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我最温暖的港湾
家是我最温暖的港湾 四年前的夏天,外面蝉声不绝于耳,我在家里畅想大学生活会是怎样一番景象。转眼四年过去了,外面蝉声依旧不绝于耳,仿佛就是四年前那些一样。四年的大学生活让我逐渐成长识。 在大学,不会再有老师苦口婆心的教诲和防腐不知疲倦的讲解;不会有每天做不完的习题和试卷;也不会天天为了分数、名次而焦急、苦恼……在体验大学生活的这一个月中,有这样一件事让我印象比较深刻:在大学的第一堂课上,有两个女生迟到了几分钟,按照以前的习惯打报告进教室。但后来老师说:“在大学中,如果你上课迟到或者有事想要早退的话,你不用打报告,只需悄悄地从后门出入,不要影响大家就好……”在这以后,我也遇到过其他在高中甚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比如可以随时出入宿舍和校门,因需要完成某事要逃课等。 所以,我出:大学,是一个完全靠自觉的过程。如果高中的我们还是一只雏鸟,那么大学的我们可以说已经长大,远离了父母的庇护,远离了老师的督促,剩下的只有自己做自己的人。 所以,现在的我们要自己管好自己,自己规划自己美好的大学生活,并自己保证今后能活。 好在当时的我和上级单位还算只是注重结果不重过程,关键是当时的我既然已经不能反抗还不如默默享受来得痛快的心理状态,因此倒是异乎寻常的安顿了下来,而且这一安顿就是四年漫漫关山路,当然这是后话。现实是,无论如何,在贯穿了湖南(我家住在湖南最南边的山沟沟里)的长途迁徙中,终于算是定居了。没有空调,没有浴室,只有两张快要腐败的木桌,同时点亮六盏台灯时,保险丝就会跳掉,楼下的阿姨永远苦着脸,无视我们的所有诉求。我抱着学校发的颜色
呆板的床单和牢房一般的草席,爬上上铺,发现床好高,还微微晃动。
然后我振作起来,铺上自己的床垫床单被罩蚊帐,用胶带缠上生锈的床把楼梯,挂上公仔,拉通电话线,摆上喜欢的书,架好电风扇,在宿舍角落里塞进抽屉柜,鞋盒,水果箱,书桌上铺上桌布,搬进小盆栽,梳妆镜,面盆架,下面塞进体重秤,还在门口放上一面穿衣镜。
往后的两年里,我的床都是一个年级甚至整个五号楼里最整洁体面的床位之一。不是因为我勤奋有情调,而是大部分同学都放弃了这个被称为居处的地方。他们从自己温馨整洁的家里来到这个冬天冰冷夏日火热的水泥窟,那些过去的能称之为生活品质的记忆慢慢被抛诸脑后:垃圾满地,文具满桌,脏衣服满床,盒饭味充盈整个房间。他们被恶劣的居住环境剥夺了对美好居所的追求。
毕业后我来北京工作,头两年居住在北京二环边的红色老楼。这是北京老社区常见的建筑,六层,没有电梯,楼梯逼仄,客厅狭窄,卫生间拥挤,所有的面积,都给了卧室。相信我们中的大部分人,工作后的第一个住处都不优渥,“比宿舍强多了”,我们都是这样想的。况且,我沉迷于京城的钟鼓楼,胡同,护城河,宫墙庙宇,林荫古树。全是老北京口音的社区,破败肮脏的小菜店,这套房子,让我迅速融入令我好奇的京城。
房子很旧。我和陈年的油污和顽强的昆虫斗争,我省下工资更换家具,我忍受年年上涨的房租,终于在两年后,在衣柜里翻出一窝上百只小强后大哭一场搬走。
后来我辗转租过两处房子,我关注的内容转移到了采光,清洁,环境和房东的素质。那两处房子都很好,房东也是挑人的,看中我的洁癖,房租打了折。那时候
我开始频繁地出差,一个月甚至有半个月不在北京,身体也开始出现状况。深夜拉着箱子回到空荡荡的房间,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有时会忘了自己是在家还是酒店。这种感觉不常出现但毫不夸张。
2010年的时候,我终于可以负担起自己的小房子,抓住一个价格洼地买了一套小小的一居。18岁以来的关于家的所有温柔情节,终于得到了释放。我换了一份相对安逸但是工资低的工作,锻炼身体对我来说最重要,每天给自己做饭,清晨起来喝茶,饭后自己在小区散步,看满眼亮着的灯火。晚上兼职做做电子商务,听听最棒的课----微立业。在微立业的半年里,我已经赚了一套房子的钱。
居住环境的改变,无论是对自己的心情还是生活的状态都有很大的影响,创业不仅带给了我一座房子,更带来了内心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