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地区茶马古道论略

第３４卷第２期２００７年６月

茶叶通讯

ＴＥＡ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Ｖｏｌ．３４，Ｎｏ．２Ｊｕｎｅ，２００７

西南地区茶马古道论略

谷中原１

鲁

惠２

（１中南大学法学院・长沙・昆明・４１００７５；２云南民族大学文字与新闻传播学院・６５００３１）

摘要：西南地区茶马古道是唐代以来西南川、滇、藏山区人民以茶叶为交换主体、以马为交换载体进行贸易的民间商

道。对西南山区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和在方便人民生活方面做出了无与伦比的贡献。关键词：茶马古道；成因；线路；运输方式；历史功绩

ＤｉｓｃｕｓｓｉｏｎｏｎＴｅａ－ｈｏｒｓｅＡｎｃｉｅｎｔＲｏａｄｉｎＳｏｕｔｈｗｅｓｔＣｈｉｎａ

ＧＵＺｈｏｎｇ－ｙｕａｎ１，ＬＵＨｕｉ２

（１ＣｏｌｌｅｇｅｏｆＬａｗ，ＣｅｎｔｒａｌＳｏｕｔｈ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Ｃｈａｎｇｓｈａ４１００７５，Ｃｈｉｎａ；

２ＣｏｌｌｅｇｅｏｆＬｉｔｅｒａｔｕｒｅａｎｄＮｅｗｓｐｒｏｐａｇａｔｉｏｎ，Ｙｕｎｎａｎ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Ｋｕｎｍｉｎｇ６５００３１，Ｃｈｉｎａ）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ｅａ－ｈｏｒｓｅＡｎｃｉｅｎｔＲｏａｄｉｎＳｏｕｔｈｗｅｓｔＣｈｉｎａｗａｓｆｏｌｋｃｏｍｍｅｒｃｉａｌｒｏｕｔｅｔｈｒｏｕｇｈｗｈｉｃｈｔｈｅｐｅｏｐｌｅｉｎｍｏｕｔａｉｎａｒｅａｓｏｆＳｉｃｈｕａｎ，Ｙｕｎｎａｎ，ＴｉｂｅｔｅｘｃｈａｎｇｅｄｔｅａｆｏｒｈｏｒｓｅｓｓｉｎｃｅｔｈｅＴａｎｇＤｙｎａｓｔｙ，ｗｈｉｃｈｍａｄｅｕｎｐａｒａｌｌｅｌｅｄｃｏｎ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ｔｏｔｈｅ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ｏｆｓｏｃｉｅｔｙ，ｅｃｏｎｏｍｙ，ｃｕｌｔｕｒｅｉｎＳｏｕｔｈｗｅｓｔｅｒｎｍｏｕｎｔａｉｎａｒｅａｓａｎｄｐｒｏｖｉｄｅｄｃｏｎｖｅｎｉｅｎｃｅｆｏｒｔｈｅｌｉｖｉｎｇｏｆｔｈｅｐｅｏｐｌｅ．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Ｔｅａ－ｈｏｒｓｅＡｎｃｉｅｎｔＲｏａｄPＣａｕｓｅPＲｏｕｔｅPＴｒａｎｓｐｏｒｔｗａｙPＨｉｓｔｏｒｉｃｃｏｎ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１西南地区茶马古道成因

茶马古道是唐代以来川、滇、藏山区人民以耐力好、能驮重和在地形险峻的羊肠小道上穿行的马队进行贸易的民间商贸通道。由于这条古道最初是以茶叶为交换主体，以马为交换载体，所以，被今天的学者称为茶马古道。因山高水急、山道险峻曲折造成的车船不行是西南山区茶马古道形成的地理基础；藏区产骡马而需要茶叶，川、滇地区产茶叶而需要骡马，两地在地缘基础上存在贸易互补是西南山区茶马古道形成的市场基础。茶马古道延伸在海拔５００～５０００ｍ的广大区域内，纵越十多个纬度，横跨二十多个经度，这完全是一条用人和马的脚力踩踏出，用有血有肉的生命之躯辅就成的古老的至今仍然在发挥作用的商道。

青藏高原的藏族都是游牧民族，祖祖辈辈以放牧为生。他们牧养骡马、羊、牦牛，形成了食肉饮奶

收稿日期：２００７－０１－３１作者简介：谷中原（１９６４－

微量元素的食物来的饮食方式，需要富含维生素、

调节和均衡身体营养比例。藏区因地理环境影响，不适应茶树生长，所以不产茶叶。在茶叶没有进入藏区前，当地人民用适应当地自然条件生长的一些植物叶子补充维生素。如藏民以尔吉德加草、莴色叶子、马板树叶或山海棠树叶等熬羹喝。茶叶一经传入西藏，由于茶叶富含多种成分，具有清热、解毒、润燥、利尿、助消化、解油腻的奇效，顿使它成为肉食乳饮和吃青稞糌粑的藏民的生活必需品［１］。在藏区，上至王公贵人，下至庶民百姓，饮茶成风，嗜茶成性，纷纷竟相争求，形成了较大的茶叶需求市场。藏区所产骡马具有强悍健康、耐劳善跑、机智敏捷等特点，适宜在山区行走，交通运输能力强，既可做战马又可役用。在畜力交通时代，是理想的交通动力工具，满足四川和云南山区人民的需要。

西南地区具有种植茶叶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

），男，湖南张家界人，社会学副教授，博士生、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交通社会学研究。

第２期谷中原等：西南地区茶马古道论略４３

四川和云南是我国茶叶原产地，是较早种植和加工茶叶的地区，所产茶叶质好产高，两省都与藏区交接。一地产茶，一地需茶；一地产骡马，一地需骡马。于是，联系两地之间的茶马贸易便应运而生。

四川内地与藏区的茶马贸易可追溯到秦汉时期。有史书记载，秦汉时期，巴蜀茶叶开始外传［２］，蜀地和雅安地区的商人开始用少量的茶叶与大渡河以西的当时称为牦牛羌、牦牛夷等部族进行骡马、牦牛交易。形成了从蜀地通达康定以西的新都桥、塔公草原的木雅藏族地区的道路。这是最早的民间茶马交易的商道，被称为牦牛道或马道［３］。但中国官方的茶马互市，最初见于唐朝［４］，川藏官方茶叶贸易也不例外。在唐代，吐蕃王朝为了获得更多茶叶，打通了一条以神川铁铁桥为中心的滇藏交往通道。不过内地中央政府在西南地区设专管茶马互市的机构始于北宋。北宋神宗熙宁七年（１０７４年）在成都设立茶马司。宋、元、明、清各朝廷多次大规模通过川藏古道把茶叶输进藏区。

滇藏茶马贸易晚些，大约出现于唐朝，它与吐蕃王朝向外扩张和对南诏的贸易活动密切相关。公元６７８年，吐蕃势力进入云南西洱海北部地区。６８０年建立神川督都府，吐蕃在南诏设置官员，向白蛮、黑蛮征收赋税，摊派差役。双方的贸易也获得长足发展，茶马贸易就是重要内容之一。滇藏茶马贸易以大理、丽江、中甸、德钦、昆明等地为枢纽和主要市场。用于贸易的茶叶，以云南茶叶为主，也有来自四川和其他地方的。滇藏茶马贸易一般是云南内地的汉商把茶叶和其他物品转运到主要市场，并转销给当地的坐商或西藏的贩商，然后，从当地坐商那里购买马匹或者其它牲畜、土特产品、药材，运至丽江、大理和昆明销售。藏商大多换取以茶为主的日用品返回藏区。据载，清顺治十八年（公元１６６１年），滇茶销到西藏的就达三万担！滇藏山道在那时已名正言顺地成为一条茶叶商道。至民国年间，据《云南边地问题研究》记载，每年交易的茶叶总额不下数百万之巨。

随着茶马贸易的发展，川、滇、藏地区的山间小道发生了巨大变化，各地原本没有连起来的分布在险峻高寒山区的山路，被贩商的马队连接起来了。２西南地区茶马古道的线路

西南山区的茶马古道分布在两个地区。一是滇藏交接地区，一是川藏交接地区。这两个地区茶马古道都不是单一路线，都只是前往藏区的大致方向。每条古道都有若干条分支路线与之交汇，形成交通网络。每条交通主线都长达数千公里，来往一趟需耗时四五个月，旅途异常艰辛。相比之下，川藏茶马古道比滇藏茶马古道重要些。

川藏茶马古道从四川成都出发，经雅安、泸定、康定到拉萨。具体来讲，川藏茶马古道按照钟键先生绘制的川藏茶马古道线路图，主线就有两条，都以成都为起点，一条从成都出发，沿途经过邛崃，翻过蒙山，再经过名山、雅安、荥阳、汉源、冷碛镇、磨西镇，过泸定桥到康定，再经八美、道孚、炉霍、甘孜，翻雀儿山，到德格、江达、昌都、类乌齐、丁青、巴青、索线、那曲、当雄、拉萨；另一条也是从成都出发，沿途经过邛崃、翻过蒙山，经过名山、雅安，到天全，再经过岚安、康定、新都桥、雅江、理塘、巴塘、芒康、左贡、察雅、昌都、洛隆、边坝、嘉黎、工布江达、墨竹工卡、达孜，到达拉萨。这两条主线有四个交汇点：雅安、康定、昌都、拉萨。此外，还有若干条支线与这两条主线相连。

滇藏茶马古道大致是从云南普洱茶原产地（云南西双版纳、思茅等地）出发往大理，北上至剑川，再北上到丽江，过铁桥城继续沿江北上，经锛子栏至聿赉城，前行到盐井，再沿澜沧江北上至芒康、左贡，分两道前往西藏：一道经由八宿邦达、察雅到昌都，前往拉萨；一道径直由八宿至波密，过林芝前往拉萨。同样，沿途还有无数支线与这条主线相连。

川藏茶马古道和滇藏茶马古道是以茶叶为纽带的网络，其中以云南中甸、四川康定、西藏昌都构成的三角地带是川、滇、藏地区茶马古道网络分布最为密集的区域，是各路马帮交会最为频繁的地方。３西南地区茶马古道上的运输方式

在数千公里险峻高寒山区的茶马古道上来来往往的运输队，既不是商船也不是车队，而是大西南山区人民在历史进化中创造出来的马帮。马帮运输是在机械交通形式出现以前，西南人民适应特殊的地理环境创造出来的满足自己运输需求的最佳交通方式，是西南山区茶马古道上唯一的交通方式。这是一个交通文化异质性突出的畜力交通系统。

据民俗学家介绍，马帮有帮子，帮子的规矩是五匹马为一把，五把组成一帮。每个赶马人，俗称“马嚼子”，一个马嚼子至少要“一把”，至少五“把”构成一个帮子。所以，最小的帮子也有二十五匹马。大的帮子有数十个赶马人，拥有数百匹马，在茶马

４４茶叶通讯第３４卷

古道上行进很是壮观。每个马帮有自己的老板、商号和经纪人，是名副其实的商贸运输组织。

赶马，旅途异常险恶，而且长达数千公里，来往一趟需耗时四五个月。所以，赶马人必须年轻力壮，一般在四十岁上下，一直奔到年老的很少。多数赶马人年纪大了便回家从事制造马帮工具的劳动。如打马掌、制鞍架、割匹条等。赶马人必须掌握相关技艺如捆驮子、赶马，积累交通运输知识，更为重要的是要具备坚强的意志，再顽劣的马也能赶顺当；再艰难的险道也要咬牙走下去。马老板更是要智勇双全。相对一般的赶马人而言，马帮老板更要精通马帮行业的各类技术，更要拥有丰富的知识。首先要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观天象、明水文、测天气；其次要精通马经，能从旅途中驮马的走势姿态，准确判断骡马的病症，且及时治疗；第三，要具有英勇无畏的胆识和高超的枪法，遇到野兽和响马时，临危不惧，及时指挥伙计与敌战斗，化险为夷，保住财物人马；第四，要有丰富的人文知识，要熟谙商情、精通生意、善于在市场上周旋，善于当家理财，熟悉旅途沿线风土人情和少数民族语言；第五，要掌握沿途的交通知识，凭借记忆准确找到每条商旅道路。

马帮开帮出发日期由大小老板商定，择日时一般先到庙里烧香磕头，求神保佑。上路前还要卜卦预测吉凶。出发吉日确定以后，大老板还要向全体赶马人宣布帮子纪律。马帮在商旅途中，饮食起居毫无规律，时常忍饥挨饿，穿行瘴疠之区，遭受蚊虫叮咬、疾病威胁，一些赶马人染病丧生，屡见不鲜。马帮们不惜以生命为代价，与恶劣的自然环境作卓绝的抗争，翻越千山万水，年复一年不辞辛劳地往来供需各地，形成了独一无二的马帮运输的壮观景象［５］。艰苦的工作环境造就了马帮的冒险精神，这种冒险不只是拿生命财产孤注一掷，而且需要非凡的胆识、坚韧的毅力、勇敢的气魄和卓越的智慧以及亲密无间的合作等等。

千百年来的西南地区的各族马帮，一代一代地在纵横交错的茶马古道上运输交易的物资。现在探询茶马古道，石板上嵌入的二寸多深的马蹄印仍历历在目，诉说着古道的沧桑。４西南地区茶马古道的历史功绩

茶马古道随着西南地区现代交通系统的建设而渐渐失去了往日的辉煌，但其在历史上的特殊作用，对西南山区的社会、经济、文化发展和方便人民生活方面发挥了无与伦比的作用。

４．１创造了人类历史上独特的交通方式

在茶马古道上当地人铺设了石板路，架设了跨越江河、连接古道的铁索吊桥和圆木架成的悬臂桥，在沿途小镇上修建了无数个商旅驿站。就川藏茶马古道而言，在四千多华里的古道上，有渡绳桥

渡铁桥１０处、驿站５６个［３］。茶马古道上的各１５处、

种交通设施，有的是马帮在旅途中顺便铺设的，如远离驿站的密林小道上的石板是赶马人为了行走方便，顺手铺设的；有的是官府利用税收修建的，如茶马道上的各种桥梁就是官府出面组织修建的；有的是商人出资修建的，如云南易武及思茅一带有名的茶庄、茶号在历史上经常出钱在茶马道上修桥铺石。有了这些交通设施，茶马古道变得通畅。古代西南山区人民朴素的交通建设思想，值得今人学习。４．２促使兴起许多山区城镇

马帮集中驻足停留的地方和进行商品集散的驿站，演变成后来的城镇。如四川的打箭炉，在元朝还是荒凉的山沟，自从元朝开通碉门和岩州茶马贸易通道以后，逐渐成为大渡河以西驮队集散地。在清朝开通瓦斯沟路和修建泸定桥并建茶关后，发展成为商业城市，藏区和关外的商队络绎不绝地云集于此，出现了４８家锅庄和３２家茶号，以及数１０家做其他生意的商号。兴起了缝茶、制革、饮食、五金等新兴产业。民居、店铺、医院、学校、官署、街道修建起来，成为闻名遐迩的城市。云南的丽江、中甸、德钦；四川的雅安、康定、汉源、碉门、松潘；西藏的昌都等等都是因茶马古道的延续和茶马贸易的发展而壮大的。４．３促进了西南山区经济发展

首先，促进西南茶叶生产和茶叶贸易的发展。仅四川的产业和贸易而言，据统计，宋代四川产茶

明代３０００万斤，其中一半经由茶马古道运往藏区。

经由黎雅、碉门口岸交易的川茶达３万引，占全川茶引的８０％以上。清代经打箭炉出关的川茶每年达１４００万斤以上［７］。其次，促进西南地区其他商品的生产和发展。藏区的虫草、贝母、大黄、秦芄等药材；卡垫、毪子和民族手工艺品被大规模地输送到内地。据１９３４年的统计，藏区土特产从康定入关输向内地的有麝香４０００斤、虫草３００００斤、羊毛５５０００００斤、毪子６００００多根等，共值银４００余万两［８］。在这一贸易的带动下，藏区商业活动迅速兴起，出现了一批著名的藏商，如“邦达仓”、“三多（下转第４６页）

４６茶叶通讯第３４卷

子杨琢臣在半坡（文庙坡）和青云山（二龙庵）开辟茶园，生产青云银峰茶，又名白毛尖茶，面积达５亩。１９２９年，县长胡锦心征购绿香园参加西湖博览会，获优质奖，继而又寄往法国参加博览会，获国际名茶奖。一时，古丈茶叶种植业再度繁荣。２茶叶与独立战争

英国东印度公司因胡椒而诞生，却得利于茶叶而发展。印花税条例》，凡殖民地１７６５年，英国通过《

人民（包括美洲）所用茶叶及其他物品一律课税，每磅茶叶征收３便士苛税，茶价高出近二倍，在英政府庇护下，势力权利无比之大的东印度公司，对茶叶实行垄断专营，严禁他国（荷、葡等）向殖民地输出茶叶，独占美洲殖民地茶叶贸易。由于英茶价格昂贵，美洲人民极为怨愤，纽约、波士顿等多个城市组织抗茶会，拒绝已入港的英国船只的茶叶御货登陆。

１７７３年１２月１６日，数十位波士顿码头工人

皮维亚号和裴手执利斧，登上泊港的达德马斯号、

德福号船，三小时之内将船内３４２箱茶叶悉数破坏，投入海中。当时媒体称此举是“世上闻名之波士顿抗茶会之爱国壮举。”然而英国议会对殖民地采取高压措施，通过对波士顿港进行封锁，不久即酿成独立战争。１７７６年７月４日，通过《独立宣言》，宣告十三个殖民地脱离英国殖民地统治，成立独立、“日升仓”等；兴起了有地方特（上接第４４页）仓”

色的贸易机构———锅庄。第三，促进了内地农业和手工业发展。沿着这条道路、随着茶马贸易的发展，不仅内地的农产品和手工艺品大量传入藏区，丰富了藏区的物资生活，而且内地的先进工艺、科技和能工巧匠也由此进入藏区，推动了藏区经济的发展。例如因茶叶运输的需要，内地的制革技术使藏区的皮革加工业发展起来；又如因商贸的发展，内地的淘金、种菜、建筑、金银加工等技术和技工大量经由此道输入，推动了藏区农作技术、采金技术和手工业的发展［７］。

４．４促进了西南地区与外界的文化交流

茶马古道是世界上地势最高最险峻的文明传播古道，是一条和不同部族集团及文化大板块之间文化交流的主渠道。茶马古道的网状贯通，使各民族的文明文化相互渗透，相互影响，相互交融，使得西南山区成了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的熔炉。如康定、巴塘、甘孜、松潘、昌都等地，既有喇嘛寺，也有

的美利坚合众国。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各大

城市以及南部各殖民地，闻者无不称快，尤以美洲青年最为激烈，随时准备阻止须纳税的茶叶进口。英皇偏袒东印度公司对茶叶实行垄断专营，不仅遭到殖民地人民的不满和抵制，也引起国内出口商和殖民地茶叶进口商同声愤慨，结果断送了这一大帝国。３茶叶与鸦片战争

１６３５年，广东总督允许英人在广州通商，历经２００年之久，在１８３４年英人从广州进口的商品中，茶叶居于首位，达到３２００万磅（１４５００多吨）。

鸦片战争前，中国是独立自主的封建国家，自然经济为主，中英的正当贸易，中国出超。为扭转对华入超局面，英除向消费者大量增加税收（相当于茶价的１６４％）以外，还将在印度种植的鸦片大量走私从广州口岸输入。清道光元年（１８２０年）走私４０００余箱，至道光１８年（１８３８），走私鸦片猛增至４０２００箱，不仅造成我国白银外流，银价飞涨，财政困难，更严重的是摧残民众身心健康。１８３９年朝廷派林则徐南下广东查禁鸦片，当年在虎门销毁２３７万余斤，同时还击退英军多次挑衅。１８４０年，在美法支持下，英国发动了侵华的第一次鸦片战争，

南京１８４０年８月，道光帝与英签订了丧权辱国的《

条约》，从此中国步入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关帝庙、清真寺、道观等其他民族的宗教建筑。茶马古道为各民族的马帮、商人以及教民的流动创造了交通条件，使该地区的文化具有多元性、民族性、地方性、扩散性和融合性，如万花筒般缤纷杂呈。此外，茶马古道还是一条国际文化传播的通道，西南人民不仅把自己的优秀文化传到东南亚地区，而且还引进了东南亚地区的优秀文化，造福桑梓。

参考文献

滴露漫录》上说“以其腥肉之食，非茶不消；青稞之１明朝谈修《热，非茶不解”．

!!!!!!!!!!!!!!!!!!!!!!!!!!!!!!!!

２胡小毅编著．茶文化与养生［Ｍ］．北京：中国物资出版社，２００４年．

・朗萨著恢．宏千年茶马古道［Ｍ３亮炯］．北京：中国旅游出版社，第５页．封氏闻见记》载：古人饮茶“始自中地，流４八世纪的唐・封演撰《

于塞外，往年回纥入朝，大驱名马，市茶而归．”

５陈约红著．赶马人的城［Ｍ］．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２００２年，第９２～９３页．

商店、中介机构为一身的特殊商业机构．６锅庄是集客栈、

７佚名．川藏茶马古道的形成与作用．ｈｔｔｐ：＼＼ｗｗｗ．ｐｕｃｈａｋｅ．ｃｏｍ．８杨仲华．西康纪要［Ｍ］．北京：商务印书馆，第九章，１９３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