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_概念_可能的市场失灵与发展定位

2010年第4期

总第100期上海金融学院学报JournalofShanghaiFinanceUniversityNo．4,2010

AprNo．100

理解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

———概念、可能的市场失灵与发展定位

郑江淮

（南京大学长江三角洲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江苏南京210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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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将战略性产业概括为体现国家经济发展和国家竞争力的战略意图，具有范围经济、规模经济、集聚经济等特征，是对产业结构高级化产生重要推动作用的产业。在此基础上，界定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依赖于技术创新，具体表现为活动要素、企业组织、生产者服务和公共资源的“四化”，对可能存在的市场失灵进行了剖析，比较了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三种定位方式，得出各地选择“专业化—一体化”是最合理的定位方式。

关键词：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定位

中图分类号：F121．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680X（2010）04－00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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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创新是市场经济中企业竞争的伴生现象，是经济发展对均衡格局的一种突破。一旦这种突破涉及到基础性技术创新时，尤其是国家之间的竞争发展到利用技术创新来赢得国际市场份额和地位时，这种技术创新演变成的产业创新就具有战略性，形成的产业就是战略性新兴产业。这种产业的兴起意味着原有产业生命周期的结束或新生，同时也意味着一个产业生命周期的出现，这必将推动生产要素、资源和知识在各产业间重新排列组合，形成新的产业结构。其中可能存在诸多市场失灵和各地方的发展定位问题，需要我们予以清醒的认识，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早期阶段未雨绸缪。

一、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内涵

战略性新兴产业不等同于战略性产业，也不同于新兴产业。简单地说，是战略性产业和新兴产业的结合，即该产业是具有战略性的新兴产业。要深入理解战略性新兴产业，必须分别明确战略性产业和新兴产业的内涵。

1．战略性产业的内涵

从战略性产业的特征来看，战略性产业必须具有社会收益，即不简单体现为它本身的收益规模。对一个国家来说，应当是“好”的产业，能够吸引民营企业愿意大量投资的产业。战略性产业应当具有范围经济、规模经济、学习效应和网络外部性等特征，它能产生巨大的溢出效益，也能为其他相关行业的发展提供相应的基础设施。具体地说：（1）在技术上，具有普遍深入性，能够渗透到很多产业中；（2）具有规模报酬递增的特征，产业分工最终使得该产业在某个地区形成大规模集中和集聚。尤其是在国际贸易中，通过战略性贸易政策，保护和促进本国产业形成竞争力；（3）该产业关联性强，与上下游企业有较明显的投入产出关系。

收稿日期：2010－07－16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现代服务业发展战略研究”（08AJY46）。

作者简介：郑江淮（1968－），男，江苏盱眙县人，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南大商学评论》副主编，国家教育部人文社

科重点研究基地———南京大学长江三角洲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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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略性产业的选择标准来看，一是这些产业所生产的产品和拥有的技术，对一个国家长远的经济和社会利益是否起着重要作用，该产业是否能对整个国民经济产生巨大的前向和后向的关联效应；二是这些产业能否产生静态和动态的增长收益；三是该产业是否具有外部性和溢出效应。这些产业能否为同一产业或相关产业的其他企业的发展提供坚实的基础；四是战略性产业的选择重点不在于某一产业，而是某一类技术，如微电子、机器人和生物制药等。

从战略性产业的阶段性来看，战略性产业具有阶段性，同一国家不同时期的战略性产业不同，不同国家同一时期的战略性产业也会不同。战略性产业的选择关键取决于不同国家在不同时期的战略需求。

一些学者从政府支持的角度来探讨战略性产业问题。随着国际竞争的加剧，政府对战略性产业的支持政策已经成为影响世界经济关系的主要原因。在一个高度相互依赖的世界经济中，技术能力是决定一个国家或地区竞争优势的主要因素，因此一些政府选择支持由其衍生的产业进入国际市场竞争，这种行为被称为战略性贸易政策。然而，这些支持措施经常被竞争国认为是一种不公平的竞争，会导致国际贸易争端频繁发生。

在克鲁格曼看来，如果竞争是原子型和市场份额是无限的，战略则不起作用。但是，在一个现实的寡头竞争的世界，例如一些高科技的产业，参与的企业相对来说更少，利润可能超过正常利润。各国政府有强大的动力，通过实施单方面的措施促使本国的参与者，能在国际竞争中获得更大的市场份额和取得更多的利润。在这种程度上说，实施战略性贸易对于一个国家是有利的。但是，如果所有的国家都从自身利益出发，追求战略性产业的贸易保护政策，将降低相互的利益所得，阻碍战略性产业的发展，不利于任何国家。

综上所述，战略性产业中的“战略性”有两个方面的含义：第一，从国家经济发展和国家之间竞争角度来看，“战略性”主要体现在该产业对国民经济运行的重要影响力，对产业结构高级化、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提升有巨大的促进作用；第二，从经济性来看，“战略性”主要体现在该产业具有范围经济、规模经济、集聚经济（对学习效应、网络外部性以及前后向关联效应的一个综合简称）等特征。

2．新兴产业的内涵

新兴产业中的“新兴”有三个方面含义：第一，从时间的角度来看，相对于传统而言，“新兴”是意味着刚刚兴起；第二，从技术的角度来看，相对于传统技术和产品而言，“新兴”代表着新技术、新产品；第三，从市场成熟的程度来看，“新兴”处于刚刚起步阶段，市场容量非常小，市场存在较高的不确定性，产品的设计没有定型，用以制造产品的机器设备专用性强。

从产业生命周期来看，新兴产业是处于早期阶段，其形成方式一般有以下几种：产业新生、产业分化、产业派生与产业融合。产业新生是指产业形成既不孕育于原有产业，也不依附于原有产业而存在，而是从萌芽到成型都以相对独立的方式进行；产业分化是指处于萌芽中的新产业，经过充分发育后从原有产业中分离出来，分解为一个独立的新产业的过程；产业派生是指由于一个产业的发展，带动另一个相关、相配套的新产业产生；产业融合是指不同产业或同一产业的不同行业相互渗透、相互交叉、最终融为一体，逐步形成新产业的动态发展过程。

对于新兴产业的进一步理解，可以从两个角度来分析。

（1）新兴产业是相对于传统产业而言。新兴产业属于产业生命周期兴起阶段，技术和市场需求不确定，这不同于传统产业。但对传统产业会产生两个效应：一是替代效应。新兴产业是体现新的需求偏好、新技术与新知识特征的产业，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在功能上将替代传统产业的产品和服务；二是互补效应。新兴产业如果是依靠有别于传统技术的新技术形成的，则会表现出新兴技术被用来改造和提升传统产业，例如利用信息技术改造传统产业。

（2）新兴产业不同于幼稚产业，但又与幼稚产业具有较大的关联。新兴产业主要是针对产业生命周期的角度而言，指该产业处于产业生命周期的早期阶段，而幼稚产业主要是针对国际竞争而言，指该产业与其他国家相关产业相比，具有较大的竞争劣势，但具有潜在优势的产业。具体来说，幼稚产业有两－6－

个重要特征：第一，从时间角度看，它处于经济发展的初始阶段；第二，从发展趋势看，它具有潜在的比较优势。具有战略性的新兴产业若在国际竞争中缺乏竞争力，就可能会演变成幼稚产业。

3．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内涵

战略性新兴产业首先是一种新兴产业。并非所有新兴产业都可以成为战略产业，只有具有战略性的新兴产业，才能够成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相对于战略性产业而言，多了一层“新兴”的含义；相对于新兴产业而言，又多了一层“战略性”的含义，即应该是既具有“战略性”又具有“新兴”的产业。

对中国目前产业发展阶段来说，战略性新兴产业至少应该包括两个方面的含义：（1）战略性新兴产业应该是面向未来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是指当前对国民经济发展不起支柱作用，但未来有望作用的新兴产业。一般这些产业具有高、新技术的特征。在当前选择新能源、电动汽车、新材料等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深远意义，因为这些行业已经成为或即将成为抢占国际竞争制高点的关键产业，哪国能够在这些行业取得竞争优势，意味着它将拥有未来竞争的主动权；（2）战略性新兴产业应该具有高增长率。一旦战略性新兴产业在中国兴起，形成了范围经济、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就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的新引擎。

从产业活动层面看，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依赖于技术创新的驱动、扩散与产业化。这要求相关产业活动要素、主体和分工都将有别于传统制造业。具体表现为以下“四化”：

（1）要素专业化。劳动力、技术人员和管理者的人力资本要求具有知识密集型、技术密集型的特征；对土地的要求不是简单的转换用途，而是形成功能专业化、配套能力强的开发区；对于资金的要求不是通常的资金信贷，而是嵌入了专业化和商业化知识的资本投入，即风险投资。

（2）企业组织动态化。首先是新技术、新专利的拥有者能够不断以创业形式涌现出来，包括从原有的产业中分化、分立出来；其次是一旦新兴产业进入成长阶段，需要活跃的收购、兼并等重组活动，一方面将传统制造业占有的要素和资源再配置到新兴产业上来，另一方面是对其进行改造提升，形成产业融合，最终使得新兴产业发展进入规模经济状态。

（3）加工制造环节和生产者服务环节分营化。战略性新兴产业兴起和成长依赖于持续不断的技术和产品创新，相关产品的加工制造需要广泛的高级生产者服务投入。生产者服务环节如果能够在市场中形成独立的子行业，那么生产者服务提供形成了规模经济、范围经济，极大地降低制造环节的成本，从而有利于产业整体规模的扩张。如果进一步形成生产者服务业集群以及与制造业协同集群，那么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所依赖的创新源泉就根植于集群之中，持续不断的创新就更容易得到保证。

（4）公共的创新资源双边平台化。战略新兴产业的创新很大程度上是基础性、共性技术创新，依赖于基础性和公共的创新资源投入。这需要有大学、科研机构的参与，也需要将公共创新资源和依赖于公共投入得到的创新成果能够为企业共同分享。由于这些资源存在显著外部性，通常由政府进行投资，所以公共创新资源及其相关成果一旦形成，就需要平台化，让创新的供给者和需求者充分平等地利用这些公共资源。

上述战略性新兴产业活动的“四化”，如若在空间上集于一起获得集聚经济，便形成一系列的产业集群，那么集群内的知识与技术溢出，将会持续不断地内生出新的创新源泉。

二、可能存在的市场失灵

1．外部性

由于外部性所导致的市场失灵，主要有两个方面：（1）外部经济效应。战略性新兴产业涉及到很多重要的技术创新，创新的收益可能不能完全被私人企业占用，例如外溢到其他企业或个人，导致这些产业的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私人收益与社会收益发生了偏离，造成了市场失灵；（2）外部规模经济效应。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要产生显著的外部规模经济，对同行业其他企业或其他相关产业发展起到基础性支撑作用。但是，正是由于这些产业具有很高的外溢效应，在发展初期，该产业没有一种相互溢出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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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体系的支持，使得民营部门对其投资没有积极性，造成市场失灵。

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较强的外部性，如果这些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的企业得不到政府某种形式的补偿或扶持，它们就会丧失投资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积极性，而这将有损于整个国民经济发展的活力和动力。因此，政府应该有针对性地对这些战略性新兴产业实施不同程度的补偿或扶持，以纠正市场失灵。

2．协调失灵

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涉及多技术、多业务、多部门和多地区的分工协作，会面临纷繁复杂的协调失灵，使得传统产业的发展模式不能顺利转换成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模式：（1）大企业主导的产业发展模式不能转成以科技型中小企业为主、大中小企业联盟为特征的发展模式，这表现为已有的企业和行业构筑进入壁垒，甚至行政性壁垒，限制新企业进入，如风能发电难以进入现有的电力市场；（2）相关联产业或关联技术之间投资不平衡；（3）吸引国外技术或FDI与国内自主研发之间不平衡；（4）各地方以行政区为边界，齐头并进地进入战略新兴产业各个领域，展开同质化竞争和资源争夺；（5）与战略新兴产业相关的监管权力职责分属于不同的行政部门及相关的在位企业，各自既得利益边界限制了统一协调等等。这些协调失灵需要政府通过体制创新来解决。

3．在位者惰性

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的企业所采用的往往都是新工艺、新设计，所生产的产品往往都是一种新产品，对在位企业产品构成了替代威胁。而在位企业为了维持其既得的市场份额，往往加固进入壁垒，避免进入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风险和开发成本的增加。不仅如此，即使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的企业来说，一旦其技术或产品在市场中可能缺乏竞争对手，往往都被置于垄断地位，享受垄断利润，容易变得松懈、懒惰和无效率，不能抓住进一步开发的时机，不愿意从事更新的研究设计和更新产品的开发。以上两种类型在位者不愿意创新的行为，我们称之为市场竞争缺失下的在位者惰性。

在位者惰性产生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这些企业在原有技术、产品或者在新技术、新产品生产上都投入一大笔固定资产和相关的人力资本，具有一定的专用性，如果转向更新的技术和产品，可能会产生较大沉没成本，因此可能会拒绝需要重置装备的创新活动。如果要让在位者消除惰性，就需要新兴产业的发展给在位者提供相对其转换成本更高的市场收益，这就提高了市场机制向战略性新兴产业配置资源的门槛。因此，在位者惰性的后果是在很大程度上阻止了生产要素向新兴产业持续不断地配置。

在位者惰性导致的市场失灵，需要政府、金融机构等主体的干预来解决。一方面，对拥有战略性新兴产业技术和产品的中小企业进行鼓励，尤其是具有风险投资功能的金融机构的介入，降低其进入市场的成本。进入市场的中小企业越多，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市场容量增长得越快，越容易为在位者提供较多可能的转型激励；另一方面，对在位者的技术、知识更新提供更多的压力和激励，增加在位者惰性的成本，降低在位者转型的成本。

4．信息不对称

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需要吸引资金和人才的投入，由于新兴技术存在大量的新知识和隐含知识，新产品市场开发的不确定性，都会使战略性新兴产业在资金供给、人才、技术引进等方面出现信息不对称，引致“道德风险”和“逆向选择”。

对于资金供给，需要发展风险投资，增加股权融资在金融体系中的规模。对于高端技术和人才的引进、技术联盟的组建，需要政府构建公共服务信息平台、高端人才服务平台以及人才审查、审核制度与退出机制，使得企业能够引进真正的高端人才，更全面地了解世界各地的企业和技术信息，让其能够真正找到适合自己的技术合作和联盟的对象，规避企业在选择过程中产生逆向选择以及之后的道德风险。

三、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定位

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活动单位涉及到研发、设计、加工制造、销售，在地点上会呈现出产业价值链－8－

式分布，既可能全球价值链分布，也可能国内价值链分布，各地方根据自身优势和特色选择恰当的地位。科教资源密集地区要充当价值链的领导者和驱动者，提高政产学研的合作效率，促进成果转化。

对于各地区来说，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有三个定位思路可供选择：

（1）“多样化———同质化”定位。各地方在制定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规划时，只要能够通过鼓励企业投资或招商引资进入某种战略性新兴产业，就为这种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可能的要素和政策支持。结果是选择了战略性新兴产业呈现出多样化的发展态势，各地所选择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目录相同，甚至是选择相同的技术、相同的产品，形成同质竞争的局面，即各地对同类的技术、人才和相应的资金展开争夺，各种战略性新兴产业在土地、政策扶持资金等方面也展开争夺。这种竞争虽然有利于战略性新兴产业快速发展，但是却容易造成范围经济过度，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不足的后果。

（2）“多样化———差异化”定位。各地虽然尽可能多地选择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但是考虑到各地已有的禀赋，可能选择战略性新兴产业有所不同，这种发展有利于实现一定程度的范围经济和规模经济，但是不能保证实现集聚经济。这是因为在多样化选择的动机下，各地方在所选择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之间容易选择平衡发展的方式，结果是每个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不充分。此外，集聚经济的实现通常要求产业价值链跨地区分工，在多样化选择的动机下，各地方之间协调、配套动机不强。

——一体化”定位。无论哪一种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都离不开原来制造业提供产业（3）“专业化—

配套，也离不开原有制造业对其产品的需求。因此，如果原来制造业结构能够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产业配套或对其提供产品需求，各地就可以选择与之相关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来发展。如果原有的制造业结构与战略性产业发展不存在配套或需求关系，那么将原来制造业结构转变成以某种战略性新兴产业为主导的产业结构也是可行的选择。上述两种情况都可以称之为专业化定位。一旦各地都专业化定位，那么相邻各地就有可能形成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即使是各地均围绕某一种战略性新兴产业定位，这个集群演变成一个价值链分布，也将具有巨大的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在全省、某个区域或全国的意义上，战略性新兴产业也会实现范围经济，结果是战略性新兴产业在某个区域整体上实现了专业化互补，在区域内实现了一体化。

综合上述三种定位，从某个跨行政地区的区域层面来看，各地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上采取“专业化———一体化”定位，同时能够实现范围经济、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无疑是最合理的选择。

四、结论

本文从国家经济发展和国家竞争力的战略意图的角度，将战略性新兴产业理解为具有范围经济、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的新兴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依赖于持续不断的创新，一方面在市场上产生了丰富的创新收益，同时又需要打破可能存在的市场失灵，将资源持续不断地在这些新兴产业之间配置和再配置。这些发展活动在地域上则表现了为地方产业集聚和地方经济发展起到了激励作用。由于范围经济、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的实现是战略性新兴产业良好发展的表现，因此，各地方在选择战略

——性新兴产业时，应当选取同时能满足范围经济、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要求的定位思路，即“专业化—

一体化”定位，在跨行政区域间形成合理的分工体系。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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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standtheStrategicDevelopmentofEmergingIndustry

———Concept，ProbableMarketFailureandDevelopmentOrientiation

ZhengJianghuai

Abstract：Thispaperdefinestheemergingindustryastheindustrywhichwillreflectthenationalpurposeofeconomicdevelopmentandnationalcompetitiveness，withthefeaturesofscopeeconomy，scaleeconomy，agglomerationeconomy，willproduceimportantroleonpromotinghigh－levelindustrialstructure．Onthebasisofthis，wethinktheemergingindustrydevelopmentstrategydependsontechnologyinnovationactivities，suchasactivitiesofenterpriseorganization，elements，producerservice，publicresources，analyzesthepossiblemarketfailure，comparesthethreenewdevelopmentpositioningwayofthestrategicindustry．Theconclusionisthatchoosing＂specialization－integration＂isthemostreasonablelocalizationway．

Keywords：strategic；emergingindustry；developingorientation

（责任编校：张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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