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_机理与路径
创新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
转型升级：机理与路径
*
○张银银邓玲
［摘要］创新驱动过程分为前端驱动、中端驱动和后端驱动，共同作用于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演进过程中科技创新路线的每个相应环节，促进了知识积累、学习、创造及扩散，推进传统企业技术结构、生产方式、组织结构等变革，实现以传统业务为支柱向以新兴业务为核心转变。多个转型中传统企业形成联系紧密的创新联盟，并在空间上不断集聚，逐渐形成创新的生态系统，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创新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的路径实现：选择适合的创新形式培育壮大新兴产品及业务；创新链与传统产业链有效融合；集聚创新要素推进传统产业集群向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转变。
［关键词］创新驱动；传统产业；战略性新兴产业；机理；路径
［中图分类号］F26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12X（2013）—05—0097（05）［作者］张银银，讲师，博士研究生，四川大学经济学院（丽水学院商学院），四川成都610064
邓
玲，教授，博士生导师，四川大学经济学院，四川成都610064
数的2/3，创造了国内生产总值的87%和国家财政税收的
［4］
70%，如何既推动传统产业升级，又能在此基础上孕育发展
我国传统产业亟待转型升级，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是重要方向。我国制造业仍处于世界制造业产业链的中下游，生产的产品大多数是技术含量较低、单价较低、附加值较低的“三低”产品，随着我国人口红利逐渐消失，发达国家加工制造环节的外移，制造业转型升级势在必行。加之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提出“再工业，旨在通过发展先进制造技术复兴或加强其制造业，全球化”
工业发展模式将发生巨大变革，转型升级是传统产业持续发展和应对复杂国际形势的必由之路和艰巨任务。从产业演进角度来看，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方向之一是技术和知识密集型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从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和发展的，或者两种途径来看，在传统产业基础上“嫁接”或“裂变”
［2，3］
方法融合（Khessina和Carroll，2008；Lange等，2009）是
［1］
战略性新兴产业是学者们必须关注的课题。
一、文献综述
传统产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之间的关系是近些年研究产业经济、区域经济的国内外学者关注的主要问题之一。主要有两种研究趋势：一是把传统产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看作两个相对独立的整体，探讨两者之间发展次序的先后和融合。具有代表性的有，陆立军、于斌斌（2012）总结主要有三种观点：坚守—漫步论，放弃—跨越论和协调—发展论。二是探讨在传统产业基础上如何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韩小明
［6］
（2000）最早提出传统产业向高新技术产业的“跨越论”，辜
［5］
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重要途径。由此可见，两者之间联系紧密。我国传统产业面大量多，传统产业企业数占整个企业
*
胜阻等（2001）认为我国发展高新技术产业需要坚持高新技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招标项目“未来十年深入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的关键和重点问题研究”（10ZD＆024）；浙江省社会科学联合会项目“创新驱
——以浙江为例”（2013N150）。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的机理及实现路径研究—
97
ＲEFOＲMOFECONOMICSYSTEM
术产业化和传统产业高技术化两大方向，在工业化尚未完成
［7］
的我国更需要把传统产业高新化放在首位。厉以宁（2005）
NO．5．2013
端驱动阶段重点在科技成果转化，需要不同创新主体的协同，以及各种转化媒介的介入搭桥。后端驱动阶段直接面向市场，企业和产业集群发挥重要作用，创新的形式更加多样化。前端驱动阶段对国家的基础科研投入和实力提出较高的要求，中端驱动阶段需要创新要素在各种媒介的作用下有效衔接，后端驱动阶段对市场发育程度有较高要求。在创新驱动的整个过程中，驱动创新的体制机制和社会环境是强有力的保障。现今，三个驱动阶段同步性越来越强，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在知识、信息、媒介流通顺畅和市场发育完备的发达国家，一项新技术的发明很快就可能被风险投资家发现并投入生产投放市场。并且，在创新资源分布不均的前提下，三个不同的阶段要素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形成复杂多样的创新生态系统
。
认为，我国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如果不与传统产业结合，传统
［8］
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发展都将受到限制。孙军等（2012）认
为传统产业升级可以形成战略性新兴产业，而新兴产业的培育可以为传统产业升级提供支撑，两者呈现螺旋式上升趋
［9］
势。林学军（2012）认为多数企业是从高新技术嫁接、传统
产业裂变、高新技术与传统产业融合中走上新兴产业的道路。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不同于发达国家的背景，它是在传统产业进入成熟期后出现，两者之间能够实现较好的衔接，而我国是在传统产业还未发展成熟的基础上提出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具有“跨越发展”的趋势，Porter、Lexingtong（2002）、Dallas（2002）等许多国外学者都认为，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传统产业是关键，应该借助传统产业，以高新技术产业为向导，促进产业健康发展。在资源有限的条件下，各个地区在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时都面临着与发展传统产业的两难选择，对这两难选择破题的基本路径是创新驱动。因此，研究创新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12］
［11］
［10］
二、创新驱动的概念
“创新驱动”概念最早是由波特（1990）提出，他在《国家竞争优势》一书中，将国家竞争力发展分为要素驱动、投资驱动、创新驱动和财富驱动四个阶段，并全面阐释其特征及演进过程。此处使用的创新驱动概念是把创新作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主动力。国内学者近几年开始探究我国转型动力问题，其中洪银兴（2011）对创新驱动概念理解较深入，认为转向创新驱动就是利用知识、技术、企业组织制度和商业模式等创新要素对现有的资本、劳动力、物质资源等有形要素进行新组合，以创新的知识和技术改造物质资本、提高劳动
［14］
者素质和科学管理。2006年国务院出台了《国家中长期科
［13］
图1科技创新路线及创新驱动流程分解
三、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的演进过程
1．传统产业筛选期
一般情况下，传统产业在知识链、产业链、产品链、用户和分销渠道、以及企业内部和外部的重要网络等方面与战略性新兴产业有交叉融合，或者技术易于延伸的行业，更容易培育和发展成战略性新兴产业。相对比较而言，重化工业易于向新材料、新能源进行产品升级，电子信息制造及服务行业易于向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升级，传统装备制造业易于向智能装备制造业、新能源装备制造、高效节能产业升级，汽车能源及传统汽车行业易于向新能源汽车升级。
2．传统产业转型与新兴业务培育期
在此阶段，传统业务依旧是企业的重要支撑和利润来源，通过高新技术嫁接、新技术研发、生产流程改进、产业链延伸等方式，改造传统工艺、嵌入新兴产业链。许多传统企业在转型中，新兴业务与传统业务联系紧密，例如，依托原有市场网络，捆绑销售新兴业务，移动通信行业的转型升级就是典型。电信和联通分别在我国南方和北方各省拥有固网与互联网优势，在取得国外成熟的3G技术与牌照CDMA2000（电信）、WCDMA（联通），主推与固网、宽带捆绑的融合套
，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
联合发布了《关于实施科技规划纲要、增强自主创新能力的，这两份文件强调要提高“自主创新”能力，也标志着决定》
我国将采纳创新驱动的发展战略。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实施创新驱动战略，科技创新处于核心位置。依据科技创新路线图，把创新驱动战略进行流程和要素的分析可知，创新驱动战略是一个系统工程（如图1所示）。在创新驱动的不同阶段，创新驱动的重点、创新的主体、投入来源和创新的主要类型不同，特点鲜明。前端驱动阶段是知识的创造和积累，面对收益未知、风险高的科技创新探索，政府及跨国性企业的研发机构大规模投入是主力，主要创新形式为原始创新、知识创新体系构建，抢占未来科技发展的制高点。中
98
2013年第5期
餐，带动3G业务发展，迅速扩大3G市场占有率。传统企业主要借助现有优势，培育未来新的增长点。
3．传统业务摒弃与新兴业务发展期
在此阶段，新兴业务的增长率和销售份额在传统企业中的比重不断攀升，传统业务的投资收益率下降，企业将更多的生产要素投入到新兴业务的研发、生产和市场培育。
我国的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还主要处于演进的产业筛选期和传统产业转型与新兴业务培育期。许多传统企业在意识到需要转型升级时，正在制定新的发展战略和方案，规划建设和改进生产线，转型是迫于成本、市场等压力，新产品新业务的市场收益具有很强的不确定性。即使是正在转型的传统企业，尤其是大中型国有企业，转型升级也面临诸多挑战。创新意味着知识积累和学习试错，创新本质上更是一个企业技术、组织实践与市场需求的匹配过程。技术创新如果没有在技能、培训、分工和组织部门相互关系等方面进行适当的变革，进入新的技术领域可能导致更高的成本。传统企业会面临技术与产品市场的匹配、供应链、分销渠道、识别新的关键职能界面、甚至是现有职能群体的怀疑，导致企业无法实现向战略性新兴产和抵制等诸多的“陷阱”业的跨越。
［15］
经济体制改革
1．前端驱动阶段
实施前端驱动战略的传统企业一般具备以下特点：一是现有知识结构与新兴产业技术知识具有相关性。二是具有创新投入的能力和基础或者得到政府等部门的资金政策支持。三是企业具有良好的创新文化环境。在此创新驱动阶段，主要是知识的学习、匹配、吸收、整合和创造的阶段，参与的主体包括企业、高校、研发机构、政府部门等，通过独立研发或共同合作，攻克关键技术，进行原始创新。传统企业个体将外部知识及技术需求纳入组织内部，消化吸收后传递到组织的知识库，结合企业自身的知识积累和外部关联主体知识及市场环境，寻找知识的匹配即合适的知识吸收对象，经过“匹配”过滤过程后，采取适当的原始创新模式（如独立型或合作型），整合新的创新资源，进行知识创造。前端驱动阶段风险高、收益不确定性强，政府的创新投入支持、政策法规、创新融资的渠道和市场对新产品的需求是重要的外部影响因素。
2．中端驱动阶段
中端驱动阶段强调从知识生产到转化为生产力的过程，对于传统企业来说，是应用研究及实验室发展环节所产生的战略性新技术、新装置的应用形成新产品或新业务。传统企
四、创新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的机理
创新驱动过程分为前端驱动、中端驱动和后端驱动，共同作用于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演进过程中科技创新路线的每个相应环节，促进了知识积累、学习、创造及扩散，推进传统企业技术结构、生产方式、组织结构等变革，实现以传统业务为支柱向以新兴业务为核心的转变（如图2所示）。前端驱动传统产业促进知识积累、学习和创造，中端驱动传统产业中的部分传统企业的新技术新产品研发的成果转化，后端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的整个过程。三个阶段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循环过程，在传统企业转型的初期，三个驱动阶段可以独立作用于转型的某个环节或阶段，当传统企业转型升级不断步入正轨，三个驱动阶段在空间上并存在时间上继起
。
业通过企业内部自行转化模式、支付专利费获得技术转让、产学研合作转化、依托孵化器转化等模式实现成果的转化。在成果转化过程中对成果转化的预期效用最大化，是科技成果顺利转化、高效转化的内在要求。以上假设的是传统企业单个或重要的系列技术的转化，现实中，学科交叉和技术融合加快，新兴产品的制造工序更加复杂，需要不同学科领域知识。例如，新能源汽车的生产就需要整合电学、材料学、软件学等多领域专业知识，企业在设计研发中若想把握所有领域的技术和新进展几乎不可能，以大学、企业、研究机构为核心要素，以政府、金融机构、创新平台、中介组织、非营利组织等为辅助的多元主体协同互动，以实现知识创造主体和技术创新主体间的深入合作和资源整合的协同创新尤为重要。
［16］
3．后端驱动阶段
后端驱动阶段直接面向市场，实现新兴技术和产品的市场化和规模化，由于直接面向市场，驱动的创新形式也更加多样化。后端驱动阶段主要通过以下几种途径作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如图3所示）：一是在前端及中端阶段形成的新产品，通过商业模式创新，实现市场化。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尚处于发展初期，市场不确定性与发展潜力并存，商业模式创新旨在对产品价值、客户价值、合作伙伴、收益方式、销售渠道等要素进行重构，以扩展新兴产品
图2创新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过程，“车电分的市场空间，寻求产业链上各主体最佳契合。例如
99
ＲEFOＲMOFECONOMICSYSTEM
离”商业模式创新对新能源汽车产业的积极促进作用。由于纯电动汽车的价格比其他汽车高出许多，其中电池的造价接近一半，如果整车造价由消费者承担，整个产业发展将受限。“车电分离”模式下顾客只需支付电池外车身价格，电池由运营商租赁给顾客，专业的电池运营商将电池进行维护和管理，在汽车电池寿命结束后，还可用于存储风能和太阳能，实现梯次利用。传统企业在不断转向战略性新兴产业业务时，必须不断融入和创新商业模式，才能实现新产品的市场化。二是通过技术创新、产品创新生产出满足市场需求的新兴产品。三是通过流程创新、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技术改造，延伸或再造产业链及产品链，成为战略性新兴产业中间产品的供应商。例如，原玻璃深加工企业通过技术创新和流程再造等，发展薄膜太阳能电池基板的高档伏法玻璃、光伏光热玻璃，延长伏法玻璃产业链，进入太阳能光伏、光热、发电产业。四是以市场为导向，剥离传统制造业务，向高端服务转型。例如，1990年初，IBM在受到微软、康柏等IT巨头挤压下几乎陷入困境并开始转型，剥离打印机、个人电脑等低利润业务，调整业务范围和创新经营理念向高端服务转型，现在已形成以高端软件、全球信息科技服务、云计划等业务为核心的服务体系。五是依托原有专利技术及高技术嵌入，由服务于传统产业向服务于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变。例如，从事焊接行业的传统企业，通过进一步融合现代微电子、数字控制、工业机器人、激光等技术服务轨道交通、海洋平台等产业建设，并开发生产用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高温钢、深冷钢等各种高性能优质焊接材料。六是在实现与战略性新兴产业演化特征、运行模式和发展规律相匹配的组织创新。熊彼特（1950）将组织变革视为“创新性破坏”的主要因素，与开发新产品、新工艺、以及开辟新市场等因素并列。组织创新是成功利用创新资源和新技术的前提，同时，新技术的引进对一个组织来说既是挑战也是契机，会带来一系列的管理实践改变，催生新的组织形式。传统企业在转向战略性新兴产业时，制度转型、管理创新、人员转型也是同步展开
。
［17］
NO．5．2013
4．创新的生态系统
传统企业在创新驱动的作用下，相关产业和支撑机构（大学、科研机构、金融机构、咨询中介）在传统企业向战略性新兴企业转型升级过程中，为了获得和分享更多的创新资源而不断达成共识和合作默契，形成创新网络。创新的产出吸引更多的合作关联，企业外部关联又推动创新，创新网络的组织和协调能力不断加强，促进网络内生发展和创新，进一步形成一个良性的创新互动循环，最终演化为创新的生态系统。在这个系统形成中，产业的空间集聚非常重要。传统产业集聚驱动的要素是运费成本、劳动力成本、市场、交通等一般性要素，而战略性新兴产业区域集聚的因子不仅包含一般性要素，关键是领先的研发与开发能力、高素质的人力资本、新兴产业的配套能力、完善的市场技术转化平台和区域政府制定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区域集聚的远景规划和发展模式。因此，在从传统产业集群向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转型升级中，新的集聚因子的培育尤为重要。同时，不同传统产业集群转向不同的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又受到不同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规律的影响，例如，形成的新能源产业集群，一般不具备成本竞争优势，政策驱动更显重要；新材料产业集群产业关联性高，要求整个产业上下游的协同；对于生物医药产业集群，科技创新是最大驱动力。
［18］
五、创新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的实现路径
1．选择适合的创新形式培育壮大新兴产品及业务一是创新能力相对较弱，但已积累了一定的市场基础的制造型传统企业，适合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充分利用市场优势，加强商业模式创新和集成创新，改造提升传统工艺及技术，巩固现有市场基础，满足用户对新兴产品的需求。二是具有一些研发基础，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关系紧密的传统产业，适合技术集成、技术创新，延伸产业链，开发新兴产品及业务。同时，加强与战略性新兴产业核心企业联系，积极成为其主要供应商。三是已具有较强研发和资本实力的传统企业，就需要对整个科技创新链的各个环节加强投入，既要注重科技研发和成果转化，同时更需要探索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技术路径和市场推广模式，将科研优势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四是技术依赖型的服务性传统企业，需加强商业模式创新和市场创新等，不断向高端服务转型。例如中国电信的转型历程，直接购买国外成熟3G技术，利用市场网络优势，捆绑式业务推广，带动新兴产业业务增长。
2．创新链与传统产业链有效融合
图3后端驱动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升级过程创新链是指围绕某一创新目标（例如核心技术），以满足
100
2013年第5期
市场需求为导向，通过知识创新活动将相关的创新参与主体联系起来，实现知识经济化过程与创新系统优化目标。唐浩、蒋永穆（2008）将产业链动态演进由低到高分为配套协作链、循环生产链、供应关系链等类型。两者有效融合的途径主要有三种形式，一是基于平台的有效融合。以平台企业为核心（其在创新链中处于调控者角色，并为配套企业构建共同创新平台），周边配套企业开发出与之相匹配的技术，此种形式最适合配套协作链。关键任务是提升平台企业的科技创新能力，积极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型，建立共荣共生的协作沟通机制。二是基于专利池的有效融合。产业链发展到成熟阶段，形成错综复杂的关联形态，单个企业很难掌握所有的核心技术，通过专利池的方式融入创新链，可以获得大量的技术标准许可，加速创新扩散，也可避免不必要的知识产权纠纷。此种类型适合供应关系链。三是基于协议研发形式实现融合。企业加强与大学、科研院所或其他企业合作研发，提升产业链技术水平，此种方式适合各种类型产业链。
3．集聚创新要素推进传统产业集群向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转变
一是企业层面。传统企业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布局规划充分考虑区域创新要素的影响，在创新资源富集的区域设立分支机构和建设新兴产业生产线，实现区域资源的共享和优化配置。加强与空间临近且联系紧密的企业的联系，积极融入新的创新体系。二是政府层面。政府在制定区域及产业发展规划时，充分考虑创新要素集聚因素，建立适合要素集聚的市场环境、基础设施、文化与制度。加大传统产业集群中平台企业的科技创新扶持力度，为配套企业转型升级提供优惠和便利，提升整个产业集群的战略性转变。以高新技术开发区升级为契机，不断吸引传统产业转型中的新兴产业部分向高新区集聚，提高高新区的创新能力。老工业基地城市老工业区搬迁改造中，传统产业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生产线向高新区集聚。
［20］
［19］
经济体制改革
dox：HowMultibusinessDiversifiersEndorseDisruptiveTechnolo-giesWhileTheirCorporateChildrenStruggle［J］．AcademyofManagementJournal，2009，（52）：179－198．
［4］张维义．论新经济时代传统产业的挑战和发展［J］．中国新技术新管理，2009，（09）．
［5］陆立军，于斌斌．传统产业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融．中国软科学，2012，合演化及政府行为：理论与实证［J］（05）．
［6］韩小明．从工业经济到知识经济：我国发展高新技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00，（03）．术产业的战略选择［
［7］辜胜阻，李正友．创新与高技术产业化［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1．
［8］厉以宁．让信息化带动工业化，而不是代替工业化［J］．中国制造业信息化，2005，（07）．
［10］林学军．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与形成模式研究［J］．中国软科学，2012，（02）．
［12］［14］洪银兴．关于创新驱动和创新型经济的几个J］．群众，2011，（08）．重要概念［
［13］［美］迈克尔·波特著，李明轩，邱如美译．国家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2．534．竞争优势［
［15］［美］戴维·莫利，查理德·纳尔逊主编，柳卸林．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等译．牛津创新手册［M］2009：106
［16］陈
劲，阳银娟．协同创新的理论基础与内涵
［J］．科学学研究，2012，（02）．
［17］刘
毅，谈
力．基于商业模式创新的新兴产业发
J］．科技管理研究，2012，（19）．展路径实证研究［
［18］涂文明．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区域集聚的发展路径J］．现代经济探索，2012，（09）．及实践模式［
［19］邢
——超．创新链与产业链结合的有效组织方式—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2以大科学工程为例［J］（10）．
参考文献：［1］［9］［11］孙
军，高彦彦．产业结构演变的逻辑
［20］唐
浩，蒋永穆．基于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产业链
——基于传统产业升级与战略性新兴产业互动及其比较优势—
J］．经济学动态，2012，（07）．的视角［
［2］KhessinaO，CarrlollG．ProductDemographyofDenovoandDealioFirmsintheOpticalDiskDriveIndustry，1983－1999［J］．OrganizationScinence，2008，（19）：25－38．
［3］LangeD，BoivieS，HendersonA．TheParentingPara-
J］．中国工业经济，2008，（05）．动态研究［
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