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女大学生就业供求意向调查分析
北京女大学生就业
供求意向调查分析
潘锦棠
(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社会保障研究中心,北京100872)
[摘 要] 2003年4月,中国人民大学劳动人事学院对北京市14所大学和北京、上海等地
75家企业进行了关于大学生就业供求的问卷调查。调查发现女大学生在校学习成绩和班级工作
能力与男生相当甚至更好,她们的择业意愿和工薪期望与男生也非常相似,但是用人单位更愿意招收男生。结合劳动力供求双方来分析,,但是,。
[关键词] 北京女大学生;就业
[中图分类号]C91312 [[](2004)0320073208
自20、双向选择”开始,“女大学生就业难”就引起社会的关注。所谓“女大学生就业难”,并不是指女大学生找不到工作,而是指与同班或同届男生相比,女生择业时间相对较长、工作单位相对较差。大学生就业问题仅仅是一般劳动就业问题,而女大学生就业问题除了劳动就业问题以外,还附带有劳动力市场上的性别歧视问题。因此,研究女大学生就业问题有其特殊的价值。
一、问卷调查基本情况
2003年,由于大学扩招、毕业生人数增加等因素,大学生就业问题比往年更突
出,女大学生就业问题是否也有相应变化?
[收稿日期]2004201215
“女大学生就业难”主要是一般劳动力市场供求问题,还是性别歧视问题?本文的重点就是分析与评价女大学毕业生的就业供求状况,讨论劳动力市场上的性别歧视问题。在设计问卷时提出如下假设:11女生在校学习成绩和班级工作能力不比男生差。21但根据多年劳动力市场“女性就业难”的行情,女生对职业与工资这两个方面的要求会低于男生。31男生求职历程比女生较为顺利(其中男生“面试”机会多于女生)。41用人单位偏爱男生,偏爱的主要原因是以往录用的男生工作业绩好于女生,或者女生的雇佣成本高于男生。
2003年4月,中国人民大学劳动人事学院对北京市内的14所大学本科应届毕业生进行了一次问卷调查。共计发放问卷
[作者简介]潘锦棠(1957-),男,上海市人,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社会保障研究中心教授,社会学理论与
方法研究中心研究员,从事劳动与社会保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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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0份,回收有效问卷为2814份,有效率8014%。问卷发放与回收过程经过一定的监
二、调查中呈现的五大问题
(一)女大学生在校学习成绩与班级工
控,在性别比例、生源状况、专业分布上基本符合我国高校的总体特征,有一定代表性。与此同时,课题组对全国范围内的部分用人单位发放了相配套的调查问卷。用人单位共75家回答问卷。(在此需要说明的是,问卷中部分项目有“缺填”现象,因此并不能精确说明实际情况。但本调查规模较大,问卷发放有严格控制,答卷人具有代表性,并且劳动力供需双方同时答卷,调查结果仍
)然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本次调查根据学校类型和专业类型共抽取北京地区14所大学,包括北京大学、北京工商大学、北京化工大学、北京理工大学、
中国人民大学等等。在回收的中,男生1484人,占47%。的学生占77%“专业”分为“经济、管理”、“文史哲”、“外语”、“法律、社会学”、“理科”、“工科”和“其他”(比如艺术等)等7项。被访学生中“工科”与“经济、管理”专业的比例较高。
男女大学毕业生专业分布
总计
男性
女性
作能力好于男生
在分析比较男女大学生就业差异时,先来比较男女大学生的素质。学习成绩是个人素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此外,担任学生干部的情况也可以作为个人素质的指标。
11自报学习成绩女生好于男生。从本人报告的成绩来看,女生的成绩大大好于男生。虽然本人报告的成绩是自我感觉,往往与实际情况有差距,但不妨作为一个参考。10%的比例为34161,除了“法律,男生自报成绩与女生比较接近以外,其余专业女生自报成绩都大大好于男生。过去人们往往认为女生学文科、外语还行,学理工科则远不如男生。但是从本次调查来看,理科和工科女生的自报学习成绩也大大好于男生。
21担任学生干部的比例女生与男生相当。担任学生干部可以看作是一种工作能力,可以称之为“班级工作能力”。如果只有学习好而没有工作好,就会被认为“高分低能”。当然“班级工作能力”不完全等同于面向市场的“劳动能力”。根据本次调查,大学期间担任过学生干部(校、系、班)的比例女生与男生相当,女生还略高。“没有做过学生干部”的男生为4119%,女生为3915%。在学校的环境里,可以认为女生的工作能力也并不亚于男生,甚至比男生更好。
31保研人数女生略多于男生。直接保送上研究生无需经过研究生全国统考,是国家给予优秀大学生的特殊政策。保送比例很
绝绝绝百分比对对对
%%%数数数
经济、管理类[***********]911文、史、哲等133
外语类法律、社会学
理科工科其他合计—74
—
10987266
[1**********]5
322942
212210218
1018045
[1**********]1
1601018106
[***********]341815
013
4
012
11
018
[***********]13141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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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国家严格控制。因此“保送研究生”也可以看作是学生素质的另一项指标。在调查样本中女生保送读研的人数为9人,占被调查人数的017%,而男生保送读研人数为1人,占011%。女生高于男生,从一个侧面印证了女生学习成绩好于男生。
从上述资料来看,女生在大学环境中个人素质并不亚于男生。
(二)男女生就业选择和工薪期望与男生基本相同
也许是因为女大学生在校学习成绩和班级工作能力与男生相当甚至更好,她们择业意愿和工薪期望与男生非常相似。
11地区选择男女相似。男女生都将“北京”作为首选,人数比例都达到6019%,大大高于其他地区,女生期望高于男生。
41男女生选择用人单位考虑因素主次次序基本相同。在择业时,从个人利益出发大学生会着重考虑哪些因素?调查表明:女生首先考虑就业地区,男生首选个人发展,但次序间差距很小,只有2～3个百分点。其他考虑次序男女相同。男生重点考虑的因素依次为:有利于个人的发展与晋升、就业地区、工资水平及福利、单位类型及规模、对工作本身的兴趣。女生重点考虑的因素依次为:就业地区、有利于个人的发展与晋升、工资水平及福利、单位类型及规模、对工作本身的兴趣。
“成绩、性别、容大学毕业生在择业过程中,其所表现出的各种特征都会发生作用,用人单位(需求方)就是根据这些特征来识别、选择自己所需要的毕业生。这些特征有个人特征、学校特征和户籍特征,等等。
本次调查所选择的“特征”主要有:学习成绩、学校推荐、专业对口、学历层次、户籍、学生干部、工作经历、性别、相貌身高、政治条件等等。然后要求大学毕业生根据自己的求职经验,评价这些特征在求职过程中的重要性。
同样的特征对男女毕业生是否有不同的影响,如果有不同的影响该如何解释。这是本节所要展开的主要内容。根据调查,在上述所列特征中,对于“学习成绩”、“性别”和“相貌身高”三项特征重要性的评价男女分歧较大,对其他特征重要程度的评价男女差异不大。(分歧较大的标准是指:认为“很重要”和“重要”比例相加,男女相差
)下面10个百分点以上,反之为差异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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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广州、择,,每项相差不过3个百分点。
21选择用人单位男女相似。首先,男
女大学生选择工作单位的次序都是:外企或合资企业(2617%)、大型国企(2211%)、科研、学校、医院、新闻等事业单位(1519%)、政府机关(1019%);其次,对不同单位的选择男女比例非常接近。再次,对去乡镇就业的态度男女也一致,相比较男生还更乐意去乡镇企业,态度更加现实。
31工薪期望男女相似。在劳动力市场上,工薪期望是劳动者的自我标价。在被问及收入底线时,男女生的工薪期望都主要集中在1000元～2999元之间,并且人数比例惊人相似,男女各自比例分别占6815%和6511%;在3000元以上段,男生比例为1411%,与女生1015%相比仅相差316个百分点,男生略高。在月薪3000元以上段,“法律、社会学”和“文、史、哲”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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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调查结果。
11男女评价差异较大的若干特征
(1)学习成绩。对于“学习成绩”在求职过程中的重要性,男女生都予以认可,但是两性相比而言,男生评价高,女生评价低,男女评价有较大的差异。认为“很重要”和“重要”的男生比例为1615%和2618%,两者相加为4313%;女生分别为8%和2411%,相加为3211%,男女相差1112个百分点。与之相应,认为“很不重要”和“不重要”的比例男生略低于女生。
(2)性别。对于“性别”在求职过程中的重要性,女生评价高,男生评价低,男女评价有较大的差异,尽管男女两性都认识到“性别”的重要性。认为“很重要”和“重要”的男生比例为1113%和2315,相加为3418%,,2417%和297%男女相差1819个百分点“很不重要”和“不重要”的比例男生略高于女生。女生对“性别”重要性的感受一般是负面的,即女性更多地感觉到身为女性在择业竞争中的不利(见下节证明)。
(3)相貌身高。对于“相貌身高”在求职过程中的重要性,也是女生评价高,男生评价低,男女评价有较大的差异。认为“很重要”和“重要”的男生比例为415%和1418%,两者相加为1913%,与之相比,女生分别为7%和2219%,相加为2919%,男女相差1016个百分点。相应,认为“很不重要”和“不重要”的比例男生略高于女生。
21男女评价差异不大的若干特征
对于以下特征,男女评价没有太大的差异。这些特征是:学校老师推荐、专业对口、学历层次、本地生源、学生干部、工作经历、政治条件、人情关系、面试表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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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男女生择业渠道基本相同
男女生对“女生就业难”的不同感受是否来自于男女不同的择业渠道呢?回答是否定的。通过调查发现,男女大学毕业生的择业渠道基本相同,两性对下列择业渠道重要性的评价没有太多的分歧,如果有分歧,男女分歧也只有5个百分点左右。这些渠道是:报纸广播、互联网、校园招聘、社会招聘、人才中介、亲戚朋友、老师推荐、登门或电话求职。
(四)女生就业难“女性就业难”无疑是真实的。本次调查也再一次说明了这一点女性就业难于,男女两性都表示同意,但女生持“完全赞同”的比例大大高于男生,女生为4313%,男生为1811%。
分专业女生对比。“工科”女生持“完全赞同”的比例最高,为6310%,“法律、社会学”专业的女生持“完全赞同”的比例最低,为4016%。
在女生之间,非北京户籍的女生感受更甚,持“完全赞同”的比例高于北京籍女生近10个百分点。而京籍男生与非京籍男生之间对此认识的差距却不大。
21临近毕业期已落实用人单位的男生比例高于女生
本调查开展时,2003年大学毕业生求职正在进行之中,截止调查日已临近毕业期,男生已经落实用人单位的比例高于女生。与用人单位“已签约”的男生占2012%,女生为1318%,“已有单位表示有意接收,尚未签约”的男生为2317%,女生为2117%,两者相加“已落实用人单位”的男生比例为4319%,女生为3515%。(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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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项缺填的比例较大,尤其是女生缺填的比例较大,达2718%,因此“尚没有找到单位愿意接收”的比例男生也高于女生,数
)据似有矛盾。
分专业来看,大多专业“女性就业难”,少数专业有例外,“文、史、哲”和“理科”
的女生“已落实用人单位”的比例还略高于男生。
31对已落实单位的满意度男生高于女生
“女性就业难”的表现之一是对就业单位的满意度女性低于男性。男生“满意”的比例为2016%,女生为1116%。说明虽然女生也能找到工作,但较“好”的工作还往往是男生捷足先登。
41“和8%。分布在各行各业(包括政府部门、教育科研、军队),“通讯”行业最多,7家,其次是“商贸”,6家。以公有制企业为主,49家,占65133%。当被问及“工薪相同,本企业愿意招收男生还是女生”时,在75家被调查的企业中,有42家(56%)愿招男生,只有3家(4%)愿招女生,男女都愿招的企业26家(34167%)。关于工资问题,调查显示用人单位愿意对已招收的男女大学生支付相同的工资。首先,80%用人单位愿意对新录用的大学生支付3000元以下的工资,这与男女生的工薪期望供求相符。在3000元以上17%,大12%。其次,61家(占81133%)用人单位愿意对已招收的男女大学生支付相同的工资。与“男女工薪期望相似,男性略高”的情况相符。
用人单位对大学毕业生总体评价还是基本满意的。但是相比较,用人单位更喜欢男生。为什么?首先是因为用人单位根据以往的经验认为男性的工作效率高于女性,在所调查的各个工种上除了“办公秘书”都是如此(见下表)。
其次,用人单位招女生除工资以外还需要支出女工劳动保护费,增加劳动力成本。因此在招聘时,用人单位在男女素质相同的情况下,也有相当比例(约40%)的单位要考虑女工劳动保护费用。
最后,用人单位认为,较多的男生会由于“婚姻”这个因素而提高工作效率,而较多的女生正相反,她们婚后会使工作效率下降。因此,男生更具有人力资本投资价值。
异,设,既然“,男生“邀请面试”与“投寄简历”之比应当大大高于女生,已有一些类似的报告。本次调查只想再一次印证同样的发现,但结果是,男女生得到面试的机会基本相同。
在对男女生各1000多人的调查中,男生“平均投寄求职简历数”为16129份,女生为16179份;男生“平均面试邀请数”为3198次,女生为3189次;男生“面试率”约为24%,女生约为23%。男女生“面试率”也相差不多。
(五)用人单位更愿意招收男生对“女性就业难”具有决定意义的是来自用人单位(劳动力需求方)的态度。
调查显示用人单位以北京为主,57家,占76%。其次是上海和广州分别占1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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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工种男女工作业绩比较
男比女很强男比女较强
单位数
技术人员
%
[***********][***********]7
[***********][***********]0167
[***********][***********]167
[1**********]100
31
15
男女相当
11
女比男较强女比男很强
1
缺填
[***********][***********][1**********]
合计
[***********][***********][***********]00
——
1113311133
销售人员
%
单位数
管理人员
%
单位数
生产工人
%
单位数——
[1**********]
——
1113311133
办公秘书
%
单位数
其他人员
%
单位数
总体印象
%
三、分析与评论
(一)假设检验
市场上供求矛盾更加突出,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女性就业难”。
(二)“女大学生就业难”的主要原因
根据本课题资料,女生在校学习成绩略好于男生。虽然女生的学习成绩好于男生,但是对“学习成绩”重要性的感受却低于男生。这就是说,即使学习成绩较好,由于是女性,在择业过程中也会比男生有更多的挫折。这是“女性就业难”的表现之一。既然女生与男生学历相当,学习成绩还略好于男生,为什么“女大学生就业难”呢?结合劳动力供求双方来分析,在校学习成绩好,固然是劳动力素质的一种表现,但是“学习成绩”不是市场竞争能力的全部,市场看重的是劳动者的“综合劳动能力”(劳动效
[1]
率),包括学历、能力、生理、心理、价
根据以上调查结果,本文最初提出的第1、3、4假设基本得到了证实,即:11女生在校学习成绩和班级工作能力不比男生差。这与1992年笔者等人对中国人民大学学生的调查结果相同。31男生求职历程比女生较为顺利(其中男生“面试”机会多于女生),但其中“面试机会”男女相当,与当初的假设有出入。41用人单位偏爱男生,偏爱的主要原因是以往录用的男生工作业绩好于女生,或者女生的雇佣成本高于男生。
而本文第2个假设:“女生对职业与工资这两个方面的要求会低于男生”,与调查结果不符,实际上男女大学毕业生的职业与工资期望基本相同。这一不符使女性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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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观等等。企业从实际劳动力使用中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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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员工比女性员工更有效率。除此以外,还要看劳动力成本(工薪与女工劳动保障费用)等其他因素。比如:
11女生择偶意向预示着女生结婚以后将更多地(与男生相比)操心家庭事务。因为即使是高学历的大学女生,其大多数依然倾向于寻找事业上比自己更出色的男性为偶,婚后显然会比丈夫更多地操持家务;而
[2]
男大学生的择偶意向正相反。这就是用人单位感觉到婚后女性业绩下降的原因。
21男生追求成功可能会更持久。从本
有调查表明:在私人交往领域“美女”比“才女”具有较大的优势,甚至在公共职业
[4]
领域“美女”与“才女”也不相上下。这种现象很难说是对女性的不公,因为“美男”就没有“美女”同样的待遇,“傻男”则比“傻女”具有更大的社会压力。但是,这一社会价值观不利于女性内在素质的培养。从历史的发展来看,这种“男‘重’才,女‘重’貌”的社会价值观正在逐渐有所改变。
(四)性别歧视与性别正视在劳动力市场上,“如果说具有相同生,[5](P394)
。”“性“生产率特征”,性别”与“生产率特征”之间仍然具有较强的相关关系,即从平均水平上看,“男牌”劳动力比“女牌”劳动力更好用。用人单位在无法逐个试用的情况下,优先录用男生是一种理性的市场经济行为,在一般情况下是“性别正视”而不是性别歧视。
但是,特殊情况也常常发生。当用人单位根据已往的经验,将女性群体的一般特征强加于单个女性时就会发生“统计性歧视”。用人单位为了减低招聘成本,在招聘广告注明“只要男性”或“只要女性”时,会使一部分优秀女性劳动者被无辜排除。要想降低“统计性歧视”发生率,就要提高筛选成本或搜寻成本。如何在一方面帮助用人单位降低对合格劳动力的搜寻成本,另一方面又要避免劳动力市场上的“统计性歧视”,是各国公共政策的难点之一。
从本次调查来看,用人单位并没有一概弃用女性,当被问及“工薪相同,本企业愿意招收男生还是女生”时,用人单位“愿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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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的调查资料来看,即使是理工专业的大学生,女生的学习成绩也好于男生,但有学者对理工科大学生学习成就原因调查表明,男生的学习成绩更多地来源于“兴趣”和“对学习方法的掌握”,]
多地来源于女生走得更远总之,用人单位是要全面衡量使用某种劳动力的“性价比”(性能与价格之比,即:在足够长时间内的劳动贡献与劳动力成本之比)。由于生理因素、婚姻因素、成就动机,以及生育保险费用和女工劳动保护费等等,使得“女牌”劳动力的“性价比”低于“男牌”劳动力,这是“女大学生就业难”的主要原因。
(三)相貌身高与女性就业
根据上述调查资料,可以发现在择业过程中,女生对个人先赋特征,如:性别、身高相貌和户籍对于择业重要性的感受强于男性,而男性在学习成绩和专业对口等方面对于择业重要性的感受强于女性。
女生对“相貌身高”的感受强于男生,反映用人单位对女性的外在形象更加挑剔,也说明“美女”在择业竞争中有天然优势。这可能是世界范围内普遍存在的现象。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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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和“男女都愿招”的比例达38167%(29家)。
关于什么是性别歧视,还有许多不同的定义,比如认为凡男女不平等就是性别歧视。还有人认为自我感觉不平等就是性别歧视。这些定义往往忽略了“用人单位”在市场经济中与“择业者”的同等地位。其实,市场经济要求同时尊重供求双方的选择权,即:择业者有权按照自己的经济理性选择用人单位,用人单位也同样有权按照自己的经济理性选择劳动者,除非我们否定市场经济原则。
(五)女大学生与男大学生一样,对于注释:
[1]潘锦棠.[N]..6.
[2]仇雨临,.“劳动力市场”矛盾重重
根据本次调查,一方面,男女大学生对劳动就业“完全市场化”都基本持赞同态度;另一方面,却大都希望对大学生就业实行“政策照顾”。这说明男女大学生对于市场经济矛盾重重,理论上赞同市场经济,遇到切身利益却希望“照顾”。但是两性比较,男女大学生对于“完全市场化”和“政策照顾”赞同与反对的程度(比例)男女相当。这说明女大学生虽然在就业竞争中处于不利的地位,她们并没有因此比男生更加反对市场经济原则或更加要求照顾。
,1999(1).
[4]徐敏,方瑾.现代女性“才”“貌”之社会优
势比较研究[J].社会,2003(5).
[5]伊兰伯格・史密斯.现代劳动经济学[M].北
之比较[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2(6).101
[3]杨一平.学习模式与理工科女大学生发展[J].
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
AnalysisoftheExpectationsofSupply2demand
ontheFemaleCollegeStudentsinBeijing
PANJin2tang
(CenterforStudiesofSocialSecurityofChina,ReminUniversityofChina,Beijing100872,China)
Abstract:InApril2003,theLaborRelationsandPersonnelSchoolofRenminUniversityofChinamadeaquestionnaireabouttheemploymentintentionofcollegestudents.Thestudywasprocessedin14universitiesinBeijingand75enterprisesinBeijingandShanghaietc.Wefindoutthattheachievementandtheabilitiesofsocialactivitybetweenthefemaleandthemalestudentsareequivalent.Ifthereisanydifference,thefemalesarebetter.Itissimilarwiththeexpectationsofworkandcompensationsbetweenthemalesandfemales.Buttheemployerswouldratheracceptthemales.Afterweanalyzedthebothsidesofthesupplyanddemandoflabormarket,wefindoutthattheachievementisonlyoneoftheim2portantfactorsoflaborcompetence.Buttheemployersstillfeelthattheefficiencyofmalesarehigherthanthefemales.
Keywords:femalecollegestudentsinBeijing;employment
(责任编辑:窦 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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