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人生价值初探
大学生人生价值观初探
徐冰 杨宜音
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看,价值观既是个体的选择倾向,又是个体态度、观念的深层结构,它主宰了个体对外在世界感知和反应的倾向,因此是重要的个体社会心理过程和特征;与此同时,价值观还是群体认同的重要根据——共享的符号系统,因此又是重要的群体社会心理现象。而在社会变迁的背景下,个体和群体的价值观都会表现出很大的变化。所以,它还是关注社会变迁的人文、社会科学家特别重视的社会心理标志。
一、 理论与方法
社会心理学家大都认为,价值观是社会心理学一个独特的研究领域,它是比态度更抽象、更一般的具有评价性、选择性、规范性的深层心理建构,是文化成员合理的信念体系。在价值观的诸多内容里,人生价值观当数其中最为重要,与人类生活价值评价和生存方式选择最为密切的一部分。本研究即是想通过对人生价值观的测量,探讨在社会变迁的背景下,人们的人生价值观,或者称为一般价值观是否存在相应的变化。
早期,以整个社会或文化为对象所作的有关价值取向的研究,多由人类学家所从事。他们大多采用访谈法或自然观察法。自1945年以后,一些心理学家及受过心理学训练的人类学家,开始试行设计比较标准化的问卷或量表,以便更广泛而有系统地研究不同民族、国家、社会、或团体的价值观(杨国枢,1974)。
我们的问卷以Morris的“生活方式问卷”(The ways to life)为测量工具,探讨人生价值观问题。从Morris的人生价值观研究入手,是出于理论和方法论方面的考虑。从理论的角度,人生观是对美好生活的看法或观念,它是个人价值系统(value system)的一部分,而且是个人价值系统中的主要内涵或成分,以此从事价值变迁的研究,是相当适宜的(杨国枢,1975,193/195)。从方法论的角度,我们可以籍此从事控制较佳的历时比较(diachronic comparison)。
探讨中国社会变迁对中国人价值观念的影响的研究,大都采用横断性的变量(cross-sectional variable)(如现代化程度不同的社会或地区)来代表社会变迁;有的研究者则将自己所得的有关价值观念的经验结果,与他人以前的研究发现从事笼统性的比较与讨论;有的研究者更将自己所发现的价值特征,与中国人的传统价值特征相比较。总结而言,过去以中国人为对象所从事的有关研究,较缺乏控制较佳的历
时比较(杨国枢,1975,195)。
Charles Morris经过在美国2000多大学生中进行了测查,于1948年编制了“生活方式问卷”。他是最早以问卷法研究中国人价值观的美国学者。他在中国各省实测了男女大学生743人,以研究当时中国学生对各种生活方式的好恶情况或人生观。所得资料经统计整理后,于1956年随同施测美、加、印、日、及挪威等国大学生所得的结果,发表于《人类价值种种》(Varieties of Human Values)一书中。他的问卷被认为是由“超越文化界限的抽象哲学问题”构成的,因此,他编制的量表中的13个测题也被认为代表13种生活哲学(Robinson,Shaver & Wrightsman,1990/1997:879)。Morris认为,这些测题从“对美好生活的想法”这一操作层面测量了人们“所喜欢”的构念,即“想象的价值观”(Morris,1956:13)。
他的“生活方式问卷”,为许多学者所沿用。例如,Paras, Singh, Sophia Huang,和George Thompson(1961)对在美中国学生、、国枢(1964,1984)对台湾大学生、谢惠灵(1987)对中国大陆大学生,分别进行了施测。所得资料已经为系统的历时比较(diachronic comparison)奠定了基础。再次在全大陆范围内施测这一问卷,我们可以与半个世纪前的Morris(1948)的同类研究进行比较,探讨大陆中国人的价值变迁;我们也可以与杨国枢(1964,1984)对台湾大学生的研究进行比较,探讨共享中国传统文化,经历不同社会变迁的人们的价值变迁;我们还可以与谢惠灵(1987)对中国大学生的研究进行比较,探讨十年来中国大学生的价值变迁。
此外,本研究首次将这个针对大学生的问卷施测于更广泛的群体。我们认为这种尝试的积极意义大于其不足。其不足在于,供大学生评价的十三种生活方式,具有一定的抽象性,其他群体的回答者理解较难。我们采取了最简明的陈述方式(施测方法中将详介),辅之以施测者的解释,使回答者理解这十三种生活方式。较之全面的陈述,简明的陈述使回答者卷入的意义思考稍显单薄;但是,联系后面第二(Shalom Schwartz 的57题价值测量问卷)、第三(不同代际的价值观察问卷)个部分,价值思考层层递进,此一不足得以弥补。其积极意义在于,以包含大学生在内的更广泛的群体为施测对象,可以提高研究的外推效度,并且在同一研究中将多层面的纵向比较与横向比较结合起来。Morris的生活方式问卷便于历时比较;Morris的生活方式问卷与 Schwartz的价值观问卷可作同时横向比较;代际观察问卷是同时的纵向比较,可与历时的纵向比较与同时的横向比较进行比较。综合三个问卷,我们可以多层面地进行纵向和横向比较。
本文是本课题系列研究的第一个部分,通过对重新施测Morris的“生活方式问卷”的结果进行分析,主要探讨以下几个问题:(1)以历时式比较的方法,探讨中国大学生的人生观(对各种主要生活方式的
好恶)的变迁及其代表的意义。(2)对当今中国人的人生观(对各种主要生活方式的好恶)进行描绘。(3)探讨中国人的性别、文化程度及年龄对其人生观(对各种主要生活方式的好恶)的影响。
二、 研究方法
(一) 研究对象
1998年6月至10月,在全国九个省市自治区随机抽取了社会成人和大学生1000人,有效样本数为958。其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及生活地区的分布详见下表:
表1 样本的年龄分布
表2样本的性别分布
表3 样本的文化程度分布
表4 样本的职业分布
研究工具
表5 样本
的生活地区分布
(二)
本研究采用Morris的“生活方式问卷”简版。该问卷用最简化的陈述方式,将13生活哲学中体现的人生价值观顺序罗列在问卷的一侧,另一侧则对应于7点量尺。请被研究者根据自己的喜好程度选择。在指导语中写道:下面是13种生活方式,在不同的时期和地点,人们对它们所表现的喜欢程度有所不同。请您在右边的标尺上回答您自己喜欢它们的程度,具体的做法是在所选的数字上画一个圈。在选择举例中写明:如果非常喜欢,就在量尺上选择“7”;如果相当喜欢,就在量尺上选择“6”;如果比较喜欢,就在量尺上选择“5”;如果无所谓喜欢或不喜欢,就在量尺上选择“4”;如果不太喜欢,就在量尺上选择“3”;如果相当不喜欢,就在量尺上选择“2”;如果非常不喜欢,就在量尺上选择“1”。
(三) 施测程序
委派全国九个省市自治区的心理学工作者作为问卷施测的主试,要求主试根据抽样方案进行抽样和组织团体施测过程。一般情况下,要求问卷回答人在一小时内阅读并匿名回答问卷。在实际施测中,大约需要半小时左右。
三、 结果与讨论
在本文中,我们将以本课题的第一个问卷(即Morris生活方式问卷)施测结果,结合其他学者以前的施测结果,分别分析与讨论以下几个问题:
(一) 不同年代的大学生对各种生活方式的好恶(历时式比较)
根据我们能够收集到文献,我们将本次测查的结果与Morris(1948)、杨国枢(1964、1984)、谢惠灵(1987)的结果进行了对比。详见表6。
表6 对十三种生活方式的喜欢程度:不同年代大学生总体的比较
1948大陆 1964台湾 1984台湾 1987大陆 1999大陆
666人 787人 934人# 184人 288人 M1 SDM2 SDM4 SDM5 SD5 1# Rank Rank3 Rank4# Rank 4.96 1.20 5 1 2 1 1 2.96 1.37 11 10 8 8 3 5.15 1.52 3 2 4 3 10 3.26 1.45 10 13 12 11 4 5.12 1.42 4 8 7 2 8
一、保存人类最好
的成就 二、培养人对于物的独立性 三、对他人表示同情式的 四、既体验快乐也体验孤独 五、通过参加团体活动来享受人生
六、经常掌握变动不居的环境
七、将行动、享乐和沉思统合起来 八、在无忧而卫生的的享乐中生活 九、在安静的等待中被接纳 十、坚忍地控制自己 十一、静观内心的生活 十二、从事冒险性的活动 十三、服从宇宙的旨意
5.24 2 4.75 6 4.02 8 2.66 12 3.71 9 2.38 13 4.50 7 5.51 1 1.60
7 11 5 11 1.22
3 1 4 2 1.67
5 3 9 7 1.74
9 5 12 12 1.47
4 9 7 5 1.37
11 13 10 6 1.47
6 6 6 9 1.96
12 10 12 13
注:Morris(1956), 谢惠灵(1987)没有提供1948年和1984年大陆施测有关的标准差(SD)资料,杨国枢(1986)没有直接提供1984年台湾施测之大学生总体资料,平均值(M3)由笔者根据男女大学生的平均值和人数计算得出。
我们对不同性别的大学生对十三种生活方式的偏好分别进行了对比。详见表7和表8。
表7 对十三种生活方式的喜欢程度:不同年代大学生男生的比较
1948大陆 1964台湾 1984台湾 1999大陆
523人 493人 470人 153人 M1/ SD5 Rank Rank Rank Rank 2.95/ 11 1.04 4.15/ 10
5.10/ 4 0.88 5.26/ 2 1.24 4.91/ 4 1.42 4.82/10 1.60 1312
5.14/ 3 0.95 4.60/ 8 1.52 4.46/ 8 1.45 4.93/ 8 1.43 5.31/ 4.72/ 6 3.98/ 8
1.06 1.20
4.95/ 3 4.71/ 6
1.43 1.75
5.54/ 1 5.04/ 3
1.26 1.58
5.80/ 2 4.99/ 7
1.27 1.70
1保存人类最好的成就
2培养人对于物的独立性
3对他人表示同情式的
4既体验快乐也体验孤独
5通过参加团体活动来
享受人生
6经常掌握变动不居的环境
7将行动、享乐和沉思统合起来
8在无忧而卫生的的享乐中生活
9在安静的等待中被接纳
10坚忍地控制自己 11静观内心的生活 12从事冒险性的活动 13服从宇宙的旨意
3.69/ 9 1.15 4.93/ 4 1.55 4.48/ 7 1.56 5.46/ 5 1.37 1113
4.57/ 7 0.86 4.90/ 5 1.50 4.56/ 6 1.44 4.86/ 9 1.41 5.47/ 11表8 对十三种生活方式的喜欢程度:不同年代大学生女生的比较
1保存人类最好的成就 2培养人对于物的独立性 3对他人表示同情式的 4既体验快乐也体验孤独 5通过参加团体活动来享受人生
6经常掌握变动不居的环境 7将行动、享乐和沉思统合起来
8在无忧而卫生的的享乐中生活
9在安静的等待中被接纳 10坚忍地控制自己 11静观内心的生活 12从事冒险性的活动 13服从宇宙的旨意
1948大陆 143人
M1 SD1 # 5.22 3
2.99 12
5.34 2
3.57 10
5.05 4
4.99 5
4.85 6
4.17 8
3.01 11
3.76 9
2.73 13
4.34 7
5.65 1
1964台湾 1984台湾 1999大陆 294人 474人 130人 M2 Rank rank Rank 5.761.255.621..05 1 2 1 4.011.704.201..56 12 9 3.5 5.281.294.971..65 2 4 10 2.901.563.761..56 13 13 3.5
4.98 4.771.504.391.40
6 6 6 4.74
7 5.10 3 4.91 4 4.68 9 4.81 5 4.03 11 4.70 8 4.26 10
1.701.471.691.521.461.681.581.70
4.06 10 5.80 1 5.39 3 4.94 5 4.00 11 3.79 12 4.38 7 4.37 8
1..42
11
1..75
2
1..07
5
1..56
12
1..66
8.5
1..96
7
1..66
8.5
1..44
13
SD5 1.12 1.29 1.45 1.44 1.43 1.60 1.17 1.66 1.65 1.47 1.31 1.55 1.87
#Morris(1956), 没有提供1948年大陆施测有关的标准差(SD)资料。
如果以Pearson 积差相关系数来表示男女两套平均数在相对大小上的近似程度,以Spearman等级相关系数来表示男女两套等级排列的近似程度,则1964年台湾施测Pearson积差相关系数r=.95;1984年台湾施测Spearman等级相关系数r=.88;1999年大陆施测Pearson积差相关系数r=.96,Spearman等级相关系数r=.94。(由于十三种生活方式不是一个随机样本,且彼此不相互独立,故此类相关系数不便施行显著性检定。)
(二) 中国人对十三种生活方式的喜欢程度
根据Morris(1956)本人及Varga(1970)的因素分析结果,十三种生活方式共可抽得五个主要因素:(1)社会约束与自我控制(Social Restraint and Self-control),(2)行动为乐与进步是尚(Enjoyment and Progress in Action),(3)退隐内省与简纯自足(Withdrawal and Self-sufficiency),(4)感应开放与同情关怀及(Receptivity and Sympathetic Concern),(5)自我纵容与感官享乐(Self-indulgence and Sensuous Enjoyment)(杨国枢,1986)。
中国人最不喜欢的生活方式为第十三(服从宇宙的旨意,M=3.72,低于无所谓喜欢不喜欢)、第九(在安静的等待中被接纳,M=3.94, 低于无所谓喜欢不喜欢)、第十二(从事冒险性的活动,M=3.98, 低于无所谓喜欢不喜欢)种生活方式。十三、九消极,十二冒然。
中国人对第六种生活方式的喜欢程度居中(经常掌握变动不居的环境,M=4.16, 低于无所谓喜欢不喜欢)。
中国人对第二(培养人对于物的独立性)、八(在无忧而卫生的的享乐中生活)、七(将行动、享乐和沉思统合起来)、三(对他人表示同情式的关怀)、十(坚忍地控制自己)、五(通过参加团体活动来享受人生)、四(既体验快乐也体验孤独)、十一(静观内心的生活)等八种生活方式的喜欢程度在比较喜欢与相当喜欢之间(5
中国人最喜欢的生活方式为第一种(保存人类最好的成就,M=6.14,即相当喜欢)。
(三)可能影响生活方式好恶的因素
可能影响生活方式的因素可以从性别(1,男;2,女)、文化程度(1,低等,小学以下;2,中等,中学;3,高等,大学以上,含大专)、年龄(1,青年人,39岁以下;2,中年人,59岁以下;3,老年人,60岁以上)三个方面进行分析,即2×3×3不等次数的变异量分析(factorial analysis of variance with unequal cells)。详见表9。
表9 影响生活方式好恶的因素――方差分析的结果
F值的显著性 (Significance of F)
主效应
(Main Effects) 性别
教育
年龄
二维交互作用 (2-Way Interactions) 性别× 教育
性别× 年龄
教育 × 年龄
三维交互作用 (3-Way Inter-actions) 性别×教育×年龄
1保存人类最好的成就 2培养人对于物的独立性 3对他人表示同情式的关怀 4既体验快乐也体验孤独 5通过参加团体活动来享受人生 6经常掌握变动不居的环境 7将行动、享乐和沉思统合起来 8在无忧而卫生的的享乐中生活 9在安静的等待中被接纳 10坚忍地控制自己 .585 .035
.908
11静观内心的生活 12从事冒险性的活动 13服从宇宙的旨意
.515
.942
**表示达到p
(1) 对主效应的进一步分析
通过事后检验(post hoc test)对达到显著水平的(p
不同文化程度在第一、七、十三等三种生活方式的好恶上差异显著(p
不同年龄在第一、三、四、六、七、八、九、十二和十三等八种生活方式的好恶上有显著差异(p
七种生活方式(将行动、享乐和沉思统合起来)。老年人(M=5.99, 相当喜欢)比青年人(M=5.30, 比较喜欢与相当喜欢之间)更喜欢第八种生活方式(在无忧而卫生的的享乐中生活)。老年人(M=4.74, “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与“比较喜欢”之间)比中年人(M=4.04, 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青年人(M=3.77, “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与“不太喜欢”)更喜欢第九种生活方式(在安静的等待中被接纳)。老年人(M=3.05,不太喜欢)、中年人(M=3.33, “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与“不太喜欢”之间)比青年人(M=4.46, “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与“比较喜欢”之间)更喜欢第十二种生活方式(从事冒险性的活动)。青年人(M=3.57, “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与“不太喜欢”之间)、中年人(M=3.82, “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与“不太喜欢”之间)比老年人(M=4.34, “无所谓喜欢与不喜欢”与“比较喜欢”之间)更不喜欢第十三种生活方式(服从宇宙的旨意)。
(2) 对交互作用的解释
影响十三种生活方式好恶的三个因素,性别、文化程度和年龄,其三维交互作用(3-way interactions)对每一种生活方式的好恶都无显著效果。在性别、文化程度和年龄的二维交互作用(2-way interactions)中,性别×文化程度,性别×年龄的交互作用,对十三种生活方式的好恶均无显著效果(p
表10 文化程度×年龄交互作用对生活方式好恶的影响
平均值 (人数) 一、保存人类最好的成就 四、既体验快
文 化 程 度 低 等 青年 7.00
中年 6.38
老年 5.00
中 等 青年5.87
中年6.22 (162)4.45 (163)4.81 (161)3.26 (162)
老年6.35 (37)4.92 (37)5.75 (36)3.51 (35)
高 等 青年6.13 (420)5.48 (418)5.09 (416)4.53 (417)
中年6.42 (97)4.79 (97)5.08 (96)3.36 (97)
老年 6.35 (20) 4.05 (20) 4.32 (19) 2.68 (19)
(2) (8) (25) (121)4.50
5.38
3.60
5.26
乐也体验孤独 (2) (8) (25) (122)十一、静观内心的生活 十二、从事冒险性的活动
4.50
5.00
5.36
5.06
(2) (8) (25) (122)6.50
4.71
2.68
4.21
(2) (7) (25) (123)
关于第一种生活方式(保存人类最好的成就),低等文化程度者,越年轻者,越喜欢它;中、高等文化程度者,大体上,年龄越高,越喜欢它。关于第四种生活方式(既体验快乐也体验孤独),高等文化程度者,越年轻者,越喜欢它;中等文化程度者,青年人比中、老年人更喜欢它,而中年人的喜欢程度最
低;低等文化程度者,中年人比较喜欢它,青年人次之,老年人不太喜欢它。关于第十一种生活方式(静观内心的生活),低等文化程度者,年龄越高,越喜欢它;中等文化程度者,老年人最喜欢它,青年人次之,中年人最后。高等文化程度者,青年人、中年人比老年人更喜欢它。关于第十二种生活方式(从事冒险性的活动),总体而言,越年轻者,越喜欢它。
由于本次调查的大学生样本比起前四次调查的大学生样本都少,在调查中使用的是生活方式问卷的简表而不是全表,问卷的翻译采用的是台湾、大陆几个版本的修改版,因此在对题目意义的理解上可能会存在一些含混之处,在比较时也会存在误差。
文献来源
Robinson, J. P.,Shaver, P. R. & Wrightsman, L. S. (1990/1997) Measures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ical Attitudes. Academic Press. 杨宜音、彭泗清等译《性格与社会心理测量总览》,台北:远流图书公司。
谢惠灵(1987)“中国大学生对生活方式的评价”,《北京师院学报》(社科版),第2期,89-96
杨国枢(1974/1988)“中国大学生的人生观”,杨国枢《中国人的蜕变》,台北:桂冠图书公司,143-191 杨国枢、黄丽莉(1988)“中国大学生人生观的变迁:二十年后”,杨国枢《中国人的蜕变》,台北:桂冠
图书公司,193-233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