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对外贸易发展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世界经济

INTERNATIONAL ECONOMY

德国对外贸易发展及其对我国的启示德国对外贸易发展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 丁 平 徐 松

摘 要：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德国对外贸易发展非常迅速，国际贸易竞争力不断增强。本文着重对德国对外贸易发展的现状和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并在此基础上针对我国对外贸易发展过程中存在的一些问题和不足提出相应的政策措施。关键词： 出口；进口；竞争力

德

国经济具有明显的外向型特征，多年来，对外贸易一直起着德国经济发动机的作用，其增长速度明显高于国民经济的总体增速。而在国际上，德国的对外贸

易不仅在欧盟处于核心，在世界贸易中也占据着极为重要的地位。本文在分析德国对外贸易发展的现状和影响因素的基础上，试图探寻德国对外贸易成功的原因，以期对我国进出口贸易的发展提供一些借鉴。

一、德国对外贸易发展的现状

2005年，德国进出口贸易总额达20863亿美元，占世界进出口贸易总额的8.04%，位列世界第二。其中出口额为11136亿美元，进口额为9727亿美元，仅次于美国，均处于世界第二位。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德国对外贸易发展较为迅速。1994年德国进出口总额为9771.1亿美元，2005年则增至20863亿美元，年平均增长9.5%，其中2005年的出口额和进口额分别是1994年的2.3倍和2.0倍，年平均增长率分别为10.8%和8.2%。而贸易顺差增长更为迅速，从1994年的-63亿美元增加到2005年的1409亿美元。由图1 [1]可以看出，1995年至2002年进出口贸易额缓慢增长，但从2002年起，进出口总额曲线变得较为陡峭，说明增长速度加快。同时出口额比进口额增长更快，贸易顺差从2000年开始呈逐年扩大的趋势。（一）进出口商品构成的变化

由于德国拥有相对丰裕的资本，较为先进的技术，并且工业化水平较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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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成品贸易在对外贸易中占据了绝大多数份额，而这些制成品多为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具有较高的附加值。2005年，制成品在德国进口和出口贸易中的比重分别为67.5%和84.8%，而半成品和原材料在进出口贸易中所占份额较小。由表1所示，1994年至2004年，制成品在进口贸易中的比重都保持在70%以上（1997年除外）。与进口贸易相比，制成品在出口贸易中的比重更高，保持在85%以上，2002年更是高达88.9%。同时，从表1中还可以发现，尽管原材料在出口贸易中所占比重很低，维持在1%左右，最高也只有1.2%，但在进口贸易中却呈现明显上升的趋势，2005年达到9.9%，比1994年上升了4.5%。这表明德国的商品生产对原材料的需求不断增加。

从商品贸易和服务贸易的具体构成来看，在2005年德国的商品贸易中，主要出口的商品为：机器设备、汽车及其零件、电机和电气产品、塑料制品、光学仪器、药品、钢铁、有机化学品、石油和钢铁制成品等，其中，前3类商品占德国出口总额的49.6%；上述主要商品出口额都呈增长势头，其中成品油出口额增长最快，为47.6%，其次是药品和钢铁制品，同比分别增长17.6%和16.5%。2005年，德国主要进口产品为：机器设备、电机和电气产品、石油、汽车及其零件、药品、塑料制品、钢铁、有机化工品、光学仪器、飞机和纸制品等，前4类商品占德国进口总额的47.6%。其中药品、钢铁和飞机的进口额增长都超过20%，而原油和成品油的进口额则分别增长38.3%和42.5%。从贸易差额看，2005年，汽车和机器设备贸易顺差最大，两类合计占德国贸易顺差的94.7%，同比分别增长11.5%和5.8%；石油和成品油的贸易逆差最大，逆差额为688.6亿美元，同比大幅增长44.2% [2]。

总体商业服务运输旅游其他商业服务

金额[**************]30

2000100.025.023.451.6出口

份额

2004100.024.820.654.6

金额[**************]07

2000100.018.838.942.3进口

份额

2004100.020.937.341.8

[***********][***********][1**********]5年份

原材料

所占比重1.0%1.0%0.9%0.8%0.7%0.7%1.1%1.2%1.1%1.2%1.2%1.1%

出口贸易半成品所占比重5.1%5.0%4.9%5.0%4.5%4.3%4.3%3.9%3.9%3.9%4.3%4.6%

制成品所占比重86.8%86.2%85.5%86.6%88.3%87.8%88.3%88.4%88.9%88.3%88.0%84.8%

原材料所占比重5.4%4.8%5.2%5.0%3.9%4.3%7.7%7.8%7.8%8.2%8.2%9.9%

进口贸易半成品所占比重9.2%9.3%9.1%9.5%8.4%7.2%7.4%6.9%6.4%6.1%7.0%7.3%

制成品所占比重71.7%70.3%70.3%69.4%73.5%73.9%72.3%74.0%74.6%73.6%73.2%67.5%

表1 原材料、半成品和制成品占德国进、出口贸易总额的比重

注：数据由德国联邦统计局提供的数据整理计算而得。

表2 德国商业服务进出口贸易金额及构成 （单位：亿美元 和 %）

注：数据来源于www. wto.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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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04年德国商业服务出口贸易中，出口金额为1339亿美元，其中运输、旅游和其他商业服务所占比重分别为24.8%、20.6%和54.6%。较之2000年，运输和旅游比重均有所下降，而其他商业服务比重却增加了4%。与服务贸易出口构成相比，在2004年服务进口贸易中，运输和其他商业服务比重皆低于出口比重，分别为20.9%和41.8%，但旅游比重却高于出口16.7%，达到37.3%（如表2所示），这是由德国旅游贸易的竞争力劣势所致的。

（二）贸易地区构成的变化从贸易的地理流向来看，德国的对外贸易具有一个显著的特征，就是区域性贸易占据较大比重，即以欧盟内部贸易为主，并且德国与其他欧盟成员国的贸易是以产业内贸易为主的形式展开的，德国的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具有比较优势。

2005年，德国对欧盟（15国）出口5322.8亿美元，占德国对外出口总额的54.9%，同比增长5.6%。其中对欧元区出口4116亿美元，同比增长6.5%。而从欧盟（15国）进口4225.6亿美元，占德国进口总额的54.7%，同比增长6.9%，其中从欧元区进口3410.1亿美元，同比增长6.4%。除对东盟（10国）外，德国对其他主要区域性组织的出口额均保持增长，而且对基数较低、比重较小地区的出口最快，如对仅占德国出口额0.2%的安第斯共同体出口增长率达到19.3%。与出口情况相似，2005年德国从东盟（10国）进口下降5.6%。但从其他主要区域性组织的进口中，从安第斯共

同体和南方共同市场的进口增长迅速，分别增长31.7%和21.1%。从国别看，2005年，德国对法国出口976.2亿美元，占德国对外总出口的10.1%，居德国主要贸易伙伴之首，同比增长6.8%。德国对其他主要贸易伙伴出口也普遍增长，其中对波兰和俄罗斯的出口增长最快，分别为16.9%和14.1%。在进口国家中，德国从荷兰的进口额为891.5亿美元，占德国总进口的11.5%，居主要进口贸易伙伴首位，同比增长12.9%，同时荷兰也成为德国最大的贸易逆差国，逆差额达到324.2亿美元，同比增长36.2%。除意大利外，德国从其他主要贸易伙伴进口均呈增长态势，其中从中国和俄罗斯的进口增长最快，分别增长20.9%和33.3% [3]。

（三）国际贸易竞争力的变化由世界贸易组织网站所提供的数据，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1994年至2005年德国商品贸易和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指数（如表3所示）。从表中可以看出，1994年到2005年德国商品贸易比较优势指数均在0.05以上，并从2002年开始保持在0.11左右，表现出了明显的比较优势，竞争力较强。德国为服务贸易强国，2005年德国服务贸易出口额和进口额在世界服务出口贸易和进口贸易中分列第三和第二位。然而德国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却处于比较劣势，从1994年至2005年服务贸易比较指数都小于0，并且维持在-0.16以上，最高为1994年的-0.31，说明服务贸易劣势明显，在国际市场上竞争力较弱。但从1994年开始，服务贸易比较优势指数一直呈

现出稳步上升的趋势，2005年服务贸易比较优势指数为-0.16，比1994年增加了0.15。

二、德国对外贸易发展影响因

素的分析

（一）内在因素的影响

内在因素即自身因素，是指从德国自身角度来分析影响对外贸易发展的因素，包括贸易促进体系、国内经济政策、地理位置和企业文化等。内在因素是核心、是关键，其决定了德国对外贸易发展的方向和进程。

1、贸易促进体系的影响。贸易促进体系是由政府、商业协会、企业等广泛参与，旨在促进商品和服务的进出口，提高本国或本地区产品国际竞争力的一系列战略、政策和措施的总称[4]。贸易促进体系是否完善将直接关系到一国对外贸易的发展水平。一个完善的贸易促进体系离不开该体系主体机构和政策的协调、高效运行。德国联邦经济部支持德国驻外使馆商务代表处的工作，促进在世界范围内建立一个能为德国企业提供广泛服务的海外商会网，由此形成外贸促进三大支柱机构：⑴ 德国驻外使馆商务代表处。它负责了解驻在国经济贸易情况，为有意与驻在国开展经贸业务的德国企业提供信息咨询服务；⑵ 海外商会。德国工商大会在海外设立海外商会，为德国企业从事国外业务提供有力的支持。其服务包括：产品咨询、市场和经济分析、商务咨询、项目咨询和跟踪，法律和关税咨询等；⑶ 外贸信息局。主要为企业进入海外市场提供关于地址、经济数据、实际操作建议和市场分析等信息。与此同时，发行关于到国外设立代表处和各国经济状况等的出版物，以此向国内企业提供对外贸易的机会。

鉴于大型企业往往具有较强的国际市场开拓能力，所以各国通常将对

表3 1994—2005年德国服务贸易和商品贸易国际竞争力指数

Year

[***********][***********][1**********]5

0.11

CAI.s-0.16CAI.p注：“CAI.s”和“CAI.p”分别代表服务贸易比较优势指数和商品贸易比较优势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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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贸易促进体系的服务对象确定为中商品质量。而国内适当的竞争性则有小企业。同时随着中小企业的不断发利于促使企业改善经营管理和实行技展，其在对外贸易中的份额也在不断术创新，不断提高其在国际市场的核增大，因而如何更好地促进中小企业心竞争力，以此来应对国际挑战。德发展，增强中小企业的竞争能力将成国企业尤其是为数众多的中小企业在为贸易促进体系的重要内容。德国工国家贸易促进体系的推动下，纷纷走业企业中绝大多数是雇员少于250人，上了国际贸易的路途，它们凭借强大年销售额不足5000万欧元的中小企的政策支持，以坚实的企业实力为基业。它们规模虽小，却具有专业化程础，以优质的商品和服务为利器，打度高、创新能力强、经营管理灵活等开了国际市场的大门，逐渐在国际贸优势，是国际经济最有特色和最具活易市场上占据主要位置。

力的部分。在德国，出口率最高的行3、德国企业文化的影响。业是化工、机器制造、机动车制电器重视企业文化建设，培养良好的设备和光学设备生产等。而在这些行企业文化是德国企业管理中的重要组业中，95%以上的企业是中小型企业。成部分。德国的企业文化主要体现在近年来，德国实施了一系列促进中小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德国企业非常企业发展的政策，有效地推动了中小重视产品质量，强烈的质量意识已成型企业的迅速发展，从而提升了德国为企业文化的核心内容，深深植根于对外贸易的竞争力。这些措施包括：广大员工心中。这种文化深刻地影响设立专门的政府机构、完备的中介机着企业的商品生产，优良的品质为德构，为中小企业发展提供全方位的服国商品增强国际竞争力奠定了坚实的务；健全法律制度，保证促进中小企基础；其次，德国企业十分重视企业业发展的政策措施的有效实施；提供兼并重组过程中的文化整合，其为企全面的资金援助，改善中小企业生存业实现规模经济的目标扫清了文化冲发展的资本环境；创建先进的技术支突的障碍；再次，德国企业十分注重持体系，帮助中小企业实现科技进步人际关系，努力创造和谐、合作的文和科研成果的迅速转化。

化氛围。这为企业加强自身实力，迎2、国内经济政策的影响。接外部激烈的竞争创造了条件；最后，德国对内实行开放和自由的经济企业员工具有很强的责任感。这种责政策和贸易政策，而对外采取相应的任感包括家庭责任、工作责任和社会更加灵活的政策措施，如对外积极参责任，其为企业员工发挥个人的积极加区域性经济合作等，以此来巩固和性和创造性，从而促进家庭、企业与加强其在世界经济和国际贸易中的地社会的和谐发展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动位和作用。它由起初设置种种贸易限力。

制转向现在创造公平的竞争环境，积4、地理位置的影响。

极推行自由贸易，这是适应经济全球德国之所以能处于核心的地位，化和一体化发展的需要，也是德国在除了自身经济强大，对外贸易具有较国内消费与投资不足的情况下发展国强的国际竞争力这一内在的、根本的内经济的需要。德国这种开放的、公原因之外，其所处地理位置的影响也平的、竞争的国内经济环境为德国企值得重视。从欧盟各成员国的地理分业的茁壮成长创造了一片沃土。开放布来看，欧盟内部贸易形成了一个以的经济有利于企业利用国内、国外两德国为核心，包括内环、中环和外环种资源和两个市场，有利于企业引进3个层次的环型结构[5]。德国地理位置和吸收先进的技术，提高生产效率和

处于欧洲中部，为其发挥贸易辐射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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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奠定了地缘基础，成为环型结构的核心。法国、荷兰、比利时、意大利及英国都紧密地围绕在德国周围，形成了一个以德国为核心，法、荷、比、意、英5国构成的欧盟内部贸易的内环圈。处于核心和内环的国家形成了欧盟内部贸易的中心，其贸易的辐射效应直接影响着欧盟其他成员国的贸易，在欧盟内部发挥着向心作用。而西班牙、奥地利、瑞典、爱尔兰和丹麦又与内环的国家相邻，如西班牙毗邻法国，奥地利与德国接壤，瑞典、丹麦与英、德隔海相望，爱尔兰紧靠英国，但它们又都离核心国的距离稍远，形成了欧盟内部贸易环型结构的中环圈。那些离贸易中心地带（即内环国家）距离更远一些的国家，如匈牙利、捷克、波兰等，它们构成了环型结构的外环圈。

欧盟成员国地理位置的环型结构与贸易伙伴的环型结构存在着很强的一致性。各成员国均以德国为主要贸易伙伴，而德国以内环成员国为主要贸易伙伴，其次是中环国家，外环国家在德国对外贸易中的重要性相对较低。如2005年位列德国的欧盟贸易伙伴前5名的国家都归属内环国家，它们在德国进口和出口贸易中的比重分别达到39.7%和35.9%，占绝对优势。而分处第6、7位的均是中环国家，其在进口和出口中的份额为7%和10.4%，第8至第10位的则皆为外环国家。这10个欧盟成员国在德国进口和出口贸易中的总份额高达54.3%和53.7%（见表4），这也表明了德国内部贸易在德国对外贸易中的重要地位。

德国在欧盟内部贸易中的核心地位与其在地理分布上的中心位置，存在着很强的关联性，这可以用引力模型原理加以解释。引力模型（或引力方程）是指两个国家之间的单向贸易流量与它们各自的经济规模成正比，与它们之间的距离成反比[6]。最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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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力模型用于研究国际贸易量的是Tinbergen (1962) 和Poyhonen (1963) 两位学者。他们认为一国向另一国的贸易流量与它们各自的GDP成正比，与它们之间的距离成反比。内环国家由于经济较为发达，且与德国距离较近，因而与德国的贸易流量规模较大，相互间对外贸易影响较强。

体形势之下，美国经济的走强更是为德国贸易提供了发展契机。从2000年到2005年，美国国内生产总值年均增长2.75%，2005年达到11.73万亿美元，预计2006年增长率为3.3%。美国是德国重要的贸易伙伴，特别是在德国出口贸易中其地位则更为突出。2005年，美国在德国出口贸易伙伴

机会。这既是适应经济发展，建立内外贸易相统一的流通体系的客观要求，也是保持我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必然选择。

构建我国新型的贸易促进体系，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第一，明确政府部门、中介机构在贸易促进体系中的职能定位和分工。各级政府应依法行政，减少对经济的行政干预，加快构建新型贸易促进体系，促进政府职能以管理为主向以服务为主转变，提高贸易促进的效率和水平，扶持和促进中小企业开展对外贸易。同时切实提高商业协会等中介机构的服务能力和服务质量，提升对出口企业的服务水平；第二，完善贸易促进的外部环境。建立完备的公共信息服务体系，为企业开拓国际市场，从事国际贸易活动等提供有效信息和行动指导。同时加强海关、税务、外汇管理、银行和保险等部门的协调，提高贸易的便利化程度，减少企业成本，提升国际市场竞争力；第三，加强财政对贸易发展的支持力度，提高财政性支持政策的使用效率。财政部应加大对科技兴贸专项资金和境外投资贸易工作机

表4 2005年德国的欧盟贸易伙伴中前10位的国家

类型

序列1

内环国家中环国家外环国家总合计

注：数据来源于国别数据网。

进口

国别荷兰法国比利时英国意大利奥地利西班牙捷克波兰匈牙利

份额（%）

11.58.77.76.25.64.22.82.82.62.254.3

国别法国英国意大利荷兰比利时奥地利西班牙波兰捷克瑞典

出口

份额（%）

10.17.66.85.95.55.35.12.82.42.253.7

2345678910

（二）外部因素的影响

德国对外贸易的发展需要寻求国外巨大的销售市场，而国际销售市场规模的大小又取决于世界经济发展水平的高低。近年来，世界经济尤其是美国经济的迅速发展为德国对外贸易的快速增长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2004年世界经济总量为40.67万亿美元，是1990年的1.8倍，年平均增长5.8%。而在国际贸易领域表现更为突出，从1995年至2004年，世界货物出口贸易和服务出口贸易年平均增长率分别为7.68%和7.66%，在2004年货物出口和服务出口增长率更是高达21%和19.1%。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预计，2006年世界经济有望继续保持4.3%的增长速度，世界贸易量增长将达7.4%。在世界经济良好的总

中位列第二，占德国出口贸易总额的8.7%，同时美国在德国进口贸易中名列第七，其所占比重为5.1%，美国经济是否能够稳定发展将直接影响到德国的贸易成绩。

构运行专项资金等的投入，从而提高出口产品质量和境外增长，改善出口商品结构，方便企业国际融资，提高出口竞争力以及带动劳动力就业等方面的积极作用。

（二）实行对外开放与对内开放相结合的政策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国内市场开放、发展对外贸易和吸引外商投资等方面取得了重要成果，但对内开放程度却很低，不利于资源的有效配置和企业的健康发展。主要表现在，国内市场被分割，各省、地区之间设立了跨省、区的贸易壁垒，在大量吸引外资，给予各种优惠政策的同时却给国内民间投资设置了种种障碍。加入WTO以后，随着世贸组织的规则不断实施，我国对外开放程度将大幅度

三、

德国对外贸易发展对我国的启示

（一）建立新型的对外贸易促进体系近年来，世界贸易的发展出现了一些新形势、新情况，贸易保护主义在全球有所抬头，贸易摩擦频繁出现，给我国对外贸易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挑战。在这种形势之下，建立一套既符合世界贸易组织规则，又符合国情的新型贸易促进体系，从而为广大中小企业参加对外贸易创造条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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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为了应对国际经济的挑战，国得到提高；第二，将生产一体化和市内开放程度也应随之提升。我国实行场一体化相互结合，作为我国参与自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就是要为国由贸易区的战略选择[7]。由于中国与内、国外企业发展创造一个开放、公东盟成员国的经济发展水平不高，对平和竞争的市场环境，而不能将某些区域内市场依赖度较低，因而通过部“超国民待遇”给予外资，对国内资本门间分工或部门内分工建立生产一体实行差别待遇。只有这样才能建立起化，有利于发挥各成员国的比较优势，富有活力的竞争环境，从而积极应对形成紧密的生产链，实现专业化分工，入世带来的挑战。因此，尽快克服垄从而降低生产成本，提高整体竞争力。断意识和地方保护主义，确立民间投而建立区域内市场一体化，有利于实资市场准入政策和各项扶持政策，使现区域内资源的优化配置，为实现专对外开放和对内开放相互促进，协调业化分工奠定基础；第三，加强区域发展。

经济组织运行机制的制度化建设，以（三）加强区域经济合作，实施便实现区域经济组织的目标，发挥区FTA战略

域经济的积极影响。

上世纪90年代以来，在经济全球（四）营造良好的企业文化化和区域集团化迅速发展的背景下，近年来，我国企业在对外贸易迅各国为了寻求更多的发展机会和扩大速发展的形势下日益强大，无论在扩发展空间，纷纷把发展区域贸易，建大生产规模，提高生产效率，还是在立自由贸易区（FTA）作为本国发展开拓国际市场方面都取得了显著成绩。战略和对外经济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大多数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在区域内双边或多边的市场开放，有利企业文化建设方面还存在明显的不足，于促进各成员国商品结构的调整，优对其没有深刻的认识，也没有给予足化资源配置，提高区域内整体的生产够的重视。

效率。同时，区域经济一体化还有利我国企业在发展的过程中应该注于提高内部贸易的比重，减少区域经重文化建设，努力营造一种具有活力

济对外部市场的过度依赖，维护区域的企业文化，以此来积极应对激烈的

经济的稳定和繁荣。

市场竞争和国际挑战。这种具有活力

现今，在由WTO主导的多边谈判的企业文化主要包括3个方面的内容：

日益艰难的形势下，加强区域经济合首先，以诚信为“骨架”，树立企业良作，实施FTA战略已成为中国发展对好的外部形象。继承和发扬我国传统外贸易的一种必然选择。事实上，中的商业道德，宣传诚信理念，倡导诚

国当前面临的已不是是否要参与FTA信价值观，以卓越的品质、优质的服

的问题，而是如何更好的参与其中的务打造企业良好的外部形象；其次，

问题。在实施FTA战略的过程中，应以学习为“血液”，促进企业持续的自该注重以下几点：第一，在实现区域我发展。在企业内部，为员工提供再内部贸易自由化的同时，逐渐降低对培训、再学习的机会和条件，不断提区域外贸易对象的保护水平。按照维高员工的业务水平和综合素质。同时纳的关税同盟理论，成员国对外开放借鉴和吸收其他企业成功的经验和教

度的提高，将会降低贸易转移效应。训，推动企业自身的快速、健康发展。随着对外开放程度的不断提高，我国最后，以创新为“灵魂”，不断提升企不仅能获得区域内成员国对本国产品业的核心竞争力。创新是一个国家的的更大需求，而且还可以增加对区域灵魂，更是一个企业的灵魂。企业在外国家的出口，从而整体福利水平将

生产、管理和经营的过程中应努力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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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创新意识，加大创新投入，从而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注释：

[1]数据来源于www. wto.org

[2]2005年德国商品贸易构成的数据来自于http://countryreport.mofcom.gov.cn/

[3]2005年德国地区贸易构成的数据来自于http://countryreport.mofcom.gov.cn/

[4]该定义引自于彭继增的《德国贸易促进体系建设及其对我国的启示》，《价格月刊》，2006年第2期。

[5]该环型结构模型引自于胡荣花，郑静：《欧盟内部贸易格局探析》，《世界经济研究》，2006年第7期。

[6]史朝兴，顾海英等：《引力模型在国际贸易中应用的理论基础研究综述》，，06年第2期。

[7]成新轩：《全球经济合作的新发展与中国的选择》，《现代国际关系》，2006年第1期。

参考文献：

1、彭继增：“德国贸易促进体系建设及其对我国的启示”，《价格月刊》[J].

2006（2）。

2、胡荣花、郑静：“欧盟内部贸易格局探析”《，世界经济研究》[J]. 2006（7）。3、史朝兴、顾海英等：“引力模型在

国际贸易中应用的理论基础研究综述”[J].

.》 2006（2）。

4、刘绍坚：“构建新型贸易促进体系迫在眉睫”《时代经贸》[J]. 2005（1）。

5、傅道忠、汤菲：“德国经济政策实践及其借鉴”《，当代财经》[J]. 2003（2）。6、王厚双、王韶玲等：《各国贸易政

策比较》，经济日报出版社[M]，2002.2。

（作者单位：安徽财经大学国际经济与贸易学院）

责任编辑：雨 露

《南开经济研究》《南开经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