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盘_来自黄岛油库的报告

报告文学

凤

凰涅槃

———来自黄岛油库的报告

●

赵大威李庆鹏

黄岛，本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然而由于１９８９年８月１２日黄岛油库因雷击引发的一场大火，黄岛却成了许多人关注的地方。１８年过去了，黄岛油库怎么样了？“・纪念日的前夕，８１２”我们来到了黄岛这块曾经烧焦的土地。

从地图上看山东半岛，胶州湾被约３０°斜躺着的Ｃ字形的陆地圈环绕，Ｃ字的开口向东南，使得胶州湾和黄海相连。Ｃ字起笔端和收笔处分别就是青岛、黄岛。“青黄不接”而隔海岛”，其实都不是岛４．５千米相望的两“

（黄岛原来是岛，但早已经填海而与陆地连成一片），而是分别由东北、西南相向伸出，插入黄海和胶州湾之间的

两个半岛。黄岛在行政区划上为青岛市所辖。“区”域地势由平坦逐渐走高，到海环三面的这个小小半岛的顶端处，已是山丘相连山脊起伏。中国石化管道储运分公司的黄岛油库就坐落在—３８个倚山而建的储油大罐这儿——

整齐紧凑地排布在山麓和山根。

巨大的蘑菇状黑云。周遭三千五百多平方米已是巨大火场！

油库专职消防队立即出动！很快，青岛市公安消防支队急令市区八个消防中队、黄岛区、胶州、胶南三个消防中队、海（轮渡）两３８辆消防车由陆、路疾驰火场。１２：３０左右，西北风达五级，几十米高的火焰向东南方向倾斜。紧邻的１、２、３、４号罐都处５号罐下风。１４∶５０左右，５号罐发生喷溅，４号罐爆炸！又是几十米高的火柱、火球。就在此刻，ｌ号、２号、３号罐先后爆炸、燃烧！罐区陷入一片火海．可怕的火蘑菇漫天蔽日，外溢出的原油像火山喷发出的岩浆，冒着熊熊的火焰在地面上四处流淌……１８时许，约６００吨原油已在海面形成几条数海里长，上百米宽的污染带，造成胶州湾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海洋污染。形势极为严峻！

……

黄岛大火！济南闻警！省政府领导疾往火场，１３日凌晨省消防总队速调的各路援兵相继赶到；

黄岛大火！北京闻警！国务院紧急调拨２０吨干粉，装上三架飞机，当夜运往青岛；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江

一、火浴

１９８９年８月１２日上午９时许，

黄岛的晴空，突然阴云密布，霎时豆大的雨点密集地击打燥热的大地。直冲耳鼓的隆隆雷声，一阵紧似一阵。猝然，爆出一声巨大轰响，震得房顶灰、墙皮一片片的掉下来。紧张的人们纷

纷冲出房门，啊！油罐———爆炸了！

此时是９：５５，５号罐爆炸！这个半地下矩形水泥大罐罐顶完全炸掉，储有的１．６万余方原油迅猛燃烧，烈焰腾起，黑烟冲天，烟火霎时高达百米，在油

黄岛油库１９８９年“大火灭火现场８．１２”库上空形成了一团

８６

神州纪事

泽民电话询问灾情。

第二天，江泽民接连又两次电话，询问伤员抢救情况，转达党中央的问候……也在这一天下午３时许，李鹏亲临黄岛火灾现场，视察火情，指挥救灾，慰问消防干警、慰问火场的职工群众……

惊天动地的五天四夜！四万多立，先看见管道安全价值观写里“观景”在宽阔建筑物上，“管道安全、至高无上、长输为业、责任为天”。这１６个红色大字不仅醒目，而且诠释了这里的一切：昨日的教训，今朝的重任，明天的事业。站在楼顶北看、东瞰、南望、西眺，油库、油港尽收眼底。近处是一片油罐群。与过去的黄岛相比，更有气势泪流满面。从１２日上午１０点进火场，到灭火撤离，张凡军和战士一起在火线呆了三天三夜。劳累的战士们躺在烈火不断引爆的油罐路边，轮班短休。

哪，近在咫尺！张凡军意识到了死亡威胁的悲观正在战士中悄悄蔓延……他躺在地上和小战士“轻松”地聊起了来：“这会儿，想得最多的是什么呀？”方米原油、一平方公里油罐区全部设的油罐列队山麓，屹立海边，银光闪“最想喝上一碗热乎乎的蛋花汤。”一施、１４辆消防车、

指挥车被彻底烧毁！闪，别样壮观。绿树摇曳，枝叶婆娑，绿位小战士的心愿引起了共鸣，因为大刻骨铭心的１０４个小时！一场血地青青，鲜花吐艳。漂亮的住宅楼错落火封锁了食物和饮用水的输送，他们火中的生死搏斗———１９人牺牲，９３人依山，比肩面海，新颖别致。宽阔的街忍受饥渴已数十小时！“好。”指导员当受伤！

道伸向远方，繁忙的车辆熙来攘往。远即说，大火扑灭后请全队战士“回家处油船泊在海面，正是北港口满载的

去，咱一起喝一顿鲜美的蛋花汤！”

二、更生

油驳驶离时，南码头外轮又在卸油。紧张凡军带领官兵冲上４号罐顶一切都早已过去。烈火焚毁的废邻着正在建设的３０万吨级码头不久……突然，看到相邻的５号罐喷溅的墟上，已经矗立起新的油库。

就将交付使用。目光再远及处，是遥望油火颜色由红逐渐转白，原来直冲高今日油库，是在新时代新体制的青岛的拔地楼群和初具规模的黄岛经空的火团突然下沉，“

爆炸前兆。”当脑催动、新时代新任务的“逼迫”下而更济技术开发区，那里更是２１世纪的崭子里闪电般做出判断，张凡军疯了一生的。

新气派……

样大叫，“

撤！”来不及了！一中队官兵油库旧貌换新颜，港区今朝更好被５号罐四周涌起的浓烟吞没了。一新貌

看。今日的黄岛，分外妖娆！

声沉闷的巨响，４号罐涌起一团恐怖这里的油库原来是两家。一家是在油库办公大楼的西北山麓几十的“蘑菇云”，云里火团四处乱窜，罐顶

当时的石油部为胜利油田原油外输配米处，在原４号油罐基座南侧，１９９０４名消防警被喷涌而出的火龙吞噬！

套工程，于１９７４年在这里建起的黄岛年１１月落成了烈士纪念亭。亭高

刚撤下罐顶的战士又被强大的爆炸冲储油罐区。另一家是青岛港务局应市１０．１４米，双层黄色琉璃瓦盖顶，八角

击波甩进了火海，张凡军就在其中场之需，不久也在这里建起了储油区十二红柱。“黄岛油库灭火烈士千古”……生离死别的４号罐啊！“一中队和外运码头。黄岛便成了当年我国出书于亭楣。亭正中立着纪念碑，１９位３０名官兵全部失踪”

。上报失踪就意口石油的重要油港。每年经这里外运烈士的英名刻在碑的背面。碑的正面味着死亡！只是张凡军活下来了，是通原油逾１０００万吨。１９９８年，在国有企镌刻着的是赵朴（初）老亲题碑文：“壮讯员将炸伤的他背出了火海。

业改革深化的大潮中，随着中石油、中志酬山河”。青岛市政府把这里命名为“我的好弟兄，这是哥哥亲手做的石化两大集团重组，中石油的这个油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清明节和“８・１２”蛋花汤，我尝过了，很鲜，那时咱最大库归属中石化。后来，中石化又收购了纪念日期间，不少人来这里祭奠烈士的心愿不就是能喝上一碗热乎乎的蛋比邻的青岛油港公司油库，组建成了……

花汤吗？……”祭奠日前夕，张凡军又现在的黄岛油库，隶属中石化管道储要带上自己亲手熬制的蛋花汤，来到

运分公司。油库拥有３４个５万方、４永生

当年爆燃油罐的旧址前。

个１０万方的油罐，储量达２１０万立方在祭奠的人流中，有一个坚持了

“‘８・１２’大火，妈妈没有撤出。她米，年储运原油能力达三千余万吨，实１７年的特殊祭奠者。

就一直在岗位上。”祭奠日前夕，输油现了原油一程储运大型化。黄岛油库当年２８岁的张凡军是青岛市消工蒲晓飞的心情特别沉重，“明天，要除接卸、储存进口原油外，还主要通过防支队一中队指导员。“我们的消防车为妈妈扫墓，祭奠妈妈……”他的妈妈三条管道（东营—黄岛线、东黄复线、到栈桥，一看黄岛上空烟火的高度，我黄玉芹是油库的一名化验工、共产党黄岛—青岛线）以及油轮完成二程转就知道———回不来了！”他很清楚，油员，是油库五烈士之一（１９名烈士中运，将进口原油向多个炼化企业发运，罐起火意味着什么，“干了一千多场大有五名油库职工）。在那场烧焦了大即原油二程储运管道化。除外，为黄岛火，那么大的火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地，烧红了天空的大火中，黄玉芹就那国家石油储备基地服务的相应配套设置身火海，指挥中队的战友们与烈火么一如既往地坚守在岗位上！她心里施也建在油库区里。油库已成为目前奋勇搏斗。“每次想起那次大火，我都只有工作，只有职责！没有后退的意国内最大的原油储存、中转库。

会陷入深深的愧疚之中。”以后每年扫识，没有自身的安危！她以青春年华诠在当年的变电所、篮球场地上，耸墓，他都要敬重地祭上一碗蛋花汤！

释了什么叫为人民奋不顾身！她短暂立着新建的黄岛油库办公大楼。由这

每说起蛋花汤的故事，张凡军就

的人生化作永恒的红岩，在烈火中永

８７

报告文学

生！六岁的小蒲永远失去了妈妈！亲人和企业培养了小蒲，现在，他来油库工作近四年。高校毕业为什么又回来？又干起了输油？“来接妈妈的班！我得好好干，上报答国家，中无愧企业，下不负妈妈———妈妈一生为油库，一定希望她的儿子也为油库发展贡献力量！”现在又“坐到火山口上”，小蒲，不害怕吗？毕竟，那场大火留给他的不仅是痛苦，稚嫩记忆中挥之不去的恐怖势必影响他前行的步履。他也的确害怕过。２００４年那年早春惊蛰时分的一个雷声，就吓坏了在变电所上班的小蒲，那会儿他走出学校才半年啊。晚上８点多钟，春雷一声响，造成变电所设备跳闸，油库顿成漆黑一片。小蒲想起・，害怕得头皮发麻。“……待到“８１２”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不那么怕了。跟着师傅，干得熟了，胆也练大了；这算是我上岗遭遇的第一个‘大雷’。这个最记忆犹新的‘大雷’也就总在提醒明天，小蒲对我，一丝一毫不能大意！”

妈妈说的话一定很多，他一定会告慰妈妈：儿子成长、成熟了；油库发展得更安全、更壮美了。

蒲晓飞倾诉着企业员工里后辈的无尽伤感。“一碗蛋花汤的故事”讲述着消警队伍中战友的生死情谊。１９位英烈，伴着最亲近人的永恒缅怀，伴着继承遗志的万千誓言，伴着黄岛发展并将继的历史记载，他们的精神已经、续化作油库更生的浓墨重彩！

每年“・这一天，黄岛人的心８１２”情是沉甸甸的！

但他们的意志是坚强的！从油库领导、站队长，到机关干事、消防战士、一线工人，他们都懂得，告慰亲人、纪念英烈最好的方式，就是建设更安全更壮美的新油库！

细微的孔隙挥发着，弥漫在罐区。不敢设想，此刻，致命的滚地雷炸开……！如果沿用至今，储进的中东进口原油轻而挥发性更强，油气混合达到爆炸临界点的可能性更大。这将是怎样危险的环境！那可真是“到处都是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口”！

现在的３８个罐，个个都是钢铁身躯，都是新式的浮顶罐。

先说罐顶———有活动的顶盖，随储油液面的升降而浮动。油罐只要在安全区位运行，它就像一顶巨大的“帽子”，紧“罩”在罐内原油的“头顶”，容不得一点油蒸气存在的空间，也就不存在危险的油蒸气。还有，若油液面过高或过低（即在安全区位外）时，都会自动报警。浮顶与油罐内壁间的一圈空隙是用机械密封和油气隔膜二次密封装置，防止油气蒸发。浮顶当然还有排水系统。

再看罐体，安装有一套固定消防设施。最显眼的是罐体外壁那竖直和水平的管子。绿色管水平环绕着，像数条腰带一圈圈地箍在罐体，那是冷却水管。它连接着消防泵房的水泵，以提供冷水。冷却水管的作用在“防”———随时通过喷淋罐体为其降温；红色管竖立着，一支支等距离地围着罐体，那是泡沫液管。它下端连消防泵房的泡沫液泵、泡沫液罐，上端直通罐顶接泡沫发生器。泡沫液管的作用在“救”———在浮顶感温电阻等火灾报警系统“确认”火灾时，整个设备联动，泡沫发生器立即“工作”。

油罐内，安装了紧急排水管、自动通气阀、罐壁刮蜡机构，罐底有旋转喷射系统以搅拌罐底原油沉积物。从顶到底的一整套装置共同保证着油罐的安全运行。

身”旁还安有油罐外，每个罐的“

个大罐不仅都安装了感温电阻，到９０摄氏度的设定值就自动报警，每个大罐旁还都安装了报警按钮，一旦发现火情，就能即时即地发出警报。自动报警和手工操作报警构成了锁住潘多拉盒子中火魔的双保险。

消防经验提示油库人：消防用水即使平时也须臾不可缺、也不能搞“平均分配”！因此，一切消防用水管都改造而连成一气，形成环状，时刻充盈“水”，水管不再空，“水”也不再分罐区分配。

火的灾祸惊醒油库人：消防水压不足不稳定是致命的危险！因此，全部消防管中水压就都改造为“消防稳高压”。

血的代价教训油库人：进到烈火中去手动阀门是根本不可能的！因此，所有手动阀门就都改造为自动控制阀操作门，再配着以自动报警，消防员、工不必再到现场———火场。

当然，各罐区都安装了险情、火情摄像监控……

消防上还有一项昂贵支出，花费折合人民币７００万元，就为购置一辆进口消防车。这是一辆怎样的消防车？人称高喷车。通常消防车是在地面高压将灭火剂射向高空再呈抛物线状落下，这种打击一大片的方式灭火准确性差效率不够高。而高喷车的长臂能高高伸出４０米，从十三四层楼那么高处居高临下地喷射灭火剂，威力大增！而且顶端装有摄像头，在地面就可以监控它，操作灵，灭火准。这对油库这种特定消防———要“照顾”到油罐硕大躯体的上上下下，“打击”到可能隐藏火苗的方方面面来说，有不可替代的特殊作用。仅更新消防车这一项，油库就已经投进去了４０００万元。

为油罐和消防设施的更新改造花的那么多钱，都是最根本的投入，都是把好钢用在了刀刃上！还有，环境保护方面，该花的钱也得花！

现在的企业，无论是执行ＨＳＥ管理方式还是构建安全文化，实现和谐发展，都要求有良好的环保。防污染是油库人的又一重要课题。

“安全环保已经二位一体，环保已经越来越重要。”油库主任王国涛说，

建设

油库旧貌变新颜，首先是油罐彻底地再造更生。

那些爆炸的油罐是砌在半地下的当水泥大罐，连顶盖都是水泥板砌成。罐中储油减少时，油面上、顶盖下就形成了危险的空间———充满了的原油蒸气密度随时可能达到爆炸临界点！而且油蒸气还无孔不“出”地钻过水泥板

消防栓、手动报警装置……

现在，有“防”有“灭”，油罐安全程度大大提高。

油罐的更新改造，无疑是油库最重要的建设。消防是油库安全的最重要的环节，所以不仅油罐，油库对全部消防设施的整改都是大手笔。

救火常例告诉油库人：早发现火情，就能早赢得灭火的先机。因此，每

８８

神州纪事

“这有两个方面，一是严防油罐和管道楼，八百里洞庭尽收眼底”

，怎比得现数’。”这，是不是油库人安全管理的经原油泄漏，大罐离海这么近，一旦有泄代化的监控“一览无余”呵。但安全环验之一呢？

漏，就会很快污染到海，这可一点不能保监察科长阎定宇说：“不能以为，‘我为了不断提高油库科学管理水马虎噢！二是老的泡沫灭火剂喷得铺们是大企业水平就一定高’，因为我们平，全面提高油库储运、安全和环保能天盖地，灭火的同时却带来了不容忽又是老企业，有先天不足。油库一直在力。中石化总部、管道分公司年年都有视的环境污染。”为什么？原来是这种加大科技投入———我们就一直想‘上’大投入，仅近五年的投资累计竟高达

泡沫液的成分是普通蛋白，所谓普通电脑软件。用微机处理来筛选操作流１．２亿元。

蛋白就是富含动物蛋白质的动物骨程，从控制理论上说完全可以做到。比“大投入，值！要有大安全，就得大骸、毛、皮……这样制成的泡沫液，喷如一艘２０万吨级的油轮来了，进哪几手笔。”王国涛说，“‘大安全’就是３８洒所及，恶臭弥漫，覆盖之处，难以清个罐，如何倒罐……都可以由电脑程个大罐全方位的安全，就是从消防到除。田野、道路、建筑、海水怎么能这样序操作。科技再上台阶，效率和安全就环保多层面的安全。这个‘大安全’价被污染？今天，油库人已经完全用“水会随着上新台阶。”设备整改工作年年值多少？就单算笔‘油账’吧：一座五万成膜”取代老的泡沫液。水成膜也叫清都是那样扎实，不就首先源于有这份方罐的原油按现在价值就超过１．４亿水泡沫。“清水”没有污染，当然这不是清醒而又永不满足地意识吗。

元人民币，３８座罐计２１０万立方米原顾名思义而能下的结论。向白鼠注射“新的管理理论中，重要的一点就油的价值就更大啦！还有油库１５亿元“清水”，白鼠安然无恙。试验表明，“清是‘全面的权限控制’，我们已经有一多的资产，还有黄岛区那么多的财产、水”是无污染的。

些思考，想作防雷的基础研究，劣质原无价的生命！为了赢得这些，该投入的灭火高效而无污染的清水泡沫每油储运技术的探讨，数字化管道的油就得投！”

吨购价为两万多元，大约是原用泡沫库特点。”谈到新科技、新理念，华中科“再说呢，黄岛油库可是中国第一液价格的五倍。为了安全环保，昂贵的技大学毕业的油库主任王国涛，把“数大中转油库！这么大的库区，几千万支出是完全必要的。

字化油库”的远景越说越细，越说越元，花起来就像‘

撒’呗！不盘算，不节“诱人”，“一是‘点’到哪台设备，就会约，不讲投入产出，那成效就打折扣油库完成了全方位的配套监控系有其全部的管理参数、规程数据、事故了。”油库主管安全生产的副主任丁华统设置。切换流程时每个油罐的操作预想、历史记录、生产情况……可以清又补充了事物的另一面。

都是被监控的。在油库调度中心静谧‘进去’到各个信息角落搜索；二是采他们讲出了油库１８年无大事故的监控室，调度员只要摁下按钮，“情用三维图像的显示；三是现实流程的的一个重要原因。

况”就会一清二楚地显示在监视屏上。

及时显示……当然什么叫数字化管

道、数字化油库三、应对

现在还没有标油库以其特殊性比一般任何设施准，但不能等，都强调“安全是生命”。

要干！我们今年公安部领导和公安部消防局领导开始调研了，作多次来油库视察安全、指导工作。

为起步吧。”

中石化领导多次来油库实地考察“一头是效安全生产情况。

益最大化，一头山东省、青岛市政府对这里的安是资金投入，哪全十分重视。山东省政府委托青岛市头重？怎么掂安监局直接监管这里的安全生产。这量———反映出里是市消防支队防护的重中之重。

的是管理者的

管道公司领导班子成员都到过油黄岛油库调度中心指挥油库的生产运行

管理价值观。”库检查工作。公司党委书记田以民这王国涛的话语

样强调：“黄岛油库的安全生产关系到各个油罐储油状况当然也可以随时速渐慢。对视他眼镜后面深沉的目光，社会影响、政治影响和经济影响，有不“调”出来荧屏“亮相”。平时，调度令由不由得令人深有感触，他，是在面对一得一点‘风吹草动’，处理不好就是毁传真机“伴”着录音电话下到操作岗个重要的课题：以人为本，和谐发展。

灭性的，一定要警钟长鸣，确保安全！”

位，必须在现场监护下，必须两个人操生产必须安全，安全必须有硬件当年亲历大火的王国涛说：“那场作。最后，操作结果还要反馈调度中心支持，硬件必须有资金保证。就是靠永大火至今我记忆犹新，油库的安全责……完善的设施，规范的程序，保证了不满足的科技整改，黄岛油库远非昔任重于泰山哪！”

责任明确，操作准确，保证了不因操作比，更高效、更靓丽、更安全了。“全面油库要安全，工作可谓千头万绪，失误而危及安全。都说是“登临岳阳

提升科技水准，就是增强‘安全系

但概括地说，就是两方面：应对天灾，

８９

报告文学

杜绝人祸。—还是防不胜防！些都说明什么呢——不曾见过的消防坦克。２００６年则实施了应对“地震破坏造成事故”的演习。包括上述演习，所有演习都是“动真格，根本都不事先通知。的”

此外，油库消防队与紧邻的青岛大炼油，与远方的齐鲁石化，与更远的胜利油田都有消防协议，协议条款从责任、义务到操作，规定得明确而具体，形成联动机制，一旦险情重大，随时相互驰援！

油库副主任丁华清回忆说：“整个管道分公司最早的消防演习就是从我们这儿开始的。演习，同时也营造着一种安全氛围，人人会从心里感到‘安全的弦是紧绷的。’”

因此，库区内的演练更多了。“那这儿不就时常警笛声声啊？”“不。自己的演练、包括油库消防队的演习，都是不响警笛、不拉警报的。住在黄岛的居民由于那场大火本来就紧张，如果每次都拉警笛的话，太兴师动众。再说也怕搞成‘狼来了’效应。”

是啊，班———

“我们好比坐在火山口。”这是笔者听到的最多形容。

“一打雷，浑身就一‘激灵’。”这是油库人共同的感受。

“神经总是紧张的。”这是普遍的心态。

“消防车一过，往往就瞪大眼看，竖起耳朵听，跳出屋子找‘出什么事了’？”

……大凡职工谁没有这类感受呢？也只有身历其境的油库人，才把演习的前前后后想得这样周到———神经之弦紧绷也是有“度”的。

大大小小的演习，可以说都是应急预案的实践。消警出征，这类兴师动众的演习所用的“大”预案，当然是要作为“重大课题”式的研究制定。但黄岛油库太重要了，应急预案，并不是就针对重大事故、全方位问题才定。再说在这样重要的设施，事故、问题的“大小”又怎么好明确区分？况且千里之堤毁于蝼蚁之穴，风起于青萍之末啊！所以，每个关键生产环节都有应急预案，称得上是诸事皆备，“门类齐全”。这么

住这儿，

尤其在油库上

２００６年，又是一个雷雨季节。让

演习

先说“应对天灾”。

之所以说“应对”，是因为天灾是“躲”不过去的。只能通过科学“应对”，把灾害破坏的损失降到最低。所谓防灾抗灾，无非两点，其一，平时有全面预防；其二，灾害一旦发生能有效应对。

都说油库是“雷电高发区”。为什技术么呢？我们对此请教了油库领导、人员和老工人，得出了如下“说法”（这也是他们一直向有关专家请教和探讨的问题）：

油罐和大海比邻而居，与海面最近的仅仅３０米。油库和大海接“壤”这样多，又挨得这样近，人在库区大口地呼吸都仿佛感觉得到那弥漫的海腥味———空气的盐分重、湿度大。按专业的说法是，空气中负离子浓度高，而正是负离子可以形成电流，所以，黄岛油库就成了雷雨季节的雷区。尤其滚地雷，别的地方一般不多见，在这儿却因上述原因而成了雷雨天的常客。

也有分析说，这里油罐多———金属多，既像避雷针那样容易“引”来雷，但却不能如避雷针那样经尖端放电而“化险为夷”，再有高低电位差，容易“引火烧身”！？

雷电高发或许还有其他自然原因。

雷击会导致火灾。防雷的老办法，也是这儿油罐采用的主要措施，就是每个油罐都安装有七到八个接地极，以将雷电流引入大地。

仪表、电气等设备，还安装了浪涌保护器，以防止雷电引起的过电压、过电流对设备、系统的冲击。

以现在科技水平，现有措施还是只能防一部分雷灾。据专家说，雷的种类有两百多种！那就可能有２００种形成的原理。有的雷灾就完全有可能超出设计的预防范围；而且能量也有大有小，“大雷”的能量就完全有可能超过设计预防值。人们一直想提高防雷能力，为此曾经有过俗称“长针”的科研项目，据说已经相当高层批准立项。后来，中石化专家再论证时否定了。这

油库人心惊肉跳的滚雷、闷雷、响雷，一个接一个。电光还炫目不止，人们眼前还是白森森的一片，“嘎啦啦”！那巨响就直冲耳鼓———电闪、雷鸣相接这样近说明，一个巨大能量的雷电，就在身边，猝然炸开！霎时间，生产电视监控系统、仪表自动化系统的模块被击坏，荧屏失去了图像，电话没有了信号……

可见，对于雷灾，既要有“防”的措救”的应对。一旦“防”不住施，还要有“就要立即施救。

预案

为了防雷灾，从中石化、管道分公司、油库到基层生产单位，都制订了各级应急预案。四级应急预案分别应对大小程度不同的事故。发生什么“级”级”的的情况，立即就可以启动那一“应急预案。

今年３月２４日，山东省消防总队以“黄岛油库６０３０＃油罐遭雷击着火”为演练预案，拉响了灭火紧急警报。

火警就是命令！青岛市、黄岛经济开发区、胶州、胶南、还有相邻的日照等地消防队伍闻警出战，按消防应急预案，两百多名消防官兵登上５９辆消从防车刹时间“飞”出营房，犹如从西、南、从北而来的“红箭”一支又一支正“射”向“靶心”，警笛尖叫着长啸不止，车灯大开着穿透浓雾，“红箭”穿过处掀动疾风，卷起一路紧张，凝聚一片战情。冲到“火场”，立即施救……

以黄岛油库为“假想事故”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里孕育着巨大能量的同时也孕育着巨大危险。麇集的３８个大油罐、储存的２１０万方原油太重要。稍有差池都可能酿成灾祸，任谁的神经不日夜紧绷哪！

应急预案和演习密不可分。应急在预案指导演习；演习检验应急预案。这里，黄岛油库的企业专职消防队队内演练一年四次。全油库范围的大型消防预案演练一年两次。每年都还有上述规模的省、市级消防的大演习。

２００４年的演习还第一次动用了常人

９０

神州纪事

些个预案怎么产生？“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来”“去”之间组织专业评审。尤其那些相对独立、涉及面小的预案，更要求各岗位人人参与，群策群力。明显的就有三个好处，其一，尊重人的首创精神，就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激发了主人翁责任感。其二，他们有实践经验，有他们参与，就可避免预案可能的操作性差甚至不那么适用。其三，自己讨论的返回来自己用，就熟悉，易记，好练，比一个完全外来事物接受起来要顺、要快。再有“专业评审”把关，定下的预案就比较科学了。应急预案，与“以岗位练兵为主要形式的基本功训练”、“应知应会”结合一起来要求员工必须掌握。天公雷神没有“提供”实践应急预案的机会，那也就看不到预案怎样显示威力，勇士如何应对天灾。当然，这绝不“可惜”！

“员工心中有预案，手上有演练，练熟了措施，也就记住了预案。当事故猝发，就按应急预案，什么情况干什么，有效应对，化险为夷。”油库安全科长阎定宇给我们讲罢“总结性”的话，接着讲了一件小事。

今年２月２１日下午５点，输油一队运行三班班长贺洪村往原油中加降凝剂（降低黏稠原油凝结性，以增强流原油动减少管道输送能耗的化学剂）。在长输管道中流动是靠高压运行的，注入降凝剂就要用同样的高压，就要用耐高压的胶皮管———导压管。导压管就像自行车打气筒连接车胎的皮管，工作时处在高压状态，用长了老化是正常的。此刻这导压管正进入老化期。当进口阀一开，导压管骤然受到高—好比气压冲击，它再也不能承受——

打过了头，车内胎耐压有限就“爆”—老化的导压管“爆”裂！原油抢了——

在降凝剂前面“夺路”而出！刹那间成一道薄幕几束细柱，向四面喷射！贺洪村即刻被油雾罩住了。此时，贺班长并不惊慌，先命泵房“紧急停泵”！好在他本人就是三级调度长，此刻等于是下特急调度令。随即报告油库调度，再汇报值班队长高久辉，自己又安排工人收拾现场……贺师傅有条不紊，原来是成“案”在胸———完全是按照应急预案行事呵。管道压力一卸，危情解除。

老贺洪村是沂蒙老区人，是一位“石油”。他中等身架，神情沉稳正和他半百年龄相当。“当时没想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着呗。”又是长期经历石油勘探的野战环境、半生在一线埋头苦干的人常有的不善言辞。显然他“不能”解释何以迅速就化解了一场可能发生着火、爆炸、污染的危险。在朴实的“老油库”心中“这有什么可说的呢？

后来，问到老贺的队长高久辉，高队长讲了三点原因：“第一，制度保障。两个小时巡检制，站队长值班制，节假期加密巡检制等等，关键时刻体现了作用。第二，有应急预案。有了预案，熟悉预案，就遇事不慌，临危不惧。该干什么、怎么干，一步步明确得很，不至于头脑发懵，手忙脚乱。其实，以前类似情况，没有处理预案，如接反流程之类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第三，说到底，是人的主观因素：责任心强，自觉性高。”毕竟是老资格的队长，说出话来中肯又全面。他意犹未尽又说：“预案，这东西不仅是个实用价值，它含着科学性。张三可能是临场发挥型的，越，越是能‘出招’。李四就是遇到‘大事’可能是经不住‘大事’的；有了预案，就能把李四性格不利的一面最大限度地消除，而使得张三良好的心理潜质能嗬！这样的在正确路子上充分发挥！”

分析更见黄岛油库站队长的功力———此是后话，还是“回到”安全科。

小事讲罢，阎科长笑了笑：“有句诗说‘每临大事有静气’，咱们做到了。”科长此时也透着“静气”哦———这当安全科长的熟知油库员工平时练就的“功夫”，当然气定神闲啦，“手上有当年抗灾救灾常这样说粮，心里不慌”嘛。

这件小事的性质似不属于“应对天灾”，但它体现的意义还是典型的。自觉意识＋心有预案＋沉着处理＝有效化解，“应对天灾”不也是这个“理儿”吗？反过来说，如果没有及时发现，如果现场有违章且有“火种”，如果没预案脑子里一片空白而惊慌失措，如果有预案而演练不熟应对有误，

如果

……只要任何一个“如果”成为现实，后果将会是怎么样哦？小事不“小”啊。

正是不断完备的应急预案和一次

次从实战出发的成功演习，安定着从油库到黄岛区的人心，保护着从企业到社会的和谐。

四、护卫

再说“杜绝人祸”。

人的自觉性、主动性只要真正调动起来，重视安全，科学管理，灾祸是可以杜绝的，至少比应对天灾的成功率要高得多得多。

黄岛油库是“全国安全生产要害单位”。他们高度重视安全是全方位的。

随着进口原油逐年增加，储油量每年递增，尤其近年增幅更大。２００４年、２００５年增幅都达３０％，２００６年又增１０％多。相反的，人却不足原来一—当年仅青岛油港公司那部分就半——

有七百多人，而合二为一的黄岛油库管理着３８个油罐，现在才３６０人。人手这么少，储油这么多，即使想还靠“人多眼多盯着看，瞅着（油面）到位把的法子也行不通了。阀关（停止进油）”

那是粗放式管理，怎么还能沿用？！

在“遍地原油”这样的企业，在某种意义上说“精细管理＝确保安全”。

如果把黄岛油库的全部安全工作看作一个系统工程，油库设施的一系，油库人列“更生”是着力打造“硬件”的“三大措施”就是同时编制的“软件”。这套“软件”十多年来在修订中有效地护卫着油库，成为防止“人祸”的安全“编码”。这套“软件”十多年来在使用中不断完善内容，成为油库日臻科学管理的构成要素。他们以这套“软件”驾驭着油库的列车，已经并将继续实现生产安全与规模扩大二者和谐乘坐、同步前行！

制度

油库人的“三大措施”之首是抓安全制度的建立和完善。

他们首先为油库各重要部位建立了设备及其运行档案；

他们通过《全员安全管理网络》、《安全生产一岗一责制》、《安全问责制》等把安全承包责任逐人逐项地落到实处。“一旦出事故，是谁的问题，该负什么责，清清楚楚———你知，我知，

９１

报告文学

大家知，领导知。”安全科长说，“这叫强化责任心，提高警惕性。”管道分公司、油库、站队的各级主要领导人都分别确定为黄岛油库不同责任范围的“第一安全责任人”，其名字赫然写上标牌，一一挂上岗，“钉”上墙。“油库人人都是身子坐在‘火山口’，我们则头上还悬着‘安全问责制’这把‘剑’呐！”王国涛说出了领导比员工承担的大得多的风险。

他们设立了专职安全工程师、安全员。

他们在完成“设备有档人有责”的同时，重新检视所有的安全制度。将这些制度先交职工梳理、论证，以确保符合实际，可操作。安全科负责综合各方各层次意见。该废止的废止，该修订的这样最终形成修订，力求完善而科学。

《安全生产管理办法》等６０个新制度，基本达到了安全管理与生产发展同步———

他们规定了实行干部值班制。油库、站队两级干部轮流值周。规定值周要求、值周内容和每周通报。２４小时都有站队干部轮流值班。其间要逐一检查各岗，值班交接时要互相认证签字，并进行每周考核，经全面检查、汇总后，进入各自的上岗档案。这是站队干部兑现奖惩、业绩评定、职级变动等的“凭据”之一。

他们规定了两小时巡检制。值班，用干部按巡检点线图巡检并“打卡”专用电子巡检棒触及被检“点”的专门触点———当即显示“时×分巡检”并×记录在案。如果漏检，也就以空白形式被“记”下了。

他们规定了加密巡检制度。休假时特别是假期长的几个黄金周里，岗上人手少，应对突发事件困难，就加密巡检———噢！贺班长处理的那件“小事”，就是加密巡检的结果。类似情况后面还将“出现”。

他们规定了凡雷雨季节，站队长一律不准离库外出！相反，不论是否当班，都要到岗上去。

他们规定了严格控制的操作票制。倒罐操作的流程中，由罐阀的打开、关闭，而要改用不同的泵，此停彼启，泵的转换就要倒电闸，这就像搬铁

道道岔，决定列车的走向一样，倒闸就是为改变原油的流向。电闸拉、合，瞬间电阻很大，电流极强，最容易放电、“打火”！因此所有操作（并推及计量、检验）程序都有严格规程。必须按规程操作；没有“票”谁也不能操作。

……

仅由这些规定，就可以看到黄岛油库的安全条款既含有石油石化企业的共通内容，更有自己的特色———针对性。像“雷雨季节站队长到岗”显然是因时制宜的措施。“加密巡检制”也是因地制宜的办法。其所针对的实际除了“人手紧”，还有“设备老”。由于运行既不能停，而资金也受限制，设备不可能一下子都更新。有的暂时要“超期服役”，要保证它们“老当益壮”，就只有加强护理、加密巡检。

职代会”上，职工代２００６年油库“

表又提出要再充实相应制度、再细化管理。正式提出要“实施精细管理，打造金牌油库”。精细管理，那是现代管理的一种全新理念。金牌油库，那是今天黄岛油库人新的目标！

“现在，大的方面，如综合性的制度、措施，设备分批更新改造等，这些职代会’才都做到了、提供了。所以，‘提出‘细化管理’的要求。油库万不可，小事的危害不比溃堤的忽视‘小事’蚁穴小。因此我们就要从小处着眼，提高警惕，练硬功夫。”王国涛说。他从“时时就像在眼前一样的惨祸”中记下的教训是很深刻的、最难忘的。作为油库的主要领导，他的话又颇带有总结性，“概括我们的做法，归根结底不是管人’、治库；而靠人治，而是以制度‘

制度，说白了，就是把‘应该干什么，不能干什么’讲明了，定死了。”

人的神经紧绷起来。在春秋两季检查之外，防雷装置、消防设施在雷雨季前都要实行“再检查”。

“都说是警钟长鸣，我们比那还紧张———如履薄冰哪———就怕哪里没检检’不懈，长查到，出问题！就得长‘

‘查’不厌。”王国涛说。形势迫使他时刻心系设备安全。

“执行制度，及时检查，说到底，要靠人。我们逢会必讲安全，时时处处‘灌输’安全，就是要提高职工自觉性———从‘要我安全’到‘我要安全’，在思想认识上，实现自觉发挥主观能动性的飞跃。”油库党委书记李松柏出，话不离本行又紧连生产。口成“章”

一线职工又是怎么想、怎么做的呢？

“以前有的阀门，挂个油袋（桶）接油，倒也‘整齐’，成了特殊的‘一道风景线’。”“可不？漏油就这么用‘接’着，直到实在不行了才检修，实在危险！”

忆及当年，输油工都很感慨，无不从感慨中“咂摸”着设备检查的重要。

“搞储油的，最常说的、最起码的一条就是‘杜绝跑、冒、滴、漏’！”计量班女工说。

“做不到多检查、勤检查。‘杜绝’就是空话。”输油队长说。

“像人一样，设备不怕有病，就怕不知道病在哪。检查了才能治。”维修班工人说。

“安全永远是我们的薄弱环节，检查只有起点，没有终点。”消警队说得很有哲理。

……

维修队电工班四个人担负着油库全部防雷装置的检查。他们要用一个多月时间全部检查３８个油罐，要一一测试近百个接地极，查出问题，立即整修。“只要有条件，能整改，就立即改。从来都是‘整改不过夜’。”班长和他的战友几乎异口同声。管道分公司检测中心还要测试，青岛市气象局也要再测试。要害中的要害，哪一级的职能机构都事必躬亲，都不放心啊！

油库消警队的消防设施“季前”检查是所有消防防火检查工作最全面彻底的。今年，中石化总部将进行设备大检查。油库消警队借“迎检”东风，提前

检查

油库人“三大措施”之二，是十分注重设备管理，长期坚持设备检查。

油库的所有设施设备，都要进行岗位、班组、站队、油库例行的、季节性的、季度的、年度的检查自不待言，其中防雷装置、消防设施这两类检查，其意义比一般生产设备检查当然更重要。黄岛６月至９月多雷雨，人称雷雨季。高度的紧张和警惕在“季前”就把

９２

神州纪事

在３月就把雷雨季前消防检查做做了全面安排。消警队逐一细致测试、检查

为原油油质不同，现在已经达到二十多个品种（进口大多是中东油），存罐当然是不能“掺”的；又因为高库存（原油存罐达到高位）不安全，且原油存罐时间长短不同，所以要选定进油油罐，要在进油前将其倒空、倒少，就要不断地由“新”到“老”地倒换油罐，就要开话”了。反正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只有“苦了”油库人，他们只有日日练兵、天天应战了。

聪明的油库人还是在多变形势中摸到了相对的“不变”：每年７－９月原油进口最多。一艘大油轮，装油二十几万吨，一个月里他们就接卸过十几艘。３８座油罐每一个大罐的消防喷淋系

统、泡沫灭火系统，检查、保养全部消防泵、消防车、２７４个消防栓、２７门消防固定炮、７６３个灭火器以及７５８个阀门。汇总查出问题，随即制定整改方案并上报的同时，还制定相应应急措关一系列阀门，开启一个个油泵，牵扯生产能不紧张？那就是全油库超负荷施。再次确保全部消防设备能随时应到锅炉、仪表、配电……实际上，“倒运行最忙的时段，偏偏这又是雷电高战。他们不过３３人，同时还要进行日库”是整个油库所有生产岗位的统一发的季节！“雪上加霜”？“屋漏又逢连常消防训练、开展“春季大练兵”，还要行动！在这一综合行动中，不仅各个操阴雨”？这类形容哪能反映此时油库人照常值班、值勤、巡查。

作必须准确无误，确保安全。油库重境遇的急、难、险、重！油库人肩负的压……

地，出一点纰漏，都可能酿成重大事力有多大啊！好在他们毕竟抓到这个油库抓设备管理的同时抓质量管故；而且全部作业必须快捷，在“留给规律，毕竟此前秣马厉兵，枕戈待“船”理。２００３年１０月拿到质量体系认证我们的这段时间”里，做好一切准备，了，虽临战而不慌。

等证书，这在管道分公司各输油单位然后及时安全卸船。时间就是效益。与生产情况之“丰富”还没有说完。要算“第一家”。质量管理的达标提高效益同样重要的是信誉，凡卸外论无安全卸下万吨原油，及时接送外了管理水平，保证了生产安全。

不事关国际信誉，“慢”过了时限，损失国油轮，还仅仅是生产的一个方面。另管道储运分公司经年不断地开展的可能就不单单是赔款了！

一方面是还要安全地送出原油。油库建设“标准化站队、标准化班组、标准必须“切换流程”———这是实现还担负着为３－５万吨级油轮装油外运化岗位”和创建标杆站队活动，油库人“倒库”、完成卸装油的工艺操作用语。的任务，也要再切换流程。还担负着通如沐春风，不断从中汲取营养、获取动卸船是一个流程，油卸完了，关停操作过地下管道长距离向内地输油的任力，得到鞭策，不断提升自己整体管理是又一个流程。卸船一次就是两个流务，还要再切换流程……基本上是他水平。从组建新油库起，黄岛油库已经程的转换———即“切换流程”。随着我们的输油二队负责接卸来油；输油一连续五年被评为公司安全生产先进单国（主要中石化需求的）原油进口逐年队负责把先存的原油外输。外轮一来，位。

增多，黄岛油库迎接的原油一年比一二队就倒库给一队……操作就这样交年多，切换流程就越来越频繁。２００６

叉进行，每道程序里都蕴含着风险。原培训

年切换流程达２４６６次，阀门操作

油就这样日日夜夜地在黄岛油库进进第三个措施是抓紧员工培训，切３２０００余次。平均算起来一天切换流

出出，在倒库、在切换流程中奔流不实提高职工技术。

程７次，阀门操作８８次，一小时就要息。

先有人素质的“水涨”，才有管理操作阀门３次，实际上人们几乎是处技术，就是一种后天学会的能力，的“船高”。二者兼备就有安全。企业员在不停地操作阀门、切换流程中。

就是指某种熟练准确操作。显然，上面工素质的内涵则首先是指操作技术。生产情况的特殊并没有说完。所述的任何一个环节容不得一点不熟技术不行，还谈什么安全？储油、输油人们或许会问，外国来油应该是练、不准确，必须后天培养。

还有高技术、油库还有难活吗？高低、先有计划，早有“准点”的啊，干吗不未实际情况之二———员工情况。员难易是相对的———还是看看实际情况雨绸缪，而非弄得如临大敌不可？！个工技术的参差不齐到了危及正常生产吧。

中原因不说不知道哇———黄岛油库面的程度。

实际情况之一——

—生产情况。外临的情况超出了人们思维的常识。中油库现在有操作工２６０名。油库国油轮进港卸油是个十分繁复的过石化不可能如国内办事那样“长计重组后，青岛油港公司曾留下１００人程。

划＋短安排”、那样按部就班、那样从容帮“忙”一年。管道分公司从生产的需“外轮到外海锚地啦！”丁华清副不迫地购外油、装运油。其间原因多要出发，分批从其他单位给油库配人。主任这一声真是绘声绘色。他接着说：多，至少我们知道的就有国际油价因头一拨来了一共一百五十多人，新人他们“立即部署接卸油，要研究的事儿素，而这又是当今鲜有人能把握的！中置换了老手。一年后，再来一批又置换是一件接一件”：现在是半潮还是满东产油周期的波动、世界原油市场的走了一部分前面来的人。油库人事教潮？引航要用多少时间？留给我们的这风云莫测、原油期货交易的诡谲难料、育科长杨杰伟把人员的这个变化概括段时间怎么安排“倒罐”？油是什么品政治纷争乃至战争的影响等等。这让为“三年三次大置换”，之后人员才基种？罐怎么“倒”法———分几批，第一批中石化不可能“早”给黄岛油库下计本“定型”。这一批批不同用工制度下怎么卸？第二批怎么卸……等等。为什划、做部署。当然计划还是有，只是到的新员工有的是由原单位以派出劳务么每次接卸油都必须“倒罐（库）”？因

头来或许“计划不如变化，变化不如电

形式管理的，有的是作为再就业安排

９３

报告文学

上岗的，有的是刚从部队转业来的。他们过去不是干后勤的，就是军人，甚至连油罐都没有见过，现在竟要管油库，隔行如隔山哪！这些企业改革的“伴生物”就得靠黄岛油库自己来消化了，不仅要消化，还要吸收好，得到营养，产生动力。这一批批没有技术的新员工“身份”各异，报酬不一，难免思想浮躁，心神不定……这可是油库安全生产的大忌！培训刻不容缓！油库采取的办法就是来一批培训一批，在培训中化门外汉为行家里手，在培训中落实物质待遇，在培训中落实思想工作。

管道储运分公司经理钱建华在油库检查工作时，针对油库的生产复杂性和员工的技术素质状况，严肃地提生产作业中的每次操作，要保证出：“

这１００％准确无误，９９％就是不合格！”话讲得好，只有从严要求，才能出手过硬。油库人按上级要求，从安全生产的实际出发，扎扎实实地抓好培训，保证了每次操作的准确无误。而且，他们的标准定得很高。输油二队谭希宙队长说：“操作工人再不能‘单打一’了，多，‘安全系数’方面都做到‘应知应会’就高了。”他们有更高的目标：达到“熟一懂二知三”（本岗熟，邻岗懂，他岗知），平时既胜任工作，也能有效应对突发事件。而钱建华经理之所以这样要求，那是响鼓也用重锤擂！油库人安全切换流程操作多少次了？仅２００６年就切换流程２４６６次，阀门操作三万两千余次。现在，已经“万”无一失！今后，定将更上一层楼。

他们衡量了油库的“师”资能力，生产容许，岗位适应等客观条件，采取多种形式提高员工技术素质。

外送学习是全部培训环节的第一环。消防员、电工、司炉工等工种，岗位重要而专业性强，以油库自身的能力难以达到培养熟练工的要求。于是，花钱送出去，到专业的培训班集中时间学习，直至拿到操作证书。显然，这是上岗前必不可少的阶段。

师傅带徒弟的方式则主要用在输油工岗位。这是客观条件所允许的在岗培训，也是油库最得心应手的培训形式。在岗培训质量怎么保证？怎么才不犯松松垮垮的通病？首先是有个很

，从理论到实严格详细的“师徒合同”际都具体明确地列出“条条杠杠”来，徒弟有数，师傅有数，领导有数，约束力就强。师徒列车开起来也不会“晚点”、“岔道”，不会“挂空挡”。车行终点是徒弟通过星级操作员考试，评上级，挂上星。当然是达到什么程度（星级），给什么奖励；否则给予相应处罚。油库人把他们这个日臻完善的培训归结成四句话：签下师徒合同，明确各方责任，引入激励机制，保证“星级”质量。

技术比武是第三种培训方式。“外出学”和“师带徒”是同时并行的基础培训，“坐”完这两股道上跑的车后，走下还有高一级培训，也就是有资格跻身“技术比武”的磨练了。这“技术比武”的擂台不是在油库，而是设在管道技术比分公司这个更高“台阶”上的，“武”前的苦练和比赛，要造就的是更高—这是企业的“超一级的技术能手——

级”赛、“造星”台！综合计量是由外边接油、向外边输油的要害岗位。黄岛油库代表队的综合计量比武，个人、团体双获公司第一！平日浇灌的技术培训之花结出了丰硕之果，不仅参赛女工欢笑、油库人人高兴，公司也由衷地放心———眼明心细手巧的计量员，分明是企业分准厘确的“金秤杆”“银戥子”！定然会在原油的进进出出中锱铢必究、明察秋毫！技术培训宛如浇灌连理枝，怒放花开何止一朵。２００６年公司技师评定，油库六个参评名额，五人获评技师资格；油库对技术花苑的奇葩，当然还有相应的奖励、使用政策———鲜花离不开浇灌，人才还要继续培养。

技术比武如果比喻为高考，要的是潜心准备，比的是临场发挥，那么技术练兵就是平时的学习、测验了。技术练兵对油库消警队来说更加重要。“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傅知道，三天不练行家知道。其实，这都不重要。”消警队长说，“曲不唱口‘空’，活不练手‘松’。哪一天出了‘情况’天下知道，那可就晚了！能用兵一时，全靠练兵千日。”他们的２００７年春季大练兵就根据青岛市消防局下发的年度训练计划，有针对性的进行业务理论、消防技能、体能等多科目训练，再次全面

地提高了队员的业务素质。

集体轮训比起其他培训手段来，要算黄岛油库最有创意的形式。企业员工工学往往难以兼顾。油库人员少，输油量大，哪有人、哪有时间集中学习呀？“我们合理地重新安排倒班方式，抽下人员集中七天培训。”人教科长杨杰伟说，“当然。创造客观条件的同时，还是要发挥主观能动性，不论对我们、对班组、对个人，所要求的还是雷锋治学的那句话：发扬‘钉子’精神去‘挤’、去‘钻’。”七天培训的内容不仅有本岗操作，还有安全规程、风险识别、故障处理、消防知识、应急预案等等。轮训的目标之一、也都基本达到的是，经过轮训，每个班都有两到三名能及时正确应对紧急状况的强手。显然，在轮训中“技术”与“安全”几乎成了同义词。安全，在油库人心中地位由此可见一斑；七天培训的形式是讲两天练五天，边听边练的过程中动脑又动手，比如本岗、本班的消防器材都要实际操作一番，非摆弄熟不可。边听边练的过程中也就有相互交流，比其他方法更能达到整体提高。人教科一方面瞅准生产允许的机会，见缝插针，七天一期分批轮训，一方面还在轮训班实行“现场招聘”。先后将三名劳动表现好，轮训成绩好的“双好生”聘上了班长或油库调度中心的新岗位。

实际情况之三。储、输正交叉进行，修、建又遍地开花。

构成油库繁忙画面的除原油储运的图像之外，还有另一道风景线，那就是施工工程。罐、炉、泵、机、电……老设备要修，新设备要建，至少３８个大罐要轮流保养，每年安排一批维修，一批约三个罐。所以，或整改，或维修，或土建，项目年年干，工程处处见。油罐那么大，保养维修一个往往就要用到三四个施工队伍，一批呢、一年呢，那要用多少支工程队？此外还有其他工程哪。各项维修如此经年不断，油库施工也就热闹不止。热闹之始始于春，那是施工的黄金季节将至。但凡看到“碧绿妆成一树高”，随即可见施工队伍涌如潮。若在施工旺季置身其间，就会觉得是站在繁忙的工地吧———这喧嚣甚至尘埃，与原油静静的输送反差太大

９４

神州纪事

了！对外人来说这不过是视觉、听觉的到底要靠人，要靠人的自觉主动精神。

大海、离不开大海边的这座油库。“到不协调，而对于油库人、对于油库领涨潮时再看，可就不是这样了。浪大导，“

这与输油安全一样，是重压在心自觉

了，风也大，海风卷着海水扫过来，都的铅！”这些施工队里“外来妹”没有，褒扬技术比武优胜者，拔擢集体能打到我们脸上———那风才真是刚烈但“外来兄”“外来弟”则几乎是清一色轮训中的佼佼者……其所构成的油库嘞。”张海燕说，“我们倒是从中品着特的。他们重视安全吗？他们知道自己的激励机制，都反映出油库领导者理解有的韵味。海水亲吻面颊，好像亲切地安全会“连累”油库吗？他们知道什么人、关心人、关心员工希望实现自我价倾诉：我带来了大海的问候。娴静的计叫油库安全吗？他们对油库安全有切值的人文理念，都体现了油库人尊重量巾帼，为油库守卫了多少个效益的肤之痛吗？多少如钩的“？”挂住油库人知识，尊重劳动，尊重人才的时代意春秋！”不是深爱油库、为自己的岗位的心！一点也不敢马虎呵！现场情况果识。油库还要奖励时刻警觉及时发现自豪，她们心目中的工作及其环境怎然是“资质手续不齐全！”“……？”民不故障者，奖掖临机处置而化险为夷者么会这么诗情画意哦！

告，官不究。“操作规程不合理！”……正是在这以人为本政策的指导张海燕也说“头顶上那么多炸弹，“……？”你不说，他照干。“施工工具下，在各项制度的规范、约束、推动和可别再爆个‘蘑菇云’呵。”这可就是另（防火防爆）不合格！”“……？”你不查，激励的多重作用下，人们的主观能动一种形容了。其实，计量班的工作并不他就用。那就得让“外来弟兄”“过四性被充分调动起来、保持下去。他们的轻松。她们要经常爬上大罐去实地检关”。第一“关”，查验资质设备，以保证安全意识就在完全的自觉状态中普遍尺。“尺”，就是油罐内壁上的白底红队伍质量。第二“关”，签订安全合同，提高。贺师傅防患于未然的那件“小（或黑）漆刻度鲜明的显示标记，真就以明确乙方责任。第三“关”，交足风险事”的发生。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是一把大尺贴在罐壁。原油液面的即押金，以切实规范行为。第四“关”，先了。计量班的一件小事，比老贺那事的时高度一厘一毫地都在大尺上标记出期安全教育，以适应油库环境。“安全“分量”或许还要小些。但含义却是一来，也反映在监控器里。

既然有自动监教育当然是由我们来进行。”丁华清副样大。

控，为什么还要人工来“检”查油面标主任一“关”一“关”讲完，又强调说，既然“到”了计量班，就先“介绍”“尺”情况？“美国宇航技术那么发达，“四‘关’过后，才准许干活。平时还要她（计量班几乎都是女工）们人和岗位不也出事故？”张海燕以反问作答。她由相关站队即时通报他们的安全生产吧。

们就是不放心、不那么迷信自动计量

情况。”

计量班是为进出的原油来“计”、系统。为了企业的利益——

—标尺上差第三种情况不像第一、第二种那来“量”的，是管道分公司面对要油客五毫米，就要差１２立方米油啊———她样是造成“员工必须培训”的重要客观户的“秤杆子”。输油二队计量班值班们甘愿一次次的经过人工检尺去核实因素。但，这显然不是“跑题”的闲话：室偏于库区东北一隅，就傍着大海。推自动显示的数据。大油罐“身高”二十油库领导们就是心被那么多“？”钩着、开北面的窗户，胶州湾近在眼前。走过余米，比七层住宅楼还高，其“粗壮”就身在那样的庞杂喧嚣的环境下，没有墙根外不过十米沙滩，就是海水。这儿更不是一般的楼可比的———直径６０顾此失彼，更没有两头失塌，既指挥若的海面不像城市前海沿那样已因污染米（１０万方罐达到８０米）。这么个庞定决胜各条战线，又心静如水地抓紧而“变质”。它静静地躺在脚下，随着你然大物要是放在体育场，纵向可以、横培训不放松。这样的培训工程方显行远去的目光铺向天际。水，蓝湛湛、清向里还挤不下！站在稍远处看，那感觉之不易，这样的培训效果越加弥足可凌凌的。风，飒飒地拂面劲吹，湿润、而就“像是面对小型体育馆”！临到它跟贵。

且比陆地来风要刚烈。大海安静的时前，若仰视其顶，帽子是戴不住的。人三种也好、更多种措施也罢，归根

候，谁都喜欢。不少来过这里的客户都

工检尺一个罐平均要在罐上呆３０分羡慕地说，计量班钟，“

检”一次当然不止一个、几个罐，的工作环境真好３８个罐要是都储油，人工检尺一次就

哇！计量班人自己是上上下下多少个“七层楼”呢？！一个怎么看呢。文静中班检六七次，最多曾检九次，天天都像透着干练的张海燕

登山啊。现在这风和景明的春季，乍上１９８４年就干输油，

罐顶（有恐高症的还不能上）或许心旷不久专门学习输油神怡，呆三十多分钟也没啥。黄岛气象自动化，９０年代到有记载以来的记录是，最低（冬季）日石油大学又读了平均气温－８．５℃，极端气温值－１６．３℃，“自动化控制”，回最高（夏季）日平均气温３３．３℃，极端气来了，还干计量。她温值４１℃。严冬，海风呼啸穿透棉工爱这一行，就像她

服吹凉全身那是经常的，飞雪漫天，冰油库输油二队化验班长张海燕在巡回检查

的名字一样离不开

封罐顶时就更难更险！酷暑天烈日下，

９５

报告文学

罐顶上无遮无挡，皮肤被暴晒，脚底被炙烫，不一会儿浑身就又热又疼。雷电天（规程不准上罐）除外，人工检尺是“全天候”的。这就是计量巾帼人工检尺的正常生活。

计量，本来就要求女工们勤奋、谨慎、细致，她们不仅做到了，尤其对安全更十分警觉，防范事故的意识都很强。“美国宇航技术也出事故。”反映出的不仅是张海燕、也是她和姐妹共同有的警觉感，体现的是员工责任心。

的教育包括灌输、启迪、帮助、约束、规范、激励，才会升华出的主动精神；才会不止谢柏英一人、也不止在计量班有这种精神。是魏秀本及时发现１＃泵房外原油管线因与蒸汽管并行，久而久之被其腐蚀，原油已经漏出；是刘红霞、张延峰、孙建伦分别及时发现２９＃罐底板穿孔、１＃泵房东侧埋地燃油管线穿孔、１３Ｂ１泵双号出口管线底部腐蚀滴水……他们自觉守卫着企业，企业也回报了他们。油库和站队两级都兑现了他们应得的精神的和物质的褒奖。

就是要‘动’几十个阀门：倒罐，驳小油轮，接卸油。”谭希宙说。接着６月一到，就是三个月最忙的接卸油“旺季”了，也就在这段时间，还要抓紧“三防”（防雷、防汛、防憋压）。秋冬季，一边做当年春季整治的收尾，一边为来年整治打基础，做准备。接续下来当然就是冬防保温。还要安排技术练兵……

队长的“常规”事情一大摊：指挥本队调度，安排督导班组长，监督外来工程队施工安全，巡查各个大罐储油好情况，检查要害设备运行状况等等。在检查设备不费他什么事儿，伸手一摸、凝神一听，就像老中医号脉，他就

２００６年１月１３日，中午正点（１２点）

巡逻刚回来的谢柏英又听到“声音不大对，是锅炉房那边传过来的。”她马上联想到，“调度室有过‘提醒’：锅炉房添进燃料油了。不行！咱们得加巡一次。”谢柏英太“自觉”了！加密巡查制，已经“深”到她的度真是“深入人心”潜意识。待谢柏英一行四人到锅炉房时，果然发现供燃料油的管线阀门裂开！原油已经顺着地沟流进隔油池。这个池子就是盛接原油的———防止漏油直接流出罐区污染大海———它只起有限的缓冲作用。四个人一边报告班长，通知调度室（停止送燃料油），一边紧急处置。情急之中抓起一套棉工衣棉工裤堵住了池子进出口。这棉衣棉裤还可以起个过滤原油的作用，就是有污染也会差一些吧。歇班休息的班长张海燕撂下电话从家里赶来，队长、教导员很快赶到，调度长也几乎同时来到……其实，除人工检尺走出去外，在值班室计量工的“视野”不大，谢柏英听到动静的“锅炉房那边”，就根本不属计量班“管”。那你怎么就去“管”了？“呃、呃……”“奇怪”的是，那么果敢的奇怪”谢柏英竟什么也说不上来；更“的是，谁的一身棉工装就这么“完了”？当时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说，至今还是个“谜”。

在清洁生产、保护环境的话题上，丁华清副主任说：“随着形势的发展，防止环境污染是越来越重要的安全治厂课题。我们感受到越来越大的压力。”现在，压力显然传递到了一线工人，油库人的认识都是上下一致的。由“传递”而“一致”，这可不是身处要害地方，就自然会有的。员工普遍已经具备的自觉性、责任感，是身心接受多样

五、中坚

黄岛油库的“天”再没有“烧塌”，是靠制度、靠措施、靠设备、靠投入……这些支撑，说到底是靠人做顶梁柱！是因为有尽责的油库领导，有贺洪村、张海燕、谢柏英、魏秀本、刘红霞、蒲晓飞……那么多敬业的员工“顶”着！而各站队领导更是他们的中坚！

知道机泵“身体”如何。他实在太忙，在队长办公室那是难得见他。至少每天都奔波在罐区。二队的罐区东西长近两公里，南北宽也有一公里，或绕圈、或穿行总要把３８个油罐巡检个遍，就靠他的自行车代步。

“步行不行，太慢了，费时间；那会耽误事的！”二队党支部书记石林说，其实，他和队长一样也是满罐区跑。既非常然这是他们的“常规”工作，那“规”的呢？

谭希宙接着说，“我们在一线，凡事都负首要责任。一线是什么，不是办公室，是现场！是出了问题就在第一时间发现、解决。一时心操不到出了事，可就晚了！就是不出大事，等到油库领导来指出问题，那也是失职！”“我们不是避雨，而是相反，啥叫栉风沐雨？！咱还顶着雷嘞！雷声就是战鼓响，击鼓进兵嘛！”输油一队队长高久辉就说，“那会儿雷猛电强，液位计不显示，监视屏没有信号，电话、手机都打不出去，不到现场不行啊！哪里还管什么雷雨！要考虑这些那就不出屋了！”“那是！一到恶劣天气，我们（他是指各个站队领导）都得到岗位。首先是到泵房，在那里监控显示屏———不知道解放军在雷达上怎么个搜索，我就那感觉———专注，警惕，紧张！再就是往室外跑哇，那风啊雨啊都不管它了，就是到处转，就怕有摄像监视不到的啊。”

这样的情形成了惯例，以至于谭希宙、高久辉他们竟不能把一件事说得清楚些。好在眼前的还记得准确点。

那是２００６年１０月上旬的一天下

天职

“通过”班长贺洪村，我们已经初“识”输油一队队长高久辉。高久辉说过，凡事干在先，冲在前，在基层当干部就得那样，那是站队长的天职！那才能带兵！

再看看输油二队吧。队长谭希宙个头不高，脸膛微黑，身板略显干瘦。纯真的东北口音，说起话来，后句赶着前句地往外冲，语速那么快，不紧着听—这位队长给人的还真就跟不上趟——

印象就是精神、精干、精力充沛！看不出他早就年过半百了。这位油库３０年的守护神，很早就领导基层的生产。现在他领导的二队“管”着３２个油罐，还担负接卸进港原油。不同季节油库安全工作的内容很不相同。什么季节主要抓什么，谭希宙心里自然是一清二楚。春季，那是整治的季节。油罐炉泵各类设备正防腐检修，进度和质量都怎么样，排水系统的所有沟渠是否通畅，九个“排海口”是否有腐蚀渗漏，特别是防雷方面接地电极的检修巡查最要细致。这说的只是“常规”工作。外轮有来得早的，那就要接卸油了。“今年一季度就下了１８６张作业票，一张票

９６

神州纪事

午５点，大雨如注，雷电交加，初秋了，却还延续着仲夏的气象。队长、副队长和班长都在雨幕中巡逻。“２３＃罐漏水！”怎么回事？大罐储油中总会积些水（而且有的品种的原油含水较多），水重油轻，时间久了水就沉在罐底。要真是罐底漏，水流完接着就是漏油啊！赶紧检查！待到破开蒸汽管线外保护层发现，是蒸汽管线裂开造成的……风雨中下半身已经湿透，头顶上雷还在轰响中滚过。

队长、书记哎，你们只惦念油罐怕雷击，不知道雷电也会击人哪？雷雨天禁在室外，那是常识！队长与支部书记相视而笑：那意思是那会儿没有谁想到自身的危险。“油库人是有一怕，怕所以，咱这也是给打雷。”老谭又说，“大伙壮胆吧；就那样的天气，有时候，甚至还得上大罐。越是有油的罐越是越是登顶、越是上有油的罐要见顶！”

也越是危险哪！真难想象，５０开外的—是在七层人，在雷雨的旷野里，不——

楼那么高的罐顶搏击风雨！不知道怎么才能形容谭希宙、高久辉他们这样的勇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与其说是勇气的表现，不如说是责任心的反映。当我们脑海中浮现疾风暴雨里基层领导们的身影，当这身影伴着雷鸣在大罐上下、在大罐之间无畏地穿行，当这穿行在电闪映照中更加清晰……不由人想起高尔基笔下那勇敢的海燕！

“上班不用说啦，就是下班了，思想也没有个‘松口气’的时候。”石林这话自然又引起谭希宙的共鸣。“我最怕什么？”不等别人答腔，老谭后边的话最怕夜间电话铃响！已经赶上来了，“

半夜电话响，头皮就发炸！”高久辉也说：“雷雨夜我是睡不着的！”是呵。比之工人“怕雷”，基层干部还多出这么一“怕”啊！石林前面一句话，正让人感叹他们“一年３６５日，都是横刀马上行”的紧张，队长们后面的表白，又把人们带进了他们“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战场”啊！心境！他们身心日夜在“

可长于永杰，直鼻大眼，一副好相貌，“惜”老”帅哥。５０岁挂零了，只能称““其实吧，人家都叫我大于。”一米八三的个头嘛！他普通话的主旋律里藏不住胶东乡音、方言词儿。一开口就是大嗓门。他可是个老石油、老消防，从胜利油田到黄岛油库，从“照看”老油库六个罐到新油库３８个罐，消警生涯

己“关起门”练，规模不大动静小，不拉警笛不扰民。这还是属于企业消防的常规科目，另有参加地方公安消防的更大范围的演习。“・十五周年，就８１２”搞了场大规模的消防演习。正如我们在前面说过的，那可就兴师动众，真刀真枪而往往是惊天动地了。第四，消警队每天一次的四小时“课堂听讲”。根据青岛市消防局下发的消防计划，进行与实战衔接与操作互补的理论学习。“课堂听讲”与“岗位练兵”构成了消警队的“日常功课”。第五，那是消警队“保留节目”：“岗位练兵”，或“单兵教练”，或个人“习武”，或班组合练。最

３３年，其间连经验带教训足够消警队

员们“享用”。“每年清明，人家都要咱去讲‘・。其实唉，真不好讲哇———８１２’咱在胜利油田那会儿，就经历好几百场大火了（尽管很难定义火怎么个）。经验是有，但记‘大’法才算一‘场’得深的还是教训；省电视台和省消防总台联合作‘专栏’，采访我三次了。”于永杰话锋一转：“……不说了吧！”此时他语调已经低沉而缓慢，显然不愿意回忆，哪怕是省台的采访。大于“舍生８．１２”忘死奋勇灭火身负重伤。后来做了脾脏摘除手术！这是为公而光荣负伤啊！我们的救火英雄不愿回

忆，那不是出于谦虚，而是因为心灵的痛苦！这种痛苦是油库人共通的，我们已多次“遇到”而逐渐感同身受。于永杰思绪的疾风只是掠过往事的树梢，很快就在现实的田野上劲吹，声音复又高亢起来，“为什么能连续十年评上青岛市企业专职消防十佳？领导操心，队员出力呗。真要咱自己归结吧，抓消防就是八个字，‘秣马厉兵，常备不懈’！”

首先，“当兵的，枪要天天擦！”消警队每天一次保养检查全油库的所有消防管网，必须保持“四不”，警（报器）不能“哑”，阀不能锈，（水）管不能漏，车不能（落）后。一句话，所有设施都要处在“临战状态”。其次，消警队每月一次试用全油库的所有消防栓、阀。必须，阀要开得快，栓要接（水达到“三快”龙带）得快，“水”（或“剂”）要喷得快。自第三，消警队每周一次模拟式演练。

油库职工灭火演习

一罐一案”。消警队对变电所、锅后，“

炉房、污水处理厂、泵房等等的消防预案当然不一样。那３８个“一样”的大油罐在大于和他的战友们眼中，并不“一样”。他们不是一般地大同中察小异，而是把小异“放大”成种种差别。五万方和十万方罐储油量这种大差别也不用说了。还有罐间距一个个分别是多少？最小的罐间距是哪个？怎么防止彼此容易的“感染”？罐间距不同灭火操作空间不同怎么一一安排？哪个罐离海最近？（离海最近的仅仅３０米）这种情况下救火有什么特点？同时要怎么防止污染海水？再说道路，它的通畅情况如何？哪辆消防车难开进？不能开进怎么办？到这个罐要转几个弯？到那个罐呢？路面平整情况又如何？最大车速开过会不会有危险？怎么预防？再说罐中油的品种……又是一连串的“？”号。当然这许许多多“？”号，都在消警队逐

带兵

管道分公司在各大油库都配属自己的消防警力。黄岛油库消警队副队

９７

报告文学

一应对形成的“一罐一案”中被拉直成警醒的“！”号。正是从这么个“内行看门道”中，足见大于和他的战友们不仅劳筋骨，乏体肤，天天练功；战三九，斗三伏，时时备战。而且集思广益，谋之既深，虑之犹远。“不是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吗？”大于给改了，“叫咱说，应———在咱该是‘练兵千日，用兵千日’们脑子里，

那是每一天都身处火

表率

时时刻刻系心油库、心系安全，使油库主任王国涛“贪恋”工作岗位，就是双休日“没有什么事”也要到办公室“坐守”，不然他心里就不塌实。说到他，他淡然一笑，“那是晚来这个“习惯”早走啊，很宽松的。”其实他心里宽松吗？要真是心宽身松干吗要来坐守？

人们所谓“最怕雷雨”，除雷外，还有大雨。这里设施都是依山而建，每逢大雨滂沱，就形成“山水”，一股股、一道道地由山顶直泻山下，汇集到罐区，那里就成了泽国。逢到这样的坏天气，人人惦记油库，当领导的还多了一层担心———他们知道这样的风雨中，当班的职工仍然或检尺，或维修，或正在巡检……他（她）们安全吗？２００１年８月１日，油库遭受了５０年一遇的一场台风，雷雨造成库区的积水，水越积越多，下午４点多钟，２＃泵前的积水排不出去。在现场与职工一起抢险的王国涛，果断地在库区围墙上捣开了一个洞口，排出了积水……

只是已能分辨出雷声，还是沉沉夜色。

天空的浓云了，灰黑色的，聚集着，好像特别低、特别低地压在油罐上，也压在两位主任、压在工人心上。人人彻夜无眠，可谁也不敢有一丝懈怠。

黄岛油库新生协奏曲的安全生产乐章行将演完。最后，我们又与交响曲的指挥作了一次“零距离”接触———管窥油库主任们的作风，这有助于人们领悟黄岛油库职工队伍是怎样“带”出来的。对打造一支队伍而言，榜样的力量是最有潜力的，表率的作用是永远重要的。我们就谨以领导者的“故事”作为黄岛油库新生乐曲尾声的奏鸣吧。

场———就这么着‘夜不安寝’也是常事。”老谚语这么一改，又令人回到先前的感慨———他们那“一年３６５日，都是横刀马上行”的紧张、即使夜半枕上也会“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情愫！

呵，明白了———消警队、输油队、油库其他站队、油库领导、油库所有员工，他们的神经都是一样的紧绷，他们与油库都有一样难以割舍的情怀！

这一二三四五六，很多都是消防工作的共性。油库消警队长们不过是抓得又严格又实在罢了。共性之外，这里的消防还有它的特殊：那么多消防设备在“轮流”更新改造，这就带来新问题了———当事故突发，消防力量不足怎么办？于永杰他们自有“解数”：凡工程进行中，都作出“临时预案”“应急预案”，或逐罐保护，或消防车就到现场值守……超前预防，单体预防，务将火险、危情消灭在萌芽状态！

消警队每天都是练兵、演习，平常得近于单调。再没有围剿火魔的壮观，赴汤蹈火的伟业。经年累月的简单重复，是很多人不愿意做的，于永杰和他的战友们还要越做越细、越做越好，这是不是人们所说的“伟大寓于平凡”呢？消警队再没有“壮观”和“伟业”，大于他卅年消警，半生“戎马”，练就的一身好“武功”不再施展。这绝不会是他和战友们的遗憾，也不会是我们任何人的遗憾！相反，这正是人们最感欣慰的———愿我们的消防警员们练兵千日、身怀绝技而永远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各站队长、支部书记是职工的中坚、油库领导者以身作则率领群众同样堪称中坚。

六、余音

刚阖上采访本时，曾有过“没有记录下什么‘大事’呵”的不满足。而当写成这篇文字，我们就完全释怀了。“大事”？没有才好呀！“错误和挫折教育了我们，使我们变得聪明起来。”毛泽东的话也是黄岛油库人的感慨。谁还愿意发生什么“大事”？！“・以８１２大火”来，为了杜绝“大事”，黄岛油库人不避守护油库１８危险，不辞劳苦地使用、

年。１８年“没有什么‘大事’”，正是他们辛勤而缜密工作的不懈追求。人们如果认同“黄岛油库没有什么‘大事’”这句平实的话语，那就是社会对他们业绩质朴而宝贵的评价！

２００５年８月里的一天下午，暴雨

骤至，随时都有险情发生……王国涛和油库副主任张立民下班后没回家，一直在办公室里值班。凌晨两点，他们看大雨一直不停，再也坐不住了，穿上雨衣冲进雨中。他俩先到输油一队、二队两个队的污水处理站，察看水是否会贮满、溢出，污水池中“水”是什么“成分”？如果有油，那就要赶快检查哪里设施渗油漏油了。查看到变电所，这儿房顶上周遭建的女墙围住了积水，降雨量一大，时间一久，雨水就由屋顶渗漏下来。现在，仪器仪表配电盘都已经罩上大塑料膜……两人又向各个岗走去，一路不断遇到巡检的工人。干群不约而同地在急风暴雨中巡视。不过工人比他俩“武装”的还多，一手握防雷大手电，一手抓着铁锹，还要拿对讲机。暗夜风雨中工人对两个领导大声喊叫，“主任，咱们该配个矿灯帽了，不然手都不够用了。”……已是凌晨４点，仲夏时分的东边天际本该要露出鱼肚白了，但现在依然重重雨幕，隆隆

人们诅咒那场灾难。烈火吞噬了生命，但新的生命又旺盛地成长着，比以前的更健壮、强劲、朝气蓬勃！这让我们不由吟诵《凤凰涅槃》：“凤凰在火光中涅槃了！”“我们欢唱＼我们翱翔”……黄岛油库和她忠诚而勇敢的守护者，正是那浴火重生的金色凤凰，高歌新生活，展翅正翱翔！

（照片提供：盛耀东贺晓丽王立新）

责任编辑：天野

９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