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口_王建国

A n n u a l C o n f 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口

URBAN DESIGN AT THE CROSSROAD主持人：王建国

moderator: WANG Jianguo

王建国

(东南大学建筑学院院

长、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院长，中国城市规划学会

常务理事兼城市设计学术

委员会副主任，教授)：

在中国，城市设计目前

学科发展处在一个特殊的时期，为什么学会将这

个自由论坛取名为“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口”。

首先是学科定位的问题。现在的城乡规划学

升格变成了国务院学位委员会下面的一级学科，

也就是说和建筑学具有一样的学科地位了。而城

市设计在这次新的学科划分中没有划到规划学，

而是划入建筑学里面去了。我个人觉得城市设计

这样一个二级学科，在规划当中也应该有，就像

遗产内容在建筑学、城乡规划学和风景园林学二

级学科中都有一样。在中国，城市设计跟国外的

城市设计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城市设计法定

实施的渠道只有二条，一是通过具有明确业主的

城市建筑群和建筑综合体实施，或者依托城市规

划经由政府批准实施。

其次是城市设计在中国这样一个特殊的城市

规划建设体制中的地位问题。中国城市建设的法

定依据是城市规划，以前讲规划各种不同层次中

都有城市设计的内容，但是城市设计并没有表达

在《城乡规划法》当中，而与此相悖的事实是各

地又非常热衷于城市设计，很多城市将城市设计

作为城市建设发展和提升城市环境品质的重要工

具。这说明我们的一些法规制定对我国城市建设

的实践需求考虑尚有欠缺。

第三个是城市设计在帮助提升城市规划实施

有效性的贡献问题。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中国的城

市设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近十年来，我发现中

国的城市设计基本上都是在政府的推动下自上而

下做的。中国政府是典型的强势政府，政府赋予202011年 第35卷 第12期 VOL.35 NO.12 DEC. 2011【文章编号】1002-1329 (2011)12-0020-08【中图分类号】TU984【文献标识码】C【修改日期】2011-11-25规划法定地位，要通过规划实现政府的意图。城市规划是政府职能的一部分，专业技术则在支撑这一政府职能，因而我们的规划设计难免带有政府色彩。我认为中国近年的城市设计编制和实践对世界有很大的贡献，中国城市设计拥有全世界最优越的需求市场，实施条件和实施可能较之国外具有显著优势。虽然一些方案还存在虚夸浮躁现象，但总体看正在逐步摆脱“中看不中用”的境况。应该说，城市设计在与城市规划的结合方面在国际上是做得非常好的，与城市规划的有效结合和融合是中国城市设计的特色所在。奥运、世博等重要节事和各个城市的跨越式发展都与城市设计的贡献有关。相对说，西方国家的大规模城市建设基本停止，规划也经过不断研磨而臻于成熟。由于规划成熟，又缺乏城市空间结构调整的机会，所以他们新的城市设计很多是建筑师做的，如德国法兰克福车站(GMP)、斯图加特车站(GMP)、杜伊斯堡内港地区(Norman Foster)的城市设计等。在形态和空间组织方面，建筑师比规划师会有更大的想象并能够诉诸形象，特别适合于一个城市需要激活发展活力的时刻。应该注意的是，尽管中国规划设计实践条件优越，但存在问题也不容小视。总体而言，我认为规划中“自上而下”的决策方式较多，“自下而上”的公众参与和城市自发性成长机制受关注

程度还不够好；其次，城市设计应该有合适的尺度概念，中小尺度的城市形态对象对于城市设计而言比较合适，除了总体城市设计目前已经有一些比较成熟的编制方法和成果要求，目前国内常常提出几十乃至上百、几百平方公里的城市设计对象，而且还要全部提出具体的三维形象设计方案，这就远远超出了人们能够感知的尺度。在宏观尺度上城市设计可以作为专题协同工作，但主要还是城市规划的工作适用领域，而在中国好像还没有对此有清醒的认识。

我认为，城市设计应该致力于两个基本的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

目标，一个是营造精致、雅致、宜居、易居、乐城市设计创造和建立起来的。

居的城市。第二个基于参与和可持续性的城市成第三，我认为城市设计应该成为城乡规划与长和发展，应让城市环境有自下而上的成长的机建筑学之间的桥梁。因为城市设计从“规划中心会。实际上，城市设计很多是长出来的，是进行论”和“建筑中心论”双重突围的本身，说明其多少年的试错才发展过来的。决不仅仅是为填补城市规划与建筑设计之间的空

白。从实践看，城市设计作为城市规划和建筑设

陈沧杰计深化的一种必不可少的方法与手段也越来越被(江苏省城市规划设计研人们所接受。可能有人认为法定的修建性详细规究院副院长，教授级高划与城市设计作用相似，其实不然。首先，修规级城市规划师，中国城是城乡规划过程的一个阶段或层次，体现的是规市规划学会理事，南京划实施的步骤和建设项目的安排，是开发范围和大学兼职教授)：建设量的限定。而城市设计是一种学科性概念，

结合论坛的主题我谈城市设计的理念和思维从宏观到微观已贯穿在城

几点认识，同时借这个机会把江苏的做法介绍一市规划和建筑设计的各个层次。可以从现实中城下。首先，城市设计的本质是规划还是设计？我市设计有概念型、策划型、实施型等多样性窥见认为不能简单地回答非此即彼。当今城市规划的一斑。

重心已逐渐偏向社会、经济、环境与区域发展；另外从江苏的实践看，去年7月1日起试行因此，我的理解是城市设计肯定不能等同于“规由我院主编的《江苏省城市设计编制导则》也体划”；因为相对于具有政策属性的“城乡规划”现了这一思路。导则将城市设计分为总规阶段、而言，城市设计更多关注人的活动与空间组织的控规阶段、和修规深度的城市设计。总体规划和关系，可以不明确规划期限，其特点在于创新控规阶段的城市设计，是运用城市设计的理念和性、包容性与开放性。同时相对于重在空间形体方法，对城市功能、用地布局、空间组织等方面落实的各类专业“设计”(建筑、景观、土木工进行优化，并在城市景观设计、风貌特色塑造等程等)，城市设计既与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同方面重点表达城市设计要求，有关内容作为规划时它又更需要研究城镇空间面向未来的发展目标成果的组成部分。修规深度的城市设计，是在控和途径，需要进行多维度策划和分析。不少学者规或总规指导下，因地制宜地对重要地区的空间将其定位于“建筑学、景观建筑学与城市规划的形态、视觉景观、步行空间、活动场所等进行整结合部”。因此，可以说城市设计天生具有集合体筹划与设计，具体内容和深度参照修规编制众多规划与设计技能和跨学科的特征，其工作领要求，并可根据规划管理需要进行调整和细化。域跨越不同的空间尺度而并非停留在某个特定其中特别增加了对建筑控制的要求，对建筑布局的层次。现代城市设计对象虽多为局部的城市环方式、群体形象、体量、立面设计以及色彩、材境，但需从宏观到微观关注城市建设的综合性和质、装饰等提出控制与引导要求等。

动态弹性，体现为一种对城市建设连续决策过程最后，我认为当前城市设计的法定地位的的技术支持。下降和学科地位的徘徊，并不必担心。因为一方

第二点，城市设计的核心功能或工作重点是面有社会需求，同时关注“人”与提升生活空间

什么？我觉得城市设计是在城乡规划指导的前提的品质是城市发展的永恒主题，而这也正是城市下，运用跨学科的途径，对包括人、自然和社会设计的主旨。纵观百年来的城乡规划理论和实践因素在内的城市形体空间和环境对象的综合设计演进，城市设计始终是城市规划学科的支柱之和安排。城市设计可使城市各种设施功能相互协一。英国学者卡莫纳等甚至认为：城市设计中调和整合，使空间形式和谐统一，并力求取得综“城市”含义不仅包括市镇特征，也可将乡村纳合最优的环境效益。城市设计可以作为一种干预入其中。特别是近些年来我国城市空间形态“批手段对社会产生影响，但同时不可能从根本上解量化”现象和城市个性的缺失,社会各界从观念决城市的社会问题。上、实践中更重新认识到了城市设计在城乡规划

城市设计可以起到深化城乡规划和指导具体与建筑方面的重要作用。6月份在成都召开的学

规划实施的作用, 同时又可在城市层面上去引导术年会上交流的北川新县城、汶川水磨镇等恢并一定程度上规范建筑设计。由于城市设计和城复重建城市设计的实践探索就是很好的例证。当市规划所处理的内容相近且衔接紧密而无法明确然，城市设计还应更注重从制度层面和技术层面划分，所以在城市规划各个层面中都应包含城市探讨新模式、新理念和新方法。本人认为可以根设计的内容。在很多情况下，城市空间的功能组据实际需要，按照分类别、灵活弹性的原则进行

织、环境品质、生活格调和景观特色等都是通过城市设计；可有融入法定规划之中的城市设计与21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口主持人：王建国

A n n u a l C o n f 单独编制的城市设计两种编制方式；赞成城市设

计成果应尽量纳入现有法定规划编制工作之中；

同时，单独编制的城市设计不宜法定化，否则不

能体现城市设计的创新性和开放性。另外需要对

这两类城市设计进行界定与区分；并明晰法定化

的内容以及不同的审批程序，便于城市设计的审

批和实施管理。

此外，目前我国的城市规划教育基本上分为

两种类型,一种是由地理学科发展而来，侧重于

从宏观的角度探讨城市自身及其与区域的关系;

另一种由建筑学科发展而来,侧重于解决城市空

间形态和工程技术问题，这两种教育模式之间缺

乏密切的联系。因此我认为城市设计在城乡规划

学科建设中仍应占有重要地位，城市设计可同时

作为城乡规划学科下的二级学科来建设，这有助

于巩固我国城乡规划学科的发展，对我国的城市

建设的指导也具有重要的实际意义。

22

2011

年 第

35

卷 第

12

期

VOL.35 NO.12 DEC. 2011吴唯佳(清华大学建筑与城市研究所副所长、建筑学院城

市规划系主任，教授)：

就题目说来，我不认为

我们的城市设计面临的是十

字路口问题。不说远，我们

国家数千年文化形成的独特的城市形式，在世界

上有着重要的地位。无论是南京、北京，还是苏

州、扬州，从来没有人怀疑它们的古城有城市设

计方面的问题。就国外来看，无论是德国的历史

城镇，还是英国的新城，都有它们的特色。即便

是美国城市，也有世界地位。经常讲美国历史比

较短，没有文化；但美国的国家理念，比如美国

梦，就是有强烈的空间色彩含义。我们知道早在

1930年代，美国推行新政，出现了高速公路、绿

带城镇，以及之后的郊区商业中心、郊区新城、

及其纽约等大城市的城市中心等等，都代表了美

国当时的国家形象。这些形象是以城市形式表现

出来的。一谈到美国，我们就会想到这个。仇部

长在昨天的报告中也在讲美国的绿色城市设计，

等等。

什么是我们今天城市的城市形式？我们的城

市设计反映了怎样的国家和地方特色？这方面现

在看来确实做得不好。我们的城市比较杂乱，千

城一面。为了追求特色，一些人向外国求救兵，

鼓吹新城的欧美化。以房地产为主导的城镇住宅

建设，不重视地方特点，相互抄袭，等等。所有

这些既不现代化，也不地方化。但是，这些问题

的解决不能只靠制定城市设计导则或者法规。

我们的建设量这么大，但什么是中国的城市

形式特征，仍然迷茫。这是我们这一行必须要警觉的问题。就这个问题来看今天的讨论，与其说是城市设计处于十字路口，不如说如何建设中国人居家园这类的职业使命问题。第二点，一般认为城市设计是集体艺术，城市建筑是整体艺术的结晶。意大利的文艺复兴城市，以二流建筑师的团队创造了当时许多大师都完成不了的城市设计作品。就它们成果看，城市设计作品的建设时间跨度非常长，单靠个人力量难以完成。正因为如此，城市设计与建筑设计有着本质差别。这也是美国城市规划学者凯文·林奇从大众的角度开展城市设计研究的主要原因。但是反过说来，城市设计毕竟还是设计。城市的整体艺术与个人创造活动还是有关联的。讲城市设计的整体性，不是要抛弃个人的创造。一些设计大师很有本事，他们创造的作品能够贴近生活，与当时当地的生活脉络契合，被后人模仿，成为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普遍接受的形式。在这个形式的创造和学习过程中，早期的作品是特例，大家都跟你学了，就是一个城市、一个地方的特色。因此说城市设计难，难就难在个人创造与整体艺术的整合、构建。我们的领导大多关心政绩，把大型建设项目看作是城市的亮点，工作成就的表现。在法国，历届总统都会留下一个表现他的文化鉴赏水平的重要建筑。既然我们的领导有这种热情，是否可以设立一种奖项，评选领导工程的艺术水平，推动大项目的设计水平提升，促进我们城市的精神文明建设。这可能也是件好事。还有另一方面，是普通老百姓生活空间的城市设计尝试。既然城市设计是集体艺术，就要让城市建设的各个方面都参与到城市设计中来；就要考虑使城市设计变成大家来遵守的规则。这就面临如何把城市美学转化为大众生活方式的困难问题。比如说美国，几十年来城市设计一直难以成为法庭的判案依据，主要问题在于美学没有客观标准。一般总认为美是特殊的，是个人的鉴赏行为。城市设计如果只谈美学，在法治国家肯定难以执行。我相信中国也是这样。因此，城市

设计需要做一些工作，研究城市美学背后具有社会共性的价值标准。比如说安全，你把广告做得太高，风一吹就倒，不安全，需要统一控制广告牌的高度；你把住房搞得过高，或者过于奇形怪状，不利于消防，需要控制住宅的高度或形状。比如说共同的利益，你把你家的室外环境搞得乱七八糟，搞坏社区形象，影响了社区的生活环境，乃至房地产价值，为此需要制定共同的社区环境标准。通过这些工作，可以将城市设计的成果加入到这些标准和准则中去。遗憾的是，虽然详细规划成为我国城市规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

划建设的法定规划已有多年，但是在民法中，还及精神财富的追求、为人民大众提供舒适宜人的没有制定规范城市规划实施中不同利益主体的行活动空间等等，干了这么多活，都不给个名份，为准则和解决法律纠纷的法律规定，例如不同主可惜可叹。

体在保持用地功能和划分地界等方面的责任和义二是城市设计的内容变化。当今的城市设计务；更不用说涉及城市设计的美学标准了。在德已经由形体空间设计、细节设计发展到关注城市国，除非有明确规定，住宅颜色必须与左邻右舍整体空间形态、关注城市功能、关注项目实施，保持一致，以维持社区建筑形式的统一性。事实在内容层面上已经涉及城乡规划及建筑设计的相上我们国家也是这样，农民们对邻居住宅的高度关内容，丰富了城市设计初级阶段的狭窄定义，就非常关心。有关这方面我们确实研究不多，对在学科建设方面可谓茁壮成长。但问题也恰恰在普通百姓的美学或者与生活有关的城市设计问题此出现，此城市设计是彼城市设计吗？本体内容研究不够；有时甚至闭门造车，在自己想象中被丰富是件好事，但缺乏理论支撑就不太妙了，做城市设计。这样，城市设计为谁的问题就出来会出现许多质疑，更何况没有国家层面的“行为了。规范”，导致城市设计天马行空、唯我独尊，

在这儿我呼吁，我们能不能把眼睛往下看，“无法”约束，此乃巩固学科地位之大患。

看看百姓的审美情趣；在这个里面提炼、发展，当然，城市设计的美学标准也是“无法”使我们的城市环境更加宜人，更加有利于生活、的，尤其在我国现行管理体制下，在市场经济规生产，也就是更加的宜居。则下，“无法”的内容更加丰富。

总结一下，我觉得城市设计肯定不止是一般三是浮躁的中国当代。快速的城市化与快

意义上的设计，与建筑设计也有很大差别。城市速的财富聚集，诱发了浮躁，在对名对利的追逐设计涉及到城市的过去和未来，涉及到与城市建过程中，城市设计成为一种工具，实现了若干人设过程相关的每一个个体与整体，一般与特殊等的梦想，创造了无法评论的城市场景，也使自己关系，有许多新的问题需要解决。解决问题的核发育不良，出现畸形的症状。症状之一是包打天心，在于怎样使参与城市设计的各个方面能够进下，城市设计成为万能，可以解决城乡建设活动行更加有效的合作。另外，城市设计需要对生活中的所有问题，尤其是功能与规模问题。被城乡进行更多的观察，要贴近百姓的生活。城市设计规划法规所制约的相关内容，在城市设计有效的是改变生活的先锋，但是要推动大家来改变，而“梳理”之后，满足了利益集团的需求，成为修不是设计师自己。最后，我觉得城市设计承担着改城乡规划的依据。此时，科学性早已不见踪国家重任，就目前情况来看，这项任务还远远没影。症状之二是好大喜功，过分关注所谓的形式有完成。美，不关注实施，不关注社会性与经济性，实现

了某些人(包括城市设计师)沽名钓誉的愿望，损

王引失的是并不富足的国家财政及十分有限的资源。(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症状之三是根基不稳，城市设计师们缺乏目标一究院总规划师)：致的系统地建立新学科的一股韧劲，缺乏将城

该命题很好，引发大家市设计相关内容转变为法律条文的创新探索(实

思考，结合命题，谈些个人践)。城市设计的养家糊口阶段已经过去，不能体会。以盖茅房的心态面对建设高楼大厦的时代。

目前我国城市设计活动这些畸形的症状必须得到医治，否则城市设

正如火如荼全面展开，大有取代控制性详细规划计将真正面临十字路口。

之势。如此形势下，何来“面临十字路口”？以上三点思考，也是对我国现阶段城市设

路口者，方向也。计的评价。至于未来，应该是光明大道。原因很

城市设计这门学科行进的方向不明确吗？简单：其一，我国的民主与法制会越来越完善，

其内容与路径不一致吗？出此问题，基于三点思依法治国会逐步取代目前比较普遍的人治现象；考：其二，公众参与城乡规划建设，会促使城乡建设

一是城市设计的法律地位。无论是城乡规划的法律规定更加科学合理；其三，城市设计的参

法或是地方城乡规划条例，都没有给城市设计一与者将由现在的“精英阶层”转变为“大众阶个合法的地位，这对于目前正在我国城乡建设活层”，使城市“自然生长”。

动中大展宏图的城市设计而言，似乎显得不那么综上，我国的城市设计根本不在十字路口，公正。城市设计在我国快速城市化过程中扮演重而是行进在阳关大道上，只是在行进的过程中，

要角色：研究城市景观、创造宏大场景、调整并有一些小弯，方向清晰。丰富控制性详细规划、满足利益集团对物质财富23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口主持人：王建国

A n n u a l C o n f 赵景海

(黑龙江省住房和城乡建

设厅城乡规划处处长，博

士，研究员级高级规划

师)：

我主要从规划管理的角

度，讲一下自己的看法。城

市设计是目前城乡规划领域中比较受关注的一

个规划类型。无论在学术界的讨论中，还是规划

实践中，城市设计都是比较“火”的。虽然《城

乡规划法》没有将城市设计纳入到国家的法律层

面，但是很多地方性城乡法规，都把城市设计纳

入到法规体系当中。例如黑龙江省和哈尔滨市的

城乡规划条例草案中，都将其作为一个重要内

容。黑龙江省对城市设计一直比较重视，很早就

要求在城市总体规划中编制风貌特色规划，将城

市设计的内容融入各地总体规划中；近几年省内

各地也十分重视城市设计，去年哈尔滨市开展了

“城市设计百日会战”，形成了比较完善的地方

性城市设计体系。

虽然城市设计目前的发展形势很好，但是无

论从学术还是实践，确实有一个可持续发展的问

题。目前有三个不良的现象或者趋势非常值得关

注，如果解决得不好，将使城市设计的路越走越

窄。一是重形态轻功能。城市设计本质上是从人

的感知反映到城市空间中所形成的一个体系，应

该把城市中的人放在核心的位置。而目前绝大多

数城市设计成果，只关注空间形态，追求视觉上

的冲击力，特别是一些城市设计成果中“形象工

程”的痕迹非常严重，令人反感，对于学科可持

续发展非常不利。二是重静态轻动态。绝大多数

城市设计成果，表达为一个静态的、终极形态的

一个空间效果图，对于城市空间成长过程及其实

现途径的研究很少，很多城市设计成果因此成为

“空中楼阁”，难以实施。特别在目前行政力量

很强的背景下，换一任领导，原本就没有经过认

真研究的设计成果也随之束之高阁，城市可持续

动态发展空间也无从实现。规划师也应当从自身

角度认真反思需要改进的方面，而不仅仅是将设

计作品无法实施的原因简单归咎于决策层。三是

重设计轻研究。很多城市设计，无论面对的是什

么样的城市，多表现为一个或一系列中心、轴线

的组合，建筑体量巨大，更多地是迎合某些领导

的意图，贪大求洋，追求所谓现代化，对于是否

符合当地的发展特色、发展实际却考虑很少。城

市设计应当更多地关注市民的需求，关注他的生

活生产方式所需求的空间形态。从这几个方面来

看，城市设计确实处于一个十字路口。无论城市

设计归属建筑学，还是在城市规划学，更多地还

是要面向实践，面向实施。目前要重点研究在现行的体制之下，法定规划中没有规定到的，或者是不太好规定的，如何从城市设计中加以规定，有一些可以是引导性的，但必须有量化的规定。同时还要研究城市设计成果的实施机制，充分发挥城市设计引导具有地方特色的可持续城市空间发展的作用。冷红(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学院副院长，教授)：多年来，城市设计及其理论一直是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学院建筑学专业和城市规划专业教学及研究的重要领域。我们有针对性地在建筑学专业和城市规划专业本科教学体系中设置了城市设计理论和相应的设计课程，并且在教学过程中，根据不同专业学生的特点，采取不同的教学方式。对于以接受单体建筑设计训练为主的建筑学专业的学生而言，主要是训练他们从大尺度的三维空间角度出发思考问题，提高其在城市规划原则的指导下塑造城市建筑群体环境的能力；而对于城市规划专业的学生，更多地是强调其对城市整体空间环境的理解，进一步培养其在城市空间形态塑造及环境品质提升方面的能力。此外，在研究生层面的城市设计教学，更多是强调培养学生结合多学科的理论知识多角度地研究和理解城市设计。在当前中国快速的城镇化背景下，城市设计作为二级学科方向，无论是隶属于城乡规划学学科还是建筑学学科，其研究本身对于城乡建设都具有较强的推动作用和重要的现实意义。从中国的国情和学科建设的角度出发，城乡规划学和建筑学两个学科的研究领域都会涉及到城市设计，因此城市设计研究的视角及研究内容应该是多样的，从宏观层面的总体城市设计到中微观层面的中心区城市设计、街道城市设计、地块城市设计等，都可以分别从城乡规划和建筑学的不同角度进行研究和探讨。因此，就学科发展而言，城市设计并不存在面临十字路口的问题。

但是，随着近年来中国各地城市建设速度不断加快，城市的快速扩张也带来许多现实问题，

从大量的城市设计实践来看，城市设计确实是面临着选择未来走向的十字路口。怎样去引导城市设计的健康发展？怎样引导地方政府、设计师和普通百姓树立正确的城市设计观念，已经成为迫切要解决的问题。当前国内一些城市过于急功近利，在短时间内大批量编制城市设计，而对城市设计的深层次理解和研究方面缺少足够的关注，许多城市设计方案将设计重点放在了城市形象的美化上，不论是新开发的地区还是原有更新改造242011年 第35卷 第12期 VOL.35 NO.12 DEC. 2011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

的地区往往都被要求设计得宏伟、有气势，还要现代城市规划方法体系的核心是作为法定规盲目地增加水体等环境元素等，当然，类似的实划的城市总体规划和控制性详细规划，或功能区例古今中外历来有之，比如巴黎的改建等，这些划(zoning)，然而这两个层次规划的基本属性，问题的产生和地方政府对于城市形象和政绩的过包括控制性详细规划尽管有容积率、限高等与三于关注是分不开的。维空间有关的指标，但归根结底还是二维空间的

城市设计不仅是城市空间形态的设计，更应土地利用规划。而城市实体空间的营造，或者城

关注城市空间形态设计背后影响因素的研究。除市三维空间秩序的形成，需要三维空间的规划设了要解决涉及美学的城市形象问题以外，城市空计技术，城市设计就是其不可或缺的一种有效方间品质和环境质量的提升更应该是城市设计要实法，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城市设计不同于建筑现的核心目标。同时，应更多地关注普通百姓生设计、工业设计、服装设计等实体物件的设计，活地区的城市设计，关注城市设计的社会性和公它的着力点是对构成三维城市空间诸要素关系的共性，关注人的环境行为和社会活动等。众所周设计，是一种整体的艺术。同时，城市设计又是知，凯文·林奇在进行城市设计研究时，对于洛沿第四维空间时间轴的设计，它需要与历史空间杉矶等城市进行了连续几个月的观察来了解市民对话，需要尊重与传承空间的历史文脉；也需要的环境行为。城市设计不应仅仅成为炫耀城市形面向未来留出充分的弹性空间，尤其是市场机制象的工具，通过城市设计研究应该起到提升城市下多元主体参与的城市空间营造，更需要留出弹空间品质和积极推动城市可持续发展的作用。性和自由度。

此外，还应加强城市设计技术政策如何实施此外，我认为城市设计的灵魂应该是基于人

的相关研究。很多城市编制的城市设计，除了能的行为模式的设计，也就是要以人为本。然而，够给领导汇报和向市民展示美好的蓝图以外，无现实中的许多城市设计只见物不见人，只追求所法从中提炼出明确的设计导则。大量的城市设计谓的形式美或基于美学的形式逻辑，而空间的尺导则仅仅用很模糊的语言去表述，无法对城市空度、要素的关系，甚至于空间功能的合理性和公间形态有效地加以控制，导则的制订形同虚设，共性也有失偏颇。

缺乏可操作性。同时，对城市设计教育而言，仅城市物质空间是社会空间的载体，也是社仅培养学生掌握城市空间形态的设计技能是不够会空间的折射。因此，城市设计的要素还应该加的，还要提高设计向实施转化的技能。最后，城强从社会空间的视角加以考量。尤其是城市建成市设计的理论和实践研究引入定量分析的方法是区更新和再生过程的城市设计，应从社区营造的十分必要，包括借助一些新的技术和评价工具为视角开展城市设计。基于社区营造的城市设计旨城市设计提供决策支持，同时也给城市设计管理在创造社区的活力，小规模循序渐进，重视相关与审批提供科学依据，进一步提升城市设计的科利益主体的公众参与，力求目标和过程都是和谐学性和合理性。的。基于社区营造的城市设计在日本、韩国和台

湾都有不少成熟的案例，在我国也有一些探索性

吕斌的实践，值得我们总结经验，逐步形成能够适应(北京大学城市与环境学我国城市可持续再生的城市设计方法和机制。

院城市与区域规划系主

任，教授)：赵志庆

本自由论坛的题目(哈尔滨工业大学城市

是“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

口”，我认为讨论这个议题建筑学院院长助理，博

很有意义。但是，这里所指的“十字路口”，我士)：

不认为是形容我国的城市设计面临归属于建筑学“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

还是城乡规划学两个一级学科的抉择，而可以理口”是一个非常好的选题。

解为：长期以来对我国城市空间营造作出了不可近年来，随着中国城市化快速推进，各种层次磨灭贡献的城市设计，伴随经济增长方式和社会与类型的城市设计项目如雨后春笋般呈现在世人的转型，尤其是当我国城镇化水平达到50%这个面前，城市设计好像变成了可以解决当代城市问关键时点时，同样具有公共政策属性的城市设计题的灵丹妙药。尤其在今年，国务院学位办正式也需要对目标的价值取向和过程方法做相应的适公布了建筑学、城乡规划学、风景园林学三个一应性调整，从社会、经济、生态、文化四个维度级学科，三者的研究领域和内容都已发生了很大的视角提升城市空间的品质、满足和谐社会构建的变化，目前已形成了三位一体、三足鼎立的格

的需要。 局。今天的城市设计何去何从？向左还是向右？25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口主持人：王建国

A n n u a l C o n f 26

2011

年 第

35

卷 第

12

期

VOL.35 NO.12 DEC. 2011本人认为，城市设计正是处于城乡规划学与建筑学交叉发展的十字路口。从学科角度讲，建筑学背景的城市设计师所关注的工作内容主要是三维的城市形体环境，建筑内外部空间环境，往往从艺术和美学的视角来研究城市的空间骨架、象征空间和目的空间。而城乡规划学背景的城市设计师的所关注的工作内容主要是城市三维空间公共政策的制定，公共利益与私人利益的平衡，更多地体现社会公平和公共价值。从服务对象的角度讲，城市设计具有多雇主特征，政府机构、社会团体和私人业主都可以是委托方。私部门主导的城市设计往往体现开发者的利益最大化，公部门主导的城市设计主要体现公共利益的最大化，公与私利益的冲突与平衡，更是面临抉择的十字路口。从参与者的角度讲，政府官员、开发商、规划师、建筑师、景观设计师、社会学家、经济学家、市民都可以变成城市设计活动的参与人，体现了城市设计的多元性特征。另外，我们可以从国内外学者对城市设计的概念解读来认识一下。美国MIT的林奇教授认

为，“城市设计介于城市规划与建筑学之间。城

市设计教育应偏重于规划方面，如规划过程、形

体环境开发、设施布置以及社会、经济的需要

等”；巴奈特则认为城市设计是“一系列连续的

决策过程和执行过程”；台湾学者陈明竺教授指

出：“20世纪50年代之前的城市设计，大体上是

针对城市空间实质环境层面的考虑为主，提高城

市的宜居性，20世纪50年代以后，城市设计关注

的层面呈现多元化。在21世纪初期，人类在面临

生态环境严重破坏、地球气候异常变迁及全球化

竞争等议题时，城市设计所须担负的功能角色更

是责任重大。”综合各学者关于城市设计的定

义，通常的观点为，城市设计几乎渗透到了对城

市形态的塑造、对建设过程的干预和对城市的策

划与经营等当中。

国内近年来的轰轰烈烈的城市设计实践，

更多体现了政府和学者们希望通过科学合理的城

市设计实践探索与研究，提高城市规划建设水平

和空间环境品质，涌现了众多优秀的城市设计作

品。同时遗憾的是，由于城市设计法定地位的缺

失，成果制作与实施评价标准的缺位，从业人员

教育培训的缺乏，导致了部分城市设计实践成果

质量低下，缺乏可操作性。

当代的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口，中国改革开

放30年以来，大量的城市规划与建设发展案例为

创造中国特色的城市设计理论打下了坚实基础。

同时，当代城市设计法律地位的确定，城市设计

评价标准的明晰，城市设计实施制度的完善，城市设计师的职业道德的培养，需要具有不同专业背景的城市设计师精诚合作，努力探索中国自己的城市设计新理论。王世福(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城市规划系主任，教授)：我对这个话题有三个感受，一个是学科划分引发的思考；二是城市设计的实效思考；三是城市设计面对约束的策略。学科划分方面，年会另外一个论坛是讨论新增设的城乡规划学一级学科，而在这里讨论十字路口的城市设计。从学科设置来看，在“去建筑学”倾向下增设城乡规划学学科，意义是深远的。而建筑学一级学科下设城市设计二级学科，意义也是深远的，至少保留了建筑及建筑学的城市性。那么，城市设计与城市规划的再定位如何认识呢？对我而言，我是先学建筑，再学规划，如今从事规划工作，一直喜欢研究和实践城市设计，所以我认为要讨论的实际上是城市设计自身作用的问题。回顾欧洲的文献，城市设计和城市规划的外延是接近的，一般不严格区分；美国的城市设计以1960年代哈佛开设课程为标志，是城市规划越来越脱离空间形态，越来越注重社会、经济研究之后的一种物质性强调，既是一种思想的回归，也是沟通建筑设计与城市规划之间形成鸿沟的一种弥补。我们现在这十字路口似乎不是这样，我们的城市规划虽然走向综合，但没有不热衷物质形态。城市设计可以衔接城市规划与建筑，在空间形态上起到桥梁的作用，对城市设计自身的挑战其实是处理不同尺度的形态的能力。我也同意刚才几位老师说的，目前比较好的形态设计还是建筑师做的，而比较好的营销和综合设计，是规划做的。如果在座的是建筑老校，会有这种感觉，建筑学的学生有一种优越感，但是不排除规划专业的学生设计能力很强，一定超过建筑设计里面

的比较中下的。但是，设计做得最好的，他可能做大师，做得不太好的同学，他可能是局长，他审批。这个时候，城市设计的知识又成了桥梁，起到规划评审建筑的一种基本原理。所以我对我的规划学生说，不管你做到多大的城市设计，建筑的知识还是要基本具备的，这是我的观点。城市设计的实效，是城市设计存在并起作用的关键。为什么城市设计这么热？除了大家批评的好大喜功的可视性之外，自上而下地组织城市空间形态是其最有价值的成果。在当前的城市发展控制系统中，城市设计有一个很大的机会，就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

是土地是带条件挂牌出让的，“带条件”里面含破坏城市，尤其是破坏历史街区和自然环境。但有重大的机会。刚才大家讨论图则的实效，在深是它们是规范。怎么办？一是调动建筑师的智圳的实践中有一个城市设计案例，是带施工图出慧，努力实现带着镣铐跳舞的建筑作品。第二是让土地的，是大梅沙一座滨海酒店项目，在同一运用法律的智慧，事实上我们城市设计已经在挑地区还有带总平面图作为要求出让的另外一个项战刚才大家提到的规则的问题，这个在中国是迫目。为什么深圳这么做呢？因为那块地对深圳太切需要的，通过精细的城市设计划定特别控制重要了，深圳是滨海城市，但就只一个沙滩。所区、特别风貌区，本身就是一种制度创新。广州以我想提醒大家同行的很重要的一个观点，目前一个历史街区，交通部门用交通规范来支持开辟的开发控制制度，强调“带条件”的合法性，这道路，我的对策是划定该街区为特别交通区域，个制度也许过时不候，但是非常好用。广东在推以步行和满足消防通道为主，禁止30米以上的道广这种工作，东莞叫地块包装。我正在进行政府路红线破坏历史肌理，规划委员会批准了这个划广场附近的一块临山用地的地块包装设计，在高定。这个区域划定是法律允许的智慧，使得地区度、界面开口率、视廊等方面，建立山体与公共目标和空间形态更有机，这是合法的。在城市中空间的充分联系，写成土地出让条件。重要的、敏感的地区，必须充分利用打破一切

最后，城市设计面对各种约束，需要动脑规则的权利，我们得这样走，走出一个独立精神

筋。大家都在质疑建筑规范、交通规范，它们在来，就好面对今天这个十字路口。

香港大学城市规划及设计系硕士班招生

香港大学城市规划及设计系（DUPAD）前身是1980年房屋管理硕士

成立的香港大学城市规划及环境管理研究中心（CUPEM）。2012-2013年度新增一年制房屋管理硕士课程（全日课2008年中心改组为城市规划及设计系。多年来，作为亚洲著程），已获得香港房屋经理学会（HKIH）及英国特许房屋经名的规划学院，我系培养了大量优秀的城市规划设计专业人理学会（CIH）认可，毕业生可于完成实习训练后成为该两学才。我们诚邀有志在城市与区域规划、城市设计、交通规划会专业会员。

政策、房屋管理领域发展的优秀本科毕业生申请以下我系的

硕士班课程：申请要求

1、香港大学及同等大学的学士学位。城市设计硕士特

理科硕士（城市规划）别欢迎有建筑、环境设计、景观规划、城市规划和建筑行业

理科硕士（城市规划）是一个为期两年的全日制硕士学学术背景或工作经验的人申请。

位课程，它提供关于城市和区域规划的理论、方法和实践的2、英语要求：托福（TOEFL）纸考（PBT）成绩550以专业培训。毕业生具有两年相关的工作经验后将有资格成为上、机考（IBT）成绩80以上，或雅思（IELTS）成绩6以上。香港规划师学会（HKIP）和英国皇家规划师学会（RTPI）的会

员，并成为香港专业注册规划师。交通专业的学生在完成交奖学金

通主题的毕业论文后也可以成为物流与交通学会（MCILT）的1、 理科硕士（城市规划）和城市设计硕士的大陆申请专业会员。人有机会有资格申请亚洲开发银行（ADB）奖学金。该奖学

金包含学费和生活费用。更多ADB奖学金的资料，请前往ADB

城市设计硕士网站查询 http://www.adb.org。

城市设计硕士是一个为期一整年的全日制硕士学位课2、 所有交通政策与规划硕士的大陆申请人均有资格程，旨在满足希望以后从事城市设计和物质空间规划的建筑申请该奖学金。申请人须在本科学业或硕士学业中有优秀荣师或景观设计师的教育需求。誉。获奖人将在第一个学年的第一个学期内获得通知。交通政策与规划硕士申请截止日期

交通政策与规划硕士由香港大学城市规划及设计系、ADB奖学金及其他课程申请截止日期：2012年1月31日地理系和土木工程系合办，是一个为期一年的全日制硕士课交通政策与规划硕士申请截止日期：2012年2月28日程。毕业生具有两年工作经验后有资格成为物流与交通学会有关申请的详情请参考网址：http://fac.arch.hku.hk/（MCILT）的专业会员。dupad/Admissions/27城市设计面临十字路口主持人：王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