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石头记_的价值_红楼梦_研究新进展
《石头记》的
余运彪
价值
研究新进展—《红楼梦》——
(武汉理工大学,湖北武汉
430070)
摘
要:重新评估《石头记》
的价值;作者李鼐生卒年的推论;有关《石头记》的成书情况;今后研究方向以及着眼点。
关键词:价值
李鼐
生卒年
方向
《石头记》是一部深刻影响中国近现代史的小说;而且由于其对于人性的深刻认识和对于人类社会的深刻理解及阐释,则其必将还会对未来的中国,乃至世界,发挥更加深远的影响,以及更加长远的历史作用。也正因为如此,则对于《石头记》的研究,其意义重大,而且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
一、《石头记》
的价值自《石头记》
成书面世近二百多年以来,其价值与作用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首先是实用价值;其次是历史价值;然后是艺术价值。毛泽东曾言:在十八世纪,中国对于世界的唯一贡献是产生了《红楼梦》。
1.
《石头记》的实用价值《石头记》中的“写实”超越了时空。不仅今人,而且毫无疑问地确信,后世千秋万代人,都依然可以从这部宏伟巨著中汲取丰富的营养。譬如《红楼梦索隐》、《石头记索隐》曾经轰动一时,即便是有关这部小说的各种流言蜚语”,也都可以令人再次捧读“原著”而有所收获与裨益。其对于人性的深刻揭示,涉及人类社会层面之广、之深,足以让人在“年老色衰”之时,再次温读后,发出由衷的感叹:吾平生独嗜此书矣!
《石头记》的实用价值“妙不可言”,非千万字不可尽也。
2.
《石头记》的历史价值《石头记》
的历史价值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对于中国近现代历史的影响;以及书中对于清朝皇家历史的“曲射”。
《石头记》“忽出”乾隆中,开始主要“流行”于文人士大夫以及统治阶层中间,此后对于中国世俗社会产生巨大影响的是《红楼梦》。若两者不加以区分,则估量其历史价值将会发生天远地隔的“误差”。且据今所掌握的史料可知:在手抄本的《石头记》“流行”一二十年之后,《红楼梦》方大行其道。但无论是《石头记》,还是红楼梦》,对于中国近现代绝大多数历史人物而言,其潜影默化的巨大作用是无法估量的。在这其中,最有名且各自决定了中国几十年历史命运的两个代表人物,便是毛泽东和慈禧太后。
毛泽东自己亲口说过,他看《红楼梦》不下五遍;并且多次在公开场合及中国共产党的高级领导干部会议
16
上的发言中提到《红楼梦》,引用《红楼梦》中的语言与情节来作比喻和阐释自己的理论。《红楼梦》之所以成为新中国的显学,毛泽东的推动作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石头记》
对于慈禧太后的影响。虽然官方正史之中没有记载,但野史中明白无误地告诉后人:慈禧太后酷爱《红楼梦》,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城,慈禧太后仓皇逃出,也没有忘了将她平时随时翻看的一套《红楼梦》带在身边,结果此套书在逃难路中丢失。(此又是一桩悬案,但我还是抱有念想的)。现故宫长春宫(慈禧太后生前寝宫)中的《红楼梦》壁画,无可辩驳地证明了慈禧太后对于此书的重视与偏好。慈禧太后当然不是为了羡慕和欣赏书中的艳情与绮丽的文字,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她喜爱之则是为了更好地统治中国并驾驭臣民,如有野史载,慈禧心中存念与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比肩的想法。《红楼梦》能够给予慈禧太后的“滋养”,以及她从书中得到的启迪与收获,在其亲身体验并“主导”的那些中国历史“篇章”中,深深地留下了“印记”。
《石头记》
历史价值的另一种体现,便在于其书中的“碍语”。书中“曲射”了清朝皇室中的一些不便向世人明说,但确实是发生过了并且客观存在的重大事实。比如顺治皇帝的出家,董鄂妃之谜,顺治皇帝的死亡谜团,康熙皇帝遗诏之谜,雍正继位之谜,雍正皇帝之死,等等,这些事情中的任何一件,都是非同小可之事,何况竟然都在一本书中统统“兜售”出来,其“碍”之大,连清皇室嫡系成员都禁不住“咋舌”,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声明没看过。没有看过,如何评价别人的诗并且说“极妙”呢?己卯本的母本是怡亲王府藏抄本,这些都说明“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石头记》面世后在当时并没有成为查抄禁书,也是今人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3.
《石头记》的艺术价值《石头记》
的文学价值仅仅只是其艺术价值中很小的一部分。作者李鼐创作《石头记》运用“真”“假”手法达到了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从而登上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艺术巅峰,不禁使无数人迷恋上了这部“残缺”的作品。书中人物是“假”,但人物口中的话,心里的活动却是“真”。“人物们”谈论的诗歌创作,绘画技巧,园林建设,等等理论,无一不是“超高水平”的。涉及的艺术门类不下十几种。《石头记》的艺术价值无法估量。由于《废艺斋集稿》和《南鹞北鸢考工志》的“呼之未出”,故此文阐论《石头记》的艺术价值仅“点到为止”。
对于《石头记》文学价值的评价,尤以鲁迅的那一段话最为有名,也最为当今人所知。鲁迅的那篇《从百
“《
事辩证》。不值得研究鲁迅的人了解吗?
从某种意义上讲,假使没有《石头记》、《红楼梦》,也就不会有鲁迅、张恨水、张爱玲、金庸、三毛、琼瑶等等(这个单子可以罗列得非常长)这些深刻影响当代中国人的作家们的成就。用“养育”比“养活”二字能更加准确地阐释这部恢弘巨著的非凡作用。
此书的“奇妙之处”,全凭每个人的悟性和人生阅历的深厚来感知与体会了。这也是此书索隐经久不衰的“奥秘”。
二、关于对作者李鼐的进一步研究
关于《石头记》的作者问题,我已在两篇拙文《〈红楼梦〉作者的考证》与《“李”冠“曹”戴》中,作了较为详细和系统的论述,虽然现在来看,还有些“瑕疵”,但基本观点还是站得住脚和经得起质询与考验的。我在当时就已经根据现有史料,对于李鼐的生卒年有过推算,但考虑到其推演过程比较曲折,而且仍然还是一个范围,担心影响文章的重点,故而成文后,将这部分“抽”了出来。2007年11月,我自费去北京“王瓜园”,想找寻一下“李家大坟”,假如说能找到李鼐的墓碑,岂不是最具说服力了吗?当然,其坟现今是否还在,也还是需要老天保佑的。但即使希望渺茫,我依然怀抱侥幸心理要去做一番尝试。此次北上之行虽然对于研究《石头记》而言,得到了一些有益的线索,比如说辗转联系上了孔祥泽老先生,并与他通了两次电话,了解到了有关《南鹞北鸢考工志》的一些外人未知的情况,但总体而言是没有达到我行前的预期目的,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实物与史料。茫茫大海之中捞针,结果多半也就是在意料之中的了。
1.李鼐生卒年的推论
脂砚斋是李鼐的笔名,这个笔名的演变也是有一个过程的。据现今可见的几个抄本《石头记》,明确留有从“指研”到“脂砚”,最后才是“脂砚斋”的时间循序痕迹。这也同时证明了脂砚斋是既自己作书又自己作了大量批语,那么“余批重出”,其“取乐之处”则就能够使得大家“心领神会”了,其“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也就“恰如其分”地揭示了其创作动机,以及心中的“愤懑”不吐不快的心情。脂砚斋之“批”当与其他人的“批”分开,准确地说,应该是“注”。
根据畸笏叟的“脂批”,知道脂砚斋在丁亥夏之前便已不在世了。又“甲申八月泪笔”明示,其已到了生命倒计时的日子了。李鼐故去的时间处于“甲申八月”到丁亥夏”
之间,即1764年8月到1767年夏之间。考之李士桢墓志铭,其中并无李鼐之名,而杜臻作李士桢墓志铭最迟不晚于1700年,那么李鼐最早也有可能于1700年出生,故李鼐最大范围的生卒年是1700年至1767年,
最大存年67岁。
李煦之妻韩氏生两子李鼎和李鼐,其中其于50岁时得的一子,当为李鼐。韩氏死时年63岁,李煦在奏报与康熙皇帝的奏折中明确提到,其时为1714年,则韩氏年50岁时为1701年。若据“二十年来辨是谁(非)”一句来“索隐”
一下,则可能是1701年与1702年。雍正继位,1723年正月查抄李煦一家。康熙皇帝死于1722年11月,
“元年”
,即1700年,那么“次年”就是1701年。其上两条虽因“索隐”而使得可信度大打折扣,但“惊人”的“巧合”绝对“不同一般”。故李鼐生于1701年的可能性最大。生于1702年、1703年的可能性多少也还是存在的,目前还无法排除,而1704年及之后,则几乎可以排除掉了。故李鼐最小也应该存年61岁,即李鼐去世时是61岁
至67岁之间。
2.关于李鼎和李鼐
《石头记》的作者“花”落李家,应该是确凿无疑的了。但究竟应该是李鼐还是李鼎,或许还存在比较大的争议,试论一二。
李鼎和李鼐皆是李煦之妻韩氏所生,李鼎年长。鼎、鼐两字《石头记》中由忠靖侯史鼎,保龄侯史鼐点出。李鼎之名在《李煦奏折》中多次出现,李鼎在抄家之前早已当差,显然已经不是“公子”之身了。唯有李鼐外界知之甚少,深深“隐藏”在豪门内院。从种种迹象分析,即使现今苦于缺乏确凿的史料和证据,但无论是在情理上,还是在客观的时间比照上,脂砚斋是李鼐的概率远远大于李鼎。
3.脂砚斋、
畸笏叟与曹雪芹三者之间的关系假如曹雪芹是曹霑,畸笏叟是曹頫,脂砚斋是李鼐的话,那么“脂批”中一些让人费解的地方,就是很合情合理的了。曹頫与李鼐是平辈,李鼐和曹頫两人的岁数当相差无几,李鼐应该比曹頫略大一点,则“脂批”中的“玉兄”称呼才能“落”在“实”处。当然,弄清楚曹頫做江宁织造一职时的年龄,这个问题也就很简单了。曹頫虽然过继给了曹寅,但曹霑仍称曹頫为叔。曹颙死后,其寡妻是同李煦一家住在苏州,曹霑出生后直至李煦被抄家,也都一直在苏州。李煦被抄家之后,曹霑与其母马氏是回到了北京。曹頫后半生出家为僧,这与敦敏的《瓶湖懋斋记盛》一文中,提到雪芹有一“叔”
在寺庙内,雪芹要去帮他扎糊风筝。两处对照,也是一环扣一环地“惊人”吻合。那么联想到书中的“空空道人”,列藏抄本“易名为情僧”旁批“呵呵”,这难道没有“泄露”出“空空道人”就是曹頫吗?《石头记》中那一段文字里的人名背后,现在基本上都有现实中活生生的人一一对应。
4.脂砚斋与孔梅溪的关系
我认可关于“孔梅溪是孔继涑、孔继涵兄弟俩中的一人”的观点。
大学士熊赐履死后,康熙皇帝多次下给李煦、曹頫谕书,要求他们周恤其家属。康熙皇帝不仅多次晓谕李煦周恤,也曾对满朝大学士晓谕,使当朝大学士们“助银三千两,命交江宁织造曹頫生息给予用度”。熊赐履的长子熊志伊患痰病,康熙皇帝指称:“其长子素有风疾,其孙亦故。”在李煦复命康熙皇帝了解熊赐履家属情况的奏折中,写明了熊赐履三个儿子的岁数,其长子与二子之间,相差三十二年,其间当有不止一个女儿。熊赐履有一女嫁入孔府,为孔氏兄弟之母。那么,除了一女嫁入孔府,还有一女嫁给李鼐的可能性也还是相当大的。如果这种假设成立的话,则李鼐和孔府,和孔氏兄弟的关系密切,就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了。李
17
“
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石头记》
中,在薛蟠名旁,有批:“呆兄”。此批的说法有“根”。庚辰本中“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眉上朱批:“不必看完,见此二句,即欲堕泪。梅溪”。“堕泪”
当是真实情感的表露。另外,甲戌本第三回回目“金陵城起复贾雨村,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朱字旁批:“二字触目惊心”(指“收养”二字)。有了上面的一些史料与推测,则作批人的身份当是“局中人”
无疑。由研究《石头记》,又牵涉到需要研究孔府孔氏家族,以及了解熊赐履子嗣的情况,来迂回地“解决问题”。需要努力和工作的地方确实很多,希望更多的同仁加入“助阵”。
三、《石头记》
成书的大致情形研究我有理由确信:李鼐写作《石头记》的初始动机确实是“有感而发”,运用艺术创作手法将“一把辛酸泪”抛洒向了“纸”面,而且是“自斟自饮”。李鼐作《石头记》自书自注,不仅是因为心中的“愤懑”不便直接地对外人言说,而且即使书写得很直接、很“露骨”了,一般人也是很难理解准确和到位。
1.李鼐作
《石头记》自书自注是有确证的确证脂砚斋是《石头记》的作者,则李鼐自书自注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书中和“脂批”中,还至少有三个地方为自书自注作了“注脚”:首先,即第十八回中“此时自己回想当初在大荒山中”这一段混入正文的“石头语”,此“千奇百怪之文”与正文可以浑然一体。其次,即庚辰本中,第二十一回的总评诗:“自执金矛又执戈”。然后,便是“余批重出”这一处批语的“文中之意”。
2.
《石头记》写作的动机《石头记》是李鼐有“感”而“发”,有“才”而“作”。这一点在确证了《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李鼐,以及在一定的程度上了解了李鼐的身世之后,不仅可以很好地理解《石头记》恢宏巨著的内含和意指,而且对于这部书的创作过程,也能够有一个相对清晰的脉络。
李鼐写作《石头记》,必然应该是在自己生活相对稳定了一段时间之后,有“闲”钱、“闲”心、“闲”时间,自身又具备创作才能与悟性,等等各种主客观条件之后,笔下“流出”
千古绝唱才是合情合理的。为什么自《石头记》面世以来,其作者问题一直令人“困惑不解”
,实在是因为能够写出这样一部小说,确实是非常人而能为之的。难道程伟元、高鹗不知道曹寅的事迹吗?他们不会从“曹雪芹”联想到曹家吗?到程高出书的时候,曹寅一支早已经绝后了,可以但说无妨了,程高两人为什么不肯定就是曹雪芹呢?想必他们是绝对不相信《石头记》、《红楼梦》的作者是曹寅的后人。因为他们当时对于曹寅的家世的了解,绝对比我们现在知道得多得多。据现今可知的史料,程高两人也非等闲之辈,在作者问题上,也是很“在乎”的,故宁可说不知道,也不妄下结论。
李鼐初始创作《石头记》的本意应该是“心结”
郁闷“缠绵不尽”而“不吐不快”,其时年龄在30岁左右,最晚不会超过40岁左右。等及至年岁渐长,过了50岁之后,其本人对于世事和人生的认识则又更加地深刻与洞
18
红尘若许年”而“惭愧不已”,最终确定了书的本旨:用“春秋”
手法,借助“小说”这个艺术平台,谆谆“告诫”后人要好好汲取前人的人生经验教训,每个人应该如何“渡过”自己的一生要好好地思考一下。《石头记》这本“理治”小说确实“理”得“高明和高超”。每一个读者只要仔细认真地阅读,都会得到不同程度的收获,获得某些方面的启迪与提高的。
3.
《石头记》写作的几个阶段书中第一回开头的那一大段文字,其中“隐含”作者创作动机和过程,以及写作相关信息等等,则《石头记》的写作明显有几个阶段。
“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乾隆甲戌年,即1754年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
(1)甲戌年以后
这是脂砚斋,即李鼐定稿的阶段。“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对清”,此年是1756年。“脂砚斋凡四阅评过”、“乙卯冬月定本”、“庚辰秋月定本”,则到了庚辰年,即1760年前后,已是四次修改扩充章回(章回逐渐增加的痕迹,在现今所见抄本中可见);在加上“五六稿迷失”,在曹雪芹和脂砚斋先后故去之时,定稿的《石头记》
前后应该修改了六次。从时间上看,基本上是一年半到两年修改一次。裕瑞云:“改风月宝鉴数次,始成此书,抄家各于其所改前后第几次者,分得不同,故今所藏诸稿未能畵一耳”。这也为现今所见甲戌本、乙卯本、庚辰本以及前两年出现的卞藏本抄本现状所证实。抄本与所带的批语,裕瑞的《枣窗闲笔》,散见于前人的一些笔记中有关此书的一些情况(如吴克歧的《犬窝谭红》等),至少三个方面的例证,为我们“详解”了这一时期《石头记》的创作情况。甲戌年之后,《石头记》的大体框架和主要内容,应该基本上是“定型”了的,修改的只是细节与人物的“丰满度”,特别是增加了“大观园”的“戏份”之后,原作的一些内容需要相应的增删与修改。
(2)甲戌年前十年
我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到具体的实证,但在已有的研究基础上,有理由相信这十年,即1744年到1754年,多少就是“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裕瑞尝云:“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述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部删改至五次。”,即为上面一段话作了注解。问题在于,裕瑞的这个“五次”实际上应该是甲戌年(1754年)以后的五次,非曹雪芹的“五次”,两个“五次”
混淆,故而令今人不解不信。在这十年当中,脂砚斋在做些什么呢?估计就是编撰了现今备受争议的《废艺斋集稿》。
《废艺斋集稿》
有一抄本据传在日本,其内容据故吴恩裕先生所介绍,其讲解技艺之法除了是理论与实际结合的艺术著作,同时确实也是“经济之道”。懂得了这些“废艺”,多少也还是可以养家糊口的。特别是《南鹞北鸢考工志》,据我电话询问孔祥泽老先生(2007年
11月),他说他知道至少有四个抄本:日本人所买走的
一本(属于《废艺斋集稿》
其中之一);金福忠所有的一
《石头记》与《废艺斋集稿》两部作品,将李鼐后半生“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的经历和道路,“完美与充分”地“展现”
在了世人的面前。(3)1744年之前
1744年之前的哪一年写成的《石头记》
,甚难判断。“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则曹雪芹是对名为《风月宝鉴》且不分回的《石头记》加以“借题发挥”的。“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则早期《石头记》的“定型”当还在1744年之前一二年。假如“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中的“十年”指早期《石头记》创作的时间,那么1732到1734年之间,李鼐则应该开始动笔写作
《石头记》。1723年初,雍正抄了李煦的家,在苏州变卖其家口将近一年,无人敢买。1724年十月递北京总管内务府交崇文门“变价”。1727年,李煦因餽阿其那侍婢事觉,再下诏狱“。1729年二月,李煦卒于
“打牲乌拉”。作为李煦的儿子,1723年初,李鼐从“人间天堂”
坠落到“人间地狱”,人生出现了重大转折。直至1729年李煦死,包括李鼐在内的一家人皆应“惶惶不可终日”,恐怕整日提心吊胆又期盼“峰回路转”。李煦一死,李家一点“奢望”都没有了;而且,李煦死在遥远的他乡,李鼐作为儿子,怎么着也得竭尽全力料理后事,“瞒过”雍正的耳目,让李煦“入土为安”。这些事情不仅耗费大量的精力,也需要足够的时间处理。况且,在人生经历过如此之大的变故,心理上转变和适应,包括从“衣食无忧”到需要“自食其力”和“养家糊口”,还需要有一个社会适应期。因而,在李煦死后二三年,即1732年左右,从情理上讲,李鼐才大致能够“安定安宁”下来。虽然不排除“天才”的李鼐在一获得“自由身”之后,即开始写作,但充其量最多是应该有“念头”而已,客观上的可能性很小。
当然,推测雍正死,乾隆上台继位后,大赦天下,李鼐才开始创作,这与上述的推测也不矛盾。1736年之后,李鼐更加自由和安定,年已35岁左右,人也更加成熟历练,洞悉人情冷暖更加透彻。究竟什么时候,李鼐开始创作《石头记》,有待今后史料和物证的发掘。
(4)《石头记》书名的“讲究”
以“石头记”作为书名,当然没有“红楼梦”三个字标榜来得“艳俗”和“朗朗上口和博得读者喜欢”,但李鼐却坚持用“石头记”,几次修改后,“仍用《石头记》”,说明他再三思考而“情有独钟”这个书名,绝对是含有一番“深意”
于此三个字中的。虽然还没有找到作者本人最直接的对于书名表白的文字与史料,但结合已知的,以及此书流行于世以来的影响来看,绝对是《石头记》耐人寻味和源远流长,虽“拙实无华”但确实“芬芳艳丽”。
“石头记”三字的第一层意思,也即“又曰《石头记》,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也”。字面上是“托意”,其实稍稍细想一下,写在石头上的字,不就是“碑”么?作者要表达的这一层意思是非常明确无误的:流芳百世。
第二层意思,也在于作者对于自己这部作品的自信。作者自己不说,“石头能言否?”,后世有人曾评价
第三层意思,可能就比较隐蔽一些,即多少为自己曾经遭遇的“不公平”人生经历“叫屈”。李煦有一号曰:“石廪”;“廪”者,粮仓也。如同李煦的另一个号“竹村”,表明他喜爱竹子,曾经自己亲自种竹一样,李煦一定也是因为喜欢“石头”而有此号的。“有意思”的是,《石头记》中有一个瞬间“露”了一下面的人物“石呆子”,被“贾雨村”编排由头抄了家,强行“夺走”了“石呆子”心爱的“扇子”。“石呆子”爱“扇子”,岂非合情理?但以“扇子”隐喻“李煦奏折”,怎一个“巧”字了得?从民国时发现“李煦奏折”
存放的地点,再细细审视留存下来的当时查抄李煦家时的清宫档案,可以确切判断出:雍正皇帝查抄李煦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李煦奏折”,所谓“亏空”无非是托词。由此,李鼐心生“怨气”与“怨恨”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情感了。《石头记》中的一些“隐喻”用词,相当“刻薄”和“尖酸”,非心中有极大“冤屈”与“愤懑”而无此下笔之“狠”。
“石头记”三字或许还有其它含义,恐怕需要各人自去体会了。
(5)《石头记》是“有感”而发,“有才”
之作。李鼐创作《石头记》,前后历时将近三十年左右,真正是“不寻常”和耗费“心血”的“鼎立之作”。世之所以有《石头记》,假如没有李鼐的那些身世与经历,没有独特的家庭背景与客观的环境因素,等等主客观条件,很难想象会有这部“惊世骇俗”且“一飞冲天”,“迷倒”后世“芸芸众生”
的作品。四、《石头记》
的素材与结构“索隐说”与“自传说”皆能够风靡流行一时,恰是作者运用“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创作手法的“高明”之处。既是当时清朝“文字狱”甚酷这种客观环境所“逼迫”,也是作者才华横溢的内在因素所致,各种因素的“激烈碰撞与巧妙结合”作用,最终“迸发”出此部“惊世骇俗”
的巨著。从某种意义上讲,作者李鼐在创作这部作品的时候,取材与构思是将宁国府作为曹家的“影子”,而将荣国府作为李家的“影子”,“共同”构成了“贾家”。荣国府的布局与李煦的苏州织造府“十分吻合”,作者是李家人,那么荣国府的“背后”就是“李家”,应该不难理解。但宁国府呢?我发现,至少有三点可以证明宁国府的“背后”就是“曹家”:首先是贾珍的“珍”见于曹寅的诗中:《楝亭诗钞别集》卷四有《辛卯三月二十六日闻珍儿殇书此忍恸兼示四侄寄西轩诸友三首》。这并不是说贾珍在真实的曹家中有“对应”,而是用一个“珍”字将宁国府与曹家“联系”起来。《石头记》中主要人物的名字都有讲究,是为所有研究者和爱好者公认的事实。“珍”字的“讲究”便在于此。其次,就是书中“焦大之骂”所引出的“尤氏之语”:(焦大)从死人堆里把太爷背了出来,……从曹家史料中知,曹振彦曾“致仕”,其时正当年呀!那么这种非衰老而“致仕”,则多半是由于战争伤残导致的(在冷兵器战斗中,从死人堆中“扒”出来的人,绝对不可能完好无损)。伤残了无法直接参与战斗,但发挥“余热”还参与了后金的“红衣大炮”的研制并取得成功,也由此而“加了半个前
19
浅析林黛玉的性格发展历程
吴
林
116029)
(辽宁师范大学文学院,辽宁大连
摘
中最令人关注的人物就是林黛要:《红楼梦》
书里数百个鲜明生动的人物中,最引人关注、争论最多的就是林黛玉与薛宝钗。在21世纪的今天,薛宝钗可以说得到了一个比较公正的评价,而林黛玉却仍被大多数人目为多愁善感、小性儿、尖酸刻薄、心胸狭窄、多疑善妒。虽说曹雪芹打破了“传统的思想和写法”,
②跳出了旧小说塑造“敢于实写”,“敢于睁眼看人生”,③的旧套能追人物“叙好人完全是好,坏人完全是坏”,“
玉。通过对文本的仔细阅读,可以发现林黛玉的性格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和我们现实中的所有人一样,有一个形成、发展变化、成熟的过程:从最初童年的“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细腻敏,到性格的最终确立的自尊自爱、感、体贴真诚、活泼幽默。虽然她不免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不足,但这仅仅是白璧微瑕,借苏轼《和子由论书》中的诗句来说,林黛玉当“貌妍容有颦,璧美何妨椭?”之无愧是“中国文学史上的第一女主人公”。
关键词:林黛玉
性格
发展历程
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第一回④),毫不回避地表现出人物身上的缺点,但立志“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记述当日闺友闺情”,“怀金悼玉”(第五回)的曹雪芹,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儿被人们如此误解贬低,能不心痛如绞?
在此,我不揣浅陋,就我心目中之林黛玉及其性格发展历程略抒浅见。
通过对文本的仔细阅读,我们可以发现,林黛玉的戌本应该是定本了,胡适为什么不把他得到甲“最后”戌本的经过详告出来?
修改定本的抄本,除(3)现今存世较接近《石头记》甲戌本之外,还有可能就是被季姆科夫斯基带回俄国的称为“描写一个满清豪门家族兴衰的讽刺小说”,四函;也不知是八十回,还是一百多回。我估计如今还“静静”地在俄罗斯外交部图书馆中。希望有人可以把“躺”它出来。“挖掘”
高鹗木活字本(4)程伟元、《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中,有绣像二十四页。根据今发现有程伟元的字画,则书中的绣像多半出自程伟元之手;而文字的功“加工”劳多半归于高鹗(高鹗自号“红楼外史”)。程高之序文大部分应该是他们的,这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心里话”度的。
六、后记
的研究,不仅纷繁而且由,以及《石头记》《红楼梦》于史料的匮乏,进展缓慢。于我而言,虽然早就有思想准备,但还是觉得越走越艰难。这项研究,不仅需要勇气与智慧,而且需要克服世俗的陈见以及奉献精神。本人智拙且见识浅,势单力薄,希望更多的人来参与此项工程,早日这座中华民族“打开”“文化宝库”。
参考文献:
[1]李煦奏折.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Z].北京.[2]吴恩裕,曹雪芹丛考[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3]王利器,李士桢李煦父子年谱.[M].北京:北京出版社,1983.
《红楼梦》自问世以来就获得了人们的广泛喜爱。
①之说清代有“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是枉然”;
而在当今,则有的繁荣兴盛:研究者多若繁星,“红学”研究著述汗牛充栋,业余爱好者更是不可胜数。程”宁国府中事与曹家中事如此“教官”。,且还可以作第三,裕瑞尝言,曹雪芹得“巧合”,绝非空穴来风。《风月宝鉴》,因所传述与其家之事迹略同而借题发挥删改至五次。荣国府之事不可能与曹家同,那么就只有指宁国府了。
作者写荣国府与宁国府,是两样“笔端”。好好体会与这两句。李煦“造衅开端实在宁”“家事消亡首罪宁”的罪名,实则是李煦为补曹被抄家,雍正给“安”“亏空”寅的李煦并没有“亏空”。雍正查到最后,“发现”“亏空”,把查抄的李煦家产作了他用(如一部分赏给了年羹尧)。所以,李鼐刚开始写《石头记》,心中对曹家的颇深,下笔自然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等到再一次“怨气”
修改撰写的时候,曹頫也早已被抄家,也被雍《石头记》正弄得家破人亡,曹頫后来也出了家。加上此时李鼐已年过半百,早已看穿世态炎凉,对于人生与人类社会的认识更加深刻与透彻。心态既已发生变化,则将用“史笔”的大幅删减并改成如今所见“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情节,仅仅用带过点出而已。“隐笔”
五、略述的版本问题《石头记》
版本问题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研究课题。拙文此处就版本问题仅仅提出一些观点和疑问,为今后研究指明方向与范围。
(1)就现今我们可以看到的抄本《石头记》,则裕瑞的话大致可信,即“抄家各于其所改前后第几次者,分得不同”而各自抄传流布。问题在于是“抄家”“谁”,如何的?“分得”
(2)甲戌本也应该是八十回本。刘铨福云“惜止存八卷”中,一当为十回,此乃参考裕瑞所说得出。甲“卷”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