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诗歌中的女性独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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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唱词,在陕北说书中被称为“书套”,内容包3、审美趣味的媚俗化夫——道来,其情形几与民间酸曲《十八摸》同括人物出场、将帅点兵、骑马行军、疆场厮杀等作为民俗宗教活动的组成部分,陕北传出一辙。总之,审美趣味媚俗化已成为陕北说等,是陕北说书长期流传过程中,数代说唱艺统说书具有浓郁的劝世思想。在庙会或还愿活书“舞台化”最主要的特征。人不断加工、完善而成的精华,集中体现了陕动中,通过说唱与请神、参神、送神等仪式的结三、结语北说书的艺术特点。然而,随着“舞台化”的发合,更进一步强化了其肃穆氛围。商业化娱乐在全球化、现代化进程日益加剧的当今展,这些“书套”在艺人的说唱中已经很难完整本质决定的“舞台化”发展方向,使陕北说书割时代,传统民间文艺的生存和发展面临着保持地听到了。 裂了与民俗宗教活动的联系,呈现出审美趣味传统和适应时代、谋求发展的艰难选择。可以
2、表演形式的戏剧化媚俗化的特征。说,“舞台化”正是陕北说书这一古老的民间说对于说书艺人而言,表演形式的转变,其审美趣味的媚俗化首先表现在说唱内容唱形式在应对巨大现实压力、寻求自身发展的实是一种迫不得已的选择。随着商品经济的发方面。为了迎合听众的消费口味,说唱艺人总一种自我调适行为。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舞展、电视的普及,作为书场消费者的民众对说是尽可能从传统书目中选择或节选“姑娘招相台化”并未如其倡导者所期望的那样使陕北说书的接受已不满足于单纯的“听”,而更强调视公”一类的爱情题材作为演唱内容。这一点从书焕发出新的生机,相反,由于对表演和听众觉性的“看”,同时,为了与道情、小戏等表演形近年来充斥于音像市场的陕北说书光盘、磁带消费趣味的过分考虑,反而使艺人的说唱陷入式争夺台口(按:庙会演出的机会),说书艺人不如《李怀玉投亲》《、张美容闹书馆》《、贾秀英闹了更加粗俗的地步。得不增加人数,增强表演性以招徕观众,这必书馆》《、女拐男》《、梁文焕滚绣楼》《、美女抢丈总括起来看,“舞台化”割裂了陕北说书然导致陕北说书表演形式的戏剧化。“走场书”夫》等,就可见一斑。这些音像作品并非陕北说与地域民俗文化的血肉联系,改变了陕北说书的说唱者在说唱过程中挥舞竹板、模仿故事中书传统书目,大多节选于传统书目,分别选自的生存环境,随着“舞台化”的进一步发展,陕人物的动作,并与其他表演者展开对话,这时《五女兴唐传》《、温良盏》《、小八义》《、双头马》北说书逐渐由民间说唱文学种类蜕变为一门陕北说书就已经开始脱离民间说唱而向戏剧和《汗巾记》,之所以被节选出来独立演唱,原表演艺术,由民俗宗教活动的组成部分蜕变为化发展了。这一趋势在陕北说书被搬上舞台因正在于它们都包含了“女戏男”的欢爱情节,纯娱乐性表演,陕北说书将彻底失去其民间说后,表现得更为突出。为了适合舞台演出,说唱易于满足听众猎奇、揶揄的消费心理。唱艺术的本质属性和特征,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者不仅粉墨登场,有的甚至还刻扮演某种角色其次,在书词方面,大量游离于故事主题亡。这是民间说唱商品化、消费化的必然结果,和形象。在定边县举行的“第二届陕北说书大之外的“飘言”不仅占据说唱的中心,也成为也是其矛盾双重性不平衡发展的历史必然。赛”中,有的参赛选手就将自己扮成了蛮婆形说书艺人留住听众的唯一手段。其情形恰如象,在台上不停地扭来扭去,以赢得观众喝彩。《清稗类钞》记清末弹词书场所说:“若辈听书,而像“说书剧”这样的新形式,在近年来所举行但取发噱,语稍温文,便掉首不顾而去。故弹词的的文艺表演中更是大行其道、屡见不鲜。家坐场城东,多作粗鄙狎亵语, 不如是, 不足以参考文献
表演形式的戏剧化固然能给人耳目一新动若辈之听也。”[2] (P456)为了取悦听众,说[1]陆游.剑南诗稿[M].四部丛刊本
[2]徐珂.清稗类钞选[ Z].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
之感,然而,隐藏在其背后的却是陕北说书民书艺人在面临一些“关子”和场面时,总是不厌1984间说唱文学质的蜕变和丧失。戏剧化使陕北说其烦、竭尽巧思地加以渲染,以达到“动若辈之书由讲述体演变为代言体,而对舞台表演的过听”目的。如佚名演唱《杨公案》中的一段:县官作者简介
孙鸿亮,延安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陕北民歌研究
分强调,必然使陕北说书失去自身的特性,沦之妻审问女子何时与奸夫勾搭,演唱者竟模拟中心主任,博士,主要从事陕北民俗宗教与民间为一种介乎说唱和戏剧之间的艺术形式。女子口吻,如数家珍地将如何从头至脚摸揣奸文艺研究。(上接105页)
死去/是值得的/ /……这句话/被嘴唇紧紧封锁韧风格。参考文献/汲取一生全部诚实与勇气/这句话,不能说/那如果说,舒婷诗歌从最初呼唤女性独立[1]吴思敬.舒婷: 呼唤女性诗歌的春天[J]. 文艺么,为不背叛而沉默/是值得的/ /……但是,记住人格的“自我”,再到体现女性社会责任感的争鸣2000,(1):64-67./最强烈的抗议/最勇敢的诚实莫过于——/活“大我”,那么,舒婷笔下的女性独立意识经历[2]陈祖君.舒婷诗歌中的女性自我[J] .广西师范着,并且开口” (《人心的法则》) 了由外到内、由隐到显的发展过程,是从“自学院学报(哲社版),2003,(4):49-52.
与女性的温婉柔弱和妩媚细腻完全相我”到“大我”的衍化与嬗变。。正如舒婷自己说:[3]张凤超.舒婷诗歌中的女性特征[J] .洛阳师范
学院学报,2006,(3):84-86.
反,这是诗人忧国忧民的社会责任感的体“我可以损失时间, 错过一些机会, 在情绪与心[4]舒婷.女祠的阴影,见舒婷文集[M ]. 南京: 江苏现。这时诗人已经成为民族不屈精神的化境中遭到一些困难。但我不放弃作为一个女人文艺出版社, 1997:85 -86 .身,代表了民族的意志和愿望! [3]尽管那是的独立和自尊。”[4]她的诗作宣示了女性作为一个男性化的世界,但女性同样对对社会及相对于男性的另一个独立本体的性别存在,为作者简介民生进行思考与关注。这些诗句,也没有男中国当代诗歌增添了明哲温馨的色调和忧郁施旸,东莞理工学院文学院教师,主要研究现代
当代文学。
性化的激烈和刚硬,而凸显了女性特有的柔深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