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地栖居_论唐诗中的人居环境思想_王璇
DOI :10. 16059/j . cn ki . cn43-1008/c . 2008. 10. 019
2008/10
诗意地栖居:论唐诗中的人居环境思想
王 璇 李灵灵
摘 要:由于生态恶化和设计理念混乱等影响, 当前我国的人居环境建设在整体上陷入困境和危机。有学者因此提出“诗意地栖居”的新人居环境理念, 将美学纳入人居环境科学。中国传统人居环境历经数千年, 早已将古典哲学“天人合一”的思想和文人诗意的生活美学熔铸于一炉, 本身就是“诗意栖居”人居环境的典范。本文试图从唐诗中挖掘文人造园理想中体现的人居环境思想, 作为从传统人居环境思想中寻求资源的一个典型案例。关键词:诗意栖居; 唐诗; 人居环境; 园林中图分类号:I207. 22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490X (2008) 10-194-02
作 者:王璇, 长沙学院艺术系; 湖南, 长沙, 410003; 李灵灵, 中山大学中文系文艺学博士; 广东, 广州, 510275。
人居环境科学是一门以包括乡村、城镇在内的所有人类聚居环境为研究对象的科学, 它着重于人与环境的关系, 强调把人类聚居作为一个整体, 从政治、社会、文化、技术等方面, 进行全面系统的研究, 而非限于某一学科某一侧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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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场所, 私家园林开始兴起。私家园林的主人大都有着深厚古典学识修养和足够的财力, 能为自己营造一个美的“私人空间”。正是这些人的追求, 使得中国古代的人居环境深得古典美学的意境, 成为理想人居环境的典范。遗憾的是, 唐代文人园林保存至今者甚少, 现在我们只能从唐诗里头, 窥见“诗意”的审美情趣在文人营造宅院实践上的体现。
(一) 规划选址———住宅与环境的协调共生
按照吴良镛先生对人居环境的定义, 人居环境是一个包括了生态环境等各因素的整体。中国传统将人居环境概称为“宅”, 并将其定义为人与自然的中介, “宅”的营造符合以自然生态系统为基础构建的人工生态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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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本质上是一致
的。唐代文人将“法天师自然”的美学境界注入其修宅造园理念中, 他们格外重视居住环境与自然环境的协调共生, 在构思宅园时十分注重选址。
南山当户牖, 沣水映园林。屋覆经冬雪, 庭昏未夕阴。(祖咏:《苏氏别业》)
古语云:“仁者乐山, 智者乐水。”山水之地, 成营建人居环境的首选之址。住宅背山临水, 人与自然融为一体; 四时、晨昏, 与自然的韵律共呼吸, 这样的选择, 既凸显了唐时文人士大夫的人生态度, 也折射出了当时士人的审美情趣。
白居易是唐代著名文学家, 同时也是有名的园林艺术家。他一生酷爱造园、赏园, 并留下了《池上篇》和《庐山草堂记》等宝贵的造园资料, 他的造园思想和生活趣味在当时具有典型意义。
崇尚自然的审美情趣使得造园最忌生硬做作, 但园林毕竟倾注了人的实践和主观意志, 要达到“虽由人作, 宛自天开”的意境, 须得胸中有丘壑, 能随意调度自然山水之物, 并做到不留痕迹。对此, 白居易的法则是“因势造园”,营山造水都因地制宜。如他营造的庐山草堂与履道里园中, 都留有广阔的平地和水面。《池上篇》所记之履道里园:“地方十七亩, 屋室三之一, 水五之一, 竹九之一, 而岛池桥道间之。”水面面积仅次于最重要的居住建筑, 大面积的水面中间未设置假山, 只有几座小岛以桥道相连。而到了庐山草堂, 则连小岛也没有了, 只有自然广阔的水面, 极目远眺, 给人一种平静、悠远、舒缓的感受。“每至池风春, 池月秋, 水香莲开之旦, 露清鹤唳之夕, 拂杨石、举陈酒、援崔琴、弹姜《秋思》,颓然自适, 不知其他。酒醋琴罢, 又命乐童登中岛亭, 合奏《霓裳散序》,声随风飘, 或凝或散, 悠扬于竹烟波月之际者久之; 曲未竞, 而乐天陶然已醉, 睡于石上矣。”诗人在这样清幽的居住环境中一边品酒, 一边欣赏琴声, 人与景俱醉, 生命在此时达到一种极致的洒脱。
(二) 环境景观设计———生态和“诗意”追求
唐代文人用造文写诗的审美态度和创作手法, 来设计人
。
自此, 人居环境成为一个整体的科学研究对象, 吸引了人文、技术、社会等领域的学者进行交叉学科的思考。从现代意义上来说, 人居环境的建设, 包括社区规划、环境设计、生态环境、管理等多方面的要求, 要求建筑师规划设计时必须将居住、工作、休憩、交通、管理、公共服务、文化艺术等各方面的需求, 在空间和时间上相互和谐地结合起来, 以达到住户生活舒适、工作学习便利、邻里和睦、身心健康、环境美化的目的。
在中国古典人居环境的发展过程中, “文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把“诗意栖居”的思想体现在行动层面上:从文学审美观念, 到人居环境实践, 无不体现出一种人与自然、人类心灵的自由与释放的审美关系。这种审美观念和审美实践在唐代达到一个极致。唐诗被誉为《诗经》以来诗歌艺术最高的审美典范, 而唐代的许多大诗人如白居易、王维、姚合等, 本身就是营造人居环境的高手, 他们在凭借对自然美的高度鉴赏能力和深刻理解来营造自己的私宅的同时, 也将他们对人生哲理的体验与生活的感怀融入其中, 他们留下的大量诗歌, 是对人居环境美的写照。建筑之美、环境之美, 激发了诗人的审美情思, 反过来, 唐诗又影响着这个民族审美文化内涵的拓展和深化, 其中, 也包括了人居环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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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唐诗中的人居环境与生活美学
中国古典园林发展到了唐代, 已经由带有宗教色彩的礼仪场所、皇家的专有园囿场所逐渐演变为与居处环境相对应
居环境景观和建筑小品时, 宅园便因此都有了“诗”的品格和韵律。
1. 建筑选材的诗意追求
白居易的庐山草堂是一个典型的文人自然山水园, 据《庐山草堂记》记载:园中的建筑草堂很小, 室内摆设简朴而高雅, 仅有“木榻四, 素屏二, 漆琴一张, 儒道佛书各三两卷”,而室外“木, 斫而已, 不加丹; 墙, 圬而已, 不加白。石戚阶用石, 幂窗用纸……”, 普遍采用砖、木、土、石等自然生态材料, 不加雕琢, 不刷红漆, 只以材料独有的丰富肌理质感与色彩作为建筑的表现语言, 体现了文人所追求的素雅、朴实和自然的意趣。初唐时期一代文宗张九龄也曾盛赞这种朴素的宅园设计:
穿筑非求丽, 幽闲欲寄情。偶怀因壤石, 真意在蓬瀛。苔益山文古, 池添竹气清。从兹果萧散, 无事亦无营。(张九龄:《林亭咏》)
住宅注重自然材料元素的搭配, 周边环境古朴素雅, 更重要的是居住在其中的主人“幽闲欲寄情”,崇尚自然质朴的人居生活, 虽然简朴, 却充满闲适的情趣, 就如同海德格尔所言———“诗意地栖居”。
2. 景观布局的诗意追求
一般文人的宅院, 面积并不大, 那如何营造涵纳自然的审美意趣呢? 除了在选址规划之外, 最重要的就是熟稔布局的各种法则。
好的居住环境必须有好的布局, 设计应富于层次变化, 可通过采用了借景、分景、隔景等多种手法组织空间, 使得风景时而开朗, 时而隐蔽, 步移景异, 在有限的环境中创造出丰富的艺术意境。唐代文人宅院在布局上结合选址的具体情况, 遵循总体的立意构思, 对各种重要景观因素进行综合的全面安排, 既注重建筑与自然的整体和谐, 又有诗意的美学之境。
首先, 宅中每一个小景观的布局, 都要精心设计, 与整体环境相融。白居易曾写诗表达对园景规划的见解:
五架三间新草堂, 石阶桂柱竹编墙。……洒砌飞泉才有点, 指窗斜竹不成行。(白居易《香炉峰新卜山居, 草堂初成, 偶题东壁五首》)
开窗不糊纸, 种竹不依行。意取北檐下, 窗与竹相当。(白居易《竹窗》)
“引水多随势, 栽松不趁行。”(白居易《奉和裴令公新成午桥庄绿野堂即事》)
“最爱一泉新引得, 清冷屈曲绕阶流。”(白居易《重题》之二)
一条小小的人工引泉水, 也要费尽心思, 让其水流呈迂回萦绕的意态, 配合整体环境的自然意趣。由此可看出, 诗人的景观布局无一不以人工环境和自然环境的整体协调为宗旨, 并将这样的人居环境融为文化的一部分。这样的景观布局也是当时文人士大夫普遍认同的审美情趣和欣赏品位。
其次是借景, 营造者根据地势环境和实际需要, 有意识地把园外景物“借”到园内视景范围中来, 扩大景物的深度和广度, 同时让园内与园外的景致空间融为一体。
亭脊太高君莫柝, 东家留取当西山。好看落日斜衔处, 一片春岚映半环。(白居易《高亭》)
此处借取邻家的亭脊, 欣赏落日衔挂、云霞满天, 小小宅园, 深得自然之精髓。白居易有句名言:“天供闲日月, 人借好园林”(《寻春题诸家园林》), 可谓其园林布局营造思想的精
髓:巧于因借, 借景生情。天地宇宙, 山川日月, 烟霞雾霭, 均可纳入宅院之中, 实现人与自然、宇宙的气息相通, 颐养身性, 净化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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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造景元素的诗意追求
宅园中景观小品的选择和运用对整体空间意象的形成也极其重要。文人士大夫在营造宅院时行动始终贯彻着“诗意”的审美原则, 在造景时往往运用象征、比拟等手法营造诗情画意的人格化的人居环境, 许多动植物往往因为象征主人人格意义, 成为造景元素的最佳选择。
东林北塘水, 湛湛见底清。中生白芙蓉, 菡萏三百茎。白日发光彩, 清飚散芳馨。泄香银囊破, 泻露玉盘倾。我惭尘垢眼, 风此琼瑶英。……(白居易《东林寺白莲》)
白莲、紫菱、青竹等, 均为清幽素雅的植物, 凸现主人高洁、超越世俗的审美情操。此外, 假山, 盆池, 石头等也是唐代文人所喜爱的造景元素。
春山仙掌百花开, 九棘腰金有上才。忽向庭中摹峻极, 如从洞里见昭回。小松已负干霄状, 片石皆疑缩地来。都内今朝似方外, 仍传丽曲寄云台。(权德舆:《奉和太府韦卿阁老左藏库中假山之作》)
浮萍重叠水团圆, 客绕千遭屐齿痕。莫惊池里寻常满, 一井清泉是上源。(姚合:《咏盆池》)
我尝游太湖, 爱石青嵯峨。波澜取不得, 自后长咨嗟。……置之书房前, 晓雾常纷罗。碧光入四邻, 墙壁难蔽遮。(姚合:《买太湖石》)
在此, 诗人们以隐去自我的生态审美方式, 传达出物我浑然、天人合一的自然生态情趣。
4. 楹联、碑铭的诗意追求
楹联与碑铭也是营造诗意的一种方式。它们不但能点缀堂榭, 装饰门墙, 还往往表达出主人或营造者的思想感情, 唤起联想, 丰富景观涵义, 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如刘禹锡身处破旧小屋, 写成《陋室铭》请人刻碑立于门外:“斯是陋室, 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 草色入帘青。”有了诗意的点缀, 即便简陋的人居环境, 也拥有了人文和智慧的气息。
(三) 交流———住宅与邻里的和谐相处
唐代文人虽然喜好悠远闲静的自然之境, 但并非与世隔绝, 他们社交生活非常丰富。一处为良朋好友饮酒赋诗、谈天说地的开放性交流空间, 也是私宅中必不可少的。
亭亭新阁成, 风景益鲜明。石尽太湖色, 水多湘渚声。翠筠和粉长, 零露逐荷倾。时倚高窗望, 幽寻小径行。林疏看鸟语, 池近识鱼情。政暇招闲客, 唯将酒送迎。(姚合《题长安薛员外水阁》)
这种在宅园中精心安排的“和谐交往空间”,传达了生活化的人文气息, 为身处其中的人们提供了一个陶冶性情的环境和氛围, 即使在21世纪的今天仍是人类孜孜以求的。
二 余 论
我国人居环境历经数千年的兴衰演化, 早就形成了自己的风格特色, 以其自然天成的形式、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博大精深的艺术综合独树一帜。然而, 因为照搬西方设计理念的影响, 我国现在不少居住环境的设计中呈现出单纯追求造型图案化、平面化的倾向, 西方的设计理念有形式美规律和以“形式美”为审美参照的审美参照体系为基础, 而我(下转229页)
“吓跑”。在目前, 应根据农民的觉悟水平和实际需要, 以提出“`限租' 、`限田' 、`推翻贪官劣绅' 、`打倒军阀' 、`实行国民革命' ”等一类“口号”为好。在行动方面, 主要是两项:一是“经济的”,要求减租, 改良待遇等; 一是“政治的”,要求普遍选举, 组织民团, 集会自由等, 而“组织民团尤应特别注意”。他说如果农民组织了民团, 就可以替代现在地主绅士掌握的民团。民团是农会的支柱, 农会不握有民团武装, “农民运动终是软弱无力”,如现在海丰、衡山的农会“终于因为徒手”,被陈炯明、赵恒惕“打得烟消灰灭了”。这说明邓中夏早在1923年底和1924年初, 已经认识到建立农民武装的重要性了。他再三强调:注意政策, 讲求策略这两点“极为重要, 运动家不可不特别注意”。再次, 提出革命要靠群众的力量, 反对暗杀恐怖手段。1926年1月13日, 邓中夏以《革命的方法》为题, 在广东省农民协会向农民、工人代表发表演讲。明确指出:革命是人民大众的事业, 个人“暗杀手段已经不适用了”,“杀了一个”帝国主义分子、军阀和地主, “仍有无数的”帝国主义分子、军阀和地主, 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反复说明:革命是“消灭旧制度”,“推翻旧的反动阶级”,它是群众的事业, 阶级的行动。“打倒帝国主义与军阀”的“国民革命”,也“只有依靠民众组织力量”,“用阶级斗争的方法”才能成功。这个方法, “是最进步的”, “也是最有效的”。“俄国革命的成功, 就是这样造成的”。他说:辛亥革命前, 革命党人反清, 曾使用过“暗杀手段”,但那时, 工农没有组织发动起来, 是在“无可如何的时候用的”。他进一步指出:提倡暗杀对革命是有害的, 它误导“民众去对付某一个人”,不是“某一个阶级”,使“民众相信个人狭义的力量, 忘记了阶级组织的力量”,这是一个“不是使革命能够成功的方法”,必须反对。邓中夏关于农民运动的政策和策略思想, 从实际出发, 实事求是, 既不赞同右倾保守观点, 也反对脱离实际的左倾空谈。他论述个人、群众、阶级、政党在革命运动中的作用时, 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和辩证法的基本理念, 这在当时是难能可贵的。
从党的历史文献记载来看, 在中共的早期领导人中, 认识农民问题重要性较早的主要有李大钊、瞿秋白、彭湃、邓中夏和陈独秀。1919年2月, 李大钊写的《青年与农民》一文指出:“中国是一个农国, 大多数劳工阶级, 就是那些农民。他们若是不解放, 就是我们国民全体不解放”。要求城市青年“到农村去”和农民一道开发农村。瞿秋白1922年8月16日, 在北京《晨报》发表《赤俄之第四年》的文章, 认为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 “全赖于两革命阶级———无产阶级与农民阶级”。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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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他在起草中共“三大”的党纲时, 提出过国民革命“不得农民参加, 革命不能成功”的重要思想。瞿秋白在理论上系统论述农民问题是在五卅运动之后。彭湃是中国近代史上有名的“农民运动大王”,1922年赴农村从事宣传组织工作。1923年1月成立了海丰县总农会, 是著名的农运实践家。他的成名代表作《海丰农民运动》发表于1926年9月。陈独秀1923年7月发表的《中国农民问题》的长文, 对农民问题的重要性、农村的阶级结构、农民受苦的原因和解除痛苦的办法等问题所作的分析, 大体上符合实情。其最大的过失, 是夸大了农民的落后性, 否定了他们的革命性, 鼓吹“二次革命论”。
党成立后至1925年前, 毛泽东主要是从事工人运动和国共合作的组织工作。1925年春起, 开始“注意研究中国农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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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中夏1923年10月至1926年初, 约两年零3个月内, 围绕农民运动的开展, 连续发表8篇文章, 较早地和较集中地从理论、路线、方针政策、战略策略等, 作了比较实际和带有前瞻性的论述, 对当时正在兴起的农民运动具有指导意义, 其理论奉献是不言而喻的。
注:
①邓中夏:《长辛店旅行一日记》,《北京晨报》1920年12月21日。
②《邓中夏文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第32-33、35页。③《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1-1925) 》,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年版, 第110、147、292-294页。
④《陈独秀文章选编》(中) ,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4年版, 第312、366-367页。
⑤《邓中夏文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第33、50-52页。⑥⑦⑧⑨ 2 13 14《邓中夏文集》,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第531-55、39-40、32、131-132、70、58、202-204页。
⑩邓中夏:《中国职工运动简史(1919-1926) 》,人民出版社1949年版, 第167-168页。
1 邓中夏入北京大学学习前, 曾毕业于湖南高等师范学校文史专修科。
5《李大钊文集》(1 上) , 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第648页。6《瞿秋白文集》(1 政治理论编, 第一卷) , 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第303页。
7《毛泽东文集》(1 第一集) , 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第19页。
(责任编辑:唐昌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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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由于缺少西方传统文化的熏陶, 只能得其皮毛, 主题内涵单薄, 更缺少细节层次。
如何将中国古典人居环境中的精髓应用于现代人居环境中, 一直是中国景观设计师和文化理论家们在苦苦探讨的问题。“诗意”曾成功地指导、影响了古代人居环境的创作实践, 在现今, 也应继续以新的形式融入中国当代社会、文化背景, 纳入当代生态人居环境设计的构思中, 并将这种美的意识升华, 给当代的中国人居环境注入新鲜血液, 以此来寻求当代人居环境模式上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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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杨军林:《论郑板桥的人居环境思想》,《装饰》,2007年, 第5期, 第81页。
[4]岳毅平:《白居易的园林艺术法则初论》,《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 2002年, 第5期, 第140~144页。
参考文献:
[1]吴良镛:《人居环境科学导论》,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2001年第1~2页。
[2]康震:《文化地理视野中的诗美境界———唐长安城建筑与唐诗的审美文化内涵》,《文艺研究》,2007年, 第9期, 第49~58
(责任编辑:群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