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神无主的群体
过去讲的是广大工农当家做主人,如今的工农却是六神无主的群体,不知道自己这个主人究竟有什么权力?政治权力就不用提了,为了养家糊口,反腐败广大工农是不敢的,受到报复还真没处说理去,要民主权力更是谈不上,顶多是在旁边看看热闹,民主不民主的与工农有啥个关系?可是工农率先品尝到了下岗失业的滋味,连咋回事都没弄清楚,就稀里糊涂的为国家做出无私奉献了,接下来全民企业也归了权贵们,工农这个国家的主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谁捣乱就抓起谁来,杀鸡是给群猴看的.上有老,下有小,医疗费用与教育费用压得广大工农喘不上气来,下岗失业人员更是难上加难,欲哭无泪.就是摆摊卖菜也被城管打的鸡飞狗跳墙,富起来的群体是需要维持秩序的,他们购物有超市,钱财大大的有.贫富两极分化是人为形成的,决定政策法律的是人民公仆,也就是家财万贯的无产阶级代表们,广大工农无产者算是待富者,他们算不上无产阶级,公仆为人民服务不是为你服务,你们算个屁?
广大工农六神无主了,我们不是国家的主人翁么?青春献给党,老了无人养.回家靠儿女,儿女都下岗.二十年前反腐败的呼声甚高,我们广大工农可没敢搞什么动乱,是老老实实的在为国家做贡献呢,还没少乱骂动乱分子,都是吃饱了撑的,听上级的没错,稳定压倒一切,只有和平发展才是硬道理,别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朝鲜战争与联合国军的对抗使得大陆被封锁了二十六年,大跃进,大炼钢铁,大锅饭又折腾了挺多年,文革又折腾了近十年,刚刚吃几顿饱饭就来事了,不搞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真的不行,要是过去谁敢乱说一句呀?官倒是咋回事广大工农并不在意,走私货多了东西便宜了,大陆人也能看上电视了.
如今广大工农真的六神无主了,也反起了腐败,怀念起了毛时代,那时候可没这么多的腐败现象.他们似乎忘记了国库里堆满了粮食,大量的粮食用于支援世界革命,广大工农饿的眼发蓝,浮肿楞说是胖.也忘了老少三代挤在六七平方的黑暗旧房子里一住就是十几年,公仆们可是连儿孙的房子都预备下了,这就是福利分房的好处,广大工农能分到福利房的机会很是渺茫,为争住房亲骨肉都能起杀心.过去是必须说假话的,说真话就是犯下了反革命重罪,是要被专政的.如今多少可以说几句真话,广大工农却不习惯了说真话,把假话传给了下一代,无知的下一代人云亦云,是没有辨别真假能力的.民主的呼声日益高涨,大多是知识分子发出的声音,广大工农是很不在意的.他们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处境,希望有机会转变命运,维权意识很是淡泊,除非伤害到了自己,他们只对钱财上格外注意,其他的无所谓.大陆若实行民主,贿选的出现是必然的,只要当选人可以出得起钱.十三亿人是没有人能够贿选的,开销过大,得不偿失,可见代表制不合乎大陆的国情,曹操的后人就曾贿赂了代表当选了总统.
也难怪,数千年的封建专制培训出的是奴骨,连国人自己都常说;'中国人就是奴隶性强,讲道理就是没用,一动硬的就都听话了.'作为国家主人的广大工农丧失了土地,企业,丧失了就业的渠道,人民公仆们却成为企业的真正主人了.六十年一甲子,革命的成就是换了一茬新的权贵,理论家们白马非马的一顿神侃,似乎真是那么回事,社会是需要新的权贵作为领导者的.广大工农如今是真的六神无主了,如同找不到家的野狗在荒野里四处游荡,发出阵阵绝望的哭叫.被生活所迫,许多工农的子女出卖皮肉,广大工农出卖血汗,为的是能够挣扎着生存下去.他们的子孙后代只能喝毒奶,吃病死肉,因为售价低廉.他们也制毒贩毒,制假贩假,同类相残,你贩卖我的妻女,我绑架你的儿孙.有了冤屈是无处告状去,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二十年时间并不算长,社会腐败与道德滑坡却呈爆炸形式无法遏制,蚁穴不堵果然毁了千里长堤.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这些英雄怎么连思考能力都丧失了呢?短视是普遍的,眼前利益远远重于长远利益,群众更多的时候是些群氓.
是谁让广大工农六神无主了呢?就是那些人民公仆们,掌握着公共权力的公仆们.层层黑幕遮掩着所谓的国家机密,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利用公共权力巧取豪夺,形成特殊利益集团,所做的一切都为了确保权力的延续.愚民政策数十年,人民无法了解真实的世界,连自我都丧失了,只是作为工具与武器而存在,七亿人只许有同一个思想,个人思想是要不得的.当人造神被拉下神坛之后,广大工农惶惶如丧家之犬,除了钱以外啥也不信了,以阶级斗争为纲迅速的转化为以钱为纲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破坏容易建设难,中华民族的道德文化复兴任重而道远,非几代人所能办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