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奥塞车站到奥塞博物馆的启示_旧建筑改造的成功案例解析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ＮＡＮＪＩＮＧ　ＡＲＴＳ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从奥塞车站到奥塞博物馆的启示

——旧建筑改造的成功案例解析

卫东风　孙　毓（南京艺术学院　设计学院，江苏　南京　２１００１３）

［摘　要］奥塞车站成功改造成博物馆的事例，证明利用老工业建筑遗产发展博物馆业，成本低，产生的附加值高，具独特的产业价值和人文价值；同时也为城市增添了历史和现代交融的文化景观。旧建筑的改造再利用对博物馆建设的意义重大。

［关键词］奥塞博物馆；改造性再利用；价值意义

［中图分类号］Ｊ５９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９６７５（２００７）０４－０１６８－０４

引　　言

美国著名建筑学家刘易斯・芒福德曾经说过：“城市是文化的容器”。每个时代都在城市的建筑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从许多建筑能够看出朝代的更替、历史的兴衰，但如今越来越多的城市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在欧洲，利用旧的工业建筑改扩建为博物馆是很普遍的做法，优点是显而易见的：一是许多旧的工业建筑都能影射出城市发展的印记，改作博物馆不仅可以避免在旧城改造过程中建筑可能遭到的破坏，而且能够延续一座城市的文脉和风貌。二是旧建筑本身就具有历史内涵和艺术价值，利用作为博物馆，可以使建筑和陈列内容达到和谐统一。如奥地利的美泉宫、法国的凡尔赛宫、奥塞博物馆等都是利用旧建筑作为博物馆的典范。

我国在现代化的进程中出现了大量的废弃的旧工业建筑，与此同时，我国以博物馆为主的展示空间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因此笔者认为旧工业建筑更新改建为博物馆这一研究课题是有现实意义的。

土地后归奥雷安铁路公司所有。１９００年，万国博览会在巴黎举行，借此时机奥塞车站兴建起来。当时，奥塞火车站是巴黎重要的陆路交通枢纽，由建筑师拉露克斯（Ｖｉｃｔｏｒ　Ｌａｌｏｕｘ）所设计，其长１３８米、宽４０米、高３２米的雄伟大厅，为世人瞩目。采用石质、钢与玻璃的组合和新古典雕塑品的装饰外表，完全展现出了当时的建筑技术，可视为象征十九世纪工业革命时期的建筑风格。在之后的几十年里，因为车站发挥不了应有的功能，形同废置，直到１９４５年后，才成为野战医院、大会堂、讲演厅、戏院及其他使用。此后许多建筑师主张拆除火车站，因其与著名的卢浮宫隔河相望，优越的地理位置，使他们都赞同新建一个现代化的旅馆及国际会议中心。但都未能实现。２０世纪６０年代末期，许多法国人觉得卢浮宫的收藏是以古典主义作品为主，蓬皮杜艺术中心的展出是以现代作品为主。于是众多的１９世纪的油画、雕刻等艺术作品缺少一个合适的专门收藏、展示的场所。因此向法国政府建议建立一个专门展示１９世纪艺术作品的美术馆。１９７１年，季斯卡总统重新提出奥塞车站改建成美术馆的建议，这正好呼应了当时艺术界的心声。提案于１９７８年国会通过后，废弃４７年的奥塞车站被重新改造利用。改造设计充分尊重了车站原有的特色，以华美的

美术与设计版一、关于奥塞博物馆

对于旧工业建筑的翻修和改建是法国两条并行的建筑文化脉络中很重要的一条，同时也是西方颇具传统、认可度很高的设计思想。在欧洲很

玻璃天篷作为展馆入口，将过去的走道作为主要

多建筑大师看来。人类历史的发展始终在前进，展厅区，整幢建筑宏大唯美，与展出的印象派画

作相映成趣。１９８６年底建成开馆。博物馆实用面积但却不是一切重新再来，坐落于巴黎市中心塞纳

５．７万多平方米，共拥有展厅或陈列室８０个，展览河左岸，由奥塞火车站改建的奥塞博物馆是法国对旧建筑的保护与再生的设计脉络中最闻名遐迩的例子。

教

学与创作

面积４．７万平方米，其中长期展厅１．６万平方米。整个展览馆强调钢筋力学的结构，用自然光以突显展厅本身的宽阔空间。

１．历史背景

奥塞博物馆始建于１８０４年，当时是奥塞宫的最高法院。在后来的一场大火中付之一炬，随后

２．关于选址

地址：位于贝尔夏斯街一号的奥塞博物馆，紧

邻塞纳河左岸，距离热闹的圣哲曼大道不远。隔大厅的空间格局。走下宽大的阶梯是由过去的火

着塞纳河，从奥塞博物馆可以直接眺望卢浮宫、车道改建而成的展示层。展厅共分三层，分别展大皇宫（Ｌｅ　Ｇｒａｎｄ－Ｐａｌａｉｓ，也是万国博览会的所在示了十九世纪法国各阶段的艺术作品。在改造过地），以及以收藏莫奈的睡莲系列而闻名的橘园美程中，还将原有的旅馆、餐厅改建成了休息室、多

术馆（Ｌ’ｏｒａｎｇｅｒｉｅｒ）。奥塞美术馆左边不远处就媒体室及餐饮部，并且设有残疾人通道。在大厅是巴黎艺术学院，附近还有许多家艺术画廊。

中部还配置了一些十九世纪的雕塑作品和设计简３．改建原则与实施过程

约的休息坐椅，供参观者驻足细细品味，形成了

一个高品质的华美空间。［１（图一、图二）

］

４．内部空间

１９００年设计的奥塞火车站是一件结合古典主义与近代工程技术的非凡结构创作。当时的铁路建筑还保留着建筑物与土木工程分开的想法：车站大厅和管理室放在豪华的石造建筑物内，火车图一　奥塞火车站

图二　改造后的奥塞美术馆

却被贬黜到后面看不见处的铸铁棚架下待命。车室内空间的调整一直被认为是历史性建筑遗站的结构十分大胆、新颖，是由建筑师维特．拉路产生命转变与再生的核心，奥塞车站的旧建筑的所设计的。融合文艺复兴盛期和古典传统风格的室内空间更新着力于充分发挥原建筑空间高大的学院式石拱门，使这栋建筑产生一种很不一样的中庭空间，廊道与夹层、屋中屋等丰富的功能空外观。

间特点，强调在此基础上室内空间更新契合与完经过管理和专家的会审确定了一系列的改建

满利用。老车站建筑在经过Ａ・Ｃ・Ｔ设计事务所的

原则，提出了具体的功能定位和改建要求。据说，建筑师及奥伦蒂的细致调查和建筑类型学研究在改建设计方案中提出了三个要求必须被考虑。后，被进行了区分对待的改造，使老建筑特征体一、拉露克斯设计的建筑外形结构及内部主要空现在新建筑室内空间更新设计中，从而形成了新间特色造型和装饰予以保留；二、改建后的博物旧结合、外旧内新、新中带旧的混合区域。

馆内部各种装饰要符合展示浪漫主义到前卫主义中庭：奥塞博物馆的中庭，可以说是整个新这一阶段的艺术作品；三、将奥塞火车站改建为馆最为出彩的地方。利用中庭空间，既能满足建奥塞博物馆要符合设计规范。

筑物新的功能需要，使老建筑获得必要的内部公当时的巴黎乃至全世界有许多优秀的建筑大

共空间，活跃的内部气氛，解决交通、采光、通

师和设计事务所，选择一个有历史建筑改造修缮

风等问题；又可以完整地保护历史建筑的特点。经验和具有政府规定资质的设计单位，是项目成（图二）在这个中庭里，无论你站在那个角度，或功完成的又一重要条件。１９７９年，法国政府经过反是在行走中，你都能一览无余地观看到整个中庭复的研究、讨论。在比较后特别指定六位建筑师空间形态的变化。奥塞车站的旧建筑的中庭空间分别在半年时间内提出各自的改造设计方案、模为轨道与上下站台，在改造设计中，充分利用原型及工程造价。然后，通过公开征求民众和社会建筑空间层高特点，将此区域设计为坡地层级景各界的意见后，由专家进行技术、功能、结构、施观座位，将适于三维展示的代表性雕塑作品置于工等各方面的分析、评估。最终决定由法国的Ａ・中部，间歇地带的隔断壁面挂上大幅油画。观众Ｃ・Ｔ设计事务所负责博物馆的建筑改建设计，由由相对低矮门厅进入较宽大的序厅后，视域豁然意大利女设计师奥伦蒂负责博物馆的室内设计。开朗，随着小区域地面抬高，观众仰视前行被一Ａ・Ｃ・Ｔ设计事务所对奥塞火车站进行了大量步步带入核心展区。

的调查、考证和分析。最后确立了设计构想。设局部夹层与悬挑廊道：建筑遗产再利用中增计维护并保持了拉露克斯设计的古典主义风格的加室内使用空间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加层与夹层。外立面。是其与博物馆内部的设计形成强烈的对这不仅能提供更多的使用空间，而且能造成空间比。参观者一进入改建后的奥塞博物馆就会有种对比，形成丰富、动人的空间层次。奥塞车站旧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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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的石材连成一层一片的半围合观看休息区，深灰色钢桁架悬挑廊道，新颖别致，在观赏者的心中产生奇

图三　夹层展

图四

异的情绪。用灰色石材勾勒墙体轮廓边线，或对大面积的米灰色墙作几何分割等这种对比强烈、干净利索的几何装饰手法以及

出罗丹等名家雕塑。夹层入口处采用整体几何形状和起伏变化的灰色钢结构门套和钢网隔断在屋顶天棚衬托下呈现出现代建筑构造的风韵，登上灰色花岗岩装饰舒展平缓的夹层平台，更贴近大厅顶部传统建筑形体及拱券连廊，钢桁架悬挑廊道将两端夹层平台连贯。置身平台，俯瞰中庭跌级空间形态，其改造设计的理念与传统建筑隐约地勾连起来，那是一种用现代材料及其构造达成与传统建筑有着内在联系但又不可否认它呈现的是全新的现代风貌。（图三）

屋中屋和戏剧化立面场景：“屋中屋”是指在原建筑内用围合方式构造出具有特殊功能目的的空间，即“母子空间”。它虽没有增减使用空间，但可使特定功能的使用更为合理。新改造的奥塞美术馆，在大厅两侧及夹层底部围合了一系列小空间，有的用于展出不同风格的绘画、摄影、设计和工艺美术品，有的用于临时性展览、休闲咖啡屋、书店，屋中屋围合方式使得奥塞车站的旧建筑空间改造更加合理，展览馆功能空间变化多端，提高了空间有效利用率。

奥塞车站的旧建筑立面改造注重原建筑风格形式的借景和利用，而且常常创造出富有感染力

一些其他建筑装饰元

素，娴熟地融入于新美术馆的空间设计之中，演绎出传统建筑构造的精神特点和时代气息。

图五

二、关于旧工业建筑

１．旧工业建筑的特点（１）建筑低龄化

工业建筑是１８世纪工业革命以来城市工业发展的产物，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还是１８５１年英国伦敦世博会的水晶宫，而它距今也不过１５０多年时间。与世界历代的古老建筑相比存在的时间并不久远。我国大部分的具有保留价值意义的工业建筑几乎都是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造的，距现在也不过几十年，与其他性质的建筑比较下来还是有比较明显的低龄化特点。

（２）建筑类型丰富

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工业建筑在全国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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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迅速崛起，大量的金属冶炼厂、火电厂、水厂、

的戏剧化场景。华丽的拱券连廊内圈三面围合，

仓库、机械厂等纷纷应运而生。国外很多改造的

保留了圆形跌级顶，增加了慢反射灯带，作为展

成功案例证明了一些有特殊意义的工业建筑经过

墙隔断，其造型显然经过精心设计和建造。优雅

修复改造之后，很多都成为该地区的新地标。纵

舒展的弧线大拱券内作半封闭状，保留原装饰线

观我国几十年来的工业建筑因其不同的使用要

脚，上部留Ｖ字空隙，造就了硬朗与柔软的观感，

求、场地条件、资金、技术甚至投资商和建筑师

如舞台大幕般戏剧化立面场景。这种刻意的做法

的审美观，在具体的体量、结构、形态、材质等

与现代展馆建筑却是相称的。华丽的拱券、精美

诸多方面都呈现出丰富的变化。

建筑雕刻、黑灰钢结构与米白的墙饰，天棚自然

（３）空间适应性强

光与展品人为辅助光影所构成的经典，体现了一

一般的工业建筑都具有宏大的建筑空间以适

种百看不厌的高贵和典雅。（图四）（图五）

应巨大的机械制造和流水生产线。这种空间的形

材质、色调、建筑装饰：设计者把原建筑外观

态是由当时的生产力水平所决定的。大跨度的钢

中典雅的米黄、米灰色作为基本色调引进建筑内

架梁柱、中性化的使用结构、宽大的楼层空间和

部，和室内使用的大理石隔断、台阶、围栏、雕

良好的采光方式都显示出工业建筑和一般建筑相

塑基座、休息座位、木质画框材料所呈现的中性

比能更好的适应新的功能要求。

暖色浑成一片，从而营造出一个清新典雅，既简

（４）改造容易操作

单又富有变化的室内空间。从展馆建筑整体性上

我国的大部分的工业建筑的建造年代较短，

观察，无论是新改造建筑的构造以及装饰方式，

取材和建造工艺与现在的技术水平相差不大。因

与老建筑外墙石材，铸铁花门窗装饰、钢结构玻

此，在结构加固、材料替换时都较为容易。而且

璃顶部、拱券连廊比较，有着似曾相识但又截然

璃和砌砖，在改建时也有利于拆移清理和创造性一段工业技术和文化的历史。与此同时，我国以发挥。

博物馆为主的展示空间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各地２．旧工业建筑的保护价值的博物馆如雨后春笋般建设中。博物馆的选址要求尽量便于群众集散往来，交通方便的区位，尽（１）社会历史价值

量避开喧嚣的闹市。当今的这些博物馆的选址要工业的发展不但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也使城求与几十年前工厂选址的要求不谋而合。

市的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工业时期留下的厂（２）旧工业建筑空间优势房、仓库等旧工业建筑已经成为城市景观的一部工业建筑一般都采用大型的承重骨架结构，分。同时它也承载了社会的共同记忆。对这些衰结构复杂且技术要求高，建筑坚固耐用；建筑的退甚至废弃的工业建筑加以修复改造，保留其所内部大空间具有使用的灵活性，易于空间的变更处的市镇和街道的外观格局，就意味着对城市发调整。所以工业建筑的本身寿命远远长于其功能展脉络足迹的认同［２］。这在城市历史和社会层面寿命，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特点，在其物质寿上有着持久而深远的意义。

命期间多次变更使用功能。

（２）经济价值

博物馆展示需要大面积的开敞空间，并能根在国内，大多建于七八十年代的工业建筑经据实际布展需求随意分割、灵活布置展示内容。过几十年的规划和调整，其区位价值得到了普遍博物馆展示空间的这些需求正好与工业建筑的特的提升。很多厂房的地理位置由以前的郊区发展点吻合。

为市区，交通便利，而且区域的基础设施也较为完善，这些优势使得改造的投资小、回报高。再２．旧工业建筑改造为博物馆展示空间的意义者，工业建筑一般都具有结构坚固、空间高敞、使（１）对于政府及原有企业

用寿命长等特点。与其他类型的建筑相比适应性随着政府提出“退二进三”的政策，即为适应较强，改造后可以在较长的时间里发挥功用。

现代化城市建设发展的需要，逐步调整优化市区（３）环保价值产业结构和布局，加快旧城改造步伐，盘活城区对旧工业建筑的改造和再利用是一项对城市土地资产，改善城市生态环境，鼓励二产企业特环境有益的环保举措。当今欧洲许多发达国家在别是污染严重和亏困工业企业、退市进郊，摆脱城市更新中将承载城市文化的有特殊意义的工业困境，实现资源合理配置，利用城区优势加快第建筑保留并改造在利用。在改造中引入生态和节三产业发展的政策。而对旧工业建筑的改造再利能技术。将厂房、仓库等废旧的工业建筑作为现用可谓是快速贯彻、执行这项方针的有效途径之存的环境资源开发利用，可以避免因拆毁重建而一。通过对工业建筑的改造再利用，能迅速有效导致的大量的资源浪费，同时改建的周期短，相的调整城市的用地结构、促进第三产业发展，减比之下，产生的垃圾也少，对周边环境的影响也

少政府开支，使城市得到真正的可持续发展。

很低。在国内，之前的很多重工业被转移到郊区，

对于企业来说，旧工业建筑是它的固定资产原有的厂房设施依靠政府新的规划进行功能替和资本。如果将其拆毁势必是对国有资产的浪费，换，引进对环境无危害的服务业、文化创业产业

造成大量的国有资产流失。而对其进行改造利用，等机构，还能激活振兴地区的文化活力。

不但保护了这部分国有资产，而且还确保了这部三、关于如何改造

分国有资产的持续产出。

（２）对于博物馆

１．旧工业建筑空间改造为博物馆展示空间博物馆建筑是博物馆进行各项工作，开展各的优势

项活动，实现各类社会职能的场所。因此博物馆从建筑的城市区位和土地价值来看，保留一建筑往往是一个城市中重要的公共建筑之一。从些优秀的产业历史建筑改造成各类主题博物馆可我国的实际情况来看，一般的博物馆建筑以自然使我们可以继续使用旧城区的基础设施，且有助采光和自然通风为多。这不仅有利于文物的保护于促进以产业遗址为主题的博物馆旅游业。

还有利于减少能源的消耗。而一般的工业建筑的（１）旧工业建筑区位优势

特点正好符合了这一需求。同时，博物馆也是一我国在工业化向后工业化发展的进程中，由项社会公共事业，它以最小的投入发挥最大限度于城市产业结构，经济结构的调整和转变，大量的社会职能为根本目的。利用原有的工业建筑改的工厂撤出主城区，进驻郊县，于是出现了大量建成博物馆展示空间，不仅建设工期短、投资少，而且可以将节省下的资金投入到更有意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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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与设计版教学与创作

学科建设，如以上种种现象听之任之，任其愈演发，明确定位与方向，不必都来模仿国内外名牌愈烈，在不久的将来，不仅无法从根本上培养出大学或是国外艺术设计教育的办学模式，硬搬别符合社会发展需要的艺术设计人才，而且还会直人的教学内容和课程体系。我们应充分发挥本国、接导致其教育社会价值和地位的急剧下降。２００１年本地区优秀传统文化及人才优势，以本地区和本教育部颁布了《关于加强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校学科的优势来制订学科方向，办出自己的特色。提高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并明确指出：“本科因此，院校之间应该按照不同的艺术设计教育思教育是高等教育的主体和基础，抓好本科教学是

想办学，形成具有地方特色的艺术设计教育为目

提高整个高等教育质量的重点和关键”。“高等学

标，按市场需求而发展，因市场变化和需求而改校要处理好新形势下规模与质量、发展与投入、变。艺术设计教育的发展终将不能脱离国情特色，教学与科研工、改革与建设的关系，牢固树立人建立适合我国国情和市场需要的艺术设计教育体才培养的质量是高等学校生命线的观念。”该文件系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规定的措施十分具体，很具有可操作性，关键是高校如何对待这些问题并加以解决的措施。参考文献：

在面向市场，面向全球化的今天，艺术设计教［１］张道一．设计艺术教育——世纪之交设计艺术思考之六育目标的多元化是设计教育发展的方向已经取得［Ｊ］．设计艺术．２０００（４）．

共识，要使艺术设计教育特色明显，更趋成熟，除［２］奚传绩．关于我国设计艺术教育发展的几个问题［Ｊ］．设计了专业课程的区别之外，更重要的是要建立艺术艺术．２０００（４）．设计学科的新型框架。诸如，重视对理论的教学［３］孙湘明．普通高校艺术设计教学改革的思考［Ｊ］．装饰．并非仅指专业方面的理论，所谓专业理论多是原２００２（６）．

理性理论，是学科与专业发展的前沿和指导，而［４］夏燕靖．对我国高校艺术设计本科专业课程结构的探讨［Ｊ］．设计教育研究．　２００７（０６）．

实践性或技法性理论又是实际工作中的技巧表［５］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丛书．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现，文学、史学、哲学和美学等理论的探索与教今天和明天［Ｍ］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１９９７．

学。这样，应在选修课时上加大比例。从实际出

（责任编辑：杨身源）

（上接第１７１页）结　　语

（３）城市文化的认同

一座城市有着自己的发展足迹，而旧的工业在各国的保护规划实践中，利用旧工业建筑建筑就像是城市的记忆库或博物馆。当它不能再改扩建为博物馆是很普遍的做法，利用老建筑遗适应原有的功能要求，对旧区的铲平式发展就等产发展博物馆业，改造的成本低，产生的附加值于抹去了某段历史。工业建筑作为工业文明的产高，具独特的产业价值和人文价值，同时也为城物，它记载了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历史。我国城市增添了历史和现代交融的文化景观。对历史性市区街工业的产生是工业发展初期的产物，旧工的工业建筑及地段常采用以下方式经过改造赋予业建筑的保留并更新改造可谓是留下了我国经济新功能，即保持原有建筑外貌特征（表皮）和主要结发展过程中工业发展变化的一个见证。同时，原构，通过室内空间的充实置换、内部改造后按新有的工业建筑周边形成一种无形的圈，人们对这功能使用、更新基础设施的手法，引入新的城市里有一种归属感，对旧工厂的每寸土地，旧建筑功能，使精心处理的旧工业建筑重新焕发光彩，都有共同的认知。有些旧工业建筑成为居民心中实现创新与保护的统一。这样做不仅增加了这些社区的象征。它们的兴衰牵动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建筑本身生存的活力，而且还可获得一定的效益。或许，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的变迁，人们的生活一个好的建筑设计在各个历史时期都能影响人们命运已经摆脱工厂兴衰的束缚，但在人们的心灵的思想，被人们世代保留下来得到相对的永恒。

深处却永远保留着那段历史［３］。旧工业建筑改造成为博物馆也是对历史、文化的重新认识和回归。

参考文献：

［１］曾浙一．从废弃的火车站改建成为著名的艺术殿堂——（４）生态环境

记法国巴黎奥塞博物馆［Ｊ］．上海城市规划，２００１（２）：３０．旧工业建筑的更新改造在呼吁保护环境的今［２］左琰．德国柏林工业建筑遗产的保护与再生［Ｍ］．南京：东天更具有一定的生态意义。据统计，全世界的固南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７：１７６．

体垃圾有百分之三十来自建筑工程。其中包括建［３］付瑶、刘文军、崔越．国外旧工业建筑再利用对我国的筑施工过程以及为生产建筑材料所进行的生产工启示［Ｊ］．沈阳建筑工程学院学报．２００３（１）：３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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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与设计版高

等艺术教育理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