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第十一课 养成良好习惯(笔记3)
[前言]:最近一直忙于暑期基础数学培训班工作,编写课文占用时间较多,已成五课暂告段落;抽空再整理第十一课(笔记3)。本博网上义务教育两门课:幸福课与基础数学,学习者众多,然而只有冲动性,缺少持久性,恐学成不易。目前气象变化异常,暑热暴雨连灾,望大家保重平安!
J.F.梁溪小舍 李歆 2012。7。28
幸福第十一课 养成良好习惯(笔记3)
(请注意,下面是本博自编小标题,供参考)
(七)例行公事,需要一定的自律,但(成功)并不多
(八)诠释是一种神经通路,消极者与积极者是完全不同的
(九)快乐与幸福——在于我们内心的想法
(七)例行公事,需要一定的自律,但(成功)并不多
现在关键在于花时间来建立例行公事,你可以看到保持例行公事,需要一定的自律,但(成功)并不多。建立例行公事需要大量自律!因为我们时常会回到旧习惯。做个快速练习吧,抱起你们的双臂进行交叠,交叠一会儿。好了,继续交叠双手,不过这次用不同的方式,也就是这只手换到下,面,这只换到上面。对对,我看到男生都不太懂,不过没关系,感到如何?不是很舒服,对吧?这只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交替双手,我们仍然能感觉到很不适服,有点不寻劲。我们想回到原来交叉的方式,舒服多了。
我们塑造习惯,习惯反过来塑造我们。所以关键在于,我们只还只是做了很小的改变——交叠双手,那要改变那些,我们已很多年对我们的生活更重要的习惯,会有多么难呢?要改变它们非常困难,这需要时间。
WILLIAM JAMDS 我之前提到过,说改变习惯需要21天。LOEHR和SCHWARTZ在他们《精力管理》一书中说需要30天。当然要看要改变的习惯是什么?给自己30天学会感恩,给自己30天来建立经常锻炼的例行公事,关键在于,在30天内不要超过两件例行公事。
为什么?正如我们之前所说的,建立例行公事需要大量自律!而我们的自律是有限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今天列出十项想要做出的改变,但最终什么也没变!因为我们过度消耗了自律,最终崩溃了。
开始一件例行公事需要大量自律,但一旦开始,当一个月后它已成为习惯,已经刻骨铭心,神经通路已经建立时,我们就可以建立下一件例行公事了。如果准备好了的话,不要超过两个,最好是一个。
下周你们交的论文中,就要选择一样例行公事,这个月的两件,你们可以写一下。因为没有行为变化,也就不会有改变。LOEHR和SCHWARTZ说,“逐步的改变好过雄心勃勃的失败,成功建立在成功之上”。可以从个人水平上看到,可以在组织水平上看到,商学院的JOHN CARTER做了很多努力,来改变领导层的架构。他经常说你需要小的成功,然后积累成最终的成功。达赖拉嘛说“唯有长期坚持和熟悉,方能使事件变得容易。通过训练我们可以改变,可以重塑自我,”
你们知道,我还在大学时发生过一件事,是在大二的那年,我没有。。。我当时在校队,没有在赛季里有很好的表现,我的大二简直一塌糊涂,还受了伤。
我迫不及待地等到三月一日,有时是三月二日是赛季的最后一天。我迫不及待地等那一天,是因为那之后,我可以不打壁球,专心学习了。我就可以做很多事。因为打壁球时,在球场上每天都要训练二到三小时。周末我们经常要外出,或在这里打比赛。早上,每周至少两个早晨,我们要健身或者举重。这很难捱,积了一大堆作业。
我等不及获得没有壁球的自由,尤其是我当时还不是那么爱打壁球,等不及不再打壁球,专注于我的学习,追上阅读、写作之类的进度。三月一日到来了,我彻底不再打球,但与高效学习相反,我反而效率变低很多。
我看到你们很多人点头,运动员们肯定都有同感。为什么?我的效率取决于什么?拖延!
哇!突然升高。为什么?因为很多年来大家都跟我说,我是一个自律的人,而我也开始相信这一点。我确实很自律。
看看我,我刻苦地训练,训练,每天像杂耍一样地训练六个小时。那可是非常的自律呀!然而突然间壁球赛季结束了,我说:“好吧,看看这自律的作用吧!”但我恰什么也没有做成。为什么?因为我的例行公事被打破了。在赛季中,你们那些在校队的,或是投身于音乐或社团的,就知道,当你在特定的组织里投入很多时,你的时间必须例行化。那样你就知道,你在什么时候该训练可学习,或者什么时候该开会。那之后你就会去学习,因为你只有两个小时,而你又想睡个安稳的觉。
你有这样的例行公事,就会高效并具有创造力。突然之间这些例行公事都消失了,你说:“好了,现在我要更努力学习了”。但恰好相反的事出现了,因为我们只有有限的,直到我意识到我的自律是有限的,这个事实之后,直到我明白,人类本性就应该被遵循,那时我才真正开始变得高效率。因为在那之后,我又建立了新的例行公事。例行公事非常重要,且有意义,做出持久改变的唯一方法。
(八)诠释是一种神经通路,消极者与积极者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来谈谈认知吧,首字母C的这个词,我们已经谈过情感,也谈过行为,谈过它有多重要,既是剧烈的,出是逐渐的。接下来让我们谈谈认知,再次谈谈认知重建,也是造成改变的渐进方式。然后我们再谈谈造成改变的快捷方式。也就是“有了!”的体验——灵光乍现的一刻。
首先,认知重建,正如之前说过的,诠释是一种神经通路。
如果我像个消极者一样诠释世界,我大脑里的神经通路就会是消极的,生活中的体验,我就会消极地进行诠释。然后随时间不断加强。
如果我像个积极者,对相同的经历,就会有非常不同的诠释。因为我大脑中的神经通路就非常不同。
当然了,我们如何诠释经历是有不同结果的。不一定会有最好的结果,但作为积极者,抱歉我换了个说法,作为积极者更能看到每段人生经历中的积极方面。
回忆一下,同卵双胞胎的研究,以及其中基因到底有多大影响,那只能解释55%的差异,这是很多心理学入门教材中会提到的故事。
这个关于双胞胎的故事:在同一个家庭中长大,他们的父亲及妻子对他们都很暴力,他经常酗酒、吸毒,非常非常可怕的童年,所能想到的最悲惨的童年。这对双胞胎与父亲在一起在这个家庭中长大。然后他们离开了,离开家,从这个家旦我逃出去。。。
然后到了三十岁,这时,一个正在对双胞胎进行研究的心理学家拜访了他们,他先去找了双胞胎里的第一个。他看到的是,这个人结婚了,虐待家人,经常酗酒、吸毒。然后心理学家终于找到他在那么一刻清醒时,然后跟他说,“怎么了,你在干什么,发生了什么?”那个人知道,这心理学家在做关于基因的作用,以及成长环境作用的研究。他说:“你认识我父亲,你知道我经历了这样的童年!”“你还想让我变成怎么样呢?”那个知道成长环境作用的心理学家耸了耸肩。
然后他去找了双胞胎中第二个,走直他的家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和谐,如此平静,如此充满爱,充盈在夫妻和他们的孩子之间。他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他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再去找他,因为只可能是个巧合,以前也许他只是装出来的?但不是,这是真的!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他难以轩、置信地问:为什么?这个人也知道他的研究内容,他说:“什么,‘为什么’?你认识我父亲的”“你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你知道他对我们做了什么!你还想让我变成怎么样呢?”“你知道他对我们的伤害有多深,你还想我变成他那样么?”
同样的经历,同卵双胞胎,同样的基因,迥然相异的诠释,一个延续了他儿时的地狱,另一个则创造了天堂,都是因为诠释的不同。应该怎么做,我别无选择,我就是这样长大的。那就是榜样,被动的受者害说。另一个则是,我不要变成这样,我不要变成像我父亲那样,成为主动的创造者。
——这都是因为各人大脑中神经通路中诠释的不同。
(九)快乐与幸福——在于我们内心的想法
快乐、幸福,正如我们之前多次的,并不依赖那么外部的条件,不在于我们的地位,或是银行帐户的状况,而在于我们内心的想法。你们必须记住的是,很不幸,幸福是没有捷径的,很不幸没有简便的方法。
如果有,我保证我会告诉你们的。如果我下周找到条捷径,即使是在春假之后,你们一定会收到我的邮件的。但我不觉得会有的,通常寄希望于找到捷径,会导致更多的不快乐!
举几个认知重建的例子:这是由TOMAKA进行的研究,关于我们将活动视为挑战还是威胁?因为对同一种活动,我们可以从认知上重建对其的理解。
我给你们举个例子:当我被剑桥拒绝之后,我当时申请了博士项目,这里是我申请的一个地方,我很希望能入选。我进来之后,我想回来是因为总体来说,在这里读大学时我很开心的。即使有很多的困难和困扰,我仍然很痛快,很想回来。
在我进来之后,我突然有点担心了,因为我说,我大学时经历了很多焦虑,我说,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也许我应该要去别的地方;然后我回过头来,说,“好吧,哈佛不是对我的冷静心态的威胁,相反我要把它当成我的挑战!”
这挑战变得很明确,我在日记里记着,明确地想过并写下来。我在读博士的六年里,目标是要保持冷静,因为我对自己说:
“如果我能在哈佛保持冷静,就可以在任何地方保持冷静。”
然后我朝着这个目标努力,非常努力。这确实变成了挑战,而正是这个改变,使我从在这里的研究生经历获得了更多,即使遇到困难,各种各样的挫折失败,以及焦虑。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好的经历。
我最近也做了这样的事,有时我刚下课就会去别的地方,三周前我去了佛罗里达,在那些里进行了一次重要的谈话,是和一家我非常想进的公司,那是我的第一次会谈。是我梦寐以求的公司,这觉得这家公司做的事很不错。我非常希望能够顺利。
在谈话之前我非常焦虑,然后我对它进行了认知重建。我说,“好吧,这确实让人很焦虑,准许自己为人,把它当成一次挑战,我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和这么棒的公司,这么棒的人对话,我一定得好好珍惜!将它从威胁转化为挑战,转化为机会这对我直起到了极大的影响。
想想你们自己,有没有这样的事,是要你打的一场比赛吗?是你想约出去的人吗?是在公众面前说话吗?这里有个学心理学1或者心理学15的同学会学到的研究,由SCHACHTER和GINGER在60年代早期做的,今天伦理道德委员会肯定不会批准的,就像MILGARAMR的研究,肯定不会被批准一样。他们所做的研究如下:
他们让人们参与实验,给他们注射肾上腺素,肾上腺素可以使机体兴奋,注射肾上腺素,但受试者以为打的是维生素C,他们不知道这是肾上腺素。然后他们就坐着,等待“真正的“实验。他们坐在休息室里,正当他们等着时,试验者要求他们填一份调查问卷,记住他们刚被注射了肾上腺素,但他们并不知注射了肾上腺素,于是他们就坐着填调查问卷。
在第一种条件下,问卷里有很刺激性的题目,可以这样说,比如说,其中有一道这样的,”你妈妈和你爸爸结婚前,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这是问卷的其中一道,他们的研究放在今天是肯定不会被批准的,但那些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所以他们填了调查问卷。
而在他们旁边有一个同谋者,他们不知道他是实验的一部分。而这个人暴跳如雷,“他们怎么敢怎么问?”非常非常生气!于是你也变得很生气,你甚至比对照组更加愤怒。
对照组经历了同样的事,但他们并未注射肾上腺素。所以受试者看到自己,看到自己的机体非常兴奋,而他们将这种兴奋诠释为:“我一定是太愤怒了”,而他们确实变得更愤怒了,比原本应该愤怒的程度更高。
对照组也很愤怒,但没有那些注射了肾上腺素的人愤怒。
而第二种条件下,同样接受了注射,做了个没有什么刺激性问题的问卷,他们旁边也坐了同谋者,他们也以为他是来做实验的。这个同谋者偶然发现地上有个呼啦圈,然后开始摇呼啦圈,跳呀,摇呀,接着就有点疯狂了,他们都高兴,都在笑!而刚被注射了肾上腺素的人变得很疯狂,十分乐腾愉悦,比对照组快乐多了。
对照组也和摇呼啦圈的人共处一室,只是没有注射肾上腺素。也就是说,他把肾上腺素的升高诠释为:“喔,我一定是太开心了,而他们是确实变开心了。换言之,经常由于诠释的不同。在这个试验中,对某种生理症状的诠释,决定了我们的感觉。愉悦与愤怒,因为它们非常相似,两者都涉及肾上腺素的急剧升高。所以我们是怎样把一个情况诠释为兴奋,或者愉悦,或者愤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