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戏似的军阀首领_四川军阀趣谈

史山拾趣

他曾于三十年代初到一次读到美国著名记者埃得加・斯诺的文章0(1时我不禁哑然失笑。斯诺在他的文章中写道，

中国并到过中国的许多地方，甚至远到云南。在云南，他碰到了当地的两个军阀，一个是外号“十个老婆的麻子”张凤春；一个是外号“笼中虎”的龙云。对于这些所谓师长、军长之类的旧式军阀，斯诺觉得他们的行为举止总让人感到“蹄笑皆非”，认为他们不过是“滑稽戏似的军队首领”。张凤春竟然娶有十个老婆；龙云则因为当年为绿林草莽时被人抓住，关在木笼中游街示众，故有“笼中虎”的“雅号”。

毛泽东诗云：

百年魔怪舞翩跹，人民五亿不团圆。一唱雄鸡天下白，万方乐奏有于阗。0#1

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干戈不息，战乱连年。这其中，军阀割据是旧时代中国的一大特色。北有“东北王”张作霖、“狗肉将军”张宗昌、“倒戈将军”石友三、“西北王”胡宗南、“西北四马”——马步芳、—马福祥、马鸿逵、马鸿宾、“大炮”盛世才……南有“南天王”陈济堂，“小诸葛”白崇禧、“双枪将”（手枪、烟枪）王家烈……最大的军阀当属“一代枭雄”蒋介石。

笔者身在四川，对四川军阀的情况特别做过一些调查和了解，不算太大的四川，旧时代军阀竟多如牛毛，像“巴壁虎”刘湘、“羊子”杨森、“傻儿师长”范绍增、“水晶猴子”邓锡候，“冬瓜”田颂尧、“多宝道人”刘文辉、“矮子”李家钰、“灵官”王陵基、“老乱”王缵绪、“瘟猪”唐式遵……综观这些旧军阀，发现他们身上有一些共同的东西总令人发噱，诸如贪婪、好赌、好色、迷信、颟顸、嗜杀、好战等等。把他们的一些“详情”披露出来，对我们今后认识社会，了解历史颇有意义。

滑稽戏似的军阀首领

———四川军阀趣谈

张超俊

（四川省档案学校，四川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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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刘湘的“海军”和“空军”读书时，上“党”课。讲党史的王德煜教授是一个颇有幽默感的长者，他讲到“万县惨案”事件时，不知怎么提到了旧时代的四川省政府主席刘湘及刘湘的军舰。王老讲道：刘湘的一艘所谓“军舰”以后被卖给重庆民生公司当货轮，解放后又被重庆一家兵工厂收留，很有戏剧性的是，“文革”时被“造反派”弄出来，去炮轰重庆的朝天门码头……王老此言一出，惹得同学们轰堂大笑！

字甫澄、法号刘湘，（(".)/(.-"）玉宪，四川大邑人氏，曾任国民党四川省主席，二十一军旅长及第七战区司令等职，官至上将军衔0-1。三十年代，刘湘曾是四川势力最强的军阀之一。为与刘文辉争夺地盘，在川内展开激战，炮火连天，弹痕遍地，闹了长达几个月的时间。

以后为了进一步扩充势力范围及

刘湘（(".)—(.-"）

实权，刘湘决定扩充他的“海陆军”三军。且先说他的“水军”。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三条两三百吨重的旧汽船，略事改造，船周围用铁板拦了一下，甲板上安了几门小钢炮，于是“大功告成”，这就是刘湘的所谓“军舰”。刘湘亲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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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最大的一号叫“巴渝”号，其他两只分别叫“蹉峨”号和“长江号”，这三只兵船，经常在四川宜宾至万县的长江上来回游弋，耀武扬威。每到一个县城或大的集镇，“水兵”们都要上岸观光或打篮球之类。士兵们一个个身穿蓝白道“披肩”的海军水兵服，头戴方型飘带帽，脚穿短统皮靴，招摇过市，惹得路人测目，观者如堵。

在几次战争中，这几艘兵船都曾先后参与作战。可笑的是每开一炮，由于后座力的作用，这些兵船都要倒退几丈远，然后再开进，再调整，再开炮。如是几番，所以每小时只能开三、两炮，且命中率不高。故，这些兵船形同虚设，只有吓唬人的作用。

当时任重庆市政府秘书长的张必果作了一首打油诗，把刘湘的“水军”挖苦得淋漓尽致。诗曰：“好个‘巴渝’大兵船，由渝到万才七天。一切设备都齐整，外有纤藤两大圈。若非拉滩打到

史山拾趣

退，几乎盖过柏木船。布告沿江船夫子，浪沉兵舰要赔钱。”闻者莫不捧腹。自古只有兵船浪沉民船的事情，哪有民船浪沉兵船的道理？

这首诗传到刘湘的耳朵里。气得刘湘哭笑不得，不久，找个理由，撤了张必果的职。

三十年代，在二刘大战及四川军阀混战中，刘湘“空军”的飞机频频出动，起初，到是起了不小的威慑敌方的作用。但久而久之，连川西坝子的老百姓也看穿了刘湘“空军”的把戏。先是由于刘的飞机没有飞机投掷的专用炸弹，就改用迫击炮弹“代用”。可惜的是这种“炸弹”一要飞行员亲手投掷，二是又笨又重难以掌握投弹时机，很难命中目标。以后又改用步兵使用的地瓜手榴弹。其法是将地瓜弹一串串地捆起来，系在飞机的卸弹架上往下抛，但这种东西要落在硬土上才能爆炸，反之落在水田里或沙地上，不仅不能杀伤敌方，反被敌方取来使用。

一计不成，刘湘又生一计，他指示作战参谋让“空军”改用石匠们修路砌桥用的石条代用“炸弹”，这可是世界军事史上的“奇迹”。起初，石条纷纷下落，从天而降，别说敌方，就是老百姓见了也吓得要死，可不久之后就乐坏了川西坝子的老百姓。你道为何？原来川西平原虽说沃野千里、物产丰富，可独独缺少石料！刘湘的“石条”炸弹，一乏杀伤力，二还是上等石料呢。于是在长达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只要川西平原的老百姓一听到刘湘的飞机声，不仅不躲避，反而跑出来等着，只要天上一扔石条，老百姓便捡回去请石匠做

杨森（$%%!—$’((）

四杨森，号子惠，（$%%!&$’((年）川广安人氏，曾任国民党第二十七集团军总司令、贵州省主席、重庆市市长兼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等要职，他还是蒋介石的亲家)*+。

比起云南军阀“十个老婆的麻子”张凤春，杨森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仅有汉族夫人，还有所谓“苗族夫人”，他的妻妾到底有多少？一说是有名有姓一说是十七人)-+，他共有子者十二人),+；女四十人)(+！

据说杨森一次回广安老家，突然从人堆里跑出一个半大小子喊他爸爸，连杨森都不清楚这是哪位太太所生的儿子，想了一下，最后还只好“算数”。

对于这样一个妻妾成群，子女成堆，奴婢众多的“特号”大家庭，出身行伍的杨森决定采用军事化的手段管成石磨、石缸、猪槽、碓窝……

二、妻妾成群话杨森

理，即所谓“家庭军事化”。

他还真有“两刷子”，他把全家的事务性管理工作分配得井井有条。大太太管总务，二太太管会计出纳，三太太管子女教育，四太太负责对外交际，五太太管仆役。其余的姨太太们，有的管服装，有的管采买，有的管贮藏，有的管伙食，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家中无有闲人。对于房屋的分配，就像现在的机关单位一样，甚至还更严格，凡妻妾寝室，儿女宿舍，客厅，餐厅，厨房，厕所，均悬挂牌子，不得混淆。家中的饮食起居还订有严格的作息时间表，严格遵守。每日由子女轮流值班，摇铃执行，另外还派了一名专职副官，对每天的起床就寝实行点名，无故缺席者严惩不贷。

另外，杨森还对众妻妾颁布了诸多禁令：不准请客，不准打牌，不准吸烟，不准跳舞，不准酗酒，不准看戏看电影，不准与男子搭腔等等，如有违犯，定打入“冷宫”，重犯者，家法伺候，其家法所用的刑具有皮鞭、棍棒、甚至手枪。杨森就曾命令他的马弁，在寝室和车站，分别处决了两个姨太太，罪名是“红杏出墙”。参考文献：

第一卷")$+斯诺文集).+"新华出版社，人民出版社")!+毛泽东诗词).+"北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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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国民党高级将领列传).+"北京：

放军出版社，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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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军出版社，第一集"!,("（：),+民国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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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页）有一部统一的政府信息公开法来规范政府的信息公开行为，也没有形成并实行全国统一的政务公开制度，有关具体规定散见于一批法律法规中，如《保密法》规定的政府信息的定密、保密与解密；《统计法》涉及到政府统计资料的管理与公布问题；《档案法》涉及到许多政务档案信息的管理和利用问题；《反不正当竞争法》则涉及到“商业秘密”的保护等。这种状况导致政府信息公开存在随

意性和不稳定性，信息公开难以落到实处。

为应付上级、糊弄群众的花架子，只公开一些办事规章制度和宣扬政绩的数字，而涉及人财物等权力核心内容，办事结果、依据等公开不到位。

!"政府信息公开的广度和深

度不够。当下的政府信息公开绝大多数还仅限于行政机关，立法机关、司法机关以及其他具有一定行政管理权的公共组织与国有企业，如邮政、供电、供水、电信等垄断性行业企业，它们的信息公开存在大量的死角和盲区。同时，政府信息公开存在表面化、形式化的不良倾向。一些地方和部门的信息公开成

#"缺乏政府信息公开的监督

和责任追究机制。由于法律和制度的缺限，政府部门公开的信息内容是否属实、全面，公开的措施是否到位等都无法受到监督和约束，这使得许多政府信息公开流于形式，缺少实质内容。

（未完待续）

坦率待人，别人也会坦率待你。———爱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