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三)

小呆和她的伙伴们 出品

　　苏小和，基督徒、诗人、财经作家、独立书评人。苏小和在《南方周末》 、《南方人物周刊》、《南都周刊》、《新京报》、《东方早报》、《上海证券报》等多家媒体开设书评和人物专栏，与王晓渔、戴新伟、成庆等人发起运作《中国独立阅读报告》，倡导公民社会常识阅读，影响了海内外一批真正的阅读人群。部分商业案例收进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案例库。本文是根据苏小和老师”在星星上幻想“微信群的讲座—解读《创世纪》三 整理而成。一并感谢“在星星上幻想“的群主卯金刀

上两讲我们讲了创世纪的第一章。上次讲完之后，我听到了一些提问和反馈过来的意见，对我的讲座是一个提醒和帮助。我想就这个事，跟大家讲讲我读圣经的一些体会和感受。第一个问题是作为一个人对《圣经》的理解呈现一个怎样的状态。

我们说过《圣经》是上帝的话，既然我们人在普遍意义上是低于上帝的。上帝的道路和意念都高过我们，所以我们用人类的理性，用人类的语言来解释上帝，肯定是不可能真正完全理解的。但是，人类处在这样一个状态，知道我们无法理解，但还是想努力去理解。所以，这个一方面是无法理解，一方面是努力理解，这之间就是我反复讲过的康德的关于人类知识的认识论的一个秩序，叫二律背反。一方面我们不能理解，另一方面又深知我们必须努力理解，二者之间构成了一个悖论，一种内在的张力。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所谓“二律背反”就是两个律同时在我们生命秩序中起作用。单向度的一个律都是错误的。在阅读《圣经》时，我们提出我们的观点，我们知道我们的观点是碎片。但我们还要提出我们的观点，这构成了一个有限的秩序。

那么第二个我想说的是，对于《圣经》的理解，对于《圣经》的阅读和解释，在我个人看来，是一个关于人的普适价值观的训练，通过《圣经》听到上帝对人类的关于普适价值观的启示，这就意味着，当我们说普适价值观的时候，人人都认同的价值观的时候，我们认为这种价值观，来自于上帝的启示，具有超越人类的先验性，正是这种超越性的先验性构成了对每个人的价值观的训练和建构的意义。

讲完基本方法后，我们来到了《创世纪》的第二章：2:4 创造天地的来历、在耶和华　神造天地的日子、乃是这样．2:5 野地还没有草木、田间的菜蔬还没有长起来、因为耶和华　神还没有降雨在地上、也没有人耕地。2:6 但有雾气从地上腾、滋润遍地。

面对这样圣经的句子。面对这样的一句话，天地万物都造齐了。你又怎样的沉思呢？一切事物都造齐了。这个世界是如此完美，这是上帝专门为人类创造的一个完美的世界，时间、空间、雨水，太阳、月亮，繁星、空气，奔跑的动物，飞翔的鸟儿，水里翱翔的鸟，树木、青草，细小的种子。以及种子深处深藏的生命细胞，诸如此类种种事物，说明上帝的恩典足够我们人类用，这是一个完全不缺乏的世界。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事物，上帝用完全免费的方式给予了所有人，阳光空气不需要钱，时间不需要钱，雨水也不需要费用，每个人都完整拥有这些事物，每个人在这些事物面前都是自由的，平等的，当你面对这一切，你只有赞美和感恩，除此之外，你所说的任何话都配不上这个由上帝创造出来的完美的、宽阔的、丰富的世界。中文翻译成是造齐了。

英文是complete。里面有完整、完全、彻底的意思，如果沿着这样的词语的话，当我们有足够联想的空间，这个世界是完整的，彻底的意味着这个世界是绝对稳定的，普遍均衡的，值得人类完全信任的，如果有人问你，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吗？你一定会有一种绝对信心说，是的，一定会照常升起。这是无需置疑的，但事实是你在理性和预见的维度上并没有一种可以证明的逻辑支持你说出这样的话。按照一般的逻辑意义上来讲，对于怀疑上帝秩序的人来讲，太阳会不会照常升起，一定是一个问题，因为明天还没有来临。当你说明天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事实上你是没有证据的，此时此刻，当你说话的时候，你的准确答案是不知道的。然而对于一个上帝的信仰者而言，太阳每天照常升起一定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情。所以我们的理由在于，上帝清清楚楚对人类说过这样的话，天地万物都造齐了。所以我们不用担心如此深刻的问题。所以我们只需简单相信，相信明天太阳一定会照常升起，这才是生命最大的智慧。

那么所以从这个世界，从现在开始，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具有确定性和可预测性，以至于人类面对这个各从其类的世界秩序的时候，可以基于这样完全确定的完全可预测的世界展开我们的想象力，构建我们的理性的知识的秩序，这是任何知识可以兴起的逻辑起点。当这个世界和他的内在规律是确定的，是可预测的，意味着我们知识的兴起成为可能。那么反之如果我们深处的这个世界是无序的，混沌的，完全无规律可循的，完全无法预测他的内在发展的可能性的。也就是说，当我所说的这些如果是一个事实的话，那么则意味着人类的知识体系无法涌现，那么我们的生命和知识都会在一片混沌中，无法体现出任何的意义。

对于一名知识的追问者而言，对于哲学上的认识论而言，这是最值得建立的一种信心或者说是一种方法，哲学家在康德在他的名著《纯粹理性批判》第一版中，将这样方法和信心解释为科学的，形而上学的，由此成为可能的方法。对于人类理性的思辨批判，必须建立一般形而上学是否可能的问题基准。当我们建构了形而上学的源流，范式问题、界限问题。当我们把形而上学当做一种科学来看待以后，立足于这样的基础，康德所解释的人类理性秩序的形而上学的前提就成为了一种先验的感性，先验的逻辑、方法秩序，康德说的很清楚，人类的经验必须来至于人类的心灵之外，人类心灵的秩序，从来都是先验的场所，一个人可以感知和理解她周围的世界，永远无法感知和理解他自己本身。所以希腊哲学家也有这样的观点，苏格拉底说，最重要的问题是认识你自己。

从古到今，人类知识里面，最复杂的问题就是认识自己，任何秩序的兴起都需要时间、空间、范畴，三大要素同时出现，所以在伟大的《圣经》秩序里，上帝清楚地告诉人类，天地万物，时间空间，一切都齐了，上帝先验的创造物，就成为了一个实实在在人类理性的前提，也就说，人类的理性和追问，必须要在这样确定的，完全的，彻底的，可预见的秩序范围之内运行，若没有这样完全确定的，先验的前提，那么人类的知识和思想永远完全无法完全理解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说话的人，我们这些喜怒哀乐的人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们只有把问题意识推进到了这样一步，才能理解天地万物的秩序，事实上是上帝所创造的先验的秩序，这是我们生命的基础，是我们知识得以涌现的基础。

生活中有很多这样先验的问题，构成了我们的基础，但是我们无法理解，无法解释。比如说，为什么地球的周围弥漫着一层美好的空气呢，而这样空气，恰好能让人类可以自由呼吸呢，比如我们永远无法解释为什么太阳和地球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呢？凡此种种秩序，人类除了永恒的压抑和永恒的惊讶，说不出别的，我们仅仅幸福地站在这个完美的世界当中，看着天地万物都被造齐了。也就说正是因为天地万物都被上帝造齐了，所以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知识从此就又拥有了形而上的意义。我们在这个完美的世界里面，不断地生活。知识不断涌现，这样的涌现就像是正如《新约》里面讲的像活水的江河不断流淌。

解释完了从一句到第六句，看第七句，是一句非常著名的话，

“2:7 耶和华　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 ”

英文是“And the LORD God formed man of the dust of the ground, and breathed into his nostrils the breath of life; and man became a living soul. ”在我个人看来，著名的《创世纪》第二章第七句就完整向我们人类启示了人的属性是什么。就是用哲学语言来说人是什么。用日常流行的话讲就是回答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是谁？众所周知，几千年来，几乎所有哲学家都在追问一个问题，人是什么，我是谁？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个古老问题摆在每一个个体面前。这是源于人的理性的有限性，似乎用于没有答案，而成为一个未知的问题。有的人认为这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不值得追问。

而有的人根据人的已有的视野经验，通过观察归纳总结，得出人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动物生物而已的结论。人和那些飞鸟，跟海里的雨，爬行的野兽一样，不过如此。还有人认为，关于人是什么人类无力回答这个问题，因此就要在重大而又基础的问题上学会悬置。悬置是一个重要的哲学名词。人不应该去思考这些形而上的问题，人的理性有限，所以人应该抓住当下，寻问形而下的具体的问题。

我的问题是，或者我想说的事实是，当人类在做凡此种种思考的时候，似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就是我们所拥有的《圣经》的这样一个重大文本的现实就摆在这里，《创世纪》第二章第七句话里，耶和华神明明白白告诉人类，人是耶和华神用地上的尘土创造了人，而且成为了人的形状之后，耶和华神又给了人一个极为重要的礼物。这个礼物是什么呢，耶和华神把自己生命的气息吹到了人的鼻子里，这样的礼物，使人作为耶和华的创造物成为了一个有灵魂的生物。

那么我的问题随即继续提出，关于人是什么，人是一个由上帝创造的有灵魂的生物，但是为什么几千年过去了，还有那么多的人不接受这样的答案。

这的确是一个事实。几千年过去了，虽然《圣经》就摆在这里，但是似乎还有很多这样的人，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答案。有的人听说过了，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或者说不接受人是上帝用尘土被上帝所造的，同时被上帝赋予了生命气息的一个有灵魂的生物。有的人宁愿把这样的答案放在一边。却苦苦追问，难道人的终极意义是人的理性能力能够解决的问题吗，难道这种理性的骄傲和骄傲的理性就是意义本身吗？如果在如此重大的基本的问题上面我们如果没有答案的话，不具有确定性的话，那我们岂不是一开始就掉进了无休无止的虚无和混沌之中吗。既然如此，那我们活着或者死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有什么理由去思考呢，去欢笑，去悲伤，去写作呢？所以，面对人是什么的问题，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必须要强调人是什么，人是耶和华上帝所创造的一个有灵魂的生物。

这是一个必须要简单相信的答案。我是谁？我是耶和华神所创造的一个有灵魂的生物。可以说这是一个非常清晰和肯定的表述，表达出了人的属性是什么，人的属性由两部分组成，其一人是生物，这是理所当然的，所有生物都是由耶和华用泥土创造的，人的肉体的分子结构于泥土的分子结构。人归于尘土，来自尘土，单向度的分子结构上来看，人得确跟狗，马没有区别，都是用泥土创造出来的生物。其二，但是感谢上帝，人跟其他生物明显不同，耶和华上帝所创造的人，从最起初的先验的意义上，就任何一种其他的生物完全不同，不同点在于人身体内永远涌动着原本就属于耶和华上帝的生命的气息。那么人的高贵的生命价值，人的与生俱来的权利，人的智慧，知识和思想，人的精神的永恒性都是因为耶和华上帝的赐予而获得了永恒的意义。作为人，生命的永恒性，他的理由是如此简单，如此清晰。因为耶和华神是永恒的，所以我们是永恒的，我们的生命气息来自于他，所以我们这样的人，具有不可让步的，不可怀疑的永恒性。

这是人的永恒的生命的意义最终极的也是最具有超验意义的表述，除此之外，人的永恒性不会有任何其他解释，事实上离开了耶和华上帝的关于生命永恒的解释框架，其他的解释框架，包括科学的解释框架，哲学的、科学的、文学的解释框架，都是短期的，局部的，不周全的，因而可能也是令人绝望的。事实上，人泥土的属性和灵魂的属性的两重意义上，我们还能读到另外一种极为重要的人的属性的意义。那就是人是一个个体的人，人从一开始超验的意义上，从来都不是群体的，不是社会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个人的灵魂绝不模仿别人，我们所仰望的耶和华神，是全能的耶和华神。

我的意思是既然是全能的上帝，完全可以在一瞬间可以创造数以亿计的人，可以让每一个人成为流水线的产品，但是我们的上帝没有这样做，他所创造的人，从最初先验的意义上就是一个个体的人，同样的道理，我们理解人的个体的唯一性的意义，其理由也很简单，因为耶和华上帝是唯一的上帝所以他所创造的人也是唯一的个体的人，人的个体唯一的意义和价值竟然具有如此先验的启示，一个人的价值就是所有人的价值，一个人的生命就是整个世界的生命。

这是我们要反复需要训练，必须要谦卑地领受的最伟大的价值观，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就是剥夺所有人的生命，杀死一个人就是意味着杀死所有的人，丧钟不是为其他人而鸣，他就是为你我而鸣。所以胡适说的很好，万国之上还有人类在。亚当是所有人的祖先，每个人都是亚当的后裔，亚当身上储存着人之所以为人全部的意义，人的意义从来都是是高过时代，高过国家，民族，高过社会，康德说过人是目的，人是这个看得见的世界，之所以忙碌的目的。人才是目的，时代国家都不是目的，这是最伟大的价值观。

讲完第七句，就来到了第八句，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句。2:8 耶和华　神在东方的伊甸立了一个园子、把所造的人安置在那里。2:9 耶和华　神使各样的树从地里长出来、可以悦人的眼目、其上的果子好作食物．园子当中又有生命树、和分别善恶的树。2:10 有河从伊甸流出来滋润那园子、从那里分为四道。2:11 第一道名叫比逊、就是环绕哈腓拉全地的．在那里有金子、2:12 并且那地的金子是好的．在那里又有珍珠和红玛瑙。2:13 第二道河名叫基训、就是环绕古实全地的。2:14 第三道河名叫希底结、流在亚述的东边。第四道河就是伯拉河。2:15 耶和华　神将那人安置在伊甸园、使他修理看守。

圣经《创世纪》的第二章主要向我们介绍了一个完全美好的世界。我们众所周知的伊甸园。怎样理解伊甸园的故事，他其实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启示，就是关于保守主义的启示。人类最美好的时代是在伊甸园里。我们知道有本小说叫《失乐园》。意味着人类最美好的时代是在伊甸园时代，人类社会追求最美好的居所最美好的时代，最美好的世界不是致力于未来的建设。而是致力于回到过去，回到伊甸园时代。这样一个回到，一个回归。就隐含着苏格兰保守主义全部的立场。我曾经在第一讲的时候，讲过什么叫做恢复。这里提到了另一种说法就是回到。当我们说到伊甸园的时候充满了向往和美好的期待，但是这样的期待不是指向未来的。

我们的期待是指向过去的，这是关于我们理解伊甸园的第一层意思，第二层意思是自从人类被上帝赶出了伊甸园之后，人类社会处在一个持续堕落的状态，从未有一个明天会更好的说法。明天会更好的说法是一个谎言，人类处在一个持续堕落的状态，人类最需要做的是在一个持续堕落的状态过程中听到上帝的教导，然后悔改。所以，悔改是人类社会最重要的工作。必须首先悔改，然后才可能更新。泰戈尔在《吉檀迦利》里面说，第一句话就是你把我掏空，然后又把我充满。掏空就是人类在上帝的引导下悔改，只有悔改以后，人类的更新才会成为可能。这是我们面对伊甸园这样一个优美的世界的时候需要做的第二个思辨。

讲完伊甸园以后，我们的重点来到了十六、十七节。

2:16 耶和华　神吩咐他说、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2:17 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

这句话非常重要。按照英文的表述“”我是这样翻译了一下，所以我的翻译是，耶和华上帝命令人，伊甸园里任何一棵树你自由的吃，但是分别善恶树的知识树上的果子你不能吃，否则，你会毫无疑问地死去。这是我做的一个小小翻译。

这句话极为重要，我分为十层意思。第一、这句话是上帝的绝对的命名，是上帝先验的启示。2、人的自由是来自于上帝先验的启示，3、人在出生和死亡的意义上是没有自由的。4、人的自由是一道关于人的自由选择的命题。5、人的自由是一组上帝对人的约束的条件。6、人的自由选择的秩序，就是人的自由意志，所以人先验性的与生俱来的，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7、人的自由包含着人对自由选择的后果的必然承受，你选择什么就要承受什么。8、关于将善与恶的分开的知识体系，人类是无法掌握的，人类必须慢慢地学习整全的思考和整全的思想体系。也就是说我们在终极的意义上不能说单向度说善和恶。当我们理所当然思考善和恶的时候，事实上我们已经走向了单向度的思想状态，因为那个分别善恶树的知识树的果子我们已经吃了，所以我们已经忘记了整全的知识。9、当人面对包含着善与恶的知识之树的时候，人的理性选择了吃。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拥有。人毅然决然地超越了自己的理性能力，而且是代替了上帝的权柄，对世界上的善与恶作出了人的理性的判断与选择，从而与永恒的整全的知识体系失之交臂。这是人的必然选择。大有深意的话，人都是愿意选择单向度地判断，人学不会整全的知识。10、正是这种对人自由意志的滥用，人类对于上帝给予的自由选择权利的滥用，将人带向了永远的死亡。人一定会死去的，毫无疑问，因此人成为是死亡手下必然的败将，构成了人关于死亡的最终的解释，人为什么会死，人有思想、梦想，灵魂永远跳跃，人有喜怒哀乐，人的身体可以苍老，人死了之后灵魂去哪里呢。这是永恒的问题。

好，讲完自由选择就来到了十八句

2:18 耶和华　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2:19 耶和华　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样走兽、和空中各样飞鸟、都带到那人面前看他叫甚么．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那就是他的名字。2:20 那人便给一切牲畜、和空中飞鸟、野地走兽都起了名．只是那人没有遇见配偶帮助他。2:21 耶和华　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2:22 耶和华　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他到那人跟前。2:23 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他为女人、因为他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2:24 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2:25 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并不羞耻。

都是讲一个人类司空见惯地关系，就是夫妻关系。人独居不好，意味着一个人会有一种与生俱来地先验的孤独感。人应对孤独感最好的方法就是上帝为我们准备好的，就是他为每个人造一个配偶。理所当然这就是夫妻关系。帮助它，夫妻关系是整个人类社会最重要的，先验的，第一层的人与人的关系。2:19 耶和华　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样走兽、和空中各样飞鸟、都带到那人面前看他叫甚么．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那就是他的名字。 提到了一个重要的名词--名字。命名。人具有对自然万物的命名权，人说这个物件叫凳子，他就叫凳子，人指着一座山说这事喜马拉雅山，这就是喜马拉雅山，人指着白云说叫白云他就是白云。

2:21 耶和华　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又把肉合起来。这里讲女人的形成。首先第一，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表明男人跟女人是合一的，所以真正的夫妻关系是完全的交通，完全的合一不是分开。夫妻间的斤斤计较，所谓的私人性，隐私性理论意义上讲是不存在的，真正好的夫妻应该完全的合一，是身体的合一，灵魂的合一，财产的合一，思想的合一，休戚与共，心心相印。我们从来都是向往这样的爱情。但是我们从未沉思为什么做不到。是因为我们的价值观不到位，夫妻关系总是放在第三位。中国社会是血缘社会。父母亲排在第一，但是妻子和丈夫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结婚前都属于不同的家庭。所以从中国人的短期夫妻观念来看，妻子是比较不重要的，丈夫妻子都能更换，所以构成了中国人婚姻价值观的严重错误。而且是从《圣经》里面读到的最重要的一个价值观。夫妻关系是完全合一的，一个真正的人，必须最重视他的妻子和他的丈夫。亚当说了一句诗歌一样的语言，这是人类最久远的爱情诗，“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我也多次引用。而且可以称它为女人。所以说夫妻关系是骨中骨，肉中的肉。这是必须要反复不断念叨的话，只有理解了这句话，才能知道人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家庭。真正的家庭是从夫妻关系开始的。

最后一句话是，人是要离开父母，这里面还是在延续他的价值观。一个人长到18岁以后，一定要离开父母，因为人跟父母孩子是三个不同的个体。人是个体的，先验性的，只有在夫妻关系里面，才会失去他的意义。人作为一个独立人，人长到成年以后，第一件事是就要离开父母。离开人之后做什么呢，要与妻子联合，二人成为一体。再次向我们表明一个价值观，夫妻关系才是最重要的关系。而且夫妻关系最良好的状态是二人成为一体。所有没有成为一体的夫妻关系都是不健康的夫妻关系，都是失败的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