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艺术就是用声音来艺术性地塑造与表达人类的某种思想情感
歌唱艺术就是用声音来艺术性地塑造与表达人类的某种思想情感。声音是歌唱的基础,但要想获得良好的声音效果,就必须首先树立正确的发声观念。在声乐训练与演唱过程中,关于“声音位置”的这一概念对于我们大家来说并非很陌生,它是歌唱发音、声乐教学中的一个专用术语。
在声乐演唱中,声音要摆放在哪呢?我以前和一个歌舞剧院的老师学声乐时,他告诉我声音要摆放在硬腭的部位,不能摆放在软腭部位,我当时不能理解,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放在这个位置。时隔这么长时间,才真正有所体会。
而且这种体会对我来说,是很微妙的。老师当时给我的声音概念是:声音一定要送出来,要开出来。我就记住了这句话,于是一股劲儿的往外送声音。谁知声音是亮了,可紧张也随之而来。始终不得要领。当时很困惑,感觉声音也是往外送呀,怎么就不舒服呢?
后来我就琢磨,声音在自己的感觉中应该有方向的感觉。如果往回收一些,会怎么样呢?结果又到了软腭部分,这会可好,感觉憋了,也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当时是百思不得其解。声音一个是水平向前,一个是水平向后,两种都不很舒服。如果改变一下方向,比如让声音改成上下的感觉。于是就有了竖立的感觉。这个时候在回想老师说的话,仿佛有所悟。
有了想法就要付之于行动,就开始找感觉,小心翼翼的去找。让声音在硬腭和软腭之间来回移动,看看到底那种感觉舒服。在这种情况下,伴随着“推“,“窝”的复杂感受。逐渐的在硬腭上找到一个部位,做到既不“推”,又不“窝”,也就是感觉比较适中了,而这个时候,自己也是感觉舒服的。
后来我就把声音想象成:声音从腹部垂直的上来,只达硬鄂的这个部位,既不要让声音往前推,也不要让声音往后移,就是直上直下,随着音的增高,这个垂直的声音会越来越两头拉长。也就是说,声音不要前后移动,任何的移动,都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我感觉,这个声音的方向感很重要,对我来说,垂直的就非常好,声音不要倾斜,让声音通过硬鄂,只上脑门。在中声区,自我感觉是声音贴在硬腭上,随着音的增高,感觉声音穿透了硬腭。
总结以上内容,我感觉有两点很重要,一是:声音的自我感觉是直上直下。二是:声音一定要通过硬腭。
我自己学声乐的过程,感觉不是用嗓子,而是用脑子在学,而且要不断的实践,实践,在实践。
xym:7月下旬我参加中国音协成人歌唱考级,虽然获得优秀成绩,但是在评审意见中有这样一句话:“建议以后唱歌再要克服点喉音”。
我反反复复地听 Pavarotti 和戴玉强的录音,一遍一遍地对照自己的歌唱发音。发现当声音位置偏向软腭时,就会出现喉音。仔细观看老帕的演唱录像,他的声音位置靠外不靠里,肯定是摆放在硬腭部位,听不到一点喉音。再听刘维维的录音和看他的录像,他的声音位置靠里,偏向软腭,所以带有喉音。
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有时出现喉音的原因,及时进行了调整,把发声状态基本稳定在硬腭部位的最佳位置。并始终注意无论在中声区还是高声区都让声音通过硬腭直上脑门,不但再也听不到喉音了,而且中声区和高声区都具有很好的泛音;高音也感觉更轻松自如了。
的确,学习声乐的过程就是不断否定自己的过程。一定要善于学习,勤于动脑,刻苦实践,才能一步一步的走向成功。
yushizhi:先生所言极是!学习声乐的过程就是不断否定自己的过程。我的声乐学习过程就是这样的。实际上大学毕业以后就基本上没有找过老师。因为我感觉有的老师的方法并不适合我,在我的身上没有多感觉。就我遇见的几个声乐老师,也是一个人一个说法,有时搞得我也糊涂。
我不但否定老师,也否定自己。唱歌毕竟是自己的事儿,自己舒服不舒服,自己知道。没有办法,只能靠录音机来鉴别声音。
我总感觉,上大学时,老师怎么教就怎么学,在当时没有判断力和鉴别力。等毕业以后,自己也教学了,慢慢的对声音的概念就有了一定的认识,也有鉴别能力了。在这个过程中,也否定过不少次。听人教,买录音带,买光盘,和人辩论。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看成是学习,因为三人之行必有我师,任何人都有他的优点,于是就把他人的优点拿过来,把自己认为不正确的东西抛弃掉。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但获得进步以后,又非常高兴和欣慰。人的进步就是在不断的否定自我。但是鉴别力有很重要,一旦把正确的当成错误的给否了,那又是一个退步。所以这个过程是很艰难的。
礼拜天:声音就在声带产生,倒是需要通过通道使声音能传到共鸣腔,我觉得通道的摆放很重要,通道短了,声音不舒展;通道靠后了,声音随之靠后;通道靠前了,声音随之靠前。只有通道位置前后左右恰到好处的摆放,声音才会有个合适的位置所在。我这样说不知道可否?
yushizhi:这个问题要说起来就长了。上海的潘乃宪教授对此有深刻的认识。他也是靠后唱法的受害者,目前我们的声乐教学不还是如此吗?
任何一个位置的安放,如果绝对化了,就势必走向反面。所以要找到一个平衡。著名歌唱家施鸿鄂先生从保加利亚带回了“提硬腭不提软腭”的方法。潘先生走了26年的弯路。他的关点从“后面”走到了“前面”。以至于到现在,“挂下软腭帘,用咬苹果的口型抬起硬腭”,成了潘先生教学的基本方法。
潘先生有一个女高音的学生,在澳洲悉尼音乐学院读研究生。潘先生曾经问她。你跟我学了三年,你体会最深的方法是哪一个?这个学生说:把嘴巴后面关起来。
这句话听起来很费解,实际上就是就是让声音充分的放出来,而不是通过找软腭,或者找小舌头,把声音吃掉。如果放在硬腭的部位,最起码声音是开放出来的,一开始免不了声音白,但正是这种白才是声音发展的基础。许多初学者,一开始就被老师灌输了“声音要靠后”的思想,致使许多学习者唱出一种虚无飘渺的声音,而且还沾沾自喜,以为找到了方法。
所以潘先生提出了:不要为了怕白声而不敢靠前,不要为了怕紧而不敢压缩声音。千万不要“撑”大口腔后部求打开。在感觉上发而应该是口腔后部“关小”。 总之,声音安放在前面,按潘先生的说法。也就是“唇共鸣”,声音安放在“唇上鼻下”。是声乐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