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
高一,似乎没有什么深刻骨铭新的记忆,但不可否认有个让我刻骨铭心的班主任、物理老师~老胡。在他面前,我总是装得很老实,因为我怕他。虽然我一直没被他抓过,但他的处事方式深深的震摄。记得元旦回学校,他回家结婚了让丘计芳和阙福炎当了代理班主任,就,语文课,被诵我挂了,但时挂的人挺多,所以老阙很生气,放学后罚跑十圈,当时我是相当的不爽,但毕竟老胡是班主任,虽然他回家结婚了,但我还是被震摄了,所以我没有反抗,老老实实的跑了。当时那十圈还真不懂怎么就跑下来了。
第二学期,由于老胡新婚,没空管我们了,换了老阙当班主任。他一上任我们班就相当的乱。他根本没那威信,虽然他成天跟着我们,但我们根本不怕。只能说他的教育方式很失败。记得当时他让我们写《我们的班级》,或许他觉得很拉风的一个作文题目,但遇到了我还真的拉不起来。那篇作文我完全就写成了我们的班主任,我将他们俩在任时我们班的情况和他们的管理方式进行对比,再加点夸张,那落差还真让人有撞墙的心,发现自己当时也有点太残忍了。但对于这类事,当时我做了真不少,当面骂他误人子弟。真有点太不尊师了,所以很多同学就说老师就讨厌我这种学生,事实上也似乎如此。
一直以来我都是表面看上去是个好学生,上课似乎很认真。但其实没少做对抗老师的事。段长蓝锦是活生生的例子,我看他不爽,我就可以做出让他难受的事。对于在我面前大声,认为声音响度和个人威信成正比的人我都会明里暗里的搞他(虽然我自己没少做这种事,而且自己做得比他们还恶心)。蓝锦毕竟是老师我无法与之正面抗衡,所以我只能玩阴的。每年就等那么一次学校对老师情况的问卷调查。我可从来都不浪费这等好机会,虽然我知道这只是象征性的作秀,那些调查表假如有不好的根本传不到校长那,除非是最低层的老师,得罪了年段长什么的,但我还是认真的填了那调查。因为蓝锦不是我们班的老师,似乎我没办法把他扯进去,但聪慧的大脑总是能有结晶的。我干脆就在对年段工作、学校的建议方面做文章。对年段工作意见一针见血~~对年段工作基本满意,除了年段长作为领导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扭曲,严重有损C段良好形象。而对学校建议更是简明扼要~~能换年段长就好了。反正是不计名的,我就大方了一回。我想当时他看到这张表时一定有杀人的冲动,可他又能怎样。第一不懂谁干的,第二即使知道也不好意思来找我,第三就算来找我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他那段时间一定失眠一直以来我都是表面看上去是个
好学生,上课似乎很认真。但其实没少做对抗老师的事。段长蓝锦是活生生的例子,我看他不爽,我就可以做出让他难受的事。对于在我面前大声,认为声音响度和个人威信成正比的人我都会明里暗里的搞他(虽然我自己没少做这种事,而且自己做得比他们还恶心)。蓝锦毕竟是老师我无法与之正面抗衡,所以我只能玩阴的。每年就等那么一次学校对老师情况的问卷调查。我可从来都不浪费这等好机会,虽然我知道这只是象征性的作秀,那些调查表假如有不好的根本传不到校长那,除非是最低层的老师,得罪了年段长什么的,但我还是认真的填了那调查。因为蓝锦不是我们班的老师,似乎我没办法把他扯进去,但聪慧的大脑总是能有结晶的。我干脆就在对年段工作、学校的建议方面做文章。对年段工作意见一针见血~~对年段工作基本满意,除了年段长作为领导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扭曲,严重有损C段良好形象。而对学校建议更是简明扼要~~能换年段长就好了。反正是不计名的,我就大方了一回。我想当时他看到这张表时一定有杀人的冲动,可他又能怎样。第一不懂谁干的,第二即使知道也不好意思来找我,第三就算来找我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他那段时间一定失眠。保守估计也得半个星期睡不着觉。可惜我无法猜测他看到那
的日子,不然非得研究研究他那段时间心理动态不可。看看他还怎么在我面前嚣张。那件事也引起了他的一番认真思考,对他自己的教育反式和管理方式进行了反思。所以之后有一次我们班很吵,他在外面经过,在好几秒的思想斗争后他还是冲进了教室,但什么也没说,探了口气就出去了(因为他知道那个调查是我们班写的,虽然不懂具体是谁)。看得出他很无奈。当是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闭学式的时候他当着整个年段的面辑了个躬说:“对不起,以前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希望大家谅解。”当时我差点被他感动了,但我这人可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就笑了出来,开心死了。总算解了我心头之恨。姜还是老的辣,他把矛头指向了我们的班主任、我们的班级。总把我们班当反面教材,经常找我们班主任麻烦。反正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也不那么在意了。只是听到他说我们班时,就会谋划好下次的计划,但好像从那以后一直没等到那样的机会。不管怎样对于这个阶级敌人还是以我的胜利告终,而人民内部矛盾一直处理得挺好,基本不需要动手。对于蓝锦现在还不太觉得他可怜。他也算走运的,得罪了我,让我永远的记住了他,还免费给他上了一课。看来他还欠我啊。
到了高三,那个阶级敌人被消灭之后,迎来了一个短
暂的休息。但不久另一个阶级敌人兴起,但他对我的威胁不大,所以我并没太多的表现自己的立场,有的只是对他的同情。当教室的班会成为批斗大会的时候,真想站出来帮他说两句话,当怕打扰大家难得的雅兴,我还是忍住了。对于老曾我只认为他智商跟不上,处理事情的方式差、能力不行。总想做好事,但总是弄巧成拙。他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可能就和小学生一样,办点事总是很搞笑,把钟调慢两分钟,亏他想得出来,简直就把我们当做没有思维能力的动物。总是喝点酒就乱说话,管不住自己的嘴。六月一号了还敢叫我去办公室让我尽量考到本二来,真的是惹我发火。本来叫我出去聊聊天是好事,很不错的,可他一说话就让我有踹他的冲动,还说我是郭靖反应慢。平时讲讲就算了,没几天就高考还影响我心情,让我最后还要记注他。真的吃饱没事干,喝醉了就早点回家睡觉。对于智力低下的人我一般都比较宽容。因为没必要、没意义。
毕竟是老师还是得好好尊重一下的,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好学生,而且比起大学老师,他们其实还算不错的。他们至少讲课认真点,说话和蔼些,代沟少点,还是长汀人民。
进行阶级斗争的同时,人民内部的生活还是相当的有
趣。高一住进了403,里面一群都是壮汉,按理说一山不容二虎,一群壮汉在一起难免发生冲突,但我们一直都过得很和睦,因为我们虽然壮但我们很善良。记得高一洗澡很疯狂,一群人在那打水战,泼得保卫科门口全是水,被生管骂了都不敢说话,全体默哀一分钟。还有一次星期六晚上一两个傻逼在楼下边洗澡边鬼哭狼嚎的唱歌,影响了我们的心情,我们决定进行打击。一开始用蚊香往下砸,没效果,后改用黄瓜,依然不见鬼哭狼嚎止,实在没办法,拿起泡了两天衣服的水就往下泼,还真管用,马上就有回声了,他们根本就不懂那水有多干净。他们骂就骂吧反正我们不会怕,再说了他们也不敢上来打我们,也找不到。这种缺德事也就这样草草了去。更恶心的事出现了。有一个星期五晚上回到宿舍感觉很无聊,平时从来不打牌的我从抽屉里那出两副牌,想着两个人来解解闷,刚在床上全神贯注地整理牌,全然没发现生管正用他的猫一般的眼睛盯着我,还说要报到学校去。吓得我就和老鼠一样话都快说不出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答“我没有玩。”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玩。”
„„„
反正不管他说我都说“我没有玩”。最后他也没办法只好默默的带着牌走了,留了句“以后不许玩了”。这次险中度过了。
更搞笑的事马上就要上映了,一次化学课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很开心,但台下同学玩得也挺开心的。忽然老师问了一个同学那题怎么做,那人没听怎么知道,然后老师就让我同桌起来回答,同桌犹豫了片刻问我是不是那题,本来他对了,但问错人了我说“好像不是吧!”他就读了上一题,这时老师有点生气了,她还是微笑的对我说“来,涂桥林,你起来告诉他们。”我一站起身问“第几题啊?”雷倒一大片,这时老师实在忍不住了说“你们三个回去写检讨下节课交给我。”我从没写过检讨,怎么会写啊。去上体育课的时候我想了一路,终于想到了拉风之策。晚上一进教室,我就拿了张纸写起检讨。可想而知我怎么可能舍得检讨自己啊,吃亏的一定不会是我。挥挥洒洒百来子很快写完了,我把这跨世纪的检讨老师的检讨传给了后排的同学,一组一组的看,大半个班都看了后终于纸落化学科代表手上,停止传播,她说帮我给老师。当时我呆了,这种检讨给老师不是要我命啊,我只是玩玩而已。赶紧把那纸要了回来。写又了一份。一上
课我想交的但被同桌阻止,还好没交,老师也没让交,可能忘了。
到了高二,搬进了216,那时的事还真拉风,每天都要被对面女生宿舍的女生用那超声波轰击,还真有那么点提心掉胆的感觉,但习惯就好啊!那一年可能是因为离乒乓球桌近,我们开始对乒乓球产生了好感,有事没事就去打乒乓球。我打得不好,所以大家都会让让我,这样一来,压力明显加大了啊,所以我开始加强练习,但效果不明显,后来他们说我手太硬,所以不能很灵活,我便用这理由给自己当台阶溜了。高二以后打乒乓球的次数少了很多,因为高三了学业重了,多数人都把时间投入学习当中,而且球桌相距甚远更提不起他们的极积性,最后因为没有同伴,我也就不玩了。高二的一次期末测试一千米,不懂何种原因,当我一跑完就快虚脱了,躺在乒乓球太上怎么也起不来,这么虚的时刻被同学看到,他们就认为我耐力差(其实初中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耐力好,暴发力差)。从那以后他们发现了我的弱点,所以开玩笑的时候这总成为笑料。所以到了大学我立志要参加运动会跑长跑,但发现我们班人才多,长跑没机会就捡了个800米,假如跑得不错初中高中的面子都能挣回来,但事事难料啊,跑800他们就当四百先冲了,本来有
很好策略的,完全被打坏,最主要跑了不到三百米鞋带掉了。当时那感觉还真不好受,边跑边骂边想是蹲下系鞋带再跑还是把鞋踢飞跑,或是直接开溜,但这三个我都没做,夹着鞋继续跑。到450米的时候全身已没有多少能量,真想放弃啊。但看着那么多人在呐喊加油,我也找不到开遛的地,直能继续。这时基友的作用出现了,他在我旁边大声的喊,让我摆臂,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算是到头了。我用很潇洒的方式快速系好鞋带。抬头,跑离了人群,原以为跑完八百还可以再小跑那么半圈,放松放松,谁知那脚当时就不听使唤,怎么也抬不起来,当时真想倒地大睡,但想到不能躺就走了走,想回宿舍,忽然听见“别回去了,快闭幕(目)了”,我一听还以为他怕我死。后来神志清醒时才发现他说的是闭幕式,害我白高兴了一场,想起来就发火。是谁说的已经不记得了。显然这次八百没能让我声威大震,差点把这小命给搭进去了。看来我还真有点不适合跑步,还真是装逼造雷劈啊。但我还是不会放弃跑步的,因为这次意外也不少,我完全可以为自己的失败找到大量的借口。打不死的南哥,还是会耸耸肩然后继续锻炼,等待下一次运动会的到来,到时在一显身手,在哪摔倒必须从拿爬起来这是毫无疑问的。不然还真挂不住这脸,虽然我那
狼狈样没几个人看到。 进入高三玩的时间真的少了,但我们从来就不缺快乐的事。上半学期,发泄的事在球场中进行。每天晚上一下课,一群寂寞的人就抱着球来到了蓝球场,虽然我不会,但还是挺好的。漆黑的夜晚,我们站在操场用那蓝球,不知砸坏了多少蓝框。看到那些约会的小情侣,总是说些话吓他们。看着校长骑着电动车绕着操场抓奸,我们脸上洋溢着兴灾乐祸的笑容。校长走后还要说几句校长来了,吓得那些情侣比偷情还呛。
到了下学期,日子就不一样了,打球的次数少了,但我们新兴了一种解压方式--爬山。每个星期六只要不下雨,我们便卸下包袱,轻松跑山。那时每天就期待着星期六的到来,到了星期六,便祈导能有好天气,当时实在烦燥,那个爬山基本上是支持我们继续读书的力量。假如没有爬山可能早崩溃了。每次都是快速跑到朝斗岩下,等待队友都到齐后就开始向山顶进发,跑了真的很累,但没有一个人掉队。在半山腰呐喊,发泄那一个星期的情绪、积蓄着能量向山顶进发。到了山顶先是呼唤还没登顶的队友然后又是一阵长嚎,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恋恋不舍的,踏上了回校的道路,趁着天黑唱着我们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歌曲,或是在那大谈特谈,那时对黑暗毫无惧怕,因为我们
人多。很偶尔还故意讲讲鬼故事吓吓胆小的,给他们点心动的感觉。几个小时的旅途很快就接近尾声,但留下的快乐是永远都忘不了的。现在在这没有山的地方,爬山只能在记忆中进行,或是偶尔梦中想念,即使有也是物非人非。
每天最爽的事还是吃饭,我们班一下课就一群人向校门口飞奔,走到饭店,用最快的速度占好坐(别人大学才有的是我们高中就做的非常好了),然后就是打好饭准备吃,吃饭的时候是我们最好的交流时间,平常上课比较忙。每次吃饭都是有说有笑,哪像现在吃饭就是吃饭基本都不说话的。假如心情好的话就调戏调戏旁边的小妹妹,那时候吃饭时间多么快乐事情啊,哪像现在,吃饭就是噩梦,尤其是周末,或没课的时候,根本就没人想去吃,但为了生存我们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吃了,每次都是一个人去买饭,轮流进行。毕竟宿舍的诱惑比吃饭打多了,每次吃饭还得换好衣服穿鞋子,打扮一分钟,想了就不想吃。最主要那食堂的食物就不是人吃的,每天都差不多很少有我喜欢的,所以每次吃的基本都一样,很单调,谁还将那营养啊!吃了不饿就好了。
高考后的暑假时最开心的,经常一群人就到处玩,
几乎每个小镇都留下了我们的身影。虽然当时我在打工,但还是经常请假去玩,那老板也阻止不了我好玩的心。那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很难忘,很美好。 我从来就是一个不缺乏绯闻的人,从大一到大三也没少过。我是个比较合群的人,既然兄弟们都说了我和谁谁谁怎么样,我就装的好像是一样吧。反正我也不吃亏,这样还可以给我们的同学一点开心的机会。在那寂寞的季节,没少过暧昧,反正只要你们诚心诚意说了我们的卧谈会一定会很精彩,经常讲某个女生讲到一两点,越讲越兴奋,原本想低调的同学也忍不住讲了起来,这事立马就变成了群体事件。记得高考前夕,我们又一次卧谈会到一点左右,大家感觉无聊,一开始骚扰114,后来索性就直接打电话去骚扰高一高二的女生宿舍。当时在宿舍的几个人基本都打了一个电话,我自认为我的技术是最高的,因为我骗的他们还真的叫了个女生过来,而且最后挂电话的是我。听着她们半醒不醒的声音,我还真有点不忍心,这学长做的还正是有点过分。至少让她们苦想好几天,还真是碰到鬼了。这种事似乎不止我们宿舍做过,无聊的人好像挺多的,但这样高智商的恶作剧或许还真只有我们寝室做过。真对不起那些无辜的学妹。