏｒａｔｉｏｎ
Ａｃｔ
ｏｆ
１９８４［Ｊ］．
但从长远来看，专利期延长制度能促进更多的新药ＦｏｏｄＤｒｕｇ
ＣｏｓｍｅｔＬａｗ
Ｊ，１９９４，４９（３）：５１１．
研发，扩充仿制药公司的生产线，并延长仿制药公司［２］
ＢＡＸＴＥＲｊｗ，ＳＩＮＮＯＴＴＪＰ，ＣＯＴＲＥＡＵＷＪ．Ｔｈｅ
ｄｒｕｇ
ｐａｔｅｎｔ
的仿制生命。
ｔｅｒｍ：ｌｏｎｇｔｉｍｅ
ｂａｔｔｌｅｇｒｏｕｎｄｉｎｔｈｅｃｏｎｔｒｏｌｏｆｈｅａｌｔｈ
ｃａｒｅ
ｃｏｓｔｓ［Ｊ］．
４．４影响消费者的支付药品专利期延长制度对Ｗｏｒｌｄ
Ｐａｔ
Ｌａｗ
Ｐｒａｃ，２００３，１２（５）：１６．
于消费者而言，一方面意味着将会有更多、更好的新［３】
Ｃｏｕｎｃｉｌ
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ＥＥＣ）Ｎｏ
１７６８／９２．Ｏｆｆｉｃｉａｌ
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
ｔｈｅＥｕ—
药可供选择；另一方面消费者又不得不因药品专利ｒｏｐｅａｎ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ｉｅｓ，Ｎｏ
Ｌ／１８２／１．Ｒｅｇｕｌａｔｉｏｎｓ
Ｂｉｌｅ
ｂｉｎｄｉｎｇａｎｄｄｉｒｅｃｄｙ
ａｐｐｌｉｃａｂｌｅ
ｔｏ
ａｌｌ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ｙｍｅｍｂｅｍ；ｔｈｅｙ
ａｒｅ
ｃｏｍｐａｒａｂｌｅ
期的延长从而为专利药支付更多的费用，特别是对ｔｏ
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ｌａｗｓ［ＥＢ／ＯＬ］．（２００４一ｏｌ一０５）．ｈｔｔｐ：／／ｗｗｗ．ｄｅｒ－
于老年和慢性病患者。ｗｅｎｔ．ｅｏｍ／ｐａｔｅｎｔｇｕｉｄｅｓ／ｇｐｅ／ｅｐ＿ｊＢｉｌｅ．ｈｔｍ．
５结语
通过以上分析可见，专利期延长制度犹如一把
编辑：王字梅／接受日期：２００６—０９—２１
・争・争・争・・争・夺・夺・・争・夺・夺・夺・争・争・夺・争・・争・争・ｔ争・・争・々‘夺・夺・夺・争・审・咛’・争・夺・夺・争・夺・寺・・寺’・寺’‘｛¨‘争・‘争・・争・—争・争・・争‘’争・争・・争・辛・夺・夺・争。夺・审・
★由第三军医大学生物医药中试研究基地暨临床免疫及微生物学教研室主任邹全明教授领衔的科研团队，历经１０余载完成国家Ｉ类新药“口服重组幽门螺杆菌疫苗”的Ⅲ期临床试验．有望近期正式投入生产。这是国际上第一个完成Ⅲ期临床试验的幽门螺杆菌胃病疫苗，是真正意义上由中国人研发的原创性疫苗。目前，该课题已获５项国家发明专利。邹全明课题组将基因工程、蛋白质工程等现代分子生物技术与原有研究基础紧密相连，突破了研制中的许多关键性技术难题，在国际上首创分子内佐剂黏膜疫苗理论，并采取独特的基因工程疫苗分子构建模式，在黏膜表面产生免疫力，避免了以往因幽门螺杆菌在黏膜表面感染而难以防治的情况；建立了多种长期稳定的动物感染模型，为评价胃病疫苗提供了必要条件，成功解决了该领域的世界性难题；采用特殊工艺剂型，克服了胃酸、胃蛋白酶对疫苗的破坏作用，提高了疫苗的有效性和稳定性。
★近Ｅｔ从美国芝加哥召开的美国临床肿瘤学会年会上获悉，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成功地完成了新药ＡＢＴ一８８８的Ｉ期临床试验。ＡＢＴ－８８８是由美国雅培制药研制开发，用于治疗多种晚期癌症患者，作用原理是关闭名为ＰＡＲＰ的蛋白，此蛋白会阻止部分癌症细胞抵御肌体的免疫功能。Ｉ期临床试验方法改变了传统研发流程，将大大缩短药物进入临床的时间。与传统的药物研究相比，ＡＢＴ．８８８测试采用了一种新型的早期一期试验，也叫零期临床试验。它是寻找服药患者生物标记中的变化，而不是确定药物的安全性和具体疗效，以便更快得到相关的数据，加快研发进程。ＡＢＴ－８８８关闭目标蛋白活动并修复受损的ＤＮＡ。在缺少一种活动蛋白的状态下，肿瘤细胞对几种癌症药物更为敏感了。研究表明，该药物可抑制在肿瘤细胞以及循环血白细胞中的针对性蛋白。后来的研究显示，白血病细胞能被应用于该试验中，并很容易检测到蛋白是否发生
改变。
・－一９０８．－——
万
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