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戏场建筑考略之二--戏场特点

第３０卷第２期

２００２年２月同济大学学报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Ⅵ一【３ｎ、・２Ｆｅｂ２００２ＴＯＮＧＪ【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

中国传统戏场建筑考略之二——戏场特点

王季卿

（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上海２０００９２）

摘要：中国传统戏曲以其时空虚拟的表演特征，在不设布景裸台上尽情表演，从而形成独特而卓越的戏剧艺术

和戏场建筑．广场式、庭院式和厅堂式戏场是其三种主要类型，而且多数是三面敞开的亭式舞台研究整理传统

戏场建筑的特征，可为保存、整理传统戏场这一文化遗产提供资料，同时对当前剧场设计中，如何更好地配台中

国传统戏曲演出的特点有所启发

关键词：传统戏场；建筑史；剧场设计；剧场声学

中围分类号：Ｔｕ一０９８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０２５３—３７４Ｘ（２００２）０２—０１７７—０６

ｎｔｒｏｄｕｃｔｉｏｎｏｆＣｈｉｎｅｓｅ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ＴｈｅａｔｒｉｃａｌＢｕｉｌｄｉｎｇ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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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ｔｈｅａｔｒｉｃａｌｂｕｉｌｄｉｎｇ；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ａｌｈｉｓｔｏｒｙ；ｔｈｅａｔｒｅｄｅｓｉｇｎ；ａｒｃｈｉｔｅｃｔｕｒａｌａｃｏｕｓｔｉｃｓ

中国传统戏场与传统戏曲的发展密切相关，同时受到了华夏文化以及历史上的政治、社会、经济和建筑技术等变迁和进步的长期影响，成为独立于世界古代剧场史中别具一格的建筑形制有关传统戏场的历史沿革，在文献［１］中已有介绍．本文讨论传统戏场的建筑和声学特点．

１配合传统戏曲表演特色

中国传统戏曲在早期就朝着“虚拟时空”的表现手法方向发展，以超脱的态度在一个没有什么装昏的舞台上创造出独特的意境，对生活作出广泛的形象概括，带来ｒ艺术表现的自由．它强调以形传神，形神兼备的舞台形象美，在一个空空荡荡的舞台上，可以把人物故事表演得淋漓尽致，因此，传统戏台是一个裸台式的建筑形制．也正由于此，即使一些穷乡僻壤，也有条件搭台演唱，开展群众性戏曲活动，历经不衰，大大繁荣了地方曲种的兴起和普及．

传统戏曲的另一个特征是程式化，即各类角色有一套完整的规范化表演程式不论出场亮相、走台步、跑园场以及打斗等均按规定的锣鼓点子节奏行动，所以台面尺寸必须与之相应台面太小当然尢法舒展，但如果在超出常规尺寸的舞台上演出，就必须重作排练由于锣鼓点子和台步等均有一定程式耍求，所以允许台面扩大的面积是有限的传统戏台面积通常都在５０ｒｎ２左右至于宫内节庆大典的大戏楼和ｆ｛娱的万方数据　收穑Ｈ船：２００１０５—２０

基金项目：国亲自然科学基金责助项目（５００７８０３８）作者简介：王季娜（１９２９一）．男，江苏苏州人，教授，博士生导师

同济大学学报

小戏台Ｌ“，只是个别例外

２伸出式舞台

原始的无顶露天戏台可以四面围观，但为了避风雨日晒，在建筑技术进步和社会经济发达的条件下，出现了有顶盖的亭式戏台又因扮戏需要，用帷幕或隔断把舞台分为前大后小两部分前台的表演区便巾四面围观而演变为三面围观以后又有相联于戏台后部的单独扮戏房出现，后台面积相应扩大了很多义由于戏曲尽可在裸台上表演的特点，使伸出式舞台格局得以成为传统戏场的主流，延绵８００余年乃至１０世纪，为一些四合院式的庭院戏场和厅堂式室内戏场中所常见

演员在伸出式舞台上的上下场出人口都只能在台后部位，分别称为“出将”、“人相”（也有用其它名称的）门洞口设有锦绣门帘，与底幕板壁组成台上主要装饰．这种布置又成为戏曲程式化内容之一目前在江西乐平还可看到有四个乃至六个上下场出入口的舞台，这可能是为了适应剧情和表演需要而设的３乐队位置的变迁

传统戏曲均有器乐伴奏，有助塑造人物性格，抒发感情，渲染气氛之效，即所谓场景音乐其土奏乐器多用箫笛和击鼓击板（后来以弦乐为主）另外为配合演唱念白，身段动作，使其起止明确，节奏鲜明，多用锣鼓来统一贯穿从一些古画中可知那时乐队不过２～３人．如《清明上河图》（清院本）中只一人吹笛，一人打锣，且坐在戏台后部中央近屏幕处伴奏从山西洪洞县广胜寺明应王殿（叉称水神庙）的元代巨型戏剧壁画（兀泰定元年，公元１３２４年作，画幅宽３１１ｃｒｎ，高４１１ｃｒｆｌ，连同顶部题记总高５２４ｃｒｎ）【３’中，可以看到画中展示了，鼓、笛、拍板三位乐器伴奏者站立于后的演出写照，乐队的这种布局从声学观点看很是合理的，减少ｒ器乐对演唱声的掩蔽，乐师也可直视台上表演活动，进行伴奏配合

（见图ｌ中的位置②）当今日本伎艺和朝鲜歌舞仍保持

这一传统方式，又如苏州全晋会馆将乐队置于屏风的月

洞门后（见图ｌ中位置①和图２），可以隔着珠帘透声和

观察，这也是很好的改进．可能因戏曲发展，表演区和乐

队都有扩大，后来才将乐队移位至台侧（见图１中③、④

位置），例如山西阳城县汤帝庙戏台就有专为伴奏乐师而

设的两边小侧台（见图３）．至于乐队规模的演变过程，未

见记载，但从某些叙事中口１略知过去乐队是放在台Ｈ上

场一侧的围１传统戏曲伴奏乐队（场面）位置殛变化Ｆ蜒．１埘ｍ，饥ｔＩｃ妇ｔｉｏｎｓ０ｆ

程砚秋在２０世纪３０年代初把乐队改在台口下场一洲１蒯．ｍ删ｔｌＩ涮ｅ４Ｈａｓｔｈｅ解哪ｒ咖ｙｉＩ喀

侧，并用纱幕与舞台分隔，沿用到今民初以来，传统戏曲的乐师人数有所增多（以京剧而言，有多至７人左右的乐队），乐队一般均在台前下场门一侧，使该侧附近观众总嫌锣鼓声太响而受干扰，但该侧对演员上场却１：１』看得很真切而受欢迎，这是大厅声学上的矛盾

４建筑形式多样化

从戏场使用者来看，一般可分为庙宇、皇家、会馆茶园和宅邸私园四大类型．其建筑形式则互为交错常见的三大主要形式：广场式露天戏台、四合院式庭院戏场和厅堂式室内戏场它们在各类型中都存在１１Ｊ．除了规模不同外，还有一些戏场是结合地势和环境的特殊设计，使传统戏场建筑形式更为丰富多彩，琳琅满目，其中不乏巧妙之作

在露天戏台中，除较多建在平地广场者外，还有以山坡台阶作看台的，有助广大观众的视听江苏徐州云龙山大士岩戏台建于寺庙山门外，利用门口山坡筑起宽１０ｍ的５３级石阶作为观戏处，构成了极妙的观万演关系其它如四川灌县二王庙小乐楼、山西新绛县城隍庙戏台等也是如此在南方，有的戏台是ｊ临河（绍　方数据

第２期王季卿：中国传统戏场建筑考略之——戏场特点

兴安城戏台、宾舍戏台等）、临池（扬州何园）而筑，观众可站在隔岸或坐在船上观戏，水面反射使声波远传鲁迅在《社戏》散文中，有对其幼时傍晚乘乌蓬船看社戏，远远便听到演戏声而兴奋不已的描述有些城镇将戏台筑于街心穿街处，屋顶固定，台面则可拆装，逢年过节搭台唱戏时交通暂时中断，两面观戏，绍兴土谷寺前即为一例．浙江象山县爵溪镇在十字街口也建有街心戏台（咸丰年建）这种半固定的搭台演戏方式不仅江南一带有，华北和华南均有，而且也不限于穿街可见民间对连年过节为期不长的演出活动，在建筑上为多用而煞费苦心如常州三吴首社，因祠内无地造台，只得在山门之上以跨街楼方式建台，台下为东西向街道再有如江苏泰县港ｒ７镇观音阁是建于桥上的，阁上再筑一戏台，观者立于两岸或乘船看戏

圈２江苏苏州金晋会馆中舞台后墙上月洞

门珠帘殛其后面的乐队位置

ｎｇ－２Ｐｂｅｔｅｓｓｈｏｗｉｎｇｔｈｅ图３山西阳城县汤帝庙戏台两旁为伴奏乐队而设的小侧台ａｅｅａｎｔｍｙｉｎｇｂａｎｄｏｆｔｈｅｔ倒ｌｌｏｎａｌｆ硷．３Ａｃｅｍ蛐ｙｉｎｇｈａｎｄｏｆｔｈｅｔｒ，础ｌｉｏｎａｌｏｐｅｒａ

ｌｏｃａｔｅｄａｔｏｐｅｒａｌｏｃａｔｅｄｂｅｈｉｎｄｔｈｅｍｏｏｎｇａｔｅｏｆｔｈｅｓｔａｇｅ，ｔｈｅａｔｔａｃｈｅｄｓｉｄｅ—ｓｔａｇｅ，

Ｑｅａｎｊｉｎｇｇｕｉｌｄｈａｌｌ，Ｓｕｚｈｏｕ，ＪｉａｎｇｓｕＰｒｏｖｉｎｃｅＹａｎｇｃｈｅｎｇＣｏｕｎｔｙ，ＳｈａｎｘｉＰｒｏｖｉｎｃｅ

在国内多处确有广场上并列两个相距不远的戏台，可同时演出以争奇斗艳，即人们常说的“唱对台戏”．如江苏太仓县天妃官与城隍庙各有一座戏台两者相距不过２０余ｍ山西和其它地方也有，甚至三台并列．还有一种称为双面式的鸳鸯戏台，两面可演出，在江西省乐平市四乡颇为常见，如坑口村戏台（１９世纪中叶，清同治年间建造）和坎上乡余家村戏台等等它们的一面舞台对着广场，节庆时供四乡广大民众观看，另一面的舞台尺度较小，是对着庭院式祠堂，为宗祠家族举行祭祖、婚寿喜庆等活动时“内部”演戏之用当一面舞台演出时，其后背另一面戏台则可充当它的后台．戏楼的屋顶结构有单层和多层的翘角，富有南方建筑风格．其檐口和顶棚藻井的构架方式和造型变化多样．

传统戏场在建筑艺术上各具特色，美轮美奂，反映出不同地域、时代、用料、构筑、艺术风格等的变化，并且与它所承载的历史文化内涵有关．为了弘扬民族建筑艺术，更应理性地去审视这份历史文化遗产，并深化分析

５戏场规模

明代以后，勾栏戏场的传统中断，原因不明，亦无文物遗迹可寻，因此缺乏形象资料，仅有语焉不详的文字记载．这种木构架的戏场估计是一座围蔽建筑物，可避风雨日晒设置在瓦舍内的勾栏往往不止一座，多者可达十余座就不知各勾栏同时演出，相互声音干扰如何有说勾栏是一方园地，相距甚大但从当时结构隔声和露天传声条件而言，即使两勾栏之问有一定距离，仍会有不小的干扰，惜无记述查与也许那时各勾栏的表演分别为杂耍、滑稽、舞蹈等，大多对听的要求不高，戏曲不过是其中个别节目而已以当时小结构条件而论，每座勾栏规模不会很大有记载说可容数千人，恐有夸大之嫌，也许指的是大型瓦舍，不可能是勾栏．据元代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２４中记载，元代至元２２年（公元１３６３年）（文献Ｉ４Ｉ中称１３２６年有误，据查至正元年乃１３４１年），松江府有一次在夏天演出时出现棚塌事故，当场压死观众４２人，由此可推测勾栏之容量当在百数人上下

根据２０世纪初茶园戏场情况来看，场内秩序并不安静（如聊天、自由走动、磕瓜子等很普遍）不少听众是围桌而坐，每人占地相应比今日排座戏院要大，戏场容座１００－２００的规模便不算小了茶园同时还有

茶点收入，使经营者在经济上大致可以维持．按北京市内如今仍作营业性演出的两座有楼座的传统戏场正万方数据　

１８０同挤大学学撤第３１｝卷乙祠戏楼和湖广会馆戏楼为例，其容座在２００左右

广场式戏台的观众容量可能不受结构限制，但从著名风俗景物画《清明上河图》（清代画院本据查宋代张择瑞原作中并无戏台演出情景，此画藏北京故宫博物院）以及其它明清古画中所示，广场站立的观众在３００左右乃至清末民初的一些画（例如清末吴友如《申江胜景图》画册中的《华人戏园》）巾，室内戏场的容座也不过如此因此从结构和视昕条件分析，容座虽逐渐有所扩大，但座位还是很有限的天津广东会馆戏厅为现存传统室内戏场中规模最大者，１９１６年国民党在此举行成立大会，据报载出席人数逾千而那时并无扩声设备，未见有听闻困难的记载作为观演戏曲，座席不会那么拥挤，容座要少得多目前该厅楼上和楼下共设座不超过５００．所用八仙桌三面共设六椅，靠戏台一面不设座．

有人曾推测勾栏可能是圆形布置但鉴于古代建筑构架条件限制，和现存传统戏园布置的迹象来看，勾栏平面还应是方形或矩形有说池座设站席，那也只能在池座后面，否则视线会有严重遮挡又说宋代勾栏中已有木坡，以改善后座视听条件但按当时结构条件升高应很有限．２０世纪初的一些传统戏场中，后座保留着高脚条凳，地面都是平的，看来古时也可能如此，未必有起坡

６台下设瓮助声之谜

戏台下设瓮以助声是广为流传的一种说法．早在５世纪南北朝周兴嗣所撰《千字文》中，有“夺谷传声、虚堂习听”之句，是对空荡厅堂中可听到多重回声引起混响之描述习者，重复之意也古人以为琴声低微，琴宝内置瓮可得“空景清幽”之效果．但早在１３世纪宋代，赵希告认为“前辈或埋瓮于地上呜琴，此说恐妄传”其后又有多人反驳其说，戴念祖在《中国声学史》【５１中对此有所考证．又说古代钟鼓楼利用地下洞穴作为共鸣腔，使声透彻但作者认为戏台与琴室、钟鼓楼应有不同演唱声透过楼板阻隔已减弱，即使台下共鸣腔能起作用亦属有限，再说台基四周多封闭，台下‘共鸣器’向外辐射的声音更弱迄未发现足证之实物或记载，此点应予存疑，不可随附或臆测．作者考察天津广东会馆时（１９９９年４月１４日），管理者一再说２０世纪８０年代初修建中看到台下有瓮，而且一直留在那里．及至借灯在台下照遍，一无所获，终而承认足听说的．许多文献介绍故官畅音阁大戏楼时，无不引证台下有五口井，利用其共鸣作用助声云云作者于２０００年１０月１９日访问故官博物院研究员朱家晋（《中国大百科全书・戏曲、曲艺卷》“畅音阁”词条撰稿人），谈及他所写大戏楼台下的五口大井，乃起收藏升降演员和砌末（道具）绞盘之用时，老先生颇有信心地说，所谓井口共鸣助声之说乃误传故对这一由来已久的传说，只有等待实物发掘和实验结果来鉴定

古代传统戏场中，由于只能依靠自然声响，故响度成为听声首要因素．一些露天戏亭台面较高，不少在１２１Ｔｔ以上；有些庙台下面是寺庙出入主要通道，台面更高达２２～３．０ｍ，这样对视听都少有遮挡台上的顶棚高通常不过４ｌｑｌ左右，加上台后屏风和台侧的墙（有时还是展斜的），都给台下听众提供ｒ早期反射声．使直达声得以加强．作者调查过的部分传统舞台尺见表１．早年戏台顶棚往往构架外露，这种不规则形体顶棚给台上演唱者一定的扩散性反射，使之感到有声学上的支持而更能演唱舒畅自如，并有助于演员之间相互听闻．木结构技术的进步，加上建筑工艺的配合，晚清戏台上常常采用华美精致的穹形藻井，各地还有不同的造型和构架，成为传统戏台中设计独特的顶棚．例如苏州全晋会馆中，由１８条３２４只黑色蝙蝠浅雕．与８条３０６颗金黄云头圆雕相依相绕，组成一个螺旋形穹顶，艺术高超，对演员也有‘拢音’的效果，即得到了声学上的支持．有关声线分析见图４

７现代研究进展

近百年来，传统戏场受自然条件影响而损坏湮没的不少，尢其在南方园多雨而潮湿，木结构在露大很难存久．更有甚者，内忧外患不断，所受战争破坏极为严重另外，近年各地在建设高潮中拆除古建之事，屡有发生，甚至有些已定为受保护的古建筑也竟然难免据统计－…，清末民初上海郊县古戏台（楼）曾有６２所．毁于２０世纪三四十年代日寇侵略炮火者２２所，１９４９年以后拆除２３所．“文革十年”浩劫对传统文化和古建筑的破坏更是史前无前例，损失巨大因此今后可见之实物日少，所以更应珍视所剩不多的古建筑遗产和资料日本东京大学和韩国汉城大学的有关学者，２０世纪９０年代先后去过绍兴调查传统戏台，作万方数据　

第：期王季卿：中国传统戏场建筑考略之二——戏场特点

为华夏文化继承者当然更应努力去做

表１传统戏场舞台尺寸

Ｔａｂ・ｌＤｉｍｅｎｓｉｏｎｓｏｆｓ∞Ｉ＊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ｔｈ∞ｔｒｉｃａｌｂｕｉｌｄｉｎｇｓ

北京正己祠室内戏台

北京湖广会馆室内戏台

北京安擞会馆室内戏台

北京阳平会馆室内戏台

天津广东会馆室内戏台’

会馆戏台苏州全营会馆庭院戏台。

苏州忠壬府室内戏台

上簿三山会馆庭院戏台’

宁渡＿天一阁辜氏宗祠庭院戏台＋

宁被奉化武镬山庙庭院戏台‘０９６０９２０９００５８１２１０６７６４６６５４４４３６７７７６８６５７９５Ｏ９５２３６２１２１６５６７５５４４４；３

＊舞台璜棚为穹形藻井，碰高按弯底计

围４舞台穹】页反射声线示意图

Ｆｉｇ．４Ｓｏｕｎｄｒｅｆｌｅｃｔｉｏｎｓｆｒｏｍｔｈｅｃｏｎ∞ｖｅｏｅｉｌｉｎｇｏｆａ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ｓｔａｇｅ

据作者初步掌握的资料来看，全国现存较为保存完好的古典传统戏场在千座上下，它们遍布全斟各地．但古代建筑有一个保存的问题开展研究时间越晚，能见到的实物越少，研究越困难．例如山西省五台山地区在２０世纪６０年代还有多座元代戏台保存，至８０年代已荡然无存文献［７］介绍苏州市铁瓶巷：二号宅园内曾有一小戏台，近年因市政建设而被拆去，连巷子也不复存在了苏州市阊门外的汀州会涫戏楼（属市级保护建筑），不久前也遭到同样命运作者于２０００年２月往访，才悉于上年冬刚被石路房管所以迁移为名拆除，至今下落不明１９９９年１０月在绍兴调查时，当地一位曾从事文管工作的沈坚同志（写有“绍兴民间戏台考略”）对作者诉说：文革中把古戏台当仓库，躯壳尚存，如今经济发展ｒ，把它推倒盖建新偻，万方数据　

同济大学学报事３｛Ｊ卷

其破坏可谓变本加厉．这番话，提醒我们“不能等待了”．全国各地类似情况当不在少数作者在调查中就听到几起今天即使无力全面修复它们，但至少应该在资料保全方面留下档案，为今后考查之用，也极具价值和意义．

长期以来，中国古典戏场的现代研究大多见诸散篇文章中外学者的戏曲史著作中偶有提及，往往只涉及某个时代或某个方面．以１９３７年戏曲史家周贻白的《中国剧场史》旧１为最早专著，因限于当时条件．着重于剧场艺术的演化和变迁的叙述，但所缺甚多１９６０年出版的《中国会堂剧场建筑》”】一书中，写有中国剧场建筑发展简史一章，提供了一个图文兼有的梗概，这也许是２０世纪８０年代之前硕果仅存的文献了可见这一领域关于建筑方面的研究成果，仍然是一个触及不深的课题．

１９８３年初，文化部、民族事务委员会和中国戏剧家协会共同编辑出版了《中国戏曲志》…！同年，该丛书列为国家第六、七个五年计划的艺术科研重点项目它动员了全国各地文化部门的力量，使巨著在２０世纪９０年代先后问世，历时１５年丛书是按省、自治区及直辖市分卷出版的，有些分卷逾千页，每卷均有“演出场所”一章，除对本地区戏场的沿革和发展有一概述外，还列举了本地区的主要传统戏场及所在地这些可贵的索引，可为今后中国传统戏场研究提供保贵的资料

２０世纪９０年代在文化界、戏剧界掀起过对传统戏台研究的高潮，出版的专著如《中国戏台》－ｌ”。（１９９６年）、《中国古代剧场史》Ｈ』（１９９７年）等等，其中有关京都古戏场的专著至少出版ｒ四册…～”。其它的专项调查报告散见在戏剧、戏曲、文物类刊物或会议论文集中相比之下，从建筑史角度的考证和研究相形见绌．

传统戏场的研究是一个跨学科的课题，涉及戏曲艺术、建筑历史、艺术和技术等等研究戏场结构形制特征、建筑空间与观演环境的互动关系，探讨戏场空间与人文空间的渗透和转换关系等等，都是值得考虑的问题半个多世纪前，梁思成在《中国建筑史》０１５１代序中的第一句话写道：“研究中国建筑可以说是逆时代的工作”，在今天恐怕需要更大的毅力了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２００１年５月１８日宣布的首批授予“人类口述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称号名单的１９个项目中，包括了中国的昆曲艺术（印度的一处古剧院也是其中一项）该组织同时指出，这种遗产是世界各国人民共同智慧的结晶．因此，与中国戏曲表演密切相关，而且在世界上很具特色的中国传统戏台，也是世界文化遗产之一，必须要有对此深入研究的决心和紧迫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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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４３李畅清代龃来的北京劂场［Ｍ］．北京：燕山出｜！叵社．ｉ９９８［１５］粱恩成中国建筑史［Ｍ］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１９９８

万方数据　

中国传统戏场建筑考略之二——戏场特点

作者：

作者单位：

刊名：

英文刊名：

年，卷(期)：

被引用次数：王季卿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上海,200092同济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JOURNAL OF TONGJI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2002,30(2)3次

参考文献(15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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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证文献(3条)

1.卢琦.钱强 浅析传统戏曲舞台的时空表现[期刊论文]-华中建筑 2010(1)

2.张净秋 清宫三层戏楼结构新探[期刊论文]-戏曲艺术 2010(2)

3.王季卿 中国传统戏场声学问题初探[期刊论文]-声学技术 2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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