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商人重利轻别离"(一)
近来我的博客纷纷扰扰,总有不少人把一些骂贴留在我的博上,其中有3%-5%是骂我的。我的那个“老朋友”伪关声称一天要搬运他那些“中间体”垃圾达40回,很多同道想必已经深深地领教了。但是1月18日,出现了风格迥异于伪关的恶评刘源春“题白个辞”的匿名评论;11月20日出现了采用“剥诗”手段篡改我和我的老师那老的《五言仄绝 午梦散花几》及其序言的“下半身”诗文,同时降落的还有一些骂人的新诗,一些不相干的网友之作品也惨遭这个匿名者的篡改,变成辱骂那老和一些不相干的女网友的“下半身”诗,其中还有一小部分连我都谩骂进去了。这些诗下流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伪关。而这个匿名作者当时已在那老的博客中承认他不是伪关。
首先探问他身份的是一些新浪网外朋友,也有人问我:“这个人是不是丁芒的其他弟子?”。我答复:“不可能!此人虽是剥诗剥文,但是从作诗技巧上看,肯定要排除这个可能性。丁芒授徒是教不到这个能力的,甚至丁芒本人作旧诗能力也只有他的一半。”
苏某人别的能力没有,“相”诗(不是鉴诗)本事还是在新浪诸多博客圈中首屈一指的。何况此人格律入门还是我教的。那么,此人究竟是谁?他就是原新浪博客凤尾竹客,在恶搞他人的时候又建立了“孔雀大明王”等博客名。可惜,最近的那场恶搞之高峰期发生在去年8月,当时我正在利比亚出差,错过了欣赏他的杰出表演。出差回来后,基于看不下网络上的纷争残杀,才作诗《孔雀大明王》,以佛家诸多和他吻合的故事点破他,并使他痛心疾首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而今年的这场恶搞我虽有缘欣赏,但连续几天我都没有过问。大约24日前后,我才开始发纸条箱给这里唯一能和他QQ联系的网友湘姬。第一个纸条箱内容大意是:“那老和我待凤尾竹客向来不薄,何以污语相攻讦?”;后面一些纸条依然是询问他攻击那老的原因,以及指责他不应辱骂不相干的其他女网友;最后,我点明,凤尾竹客的攻击行为无非是源于他的乖戾的“攻击型”性格,希望湘姬劝住凤尾竹客,相应的,我也劝住那老的反击;要么,他们之间自己找一个地方“了决”,不要伤及无辜。但是,三个纸条箱信件均未得到回复。
与此同时,那老也以客气的方式责问湘姬:“凤尾竹客为何来攻击?”
而湘姬对那老的答复竟然是:因那老近来“神经出错”,所以他的朋友要对那老进行“休克疗法”。
这句话,就令我大愕了。能说一个人“神经出错”,未必非要具有精神病医生的行医执照,倘若被说的人真的病得不轻,人有此一说也属正常。但要奢谈什么“疗法”,那可非要有相当的执业资格了。而“休克疗法”,据我所知,那是带有非常巨大的风险的,且遑论在心理病医疗史上可能还没有先例。即或是常见病例,若不是专家会症,病者家属签字,我想这种治疗也应该是非法的吧?何况,这个行医者,竟曾经坦承过自己是心病“不可医”的重患者。这种心病“重患者”为其自定的“患者”实施“休克疗法”,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下面我们看看凤尾竹客的病况自述(一字不改,如假包换):
2007-10-0209:21:48
我晓得,流丹兄这篇赠我的博文人气可能不会很高.
诚然,我是一个正邪之间的人物,这和我的早期在云南的生活经历有关,我身边充满挑战,我须要进攻.潜意思里认为这是兴奋的.我有时控制不住我自己.从这点来说,确是"不可医"的.
在网上,我朋友不多.,流丹是我觉得愧对的一个.
可流丹不是他坚定的相信我.朋友以流丹事先“人格担保”之语怀疑流丹之人格,这是我的错.我向流丹道谦.
我早先写的是新诗与散文,十几岁开始的.也写过旧诗,介于格律与破格律之间.现在是基本上守格律.但我对"红旗"到底能打多久,是怀疑的,骨子里是反对的.
从早期"诗人梦"的毁灭,到"沦落"为写旧诗,现在依然这么年轻.我很绝望,很无奈.我就发泻,至于无聊.
我今年32岁,在写旧诗的人中,算年轻的了.流丹估计比我要大十岁左右.我写新诗之时,有年龄较大的老师反对;后来要出书,年龄较大的父母反对;到云南,因书法是坚持西方构成理论的,又有书协的老干部反对.我对老人们,实在是没有好感----只有商业,不需要老人.所以,我对"秘长青们",确也是大不敬.
现在我主要是做商业,兼在网上玩点文化.
(以上摘自“桃熟流丹”博客中凤尾竹客的评论:)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bdac4e01000btv.html
真不知这位心病“不可医”的重患者在饱受病魔折磨之余,到底是否知晓自己的具体症状?苏某不是专家,先妄猜一二,如凤尾竹客稍有闲暇,去医院就诊同时,加以对照,不知确否?
一、偏执地讨厌某一种人
凤尾竹客曾坦承:“我对老人们,实在是没有好感----只有商业,不需要老人.所以,我对"秘长青们",确也是大不敬.”说“没有好感”当然是隐瞒了自己的病情程度的,无缘无故攻击一个仅仅是生理年龄上的老人那老,且对这个曾经非常赏识他的老顽童式的老人用如此刻薄的手段,可以说他病势不轻了。对照以前,他对刘源春的攻击也似乎没有什么多大的起因。
病因:“我写新诗之时,有年龄较大的老师反对;后来要出书,年龄较大的父母反对;到云南,因书法是坚持西方构成理论的,又有书协的老干部反对.”
无独有偶,在今年恶搞事件中,无原则袒护凤尾竹客的湘姬也曾经刻意(不是受委托,受委托写的诗评虽语言辛辣,但属无心,而此篇湘姬是坦言专写的)出过一篇诗评,用极其傲慢的、近乎训斥孙子的口气把新浪几个旧诗圈子笔会的十个左右参加者批得体无完肤。(可惜,那篇宏文被湘姬删掉)
二、亢奋的攻击性
凤尾竹客又坦言:“我须要进攻.潜意思里认为这是兴奋的.我有时控制不住我自己.”
凤尾竹客自玩博客起,可能是他第一次和网友接触吧,他跑到一个从不过问别人事情的“常利”家里。因看不惯常利按照严谨的格律写诗(可能还有书法观点的分歧),就用“不以律害意”的手法给常利改诗。大家知道,很多不懂格律的人请内行改诗是常见的事情,新浪的风气有些特别,“不以律害意”派个个认为自己是垄断“意境美”的,不同意内行改诗甚至不能点他一句。但是,“不以律害意”派的人给懂格律者改诗,还是凤尾竹客的首创。更有甚者,他改完以后,竟然跑到多家诗友留言簿上公开写道:“常利的诗不好,不要信他的。”(此言我记忆深刻,最多差一字,可去秘长青等博客查询)这种不察地形,不分敌友,直接“亮剑”的勇气也只有他这种进攻型猛士所独有。
此后,他又偶尔跑到我的博上,写了一句挑衅性的留言。可惜我当时并未响应,倒是被网友“白果”看见了。白果考虑到凤尾竹客的攻击性,告诫他:“新浪网上什么人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苏莱曼”(此言亦是凤尾竹客公开披露)。忠厚的白果万万没有想到,这句告诫非但没有阻止凤尾竹客,反而激起他的攻击性(他解释成好奇)。此后,凤尾竹客经常光顾我博。不过大家都弄错了,说苏某人不好惹,可能是基于鄙人那时打假热情高涨。但苏某人打假,打的是不学无术,却用不正当手段窃取诗词体制内高级职位,进而妖言惑众、牟取实利的无耻之徒。象伪关被清除出师门、关闭生祠、粉丝雀散(其中不乏很多在创作能力上足可当他老师的老师却反过来称他为老师的“谦谦君子”);丁芒被我批评这么多天还不得不应我的要求,处理了“家事”并称我为“看得出是懂诗的人”。这些可能和我“不好惹”有联系吧?而我对普通诗歌爱好者持什么诗观,却是从来不加苛责的,我只在自己的博上阐明所谓“不以律害意”诗观实际上会带来意境进步上的瓶颈,也曾遭到一些爱好者的攻击,我只报以沉默。我对凤尾竹客也是如此。凤尾竹客在诗观问题上不能激怒我,找不到战斗热点,就转而对我的交友挑刺,经常来说我的好友刘源春的语言不好,我依然沉默。但是后来,我看见一位非常清高、“不好为人师”的网友“叩石山人”对凤尾竹客这么一个“不以律害意”的人另眼相看,并提供一定帮助。这个事情感动了我,加之凤尾竹客功底较深,语言诗感确实较强,有一定潜力。我开始有意识想把他往正道上引导。经过我一些实事求是的鼓励之后,凤尾竹客竟被我感化,开始学写格律诗了。学格律这个过程对肯学的人当然很短,不久,他的语言优势开始见效。我和那老还私下表扬过凤尾竹客:“将来他一定能超过我。”(好了,这些倒像介绍凤尾竹客和我的认识过程,不说了)。
病因:“这和我的早期在云南的生活经历有关,我身边充满挑战,我须要进攻.”
三、价值观的强烈分裂
凤尾竹客以前对我赞叹有加:
1、“就填词而言,老苏当属新浪第一”(来自拙作《金缕曲》,还是《永遇乐》?大家可以查阅),我对此言非常不受听,唯一一次对他反唇相讥:“我很少填词,长句尤为不堪。我看,就写诗而言,你是新浪第一。”他当时连格律都没有学会,我这句话明显是讽刺,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这肯定不是我的交流风格。可惜,凤尾竹客竟然没有听出。
2、“有A、有B、有C、有D,这种气概舍苏哥其谁?”(来自拙作《七律 中国移动入主巴基斯坦三牌》)等等,类似“佳评”不下十几条。不再赘述。
3、“那老真诗人也”(来自拙作《我在网下诗坛的那档子事》)
但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在那老被凤尾竹客用污语辱骂到如此程度。有人说:“文革批林批孔,也远远没把孔子骂到伪关辱骂的程度”;我就要加一句:“伪关如此辱骂孔子,也没有赶上凤尾竹客辱骂那老的程度。”那老的诗,被凤尾竹客批评成:“一天写几十首,凭自己的记忆力和小聪明把一些典故和时尚词揉起来。没一首好的。”
同时,我也被他辱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